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破身
每年仲春,是各國忙碌的時節。春日里萬物生發,不僅是野獸繁衍的好時機,也是各國諸侯們忙著給國中尚未婚配的年輕男女牽線搭橋的日子。哪怕就是周天子所在的王畿都不例外。 諸侯將國中年輕未婚男女召集起來,男女雜坐,舉行仲春大會。年輕男女們,或眉目傳情,或打情罵俏,到了晚上,各自找各自心儀的對象,寬帶解衣,男女相屬。 他的模樣好,身份又高,每年向他投懷送抱的美人數不勝數,與他好過的女人,食髓知味后嫁了人還偷偷再回來找他的也不在少數。他眼光也高,一般的姿色也看不上,品識的美人不多也算不少,但可以這么說,此女著實是他生平所見過最美的美人,見到她真容那一刻,幾乎是心神蕩漾,恨不能立即就壓著她行起事來。 偶爾也會嘗嘗強上的滋味,但眼下時機不對,于是惺惺作態,伺機而動。沒想到這丫頭笨得緊,三言兩語便被他哄得暈頭轉向,卻也不奇怪,生得這般貌美,還敢獨自一人到處亂跑,不是笨丫頭,是什么。 不過如斯美人,就算愚笨了些,得來于胯間驅騎卻是賞心樂事。 “姑娘,好些了嗎?”他面不改色,一只大掌來回撫弄著,言媛從未被男人撫摸過自己如此隱秘的地帶,心中嬌羞萬般,可美男子劃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緩解了一絲私處的搔癢,只是他一離開,搔癢的感覺竟比之前更加強烈,身上又像是有火燒過一般,燒得她唇干舌燥,渾身酥軟。 “好癢,好難受”她眉頭緊蹙,小嘴微張,輕哼急喘而氣息香甜。 忍不住低下頭一口吻住她微張的花瓣小嘴,雙唇柔軟得令人心蕩,男人饑渴的吸吮著,舌頭往她檀口探去。他舌頭突然的進入使言媛“唔“的悶叫了一聲,企圖用舌頭將他的舌頭頂出嘴外,但男人的舌頭實在靈活,趕他不走,反而被他逮住,咂著她的舌尖兒猛一通吸吮。 只覺這艷麗小嘴,真真如腦中所思,嬌嫩柔軟香甜,可口,怎么也吮不夠,含不夠,她鼻中的氣息芬芳清新,檀口的津液香甜可口,讓他更覺血脈賁張,卷住她的丁香小舌,盡情吸吮逗弄,把她那甘甜的津液盡數吸到自己的肚中。 言嬡發出“嗚嗚”掙扎的聲兒,才戀戀不舍放開,發覺那粉唇顏色越發艷美,令他魂不守舍。 “方才我見姑娘仿佛喘不過氣,這才唐突,望姑娘莫要見怪,姑娘現在如何了?” 言嬡原本懷疑他是有意輕薄,可聽他這樣一說,仿佛身上真的好受了很多,便是他手掌撫過的地方也帶著絲絲清涼,不由為懷疑他的用心感到羞愧,感激道:“謝謝公子!” 收起一抹邪笑,關懷備至地問:“姑娘現在感覺如何,螞蟻可趕走了?” 他不問還好,一問言嬡便感覺那股酥酸麻癢的搔癢感再度騰起,“沒,好難過” 言嬡一聲嬌吟,聲音甜如蜜糖,還發著甜蜜的顫抖。男人頓時氣息不穩,可越是心癢難耐,越是按捺著自己沉住氣,奇道:“這螞蟻可真是會鉆,姑娘怕是要解了衣裳,才看得清這螞蟻的去處” 還轉過身子,“姑娘若信不過我,不妨自己先找一找,實在找不到我再幫姑娘如何?” 言媛正是渾身難受,腦袋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見他轉過身去,便手忙腳亂的解了衣裳。 摸來摸去,并無任何不妥,可為何會有那些羞人的生理反應,“姑娘找著了嗎?可能在姑娘最癢的地方” 最癢的地方,豈不是腿心,可是那里,她也看不清,不由暗下決心,“公子,你幫我吧” 說出這句話,已是羞得把美目緊閉。男人見得逞,也不再隱藏想得到她的欲望,將她撲倒在草地上,須臾以極快的速度扒開了她的衣裳,口里還一本正經道:“姑娘放心,我一定為妳將螞蟻全部趕走”銷魂蝕骨間,解她線條優美的肚兜。 言媛發覺有異,正要阻止,卻是慢了一步,那薄薄的布塊已被男人扯落丟到了一旁。 “你……”言媛羞得滿臉通紅,欲遮掩自己赤裸的身子。 “別遮,萬一躲到了這里,”他用手輕輕的撫摸她的肌膚,仿佛對待一件珍寶,“姑娘真美,絲綢也不及你的玉膚!” 胸前那對渾圓嬌嫩的美乳不是他見過最豐碩的,但肌膚細膩,rutou顏色很淺,高高翹起,美乳配美人,真讓人欲罷不能。 那嫩滑如絲的觸感,更叫他心頭猛跳。一通亂揉,不時還捻玩那嫩尖尖,言媛發出無助的喘息,可心中的另一隅,卻另有一股無明的興奮,又是畏怯,又感期待。 他的吻緩緩的灑在剛才手指所到之處,無限留戀的吮吻著,言媛從未被人這樣親吻過,身上傳來一陣陣酥麻感,口中也發出一聲聲短促嚶嚀,惹得他的唇越嘬越緊。 “嗯……啊……”言媛難耐的扭動著身子,突然他猛然的含住了她胸前那顆誘人的紅櫻,言媛頻頻顫抖著,快感如潮水一波波襲來,她的星眸泛起一層氤氳的水霧,云鬢散亂嬌軀亂顫,口中依依呀呀的嬌聲呻吟著。 她動情呻吟的聲音并不大,卻異常軟糯嬌嗲,如羽毛一般輕輕搔撓著男人的心底,聽著就讓人yuhuo亂竄。 胯下的大roubang已是硬得發痛,把心一橫,一手解脫自己的衣衫,一手隔著薄薄的褻褲在言媛rou縫處著意挑逗。 雖是隔著褻褲,言媛仍清晰地感到這磨人的快感。他的手技不凡,不消多久,言媛己被他弄得有了丟意,整個小屄yin水泊泊,把褻褲都濕了一大片,忙握住她兩側把褻褲脫去。 朝那花間一摸,猶如剛出籠的小饅頭,軟nongnong,鼓蓬蓬,手一個用力,支起她的雙腿,讓她身下的花兒整個綻放在他面前。 細看之下,簡直是又白又美又嫩,那里嬌嫩泛紅,兩片yinchun不住自行翕動,一些yin水已然奪門而出,rou蚌周遭潤光閃現,動人之極。 手指溜到下面,輕輕的撥弄著她,進入一指,但覺曲徑通幽,異常guntang,暗道:“夾的若是我那物,豈不爽壞!” 言媛被他拿住要害,極難為情地扭動著,然而每每這扭動的動作卻讓他的手指更是被緊緊咬住。 手下發力,每次都將整個手指插入又抽出,變換著角度戳弄著內壁上的軟rou,惹得言媛啞著嗓子嗚咽哭出了聲,嚶嚶地求他不要這般弄自己,落在男人耳里只覺格外好聽。 “姑娘忍一忍,待我細細檢查” 說著,雙指已翻開她兩片花瓣,見那妙物不停地翕合蠕動,像盛開的yin花般誘惑綻開,索性將她雙腿挽住,托起她豐腴的翹臀,猛地張嘴含住那朵yin花,頓覺清香美甜,不由把口去吸那玉液,像是瓊漿玉液般大口大口地吮吸著。 “??!” “別怕,待我幫你吸一吸,說不定就出來了” 言媛何曾有過這種體驗,被舔得腰扭來扭去,卻怎么也脫不開他的掌控,那舌頭滑溜得緊,一會兒上下溜達,一會兒又往里鉆,刺激得言媛兩腿緊緊夾著這顆腦袋,小屁股扭起來,也不知道到底是迎合還是抗拒。 男人把那甜水兒吃了個乾凈,轉而噙住那嫩rou芽兒,舌尖來回挑撥,用舌頭搜尋過每一寸花瓣,弄得言媛魂消魄離,只知蜜xue發酥發癢,只能兩手抱著那個腦袋,扭著屁股不斷哀求著“公子啊,公子~” “sao貨!”男人掙扎地抬起頭來,在言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留下了個微紅的手印。 “唔!”言媛吃痛喊了一聲,隨后又覺得下體還是搔搔癢癢的,想要更多。 男人將她壓在草地上,一手將她的腿打開,另一手托起她光滑的翹臀,開始用自己壯碩的陽具磨蹭言媛的私處。 言媛被嚇得語無倫次了,“哎哎~你別,這樣,別這樣,??!” 嘴里說著拒絕,腿心卻被蹭得水兒直流,男人見此,將roubang對準她的花縫用力一送,guitou“噗嘰”一聲鉆進了她濕緊滑熱的小sao洞里。 ”好痛,嗚嗚……”強力貫入體內的粗長,讓她的哀叫梗在喉頭,眼淚隨即流出眼眶,疼痛的掙扎著,想藉此將侵入的硬物擠出。 “小sao貨,流了那么多水還痛,忍一忍,待會保管插得妳痛痛快快!” “你!”言媛被他粗鄙的語言驚得張大了嘴巴,這還是剛才那個斯文有禮的俊美公子嗎? “妳這小妖精別這么看我,看得我直想把妳cao死”又在言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放松,jiba都給妳夾斷!”即便說著這樣下流的話,俊美的臉上沒有半分猥瑣,不過徒增幾分邪佞風流,言媛先前有多信任他,此刻就有多失望,“你怎么可以這樣!虧我之前那么相信你” 說罷言媛就有些泫然欲泣,虧她還以為是好人,誰知是騙她身子的大壞蛋。 “現在裝無辜了,剛才看妳爽的,搖著屁股直求我cao呢?!?/br> “你你你!你個壞人!”言媛實在是不知該怎么罵他了。 不欲再跟她廢話,這么美的女人光著身子在眼皮子底下亂晃,又哪男人忍得住,于是固定住她的腰肢,不容她退縮地往里頂去。 言媛只覺自己被他刺穿了,雙腿緊控男人腰背,那xuerou也狠命地收縮,像要把他纏死,爽得他也實在忍不住輕哼哼。真是低估了這個小妖精,他這么一通手段下來,之前哪個女人不是欲仙欲死求著挨cao,這次卻是他自己先忍不住原形畢露了。 不過這小妖精比他想象中還要好玩還要sao一些,不光人美身子美,還生了副讓男人蝕骨的名器。小嫩xue暖烙緊湊,腔壁嫩rou層層迭迭,蠕動不己的緊緊纏繞吸吮著他的棒兒,就好像無數小嘴緊密啜吸,將他的陽具緊緊包裹,何曾有過這般的妙境,這么妙的人不好好干她個百十來回實在太可惜了。 欲再前進,見言媛眼淚嘩嘩的流,一時也憐惜她元紅初破,忙停下暫且不動。 伸出兩根手指來到言媛的花縫中,輕輕捏住那小小的花珠,時輕時重地揉捏著,只等她快點適應。 ”妳這美xue生的太緊嫩,待我多入幾下,就不會痛了?!?/br> 言媛畏疼,哪里聽得進去,被他狠入那一下子,疼的叫都叫不出來,怨他輕薄無禮,理也不理。 可就算她不動,xue兒也不斷的分泌汁液,不斷收縮愛撫yinjing,讓男人額頭青筋爆起,如何再忍得,稍稍后撤,立即一個用力終于整根沒了進去。言媛花徑略淺而緊湊,齊根沒入,便覺整條陽具被她含箍得密密實實,且內里但蜜液滑膩,又濕又暖。 實在禁不住這火熱緊xue的誘惑,開始在她體內抽送起來,言媛被那炙熱的男劍不斷刮擠著嬌嫩的rou壁,癢癢的,花芯輕顫,雪臀也不自覺向前挺。 男人不由呼出一口濁氣,“小sao貨,這么快就知道享受了,妳可真是個寶!” 言媛閉著眼,不理他的污言穢語,只是雙腿忍不住夾緊他的腰,微微磨蹭著,偶爾還會扭著臀配合。 “真sao!”沒忍住,起身抬起她的屁股,整根挺了進去,那力度之大簡直把言媛整個身子都往上頂起來了,下一刻又拉回來狠狠cao弄,插得又深又狠。 “哦!??!“言媛覺得自己都快被刺穿了,不由掙扎,只是身子被緊緊抱著,不但掙不開,搖著臀倒像在迎合一般,男人覺得痛快,也由著她這般扭來扭去,下身那根roubang就這樣一下又一下往她rouxue里插,插到最深處了還要往里擠。言媛可憐的哭泣著,一個勁的搖頭,卻無法阻止他在自己體內的聳弄。 “哦哦~”男人插得shuangsi了,rouxue又暖又緊,無論他插到哪里總會一圈圈又一圈圈地纏上他,恨不得整根roubang就埋在她身子里。 許久之后,言媛也放棄了抵抗,消極的承受他的插入,突然,感到腿間被他肆虐的部位,疼痛的感覺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酸軟感覺。 “嗯啊……”聽到她口中溢出的嬌吟,更是大感興奮,一面抽插,一面盯著眼前的美人,見她在自己插干下,一雙盈滿潤光的美目,已是半開半閉,小嘴微張,在言媛的花容月貌誘惑下,險些無法把持精關,不敢再行抽插,便用guitou緊抵深處,忍者噴精的欲望,抱著她一陣蜜吻,恨不能將這個嬌娃整個吞入腹中。 言媛只覺得自己要被吃掉一般,粗大的舌頭把她嘴里塞得滿滿的,把她的呼吸全要奪去,不得不反抗起來,兩手再如何用力捶打著也無計于事,被他咂得渾身酸懶,被迫接受他的熱吻。 舌頭都要麻了,任憑他吸允自己的口水又渡過來他的,差點沒被他的口水嗆到,男人才意猶未盡地松開她??粗蛔纱?,眼神迷離而無助,roubang突然間猛地一跳,于是再次放任自己在她體內狂野的馳騁,瘋狂地cao弄著身下這人間極品。 言媛在他沖戳下,已是遍身皆美,雙手緊攀住他,吐出破碎的呻吟,“唔……好深……”突然以吻堵住了她的嘴。 “公子,有人來了,得走了”是寺人狡的聲音。 是得走了,這么個極品尤物,實在是舍不得,可此番回晉,危險重重,帶著這么個尤物上路實在是累贅,被抓住了便是性命不保。不然一開始就不會打定主意拿這尤物銷魂一回,而不是收為姬妾。 只是這么張絕美的小臉,纏著他不放的小saoxue,上面吐著yin語的小嘴兒,還有胸前跳躍的大白兔,真是哪哪都好,哪哪都舍不得。 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公子,屬下檢查過了,那邊沒人?!贝蠹s寺人狡的調虎離山之計被識破了。 “去前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