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學霸小甜妻 第410節
沈庭西將人帶到會議廳,對霍宴傾說:“人帶到了,我先走了?!?/br> 這里畢竟是霍家重地,他一個外姓人不方便留在這里。 “嗯?!被粞鐑A應了一聲,從座位上起身,冷冷吐出兩個字,“安靜?!?/br> 男人不怒自威的聲音讓會議廳瞬間安靜下來,空氣中透著一股令人窒息般的壓迫感。 霍宴傾再次冷冷開腔,“今天召集大家,是為了向大家宣布一件事,霍建章從今天開始被霍家除名,并收回他手里所有霍氏股權?!?/br> 會議廳中央的霍建章臉色煞白,身子搖晃了一下,他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霍氏從霍建章的父輩起家,是他父輩霍氏兄弟聯手創立,做大后,為了以后霍家團結,當時訂下規矩,股權平均分配,代代相傳,霍氏掌權人能者居之,確定掌權人后內部之間不得勾心斗角,陷害家人者,從霍家除名,嚴重損害公司利益者,掌權人和其他霍家嫡親商量后有權收回那人的股權,并且從此那人的后代均不得踏入霍氏。 這相當于將一個王爺貶成了庶民。 過慣了錦衣玉食生活的霍建章哪受得了這樣的懲罰? 霍建章知道舒心的事他瞞不住了,人已經被霍宴傾抓住了,他狡辯也無濟于事,和霍宴傾撕破臉是必不可免的了。 第3卷 698,難道非得我死了才算? 霍建章壯著膽子說:“我承認我是想綁架舒心,她之前逼著我辭退霍氏職務,我只是想嚇唬一下她而已,你不能因為一個外人就將我從霍家除名,我沒做有損公司利益的事,你更不能收回我的股權?!?/br> 霍建章說完看向霍建榮,“三弟,你倒是給我說句公道話啊?!?/br> 霍家嫡系一脈現在只有霍宴傾,霍紀白,霍建章,霍建榮,將霍建章除名收回股權并不是霍宴傾一個人說了算,還必須經過霍紀白和霍建榮的同意。 霍紀白不用說了,他肯定聽霍宴傾的,所以霍建章將希望寄托在霍建榮身上。 霍建榮擰著眉頭說霍建章,“二哥,舒心是宴傾的未婚妻就是我們霍家人,怎么能說是外人呢,你綁架她確實不對,有傷家庭和睦,這事你做錯了?!?/br> 霍建章冷冷的瞥了舒心一眼,沒作聲,這會兒他必須得沉住氣。 霍建榮說完霍建章又看向霍宴傾,“宴傾,你二叔這事做得是不對,但是最終他也沒真的傷害舒心,你這個懲罰有點重了?!?/br> 舒心在心里冷笑一聲,起身,眸光冷冽的看著霍建榮,“三叔,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如果不是我學了點功夫,只怕現在已經沒命站在這里了,他想加害我的心思還不夠明顯嗎?難道非得我死了才算?” 舒心話語凌厲,霍建榮被她幾句話說得臉色白了白,但很快又笑著說:“侄媳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都是一家人,和睦為主?!?/br> “問題是他不將我當成一家人,他剛還說了我是一個外人?!笔嫘慕z毫不留情面的懟了回去。 上次霍宴傾在z國受傷,建章帶著股東來山莊鬧事,舒心就知道這個霍建章不是什么善茬。 但是對于霍建榮,她并不了解,來之前,舒心特意從宋離那里了解了一下霍建榮這個人。 宋離說霍建榮就是一只笑面虎,表面上溫和好相處,實際上和霍建章一樣惦記著霍氏,只是他比霍建章聰明,不表現在明面上,慣會見風使舵和落井下石。 舒心記得霍建章帶著股東來山莊鬧事那天,霍建榮也在,只是他不出頭,暗地里卻贊成霍建章那么鬧,舒心覺得這樣的人比霍建章更可惡。 舒心大概也能猜得出來霍建榮為什么會幫著霍建章說話,他只是不想以后少了個可以幫他擋槍的人吧。 霍建榮被舒心哽得無言以對。 霍建章因為自己兒子的腿被霍宴傾廢了,一直對他有所忌憚,但是內心也是很恨霍宴傾的,好好的兒子成了殘疾能不恨嗎? 如今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他倒是不那么害怕了,有種豁出去的感覺,挺直腰板對霍宴傾說:“你弄殘了自己堂弟的一條腿,現在又拿我這個二叔開刀,如此六親不認,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姚慧琴猛地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站起身來,清瘦的臉廓盡顯老成和持重,嗓音嚴厲,“二哥,你說這種話不覺得心虛嗎?到底是誰六親不認?” 第3卷 699,滿口血腥味 “見著建清和我的幾個兒子都走了,覺得我的小五雙目失明好欺負,你曾經對他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還少了?我敬重你是二哥,一直給你留情面,你非但不知收斂,現在還想殺害我的兒媳婦,你這是想將我們家全都逼死嗎?” 霍建章的老婆郭田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退殘的兒子,這會兒也不甘示弱道:“你丈夫兒子死了關我們什么事?又不是我們害死的,你們家炸死的炸死,出事故的出事故,一去都是好幾條人命,要我說都是他們罪孽太深重,死有余辜,老天爺這是來收拾他們了……” “郭田你別欺人太甚!”姚慧琴氣得渾身發抖,頭腦發暈,身子晃了晃,滄桑青筋鼓起的手用力扶著桌角,才沒讓自己倒下去。 舒心急忙起身扶住姚慧琴的手臂,“媽,你沒事吧?” 與此同時,霍紀白聽見郭田說他的親人罪孽深重,死有余辜,桀驁英俊的臉怒氣橫生,姚慧琴以前是對他不好,但是二叔和四叔卻待他如親兒子般,還有他爸媽,郭田憑什么這么詆毀他們?! 霍紀白嚯的起身,幾個箭步沖到郭田面前,攥緊拳頭對著郭田的臉就是一拳。 霍紀白身形高大,又下了狠勁,郭田被他一拳直接呼倒在地,板牙都打掉了一顆,滿口血腥味。 霍建章推了一掌霍紀白,怒瞪著他,“你小子瘋了吧?霍家祠堂你敢動手打人,你有沒有將霍家家規放在眼里?!” 霍紀白沒有霍宴傾的成熟和穩重,他不過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怒氣上來了,哪會計較什么后果,全憑著一腔熱血做事。 去踏馬的霍家家規。 霍紀白單手抄起霍建章的衣領,平時被霍宴傾cao練的少年,此時被怒火支配力氣極大,拽著霍建章就像拎著一只小雞,目眥欲裂道:“我就打了怎么著吧?” 霍建章被少年殺氣騰騰的眼神嚇得咽了一口唾沫,轉頭看向霍建榮,“三弟,你不管管嗎?由著這個毛頭小子在列祖列宗面前這樣目無尊長?” 霍建榮走了過去,去拉霍紀白的手,“紀白,快放手,霍家祠堂不得放肆?!?/br> “滾!”霍紀白朝霍建榮冷喝一聲。 姚慧琴望著霍紀白的眼神滿是擔憂,即便再生氣,霍家祠堂這種重地,他一個晚輩也不能動手打人啊,這下被人抓著把柄,一頓懲罰怕是跑不了了,“小白……” 氣憤加上擔憂,一起攻向心口,姚慧琴喊出霍紀白的名字后,整個人踉蹌著朝后倒去。 舒心急忙穩住姚慧琴的腰身,“媽,媽……” “心兒,扶媽下去休息?!被粞鐑A俊臉陰鷙得能滴出水來,渾身散發著駭人的冷氣。 舒心扶著顫顫巍巍的姚慧琴出了霍家會議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