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
“……嗚嗚……好疼啊……不要再來了……我真的承受不了……” 陷入痛苦記憶中的秀蘿哭叫得聲音都嘶啞了,空洞的雙眼也不斷的涌著淚, 早已淚流滿面。 想到這就是她在被折磨時不斷發出的慘呼, 眼里濕熱起來的大金烏用力抱住她柔聲安慰道:“沒事的, 沒事的阿蘿,我在這里, 不會再疼了,不會再有人傷害你?!?/br> 他的安慰完全沒有絲毫作用,秀蘿哭得更厲害了, 被大金烏抱著的身體更是抖得如風中的秋葉, 看起來怕到了極點。 “……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阿蘿會乖的……一定會很聽話的……” 秀蘿帶著哭腔懇求著, 充滿顫音的哭求聲聽起來分外的凄楚可憐。她就好像一個無助的孩子,無力的承受著外界施加給她的傷害, 想要逃離那可怕的一切卻完全做不到。 聽到阿蘿恐懼到不行的求饒聲, 想到就是自己令她承受了常人難以忍受的傷害, 心中愧疚難安的大金烏終于壓制不住奔涌在內心的痛苦, 抱緊懷中的女孩聲音都哽咽起來。 “阿蘿,我到底, 要怎樣才能拯救你?” 一滴灼熱的淚掉落在秀蘿充滿懼怕的臉上, 頓時燙得她左眼之下出現一個淚滴狀的紅色印記, 原本還在畏懼大金烏的秀蘿看到他流淚就好像忘了害怕, 有些茫然的說:“……你哭了……” 似乎是本能一樣, 她伸手幫大金烏擦去眼淚,口中還懵懂的說:“不哭,不哭, 阿蘿不痛了,真的一點都不痛了?!?/br> 被阿蘿如此溫柔的擦淚,還聽到她這般乖巧懂事的話語,原本就心痛得快要裂開的大金烏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把阿蘿的臉按到自己的胸口,聲音都嗚咽得快要發不出來。 “讓我,保留,最后一點顏面吧?!?/br> 大金烏緊緊的抱著懷中的摯愛,忍耐著心中幾乎要將他淹沒的巨浪般襲來的痛苦情緒咬緊牙關不發一聲,哪怕阿蘿現在沒有神智也不想在她的面前失態,不想讓她看到自己這般沒用而又狼狽的模樣。 一臉茫然的秀蘿乖乖的靠在他懷里,只覺得大金烏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偶爾會有很燙的水滴掉落在自己的身上,有種很暖、很暖的感覺,心中再也不會出現害怕的情緒。 許久以后,秀蘿的頭頂傳來大金烏充滿保證的堅毅嗓音,“阿蘿,我一定會救你的!” 他暗暗的發誓,哪怕犧牲掉一切也一定要把阿蘿從已經惡念纏身的本體身邊救走。 秀蘿又露出燦爛卻也癡傻的笑容,身上的傷痕也消失無蹤。她好像全然忘記之前的變故,又圍著大金烏歡快的嘰嘰喳喳起來,就好像一只活潑的雀鳥,僅僅看著這樣無憂無慮的阿蘿大金烏就覺得很幸福,很想能夠永遠的注視著她。 幽暗的寢宮里,秀蘿睜開眼睛有些茫然的看著頭頂的帳子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她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情景已經完全記不得了,只記得自己在夢境中很快樂,好像有什么人在陪著她,溫暖到令人想哭,好想再一次做那個夢。 “醒了?” 耳邊忽然傳來大金烏的聲音,頓時令秀蘿下意識的用力抱住他,只覺得滿心的溫暖,好像夢里就是這種感覺,暖暖的,完全不舍得放開。 被龍女蠱惑了的大金烏馬上就按著她說:“醒了就再來一次,配合一點,別在床上跟條死魚一樣?!?/br> 秀蘿內心所有的溫暖都被他這一句話驅散,只覺得心又冷下來。她無力的躺在床上茫然的看著這個有著大金烏的相貌卻分外陌生可怕的男人,很想再一次睡過去,說不定又會做個令她的心靈暖起來的美夢。 大金烏看到龍女一動不動,就好像在無聲的抗議一樣,眼瞳又閃現出不詳的紅色,伸手用力拉扯龍女鎖骨上的銀鏈頓時令她痛叫出聲,然后冷冷的說:“馬上就要上朝了,朕現在沒功夫料理你,下次再違抗朕的命令就讓你好看?!?/br> 甩開痛到不行的龍女,大金烏起身穿好皇袍、戴上冕冠就頭也不回離去,對于死魚一樣的龍女滿心的不爽,什么花樣都不懂真是掃興。 大金烏還不知道,他這種行為對于龍女來說是多么巨大的傷害,不過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他只是想要龍女的身體,至于心怎么樣根本就不在乎。不然之前也不會因為對敖春的嫉妒就狠狠的折磨龍女,完全不顧她的哭求,就算偶爾會因為龍女的癡情出現動容也很快被惡念影響,反而更想讓她哭出來。 聽到殿門被關閉的聲音,虛弱躺在床上的秀蘿眼角溢出一滴淚,被銀環穿過的鎖骨已經流下蜿蜒血跡,持續不斷的疼痛也時刻的折磨著她。秀蘿現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好好的睡一覺,很想再做一次那個可以溫暖她的夢。 無邊無際的花海中,趴大金烏腿上沉睡的秀蘿睜開朦朧的雙眼坐起來,她有些茫然的看看四周,然后就開心的叫道:“好多花花!” “喜歡嗎?”大金烏溫柔的看著她,而秀蘿露出大大的笑顏點頭說:“喜歡!” “摘一些給我好嗎?” “好!我要摘下最漂亮的花花送給大金烏?!?/br> 秀蘿跑到花海中歡快的摘起花來,五彩繽紛的蝴蝶飛來和她嬉戲,令她發出銀鈴般清悅的笑聲在花海中開心的轉著圈,烏黑的長發隨風飛舞,燦爛的笑顏也在陽光下綻放,令人想要呵護珍惜。 看著沒有絲毫憂愁、天真快樂的阿蘿,大金烏的眼眶又濕潤起來,甚至嗓子都酸澀得無法言語。就算身處于夢境之中,他也清楚的知道阿蘿在現實世界都遭遇了什么,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承受那些屈辱和折磨。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大金烏的愛意和想要保護她的執念化為淚痕留在阿蘿的心中,不需要本體再做橋梁,以后只要阿蘿沉睡就會自動來到這片他所構建的夢中,就算暫時還無法讓心愛的女孩擺脫那樣的折磨,至少可以讓她在夢境中開心一點。 莊嚴肅穆的太晨殿中,大金烏拿著奏章認真的批閱著,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嚴肅,所處理的政務也公正得近乎嚴苛,一向不茍言笑的他自從當上天帝比以往更是多了幾分雍容和威儀,令人不敢直視。 門口當值的值官低頭走進來稟報,“陛下,小殿下求見?!?/br> 大金烏頭也不抬的道:“讓他進來?!?/br> “遵旨?!?/br> 值官當即就轉身去宣小殿下覲見,直到走出太晨殿心里才暗自松口氣,陛下雖然周身散發著高溫,可每次靠近都覺得心里涼颼颼的,本能的對他充滿了敬畏。 其實真要說陛下令人畏懼的地方也沒人說得上來,他除了讓那幾個不安分的宮女下凡歷劫就再也沒有處罰過什么人,對他們這些仆從、守衛的態度雖然冷漠卻也從未有過疾言厲色的時候,可是整個太晨殿的人就是怕他,陛下在的時候連呼吸都下意識的放輕,生怕驚擾了他。 說起來陛下以前當金烏神將時雖然整天冷著臉,但性格耿直非常的好懂,現在成為天帝卻是已經完全猜不透心思,令他們這些伺候的人總是有種提心吊膽的感覺。 “小殿下,陛下宣您覲見?!敝倒俟淼恼f著,小金烏點點頭卻沒有立刻進去,看著他若有所思的問:“我大哥近來可好?” 值官可不敢泄露陛下的事情,只是繼續躬身說:“小殿下還是去見駕吧,別讓陛下等急了?!?/br> 直到小金烏走進太晨殿,那值官才直起腰,心道陛下近來自然挺好的,可日子過得也委實乏味了些,明明是三界之主飲食起居卻是非常簡樸,對于歌舞、玩樂也沒什么興趣,每天除了上朝理政就是回寢宮休息,以旁人的眼光來看陛下的生活簡直枯燥至極。 值官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想得太絕對了,陛下也許過得一點也不枯燥呢,濟世龍女一直住在夕照宮,都一個多月了也沒看她出來過,全天庭的人都知道陛下和她是戀人,說不定等她從夕照宮出來小太子都要生了。 太晨殿內翻看著奏章的大金烏聽到十弟進來的腳步聲,冷淡的說:“回來這么多天了,今天才想起來見朕?!?/br> “抱歉,大哥,是我錯了?!?/br> 小金烏一時有些心虛,上次大哥不許自己再單獨去見阿蘿,他心里難受就下界呆了幾年,后來回到天庭也是刻意避著大哥和阿蘿。 原本他是想著等到能夠管住心的時候再過來見生命中最重要的兩人,可是剛剛聽到一個傳聞,說是濟世龍女進夕照宮侍寢就再也沒有出來,這讓小金烏又是難受又是擔心,就忍不住過來打算征得大哥的同意去探望阿蘿,結果一來就被大哥挑理了。 聽到弟弟的道歉,大金烏的神情緩和了些許,話音也不再那么冷淡。 “朕不過隨口一說,你倒是緊張起來了。過來,讓朕看看你?!?/br> 小金烏走上前任由大哥打量,大金烏認真的看著少了當年的稚氣看起來成熟穩重許多的弟弟,有些欣慰的說:“是長大了!十弟以后有什么打算?你千年獨自司日,哥哥們都心疼你,司日的輪值都給你免了,可大哥還是覺得虧欠你,你想要什么盡管提,大哥一定補償你?!?/br> 小金烏聽到他這么說眼圈都紅了,急忙道:“大哥從未虧欠過我,是我欠大哥的,當年只有我活下來,千年司日也理所應當,大哥不要再說補償了,我承受不起!” “好吧,不說補償了,十弟過來有何事?” 聽到大哥的問話,小金烏張張嘴卻沒法把想要見阿蘿的話說出口,大哥對他那么好,他卻喜歡阿蘿實在太不應該了,不管大哥和阿蘿之間發生了什么事都是兩人之間的問題,他不應該再插手了。 羞愧不已的小金烏放棄本來的打算,低頭道:“沒……沒什么事,就是來看看大哥?!?/br> 第253章 二周目:可憐的秀蘿 大金烏好像沒有聽出這個明顯謊言,隨即說道:“大哥現在忙, 你先出去玩吧, 有空我們十兄弟一起聚聚?!?/br> “是, 大哥?!?/br> 小金烏轉身離開,心情很是低落, 為不能夠見到阿蘿感到難過,可是為了大哥他也只能放棄去見阿蘿的打算,不想再惹大哥不開心了。 看著十弟離去的背影, 大金烏的眸色深沉了些許, 他自然知道小金烏過來是為了什么, 本來還以為要多費一點功夫,沒想到簡單幾句話就讓他放棄了, 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單純, 千年來一點長進都沒有。 雖然御案上還有幾份沒批完的奏折, 大金烏卻有些看不下去, 一手帶大的弟弟喜歡上自己的女人,想想就覺得很不爽, 對龍女也是非常的不滿, 除了東海那條小龍還勾得十弟神魂顛倒, 倒是挺有本事的。 大金烏的眼瞳再度顯現出紅色, 又產生折磨龍女的念頭, 努力了半天才壓下這種想法,扶額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對勁了。 龍女那么乖順聽話他應該溫和一點的,可是每每占有她的時候總會產生暴虐的沖動, 想要她凄慘的哭出來,在自己身下哀叫求饒。若非他自制力極強,一直在壓制這種堪稱變態的想法,只怕早就遵循內心的惡意把她折磨死了。 伸手捂住隱隱透著不舒服的心口部位,沉著臉的大金烏確定一定是石心中的惡念造成自己這種病態的心理,也幸好他的執念只有龍女,也唯有面對龍女的時候才會產生惡念,不然三界都有危險了。 拿出昊天鏡,大金烏專注的看著鏡中的畫面,只見幽暗的寢宮里,纖弱的少女沉睡在一張松軟的大床上,她微微蹙著眉頭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穩,整個人都蜷縮起來看起來很沒有安全感。 伸手撫摸著鏡中的少女,又起了反應的大金烏恨不得立刻就回夕照宮在龍女身上發泄出來,看到桌上的奏折才打消這種不負責任的念頭,放下鏡子繼續認真的批閱起奏章。 半個時辰之后,大金烏才把手頭的政務完成,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回返夕照宮的寢殿去見龍女,這個時候秀蘿也剛剛醒來,她的眼眸分外的黯淡,幾乎看不到光亮,人也清減了許多,看起來非常的羸弱,漆黑的長發披散在蒼白的身體上,透著一種病態的美感。 寢宮的殿門忽然被推開,外面的光線投進這間四壁都掛著厚重幔帳的幽暗宮殿,明亮得近乎刺眼。 知道大金烏回來了,秀蘿看似安靜的趴在床上,手指尖卻是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這段日子就猶如噩夢一般,完全變了一個人的大金烏一直都在傷害著她,讓她對于那樣的大金烏都快要絕望了,心也痛得快要沒感覺了。 如今她每天唯一所能夠做的就是乖順的等待著被臨幸,竭盡所能的令他滿足,這樣還能少受些傷害,等到他離開又可以投入溫暖的夢境中忘卻現實中一切的痛苦。 走入殿中的大金烏把殿門關上,所有的光明都被關在殿外,殿內也再度變得幽暗起來。 看著伏在床上周身仿佛散發著柔光的龍女,他的嗓子頓時干渴起來,明明這一個多月來天天都會和她在一起,卻完全沒有膩的時候,對她總是充滿了渴求,哪怕別的女人再美都沒有絲毫感覺,只有面對龍女才會有反應。 大金烏偶爾會想這大概也是一種愛的表現,就算失去了心沒法愛她,卻依舊離不開她,真是個妖精般的女人。 走進寢殿的大金烏坐到床對面的軟塌上,摘下頭上的冕冠扔到一邊,束起的鮮紅長發也披散下來,這才徹底放松下來。 如果說當上天帝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就是日常需要戴冕冠來彰顯三界之主的威儀,一開始他在太晨殿處理政務的時候還會摘下來輕松一下,后來被那些覲見的老臣撞見說是于理不合只得一整天都戴著這玩意。雖然已經習慣了,沒有外人的時候還是馬上摘下冕冠散下長發,這才有種真正放松的感覺。 舒適的靠在軟塌上,看著對面床上安靜得似乎在沉睡的龍女,大金烏開口命令道:“過來服侍朕?!?/br> 知道違抗他的后果很嚴重,全身酸軟無力的秀蘿就這樣一臉木然的從床上坐起來打算下床去服侍他。至于衣服根本就沒有,唯一的一件衣裙半個多月前就被撕毀了,從大金烏那里要遮體的衣服卻被拒絕,自那以后她就再也沒有穿過衣服。 很多時候秀蘿都在想,自己在他的眼里大概已經不是有思想的人,只是用于滿足他的工具罷了。 秀蘿現在已經沒法自欺欺人的說他就是大金烏,在他對自己百般傷害后秀蘿就沉默下來,再也沒有對他叫過那個名字。眼前這個男人只是天帝,她所深愛的大金烏好像并不存在于這具身體中,也許當初被剜去心臟的時候她的大金烏就和愛著她的那顆心一起離去了吧。 雪白的赤足落在暖玉鋪就的地面上,秀蘿想要站起來卻一下子跌在一塵不染的地上,這段日子幾乎沒有下過床,她都快要忘記走路的滋味,如今跌在地上才發覺雙腿軟得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幾乎站不起來。 “走不了就爬過來?!?/br> 聽到那冷酷得沒有絲毫感情的聲音,秀蘿木然的臉上露出一絲絕望,她忽然很想去死,只有這樣才能夠逃離這種悲慘的處境。 可是她又舍不得大金烏,她怕大金烏會心碎、會再也回不來,她多么想要真正的大金烏回來,什么話都不必說,只要能夠像以前那樣寵溺的摸摸她的頭就心滿意足了。 一滴淚無聲的掉落在玉石的地面上,眼里失去神采的秀蘿聽話的爬過去,最終溫順的跪在那個在她的心里已經不配叫做大金烏的天帝面前…… 又一次心碎欲死的欺辱之后,秀蘿眼中已經一片死寂,她很想就這樣沉入黑甜鄉中投身溫暖的夢境再也不要醒來。 這段日子她大部分時候都在沉睡,也許是現實太過于殘酷了,夢中總是很溫暖,雖然記不得自己做了什么夢,但她知道那一定是很好很好的夢境,好到根本就不舍得醒來,很想一直停留在夢境中。 “上來?!?/br> 聽到頭頂傳來的冷漠聲音,秀蘿沉默的爬起來坐到大金烏的腿上,乖順得猶如被剝奪利爪的幼貓。 大金烏伸臂摟住龍女,手掌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皺眉道:“怎么還沒有懷孕?” 這一個多月來他除了按時把充當飲食的玉露喂給龍女,還經常給她吃利于懷孕的藥物,按理說應該已經受孕,可是至今沒有動靜,完全無法從她的腹中感受到生命氣息,這讓大金烏開始懷疑是不是她的身體有問題? 隨手變出一件衣裙扔到龍女的身上,頓時令她不敢置信的接過,然后就立刻穿戴起來,終于不用再光著身子,秀蘿覺得自己又像個人了。 穿戴整齊的大金烏看她把衣裙穿好就發出信符讓太醫院的人過來,沒過多久就有太醫來夕照宮求見,讓他們一一為龍女診察,卻得到龍女雖然體弱卻不影響懷孕的結論,這樣讓大金烏擰起眉,不明白身體一切正常的龍女怎么會生不出孩子? 打發走那些太醫,大金烏站在寢宮的殿外考慮著怎么加強龍女的受孕率,他之前已經把最好的利孕藥給她吃了,再借助藥物也沒用,看來只能增加對龍女的占有次數了,多來幾回總會懷孕吧。 他還在這樣想著,不知何時出現在樹上的天道吃著蟠桃悠然的說:“真是倒霉啊,明明不是她的問題卻被認定生不出孩子是她的責任?!?/br> 大金烏看著他冷冷的道:“不是她的問題難道還是朕的問題?” “本來就是你的問題,你體內的萬年寒冰石是三界至寒之物,在你的至陽之體內會影響生育能力,本來就不容易讓女人受孕。再加上你的石心中融入一萬人份的惡念,這就徹底杜絕了你繁衍后代的可能性,別做夢要孩子了,你這輩子是沒指望了?!?/br> 聽到天道輕松的話語,大金烏的臉色已經鐵青,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你說朕沒法有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