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竟以丈夫的身份
“結婚證領了,婚禮也舉行了,你是不是也該盡一盡身為蕭太太的職責與義務了?” 蕭逸庭的話語,讓羅靜雯心里咯噔一聲! 她在飄滿泡沫的大浴缸里游動著,身子靠的了落地窗的一側,一臉緊張的望著蕭逸庭。 “我……我還沒有做好準備,你能不能……求你……能不能先不要……” 蕭逸庭淡淡的笑著,指尖點沾著一團泡沫,輕輕的抹在了羅靜雯的鼻尖兒上。 “真有趣啊,往日里氣焰囂張的羅千金,竟然滿臉帶著苦求之色的乞求我?!?/br> “瞧你這么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兒,我要是真的強人所難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是不是從此后就會被你認為成禽獸呢?” 羅靜雯緊咬著嘴唇,心里暗暗罵道:“乘人之危者,何止是禽獸!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蕭逸庭似乎可以觀測到羅靜雯的內心世界,他脫掉身上的外衫,露出了肌rou健碩的胸膛,隔著熱氣貼近浴缸里的可人兒。 “我給了你這么多,足以讓你翻身重整羅氏,你也得適當的給我點回報不是?” 熱氣熏紅了羅靜雯的臉頰,低沉透著一絲絲暗啞的聲音在耳邊繚繞,而她此刻還一絲不掛的泡在滿是泡沫的浴缸里。 羅靜雯覺得蕭逸庭說的很對,他確實在短時間內給予了她很多資本。 而且二人獨處的時間也不少了,如果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像心中所想那樣,他完全可以直接撲倒,何必總是考慮她的心情是否愿意不愿意呢! 思及于此,羅靜雯深吸了口氣,抬眸對上了蕭逸庭似笑非笑的雙眼。 “蕭先生你說的沒錯,我羅靜雯也不想做一個忘恩負義、言而無信的小人?!?/br> “之前是我任性,說了一些不經思考的混賬話?!?/br> “你給予我幫助給我想要的一切,我也應該對你做出相應的回報才是?!?/br> 羅靜雯突然這樣說的一番話,讓蕭逸庭微微的一怔,正尋思著她要做什么時,羅靜雯嘩啦一下子從水里站起了身。 突入而來的舉動驚住了蕭逸庭,他沒想到羅靜雯竟然真的光著身子站在了他面前。 她的身上還沾著許多泡沫,浴室柔和的光照在白皙光滑的皮膚上,如同夜幕下的海水里礁石上,正在嬉戲玩鬧的嬌艷的美人魚。 羅靜雯把浴缸讓出了一些位置,臉色平靜淡然的低睨著不知覺的露出驚訝之色的男人。 “蕭先生,啊……不對,應該叫你的名字才是?!?/br> “逸庭,我已經做好準備了,現在就請你……” “夠了!”蕭逸庭打斷了羅靜雯的話,并且背轉過去避開了落在她身上的視線。 “我今天有些累,先去休息了?!闭f完,他離開了浴室。 羅靜雯望著大力關合上的浴室門,心中充滿了疑惑不解。 “這個男人……性情似乎太過喜怒無常了吧?” “明明是他想要那樣的,結果弄的好像是我主動勾引他、都是我的錯一樣!” “要了不給,給你又不要!蕭逸庭,真是個不好相處的怪人!” 蕭逸庭沖進房的浴室,打開冷水從頭一貫淋下。 冰冷的水一點點的浸透著皮膚,卻沒有辦法澆熄他身體里的蠢蠢欲動。 長久壓制著的欲望,像是火苗燎原一樣蔓延在全身的血液神經之中。 “小掃把……”低沉粗重的喘息聲,在浴室里此起彼伏著。 蕭逸庭用力地閉緊雙眼,讓欲念隨著冷水慢慢消褪。 過了許久,燥熱的感覺終于降了溫,蕭逸庭關掉水流背靠在冰冷的大理石墻面上。 玩笑開的有些過火了,羅靜雯也徹底被激爆了,剛才他差一點兒就沒把持住自己。 “小掃把,雖然多年來我一直渴求著找到你,但是現在還不是可以欣喜若狂的時候?!?/br> 很明顯的,蕭逸庭的做法引起了羅靜雯的反感,而且現在又是她家破人亡的非常時期。 外界對于他們兩個人的婚禮,有著許多不太好聽的評價—— 有人說羅向倫還尸骨未寒,他一向寶貝著的女兒就急著把自己嫁了出去。 雖說是嫁,其實和賣身沒有什么分別,只是說出來更好聽一些罷了。 這樣說還算是氣的,相應的各種難聽的話簡直不堪入耳! “有些事不宜cao之過急,既然已經順利的娶到了你,就讓我們日后慢慢相處著吧?!?/br> 所謂好事多磨,其實一樣可以應用到他們兩人的關系上。 盡管蕭逸庭真的很想現在就得到思戀已久的人,不過這樣的關系還需要一定時間磨合。 有時候推波助瀾也不一定是好事,就好像剛才那樣,差一點兒就繳槍走火了不是? 心里想到這些,蕭逸庭的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苦澀笑意。 凌晨時分,窗外閃過一道凄厲的銀色閃電。 隨之而來的一聲驚天響雷,驚醒了累得睡著了的羅靜雯。 她猛地一下從床上坐起身,一歪頭發現身旁睡著個人。 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蕭逸庭,只是羅靜雯不曉得他是什么時候睡在這張床上的。 明明她睡著時床上只有自己,而且這些天蕭逸庭都睡房,今天竟以丈夫身份回到主臥。 羅靜雯連忙拉起被子瞅了瞅,然后長吁了一口氣,“還好,睡裙一切都挺整齊?!?/br> 羅靜雯的小舉動,全都落入了一直沒睡的蕭逸庭的眼中。 他長臂一伸,就把羅靜雯給攬倒進懷中,“這么晚了不睡覺,你是不覺得累了是么?” “要是那樣的話,不如咱們做點什么,好好消磨一下體力如何?” 羅靜雯身子一凜,慌忙的掙脫開他的手臂,爬到了床的另一邊,“原來你沒睡著???” 蕭逸庭好笑的看著她,“你別緊張,在你心甘情愿給我之前,我是不會輕易動你的?!?/br> “男人的話要是能相信,母豬都可以上樹了!”羅靜雯不相信的嘟囔著。 “什么叫做輕易?難道不注意的時候,就可以隨便對我動手動腳了是不是?” 蕭逸庭剛要開口,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響起震動,被人打擾,他有些不悅的接聽。 電話那邊傳來了畢恭畢敬的聲音:“是蕭先生嗎?這里是許小姐的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