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悱惻(h)
凌晨五點鐘,外面還是黑漆漆的一團,別墅里全都換上了最柔和的燈光,如輕紗般攏在了柏藍白皙玉璧的胴體上。 她閉著眼睛,躺在溫軟的大床中央,長發凌亂地鋪在枕頭上,臉上的神色有些痛苦,仿佛正深陷一個醒不過來的噩夢中。 額頭上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身下的床單也濕了大片,她喃喃嚶嚀,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被人掀到一旁的深色錦被。 “紀鄢……”她忍無可忍,身體又酥麻骨軟到極致,喉嚨里微微呻吟出聲,隨手抓了一個枕頭往趴在她腿心的男人頭上砸去,“這么早你發什么情呢?” 被砸的人十分無辜地抬起頭,唇上沾滿了她的雨露,俊美的臉上帶著情欲的邪氣,他伸舌勾了勾她的花核,詢問她道:“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南城嗎?” “不去?!彼毖跃芙^,掙扎著挺直身體,花縫被他舔得濕漉漉的,兩片yinchun不受控制地瑟縮翕合,瓊漿玉露般的yin液一道一道地流了下來。 “那還不讓我多親親?!彼裣骂^,靈活的舌尖長驅直入,翹開一排酥軟的嫩rou,去尋那最敏感的小rou核。 嘴唇輕輕咂著她的蜜液,兩只手在她玉骨冰肌的大腿上游離,一路往下,又握住她纖細柔嫩的腳踝,輕輕撫摸,愛不釋手。 “誰讓你親那里?”她被他撩撥得哭腔都出來了,抬起腿嘗試用膝蓋去頂他的肩膀,卻總是被他的大手按在床上,色瞇瞇地握住落下一頓親吻,既舒服又羞恥。 “原來你想讓我親你上面?!彼赖剿纳砩?,把頭埋進了她柔軟高聳的胸脯上,嘴唇含著大塊嫩白乳rou,牙尖叼起乳粒細細啃咬,拼命吮吸她的香軟。 “你放開?!彼髦婪纯苟际峭絼?,還是裝模作樣地扯了兩嗓子。腦子里的睡意被他折磨得一點兒都不剩,眼睛仍是澀澀的,沉重得有些睜不開。 “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去不去?”他握住她的手指,與她十指緊扣,另一只手匍匐在她的腿心,愛撫著她的柔軟yinchun,探入兩根修長的手指,觸到一片濕潤蜜液。 紀鄢低聲笑了笑,手指入得更深,直到盡根沒入,又徐徐退出來,在她滑膩的甬道里來回抽插。 “不去?!卑厮{身下失控,小腹緊緊繃著,黏膩的蜜液止不住地流出更多,全都沾到他的手指上,他加快速度,抽插得更狠。她咬唇忍耐,臉上緋紅的艷色愈來愈深。 “那你這幾天都要一個人睡覺了,晚上可別害怕?!?/br> 紀鄢一路往上,親吻她guntang的雙頰,語氣里柔情繾綣,似是離別前夕難以割舍的掛念,讓她有微微的失神,主動伸出粉嫩小舌回應著他的吻。 趁著她這一失神,紀鄢腰腹用力一頂,將早已充血硬挺的性器插進了她濡濕的花xue,貼著她的rou壁徐徐旋磨起來。 柏藍蹙眉,媚叫一聲,嗓子輕顫,她睜開眼睛嬌嗔地瞪了他一眼:“鬧了半天,你就是想要這個?!?/br> “我也想親你?!彼歉伤劢奚洗箳斓臏I珠,又親了親她嬌媚的眼角。 硬物被她的熾熱緊致層層包裹,尺寸又漲大了幾分,溫度也在與嫩紅軟rou摩擦中徐徐上升。他在她的蜜xue里劇烈抽送,粗壯的guitou直抵花心,與排排擁擠的嬌軟嫩rou親密接觸,萬分酥麻,水rujiao融。 紀鄢滿足地呼出一口熱氣,纏綿噴灑在她的耳側,他扶著她的柳腰,手掌裹住她的渾圓,柔聲誘哄她:“今天想多做一會兒,彌補我接下來看不到你的那幾天,好不好?” 他的聲音低沉曖昧,帶著勾人心弦的磁性,如幼鳥身上的軟質絨毛,在她的心里輕輕搔撓著。 “你假裝問什么呀?”她不屑地嗤了一聲,手指穿過他栗色的頭發,在他的抽送下聲音都嬌顫了起來,倒像是欲拒還迎,埋怨他道:“哪一次你做的少了?” “你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彼粗@幅氣鼓鼓的模樣,不甚可愛,手指在她臉上捏了捏,低下頭吻上她的紅唇,身下的動作更加用力,故意問她道:“誰把你慣成了這樣?” “你自己說,在床上我可以為所欲為的?!?/br> 她沒精力再粉飾自己,索性用她本來的脾性面對他,兩條腿又酸又麻,有些難以抬動,她催促他道:“你快點,我腿軟?!?/br> “我說的是我在床上可以為所欲為?!?/br> 紀鄢看她雙眼迷離,便開始賴起賬來。他把她的腿折疊壓在胸前,膝蓋快要碰到肩膀,她嫣紅的媚xue便完整地落入了他的眼里。 “晚上開燈睡覺還是有點好處的?!彼种氐卮⒘艘宦?,抬起她的臀rou用力地一頂,似要將她完全貫穿。 “嗯……”柏藍止不住嬌喘,身體一陣哆嗦,花xue里又溢出羞人的春水,埋在她身體里的那物上都黏滿了乳白的花液。 瓷白的乳rou被大腿緊緊壓住,融為一色,白凈逼人,只露出兩個嫣紅的乳暈,紀鄢伸出手指,揉捻著她的乳粒,大腿撞擊著她的臀部,兩瓣白膩臀rou早已經紅成一片。 痛感被刺激淹沒,她被他頂弄得快要失了魂魄。 他也跟著她一起沉淪在這欲望的深海里,活像個貪圖美色的昏庸君王,恨不得日日夜夜一直同她纏綿悱惻下去。 …………… 高h? 從此君王不早朝。 下次1111顆珠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