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抵散(輕h)
柏藍點燃了一根白色的蠟燭,燭影渺渺,金色的火焰竄動搖曳,縷縷異香飄飄裊裊地散發出來,不一會兒,便充盈到臥室的每個角落,縈繞在兩人的鼻息之間。 “這是什么味道?”紀鄢深深吸了一口氣,一陣燥熱涌上小腹,腦門的神經突突跳著,慢慢變得有些興奮。 “我不知道?!彼滢o,聲音如綿綿細雨,潤入絲絲欲語還休的意味。 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昏黃的光影下,她的五官影影綽綽,恍惚有一種霧里看花之感。 他盯著那朵花,心里頓然生出一種想要占有蹂躪她的想法。 “可能是……”柏藍眼角的余光掃過那根徐徐燃燒著的白色燈芯,唇上驀然一涼,他突然貼近的眉眼映入她閃爍的眸子里,燭光搖晃,他垂眸吻她,濃密的黑色長睫清晰可見。 紀鄢把她平放在沙發上,覆身壓了下來,一只手已經伸進她的襯衫里,隔著那層棉質布料擒住了她的rufang。 “紀總……”柏藍被他緊緊壓在身下,胸前受人桎梏,刺激的澀痛令她感到不適。 她也吸入了大量的催情迷香,此刻體內升騰的陣陣快意席卷而來,漸漸蓋過了身體被人輕薄的羞恥秘感。她的手指纏繞在他精瘦的腰上,喉嚨里發出纏綿悱惻的細吟,“好熱……” 紀鄢摘下眼鏡隨手一揮,猛烈的情欲如火焰竄入大腦,剎那間將他的整幅軀干灼得熾熱。他的吻越來越深,一路往下,她白皙秀致的脖子上便浮出了朵朵嫣紅的吻痕。 “?!钡囊宦?,貼身襯衣的最后一粒紐扣被他粗暴地拽了下來,她整個上半身便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文胸,托著她的兩個渾圓,一個還被他握在手里,肆意捏成各種羞恥的形狀。 暗紅的乳暈已經掙脫了胸衣的束縛,凝聚成一處尖尖的翹挺,紀鄢的唇瓣吞吐著白嫩乳rou,伸出濕滑的舌頭,舔繞著她的乳尖。 “嗯……”柏藍的身子異常敏感,在他的進攻下軟成一汪春水,她情難自禁地呻吟出來。 另一只圓白被胸衣遮隔,酥癢撩人,她單手摸到背后,解開胸扣,那只盈乳便彈了出來,如嬌兔般主動蹭了蹭他的臉。 紀鄢輕輕笑了一聲,低沉的嗓音里欲望磅礴。他的手掌覆了上來,裹著她的渾圓揉捻磋磨,另一只手剝下她的套褲,滑過兩條修長嫩白的大腿,探向腿心,指腹摩挲著她的兩片圓潤yinchun。 “我要你……”柏藍在他的懷里蹭了蹭,全身只剩下一件黑色內褲,蜜液潺潺,浸濕了稀疏的毛發,她的下身已然黏膩不已。 他在她的身上四處撩撥起火,自己的性器也昂揚著頭,鼓脹難忍,卻遲遲沒有插入她的蜜xue,真正同她云雨交纏。 她睜開媚意迷離的雙眼,含情凝睇,情欲幽幽地看著他,紀鄢衣衫整齊,只有胸前被她蹭得有些凌亂。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會控制不住?!?/br> 他按住她扭來扭去的身體,貼上唇親了親那雙令他十分癡迷的眼睛,忍著身體里guntang沸騰的yuhuo,定神問她:“我有婚約在身,給不了你未來,你還愿意給我嗎?” “這些對我來說并不重要?!彼樕系木p色愈發加深,身體里的每一寸肌膚都渴望得到他的愛撫,她別過頭望向那截正緩緩燃燒著的蠟燭,這催情的藥物讓她的神志也漸漸迷失了。 此時此刻,她緊緊貼著他溫熱的身體,目光灼灼,分不清她對他的這份欲望究竟是為了報復,還是她真得想要與他經歷一場激烈纏綿的云雨情事。 紀鄢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手指憐愛地撫摸著她的長發,他低下頭,牙齒輕輕咬著她發紅的左耳。 “可是我厭惡婚外情?!?/br> 他急促的喘息聲與他說出來的字句格格不入,她睜大了眼睛,看到他憋紅的雙眼,似乎在極力隱忍著身體里一陣又一陣翻天覆地的情欲浪潮。 她妖嬈地笑了幾聲,眼睛里媚光流轉,綿綿問他道:“你不是還沒有結婚嗎?” 見他不語,她主動勾著他的脖頸,濡濕的小舌刮蹭著他臉上細細的絨毛,一只手悄悄往下,握住了他小腹下面那根血脈噴張的欲望,她笑顏動人,聲音軟軟媚媚。 “男歡女愛,就像一日三餐那樣平常,我不會破壞你跟你未婚妻之間的感情,你沒必要這么緊張?!?/br> “你倒是十分放的開?!?/br> 紀鄢悶悶哼了一聲,她手里的那根硬物又脹大了一寸,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他的粗硬guntang。 柏藍的手指貼著他的皮膚伸進了那層布料里,毫無阻礙地握住他的性器,他的尺寸讓她的心跳了一跳。 她定了一下心神,指腹在那碩大的guitou上彈了彈,赤紅的長物顫了幾顫,似乎在對她發起回應。 “你看,它都這么硬了?!彼^續挑弄他的欲望。 “在你被我弄得硬起來之前,它就已經這么硬了?!?/br> 他不予置否地笑了笑,在她凸起的乳蒂上咬了一口。 紀鄢順勢脫掉褲子,拉著她的纖纖玉手,握著他的長物快速地上下taonong起來,她發覺他的意圖,想要縮回手,卻被他生生按住。 她的手指十分纖細,帶著女人特有的柔弱軟嫩,雪白的掌心被他摩擦得生紅,片刻之后,紀鄢沉悶地嘆了一聲,乳白的jingye噴薄而出,盡數射在她飽滿的渾圓上面。 “下次,別對男人用這種催情的藥物,容易秒射?!彼谒亩呡p輕吹氣,性欲得到紓解,此刻臉上的神情十分舒爽。 柏藍美目怒瞪,身上被他凌虐得紅一片白一片,因這藥香效用,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瑟縮,小腹里的層層嫩rou還在源源不斷地分泌著欲求未滿的花液。 他一開始就知道她對他下了春藥,卻將計就計,一直沒有點破,還借機羞辱了她一頓。 她咬牙切齒,抬起手朝他扇了一個耳光,紀鄢偏頭躲過,還是被她的指甲刮出三道血痕,他一時吃痛,剜了她一眼。 她的身上也滿是他留下的痕跡,他便當做與她兩相抵散,不再跟她計較。 紀鄢站起身來,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看著她面色潮紅,大腿顫栗,渾身上下都是一副正備受情欲煎熬的模樣,他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丟到衛生間的浴缸里,劈頭蓋臉地澆了她一身涼水,也沖刷掉了她胸前的濕黏白濁。 “如果你不用這些下三濫的伎倆的話,我根本連碰都不會碰你?!?/br> 他冷眼看著坐在浴缸里的女人,一邊摸著臉上的血痕,又不禁有些失笑,這個世界上還只有兩個女人扇過他耳光。 偏偏她們還長著一張相似的臉。 柏藍僵坐在浴缸里,雙手抱著胸部,一臉頹然地發著呆,頭發濕噠噠地貼在赤裸的脊背上,五臟六腑都被入骨的寒冷侵襲。 她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突然凄涼地笑了笑。 “我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歡搞婚外情?!?/br> …………………… 男主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但是他不是女主用來報仇的工具人,被人下藥本來就…… 還欠了一次滿二百五珠珠加更的,今天更了兩章,明后天有空再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