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沒上班,全職主婦?!?/br> 薛晗清臉色一僵,尷尬的笑笑,“我就在這附近上班,有機會就來找我啊難得是高中同學,能聚一聚就聚一聚?!?/br> 陸歡笑了笑,沒答應。 薛晗清又對溫軟說,“小師妹也一起啊,你是時川的老婆,那也就是我們班的同學?!?/br> 溫軟“嗯”了一聲“有機會吧?!?/br> 薛晗清又問“小師妹在做什么工作” “沒工作,全職主婦?!睖剀浶α讼?,重復著陸歡的話。 陸歡憋住笑。 薛晗清心頭有些不是滋味,她深吸一口氣,快速離開了此地,“我同事還在那邊等我,先走了?!?/br> “好?!?/br> 等薛晗清走后,陸歡終于憋不住了,笑了出來,“你剛剛沒看薛晗清那吃癟的樣子,笑死我了”她頓了下,提醒溫軟,“雖然川哥對你忠心耿耿,恨不得掏心了,不過你還是要提防這些小婊砸們。那個薛晗清喜歡了川哥這么久,現在還不死心呢你知道這商場附近的商業樓不其中一座就是季氏的?!?/br> 溫軟點了點頭,這個她知道。 陸歡又說“薛晗清將工作安排在這附近,司馬昭之心啊?!?/br> 溫軟斂眉,嗯了一聲。 她是相信季時川的為人的。 要是他對薛晗清有感覺,早就成了,根本沒自己什么事兒。 好閨蜜幾個月不見,話題不斷,一晃眼就到了季時川下班時間。 溫軟給季時川發了微信,告訴他這家甜品店的位置。 沒過多久,季時川就來了。 他穿著襯衣西褲,襯的人挺拔俊秀。 季時川一進來,就吸引了不少女客的注意。 他沒理這些目光,徑直走到溫軟面前,柔聲,“等很久了嗎走吧,帶你吃去吃飯?!?/br> 溫軟下午吃了甜品,這會兒也不是很餓。 不過也到了離開的時候,溫軟站起身來,剛準備和季時川離開,就被身后的女聲給叫住了。 是薛晗清。 她竟然也在甜品店里坐了一下午。 “時川?!毖﹃锨宕蟛阶哌^來,她笑的甜美,唇上的口紅鮮艷欲滴,令人想一親芳澤,她無意的勾了勾頭發,故露嫵媚之態,“時川,關于雅美的企劃案,我們能談談嗎” 季時川皺眉,神情冷淡,“你是星美公司的” 薛晗清愣了下,然后點了點頭。 季時川單手插進褲兜,勾唇微勾,笑意漠然,“我記得跟我談這個案子的是星美的周總,你姓周” 薛晗清小臉瞬間蒼白,“不是” 季時川另一只手握著溫軟的小手,笑了一下,“走吧?!?/br> 這一笑如枯木逢春,驚艷了眾人。 “時川?!毖﹃锨宀桓市?,再次叫住了季時川。 季時川這次連頭都沒回,“還有事” “沒、沒了” 季時川沒再理會,直接拉著溫軟離開了甜品店。 陸歡看了薛晗清一眼,嘖嘖一聲。 還不死心吶 第35章 季時川帶著溫軟去吃飯, 順便將秦煥叫了過來。 正好秦煥剛將家里的小崽子哄睡著了,得了空好友聚聚。 既然秦煥要來, 那沈昭自然不能落單, 屁顛屁顛的跟著來了。 本來是溫軟與季時川兩人的一個普通晚餐,最后生生額被搞成了朋友的小型聚會。 吃飯的地點選在了一家海鮮店里,季時川幫著溫軟剝蝦、剔魚刺, 照顧的無微不至。秦煥這人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二世祖, 但是疼老婆, 上桌后,陸歡想吃什么,秦煥就給她夾。 兩對夫妻恩恩愛愛,看的沈昭眼熱。 聚會上昔日好友成雙成對, 唯獨他沈昭是一只單身狗。 沈昭灌了口酒, 大聲嚷嚷道“早知道,我今天就不來聚會了你們合著伙兒虐我一個人是吧” 陸歡嗯哼一句,“是呀, 那什么時候沈大少爺也帶個小姑娘回來唄” 沈昭“” 扎心了。 他怒瞪著秦煥, “秦煥,你老婆欺負我” 秦煥白了他一眼,“我老婆說的對?!?/br> 沈昭“”可怕的妻奴。 他哼了一聲,又轉頭看向溫軟, “川嫂, 聽說你身邊有很多漂亮小jiejie, 給我介紹一個唄” 溫軟愣了下。 季時川將剝好的蝦仁放到溫軟小碗里, “別聽沈昭胡說,他就是個花花公子,禍害的姑娘也沒有一千也有一百了,給他介紹等于害了那姑娘?!?/br> 沈昭“” 沈昭氣結,“我哪里花心了我沈爺到現在都還是清清白白的?!?/br> 季時川嘖了一聲,對沈昭這話完全不相信。 不光是他,就是秦煥他們幾個也不相信。 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沈昭有幾斤幾兩,他們還不清楚嗎 陸歡補充“說別人清清白白的,我相信,你沈少爺清清白白的嘖嘖,二班班花,三中的?;?,七中的?;ㄟ@些你都忘了” “我跟她們沒什么”沈昭有苦難言,只得悶悶吃飯 咋都不相信我呢 吃了飯,沈昭提議一起去酒吧玩。 秦煥與陸歡以家里還有小崽子要照顧,拒絕了。 沈昭不死心,又轉頭問季時川。 季時川摟著溫軟的腰肢,“良宵美景,你覺得我有心情陪你去浪” 季時川果然就是季時川,在老婆揭露本性后,什么溫文儒雅也不裝了。 溫軟知道季時川說的是什么意思,臉頰一熱,伸手掐了掐季時川的腰肢。 季時川悶哼一聲。 溫軟杏眸微睜,小聲嘟囔一句,“我沒用力啊?!?/br> 季時川反手握著溫軟的腰肢,低頭在她耳邊輕語呢喃,似笑非笑的語氣,痞痞的,“寶貝,我之前跟你說過,腰是不能亂碰的?!?/br> “你完了?!?/br> 溫軟腦海里轟隆隆一聲,又羞又氣。 沈昭雖然不知道兩人說了什么,但是瞧著溫軟那表情,就知道川哥說的肯定是什么下流話,他喂喂兩聲,“得了,你們都不去,我自個兒逍遙快活去?!?/br> 季時川笑,“剛剛不還說自己清清白白的,這么快就打臉了” 沈昭“” 算了算,惹不起。 從高中的時候,季時川就是智商壓制他們。 沈昭憤憤不平的走了。 沈昭走后,季時川帶溫軟回家。 剛打開門,季時川就把溫軟按在門板上,沒等溫軟說話,就親上了她的唇瓣。 吻的難舍難分,極盡纏綿。 松開后,溫軟大口的喘著氣。 溫軟捶了下他的胸口,小臉嗔怒,“你想謀殺啊” 季時川愛死她羞赧的樣子,沒忍住又親了她。 兩人唇瓣相貼,季時川的聲音喑啞,他低低的笑著,“寶貝,我一天二十四小時,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與你負距離?!?/br> 溫軟被季時川流氓的語氣羞紅了臉,她氣鼓鼓道“你就不怕精盡人亡” 季時川咬著溫軟的唇瓣,“那也是死在你的身上?!?/br> 溫軟“” 她羞的臉頰通紅,狠狠的咬了下季時川的舌頭,“真沒看出來,你以前這么流氓?!?/br> 季時川嘶了一聲,笑的又邪又痞,“那也只是對你?!?/br> 也不給溫軟說話的機會了,季時川直接打橫抱起了溫軟,快步走到臥室,將她放在床上,然后整個身子都覆了上去。 季時川伸手摸了摸床頭柜,卻沒有摸到東西。 他動作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