第180章:求婚禮物
天將黑時,齊凌風高大的身子帶著餐盤進了房間,四處用蕾絲罩成的公主房里,睡美人依然軟軟地趴在上面陷入睡眠,他叫走了傭人,親自把門打開,將餐盤放在小桌上。 過去坐在床沿,拿起了上面未上鎖的日記本。 這是嚴心蘭的航海日記。 她是一個很有自律,很規律的人,可能是從學生時代就留下了這樣的習慣,每天做了些什么,都要如實的記錄下來。 齊凌風記得她上一個日記本,已經給他扔到海里去了。 這一個明顯是新的。 從嚴心蘭救下他開始,每一天都如實記載,如果不是實在太困了,她一定會寫完把它鎖好。 絕對不會讓它出現在任何人的面前。 記載日記,并不一定是讓人看的。 她喜歡研究這樣的小秘密。 齊凌風唇邊掠過清風般的微笑,難得化開了久來的陰郁。 不厚道地把日記本給打開了。 可能是太累了,嚴心蘭關于今天的記錄很短。 天氣晴星期六xx年x月x日 在海上已經度過了第16天,風還是日復一日在海面上飄浮著,他一定是在緬懷些什么,我從來沒看過他在海面上時睜開眼睛,是不是害怕別人看到他真正的心情。我依然在睡醒之后默默地看著他,直到他露出了疲憊,然后找借口把他叫上來,風很溫柔,他撫在我的腰上時,我只想永遠和他這樣過下去,過一輩子。 完。 齊凌風的笑容消失了。 女人的直覺總是莫名的靈驗,但她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 那里的禁區已經上了鎖,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他沒有再看,把日記本放進了抽屜,上前攬起嚴心蘭的腰,吻上了她芳香的唇。 吮吸著蜜汁。 嚴心蘭太累了,睡得暈頭轉向的,突然發現自己喘不過來呼吸,忍不住拼命地動彈,可是怎么掙扎都沒用,只好不情不愿地睜開了眼睛,明媚的眸光撞上齊凌風的深眸,心里陡然一顫。 “風……你真壞!讓我睡嘛!” “讓你睡可以,不過我也要享受我的權利啊?!?/br> “哈?權利?唔……”又被他用力地奪取了主動權,被迫法式長吻,嚴心蘭總算看到了小桌上的餐盤,食物的香氣誘得肚子轱轆直叫,“哇,有吃的,我要吃?!?/br> “不行,你剛剛說要睡的,你已經放棄了你的權利?!?/br> “???這怎么行,風!我想吃我想吃!” “那好,吻我一下?!饼R凌風含笑看她,“我想想,吻哪里好呢?” 沒等他想好,嚴心蘭怕他想到不堪的地方,趕緊上前親了他的鼻子一下,涼涼地,一下子就好了,“好啦,現在可以吃飯了?!?/br> “真是個調皮鬼?!?/br> 齊凌風沒再為難她,把餐盤端過來,打開了紅酒。 “要喝一點嗎?” “要喝要喝?!?/br> 白天耗掉的能量太多了,她整整六個小時沒有進食了,現在要統統補回來,齊凌風卻沒什么食欲,一直在照顧她吃,他現在很喜歡看女人吃東西的樣子,那么可愛。 嚴心蘭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我喜歡看?!?/br> “才怪!” 以為他喜歡看自己出丑,嚴心蘭硬是咽下了喉嚨里的東西,開始慢條斯理地小口吃,齊凌風看得不爽,直接放進嘴里,哺嘴喂了過去,這么折騰了半天,嚴心蘭被他堵得臉都紅了。 “你真是……你真是……” “是什么?” “不要臉?!?/br> 她不敢說別的,只好拿這個來說,“我最討厭那個了,你還拼命給我吃?!?/br> “哦,是嗎?那換一個好了?!?/br> “不要不要,我自己吃好啦?!?/br> 怕他再來耍無賴,嚴心蘭接下來都很放縱在吃,一頓飯吃了半個多小時,大半的食物都進了她的腹里,齊凌風看著直發笑,“知道不知道,有一句話叫飽暖思yin欲?” “???什么東東?” 嚴心蘭還沒反應過來,迅速被人給撲倒了。 在床上疊加起來,十足的惹人心動,她弱弱地把人給推開,推了幾下沒推動,臉紅一直蔓延到了脖子里,松垮的睡衣也要被他給解開之際,及時出聲,“不要啦?!?/br> “嗯?為什么?” 齊凌風笑言,“我就等著你吃飽了,準備吃你呢,小家伙?!?/br> 嚴心蘭臉色脖子紅,連腳趾頭都是紅的,覆耳低聲說,“我那里還不舒服,有點腫,你白天太用力了?!?/br> 她噘起嘴又補了一句,“你下次不要那么用力了?!?/br> 聽罷,齊凌風陡然哭笑不得,點了點她的小鼻子。 “真是個小傻瓜?!?/br> 他同樣低聲在耳邊道,“要不然,我幫你揉揉?” “啊,不要!”長驅直入的手已經到了目的地,正在進行著他所說的揉,輕輕地低吟聲難耐地控制不住,嚴心蘭被開發過的身子根本不經挑逗,沒一會兒就濕了一片。 略帶泣音略帶點委屈,“我都說不要了啊?!?/br> “小傻瓜,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嗎?” “可是,我不是啊?!?/br> 嚴心蘭從不撒謊,她說的不要,那就真的是不要了,可是男人依然很無賴,手上動著,嘴上也不停地噙著她柔嫩的唇,“但是我想要了,怎么辦?” 壞蛋!明明知道自己拒絕不了他。 嚴心蘭不出聲,柔軟的身子一抽一抽,隨著他的挑逗起舞。 慢慢地拉過被子遮住了臉,身上的睡衣仍然覆在身上,可是褲子這樣,已經濕了大片。 穿上反而難受。 反正,只要看不見就好了。 她自暴自棄地想,把眼睛給遮了起來,只憑著感覺任由男人為所欲為。 柔軟的唇,從她的腿一直吮吸到了胸前,慢慢推開了寬大的睡衣,兩團柔嫩的粉團一下子跳了出來,嚴心蘭睡衣里面光光的,什么也沒有穿,惹人眼球的視覺沖突,霎時讓男人呼吸一滯。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嚴心蘭把眼睛裹在了被子里,除此之外。 脖子以下都在男人的掌控里,略帶昏暗的光線透過窗子射了進去,將她勻稱的身子顯露得一覽無遺。 粉粉的,白玉般的身體。 并沒有因為白天的驕陽肆虐而染上金光,而依然是白白嫩嫩的。 只是多了點粉紅。 嫩得可以掐出水來。 手指在上面輕輕一按,就可以印出一點紅色的印跡,隨之消失不見。 齊凌風暗欲加深,不僅吸了,而且按了。 急促的呼吸聲壓抑在嗓子里,嚴心蘭面對著埋在自己胸前的頭顱無計可施,她覺得好癢好脹,很想把人給完全推開,可是男人正折騰得很有趣,當然是不會松開她的。 她忍耐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了。 嬌吟道,“你是狗啊,這么愛舔?” “我只愛舔你?!?/br> 齊凌風抬眼看她,嚴心蘭的心陡然加速了。 白天的酸軟感覺又涌了上來,她幾乎是不知所措。 記得開始是很疼的,后來呢?后來怎么樣了? 她的記憶就停留在反反復復上面,非常龐大的巨物,猙獰萬分,差點把她的身子給拉鋸開來。 一刻也不肯放松。 她就在太陽椅上不停地磨蹭著,結果背上都紅了一大片。 想起來,她又有點委屈了,側過身子給他看,“你看你弄的,我的背上還有點發痛呢,還沒有好?!?/br> “是嗎?我摸摸?” 透著昏暗的光線,其實看不太明白,齊凌風順著她的脊背舔了下去,引得她全身一顫,準確無誤地捉住了她亂動彈的小身子,“乖,乖?!彼樏?。 嚴心蘭又好氣又好笑,“你以為我是小孩啊?!?/br> “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我的小孩?!?/br> “那不是luanlun嗎?” 說起這個,她的腦筋轉得極快,“你現在對著自己的小孩在做什么???” “我在寵愛她?!?/br> “……你真壞!” 嚴心蘭對上他,真是對上冤家了,永遠也吵不過的。 她只是不愿意吵而已,她只想乖乖地,永遠做他的乖女孩。 “我們什么時候上岸?我真的想爹地了?!?/br> 本來以為齊凌風會拒絕,沒想到他停頓了一會兒,握住了柔軟無骨的小手慢慢摩挲著,“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欲迅則不達,我曾經把你弄丟過,你爹地一定會怪我的,怪我不用心守護你?!?/br> 嚴心蘭焦急地把眼睛上的被子給拿掉了,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風,爹地不會知道的,我不說還有誰知道的?!?/br> “我現在什么都沒有?!?/br> 這個,就更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從床上坐起來,她把睡衣給摟好了,撲到男人的懷里去,“如果你擔心這個,我給你發誓行不行,我爹地不是這種人,我也不是這種人?!?/br> “心蘭,男人有尊嚴的?!?/br> 齊凌風輕吻了她的下巴,緩緩說,“你相信你爹地不在乎,你也不在乎,但我在乎?!?/br> 有些失望地耷拉了眼眸,嚴心蘭急切地問,“那你想怎么做?” “我的手里,還有一支勢力,我把它做為禮物送給你爹地?!?/br> “哈?我爹地不會要的,他怎么會你的?!眹佬奶m說到一半,被他的目光給制止住了,“這可是我的求婚禮物,你應該不會拒絕吧?!?/br> “呃……” 她有點傻住了,摸了摸發燙的面頰,“風,你說真的?” “不是真的,那全是假的?!?/br> 女人真心要又哭又笑了,嚷嚷道,“你又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