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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貴的西式婚裙,這會兒都被搬來了岑府。 岑府的下人們趁著岑牧野高興,全都跑了過來湊熱鬧。一樓的大廳里,一時間站滿了人,圍著那些洋氣奢華的輕紗軟緞,交頭接耳,無不艷羨稱贊。 坐在會客室沙發上的岑牧野,眉眼間的笑意,打這“麗羽”洋衣店的李老板進門后,就沒落下去過。 他呷了一口手中的武夷大紅袍,心情大好地對李老板道:“李老板辛苦,為了我這事兒,還讓您親自跑一趟,實在過意不去?!?/br> 李老板忙笑著客氣:“四爺 這是哪里的話,我們‘麗羽’能沾上一點兒您的喜氣,我做夢都要笑醒。何況能來貴府一趟,蹭您一杯好茶,我更是滿心愿意,哪談得上辛苦二字?” 岑牧野撫掌笑道:“咳,我又何嘗不是做夢都要笑醒?哈哈哈,來來來,這茶,極好,李老板要喜歡啊,一會兒您帶點回去!” “呦,那我可太樂意了!”李老板笑著拱手對他揖了一揖,又說道:“這些禮服,您要看著不滿意,或是太太有什么不喜的地方,盡管與我說。咱還可以找那法蘭西的高級洋裁縫再訂制一套,也是不在話下!” 岑牧野擺擺手,湊過臉去悄聲與他道:“來不及,我這急著把人娶進門呢!耽誤不得……” 李老板聞言會心一笑,“明白明白,那一會兒就讓太太試試,有什么不合心意的地方,咱回頭盡快改改,這樣也耽誤不了?!?/br> 岑牧野滿意地點點頭,正端起手中的茶要入口,只見麓鳴兒突然跑了進來,慌得他手一抖,嗆了一嗓子。 一臉興奮的麓鳴兒,見了他那偷偷喝茶的心虛模樣,本想好好教訓他一番,但又見他正在會客,只好先收了這心思,懂事地與坐著的客人先問好。 李老板急忙起身回禮,一眼便也大概覺出這姑娘的伶俐,心中不免感佩這岑牧野的眼光。 正笑著想說上幾句奉承話,只窺見岑牧野臉上不大自然的神色,料想二人像是有什么未斷的“官司”,于是趕緊找了個借口,先退出去候著。 等外人出去,麓鳴兒這才拉了臉下來,背對著他坐到另一頭的沙發上。 岑牧野揉了揉鼻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她跟前,用一指輕輕戳了戳她,小心問道:“外面那些禮服,可都看了?” 麓鳴兒不言語,扭過臉去。 岑牧野無奈地撓了撓頭,便蹲下身,握了她的手在手心里,嬉皮笑臉著:“干嘛呀?我就陪著人李老板喝了一口,哪兒就值得你這樣跟我‘反目’了?” 麓鳴兒橫了他一眼,生氣道:“我要不進來,就不止一口了吧?成日當著我的面說得好聽,‘什么都聽你的,什么都聽你的’,可就一個‘茶’你都戒不了,還讓我怎么信你?怪不得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一點沒錯!” 岑牧野聽這話就慌了,“哎呀,怎么就上升到‘信不信’‘騙不騙’的問題上了?哪里就這么嚴重了?我這不是招呼客人嘛,總不能讓我用牛乳來招待?你說是吧?” 麓鳴兒抽了手出來,拿眼睛瞪他,“牛乳怎么了?牛乳對胃好,今日的量,你可都喝了?” 岑牧野聞言,一抬手便拍在自己的腦門上,作痛苦狀,“鳴兒啊,那玩意兒我都快喝吐了,這是你們女人喝的東西,我一個大男人實在是……” 此話一出,麓鳴兒臉上的慍色更甚,“怎么?讓你喝個牛乳,還喝出性別歧視來了?” “???”岑牧野愣了愣,趕緊搖頭否認,“我不是,我沒有,我對天發誓真沒這樣想!” “那是什么?”麓鳴兒沒好氣地反問。 “沒什么了……”岑牧野垂著頭,把著她的胳膊晃了晃,“我錯了,我喝,好不好?” 見她想笑,卻故意撅著小嘴不答話,岑牧野便抱住她,湊了嘴上去…… “四爺!老爺來了回信!”阿星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見著眼前的一幕,又嚇得趕緊退了出去。 麓鳴兒立刻伸手將他推開,雙頰已是一片緋紅。 “咳咳咳……”岑牧野輕咳了幾聲,坐回自己的位子上,一臉的不耐煩,“拿進來拿進來,毛毛躁躁的,一輩子也改不了!” 阿星赧然笑著,低著頭進來,“四爺……老爺給回信了?!?/br> 岑牧野接過信,阿星退下后,麓鳴兒便也湊了過來。 “快看看阿爹都說了些什么?什么時候能來?” 岑牧野拉了她的手過來,坐到自己腿上,取笑她道:“人家都說丑媳婦怕見公婆,你倒是個特別的,急著見公婆!” “哼~”麓鳴兒小臉一揚,一副得意的模樣,“阿爹阿娘都疼我,四哥這是嫉妒!” 岑牧野摟著她,用鼻尖蹭她驕傲的小臉,“嗯,我嫉妒,他們都疼你去了,惟我是個可憐的,不如……你來疼我?” 說著不知不覺中,手腳又不安分起來…… 麓鳴兒一把拍掉他越來越往下的手,羞著嗔道:“外面好些人呢,也不怕人看見……” “看見了又如何,就算說給滿北平的人聽,也只會讓人覺得咱們夫妻感情好!”岑牧野臉皮厚的倒很坦然。 “還沒結呢,就總把‘夫妻’掛嘴邊,不怕信里阿爹不同意?”麓鳴兒故意逗他。 想來都不可能,岑牧野敲了敲她的腦袋,教訓道:“瞎說八道!他老人家要不同意,這世界上就不可能再有同意的人了!” “凡事都有可能哦!”麓鳴兒成心拿話激他。 “你這丫頭!”岑牧野舉起信在她眼前晃晃,“不如咱倆打個賭,要是他老人家同意了,你就輸我個東西?!?/br> 本就是沒什么贏面的賭約,但麓鳴兒覺得好玩,便一口應下了:“好啊,輸給你什么呢?” 她甚至連想贏他的念頭也不曾有,只獨獨問了自己將輸給他的條件。 “保密?!蔽樟怂袆偎阍谑种械尼烈?,說出這話時,開心得像個孩子。 麓鳴兒笑著靠在他懷里,喃喃說道:“只要我不贏,輸什么都行……” 信封被撕開,原本一點也不擔心的兩人,卻因了這無聊的賭約,一時莫名地緊張起來。 岑青山的來信,言簡意賅,字跡遒正。 就像這個從不多話,為人板正而嚴肅的父親一樣,這封信本該讓子女們滿懷期待的,但誰也沒想到,紙上那些冰冷的字眼 ,只消寥寥幾句,便能叫人感到陣陣心寒…… “頑固不化!”岑牧野氣急,將父親的書信摔在了桌上…… 第六十四 本站改棢祉將在ㄨIāδSんцδ{尛哾}っЦK肱布 綪務鉍ㄐヌcаи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