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我的小情人!
就好像他們是真正的情人,在歡情的早上醒來,慵懶倦怠,共享溫情的早餐。 阮昔走到餐桌邊,發看到了旁邊的玫瑰花。 眼里亮晶晶的,挾了一枝放在鼻間輕嗅。 厲爵修站在旁邊,定定地看向她和自己一樣的動作。 陡然,驚覺。 他們竟然這樣相似…… 這是不是,就是他不能移開眼的原因。 相似的兩個人,異曲同功之妙的合約愛情。 “這是送給你的?!睅е判缘穆曇粼谒皂懫?,厲爵修親自為她拉開了椅子,這個時候落地窗前的窗簾早已經拉開,阮昔近得可以看到他臉上的璀璨目光。 “榮幸之至?!?/br> 她笑著,然后坐了下來。 然后,進餐。 擦得干干凈的餐盤,亮晶晶的勺子和叉子。 氣氛良好的餐桌,完美的情人。 還有起著點綴作用的紅玫瑰。 余香悠悠,她一邊吃著,一邊想,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 如果厲爵修真的是她的完美情人,會不會還會這樣寵溺她。 現實……是殘酷的。 以厲爵修的本性,愿意用這么大的代價籠絡她,只能代表說,他真的有很重要很棘手的事情,需要她的演出。 或許……是因為他的義父? 他情愿賭上了自己,是不是篤定自己一定不會動心。 這樣冷酷無情的囂張男,不正是阮昔最喜歡收服的目標嗎?……他總會知道,女人不是好惹的,千萬千萬不要隨便惹女人。 雙目含嬌,兩個人笑得各有所思,放下了刀叉之后,厲爵修體貼在問她,“要喝茶嗎?” “嗯?!?/br> 懶洋洋地應了一聲,阮昔說,“我要伯爵紅茶?!?/br> 厲爵修含笑應允,“很快就來,請稍等?!?/br> 阮昔抖了抖,雞皮疙瘩掉滿地。 回來替她倒了紅茶,厲爵修用著隨心所欲的心情說著,“泰國沒什么好玩的,我們去紐約怎么樣?” “紐約?” 阮昔的路線拉得并不長,她很喜歡跑東南亞的一些小國家,看著黃皮膚的人種比較有親切感,泰國已經是她的最后一站了,再去紐約沒什么必要,而且那里也沒什么可以吸引她的。 裝作猶豫了一下,她答,“還可以,不過,我的假期要結束了?!?/br> “什么時候結束?” “下周六?!?/br> 這是帝炎的慣例,她要回去銷假。 不管有沒有任務交給她,她都得回去帝炎報道。 “沒關系?!?/br> 淡淡地說著,厲爵修扶著她椅子的后背靠近她的臉龐輕語,“我會想辦法,現在下午,和我去紐約?!?/br> …… 這不是詢問,而是做了決定。 阮昔瞅著他,看著他走到茶幾邊上拿開打火機,然后把飛機票遞給了她。 “拿著,我的一切就交給你了?!?/br> 說什么交給她這么曖昧……阮昔腹誹著接過了飛機票,發現上面還有一張黑色的信用卡,完全沒有地域限制,可以在任何地方刷上十位數字的卡…… 訝異地看向他,阮昔忍不住手抖了一下。 這么巨額的消費卡,就給她了? “這是?” “是我們接下來的花銷?!?/br> 厲爵修一幅全由你做主的氣勢。 “不用氣,盡管花?!?/br> 她哪花得完,這個錢可以買下他們所有的行程還有多的,阮昔拿著這張小卡,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你的意思,你身上就只剩這張卡了?” “不夠嗎?” 含笑著,把外衣拿起來穿上,厲爵修已經打開了房門。 “如果不夠,我人再寄一張過來,用最快的方式?!?/br> 回頭看了一眼呆在原地的阮昔,“昔昔,我們該走了,要不然就趕不上飛機了?!?/br> 這是赤果果的綁架嗎?還是她自愿的。 帝炎童詩都被她拋到了九宵云外,口袋里放著厲爵修身上唯一的財富,阮昔和他趕赴飛場,先去換了登機牌,過海關,一路匆匆忙忙,連個喝水的時間也沒有。 坐到頭等艙之后,阮昔才想到自己的行李箱丟在了曼谷的酒店里。 她沒有通信器材,想到厲爵修借手機……才想到飛機上是不能開機的,只好先下飛機了再說。 微笑親切的空姐過來詢問他們需要什么,阮昔想了一句。 “給我一杯白水?!?/br> 補充了水分之后,旁邊的厲爵修手里拿著雜志翻閱著,聚精會神的樣子。 阮昔想起他在酒店里雜志也被翻了一半,忍不住問他,“你會幾國語言?” “你猜?” 這也要猜? 這是……情趣? 呆呆愣愣的樣子取悅了厲爵修,他像冬日里的春花,溫潤動人。 “猜對了有獎?!?/br> 啊呸!阮昔生機勃勃的大眼里,滿是不屑,真把rou麻當有趣了。 猜錯猜對吃虧的還不一樣是她……別以為她看不透這個男人的詭計…… “沒興趣嗎?” 手里的雜志又翻了一頁,他唇邊彎彎的顯得心情不錯,這時,又一個漂亮的空姐殷勤地過來了,厲爵修皺起眉,斂了眉間的笑意,冰冷酷寒的視線掃向她,用英文說著,“請不要過來sao擾我,我很討厭?!?/br> 這句話很重了。 阮昔同情地看向美艷的空姐,她臉上的笑僵化,嘩啦碎了一地。 接下來的行程,再也沒有煩人的空姐過來打擾他們,阮昔看看天空飄浮的云彩,困意襲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醒來時身上蓋了一塊小毛毯,而身邊的人不在。 幾分鐘過后,厲爵修回來了。 看到她傻愣愣地睜開眼睛,問她,“餓了?” 默默地搖了搖頭,阮昔吃得很晚,肚子里還是飽的。 可她,還是用著奇怪的視線掃向自己。 厲爵修溫文的面容維持不下去了,淡淡地擰起眉,“那是?” “沒什么?!?/br> 看夠了,她收回了視線,只是她沒想到就算是她睡著的時候,厲爵修也會維持佳公子的形象,這讓她很訝異,不過,她把這一切都歸結于。 彼此的默契。 他們之間聯系著彼此的那個賭約。 她用她身,換他情。 若是換不到,她賠身不賠心。 若是換到,他賠身又賠心。 但他得到了阮昔呆在他身邊的機會,只是如果這個賭約時間不長的話,到時候會從云端跌碎……他也會嘗嘗傷心的滋味。 慢慢地松了口氣,阮昔決定到了紐約,好好地享受著這樣美妙的旅行。 其它的事情,以后再想。 只不過,沒想到他們一到了紐約的地面上……就身不由已了。 剛從飛機上下來,走出來,兩個人就被迎面而來的陣勢給嚇到了。 十來個黑衣的外國帥哥腰間鼓囊,穿著亮皮長靴,外國血種的廓括很深,個個高頭馬大,幾步走到他們面前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其它人也受了影響,連忙退開了。 阮昔臉色一變,連忙把厲爵修護住了身后。 她這樣,完全是悲催的條件反射。 她明明是女人不是嗎,為什么要保護一個男人。 反應過來后,但她還是敏感地發現了這些人就是沖著厲爵修來的,她才沒有這么高調,只要進了紐約的地面就會惹上這罪惡的黑衣男,更何況還是一群外國帥哥。 厲爵修享受著這樣的關懷,臉上沒一丁點的愧意。 外國帥哥不依不饒,沖著厲爵修過去,氣勢洶洶,這時,機場的工作人員不得不來干涉了,阮昔趁機求助,用英文說著,“我不認識他們,他們要做什么不清楚,我要報警?!?/br> 話音未落,厲爵修扶上了她的肩,對著工作人員解釋。 “不好意思,我的女人不了解情況,這些人我是認識的?!?/br> 到底是認識還是不認識? 工作人員臉上涌出了怒氣,覺得他們在故意惹事。 “到底是什么情況!” 厲爵修淡定地回答,“我們自己會處理?!?/br> 不進阮昔震驚的眼神,對著沖上來的黑衣帥哥說話,“這是我的女人,我要見你們的主人?!?/br> 半個小時后,他們被車載到了遠離市區的一處豪宅,加長的車廂里,受著眾人看管兩個人一直沒說話,阮昔每次想說話,厲爵修就用淡定的目光阻止了她。 就算用母語,也不安全。 他的目光是這樣說的。 可是,阮昔更憋屈了。 她就好像一個傻瓜一樣,遇到危險總是沖到前頭,這個男人不幫她也就算了,還老拖她后腿。 他明明就是算計好的。 知道會碰到這一切,才會這么淡定。 怪不得他把黑卡都放在自己身上呢,rou票最值錢,他們看到了還不把她當成大rou票了。 火花四濺的眸子亮閃閃,阮昔沉默著,車廂里只能看到車子越來越遠離市區,淡淡的陰影籠罩了上來,更可惡的是這個男人什么都不給她說。 讓她……深陷這種迷茫,卻得不到解答。 車子,總算停了下來, 天藍水清的曠野里,一眼望不到頭似的,只有一條孤伶伶的公路。 阮昔下車的時候,懷疑自己被綁到天涯海角來了。 但是,看到矗立在不遠方高大的豪宅,她頓時又覺得,果然在越荒涼的地方越是不平凡,她停了一步,厲爵修跟著下車,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在她耳邊輕喃。 “跟著我,什么話也不要說?!?/br> 讓她裝聾啞人! 接著,就被他帶著大步向前了,踩著鋪成的石子小路,阮昔一路見識到了什么叫奢華。 這和那晚見到的莊園,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豪華的樓房,水晶燈的吊頂,各色精美的擺設,洋溢著高端大氣的沙發桌子,一路上有許多傭人都向他們看過來,尤其放在厲爵修臉上的時間尤其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