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
寸心勸慰著大金烏,隨即又看看他的紅發說:“你的發色太鮮艷了,太陽金甲也太耀眼了,還是變化一下吧,對了,胡子也要變沒,我想要看你沒胡子的樣子?!?/br> 看到阿蘿期待的眼神,大金烏還真沒法拒絕,施展一個變化術頭發就變成黑色,衣服也是普通的勁裝,胡子自然也是沒有了,變化后的大金烏一下子就失去了那種老成的味道,變成一個英挺帥氣的青年。 寸心看到大金烏變化后的樣貌微微有些失神,他這個樣子簡直像極了敖春,一下子就勾起了寸心的愧疚之情,都有些無法面對他了。 大金烏一看到她的表情就什么都猜到了,當即解開變化術變回原貌,令寸心非常心虛的問:“你怎么又變回來了?” “不希望你把我當成別人?!?/br> 大金烏如實的說著,就算敖春是他的轉世也不希望阿蘿透過自己看到敖春,于是決定用本相逛街,至于那些凡人怎么樣他才不在乎,頂多收斂一些熱量罷了。 寸心看出他的想法覺得這樣也挺好,抱著他的胳膊笑道:“我也覺得你還是金甲紅發的外型最帥氣,咱倆去采購成親用品吧?!?/br> 當了這么多年的公主,寸心囂張慣了,既然大金烏不在乎,她也干脆不在乎,就這樣拉著大金烏逛起街來,一路上遇到的凡人雖然沒有之前大叫妖怪逃走那么夸張,但也都是不敢靠近,倒是不用擔心大金烏燙到人。 雖說是逛街,寸心的注意力其實還是放在大金烏的身上,那些凡間之物她哪能看上眼,還是大金烏更吸引人! “大金烏,你把胡子刮了怎么樣?那樣超帥??!” 寸心充滿期待的提議著,當即就讓大金烏敲下她的頭,一句“不行”就直接否了她的建議。 “為什么要留胡子???還是沒胡子更好看?!?/br> 寸心不死心的繼續煽動他刮胡子,大金烏卻不理會這個問題,難道告訴阿蘿自己是想在父皇面前顯得穩重點、在弟弟面前顯得成熟點才留胡子的?感覺太降逼格了。 看阿蘿總是糾纏胡子的事,大金烏轉移話題說:“不是說要采購成親用品嗎?” 看大金烏一點也不想刮胡子,寸心只得放棄這個提議,注意力都放在即將到來的采購上。 第216章 二周目:大金烏和阿蘿開心的玩鬧 拿著出門前寫好的購物清單,寸心拉著大金烏準備在這個城鎮進行一場大采購, 雖說是簡單的婚禮, 買的東西卻不少, 喜服、喜字、紅燭、紅綢、花球、燈籠、錦被等等一系列婚禮需要用到的物品都在清單上。 雖然愛大金烏愛得死去活來,寸心還是堅定的認為采辦成親用品的錢得男方出, 所以哪怕她身上隨便一件飾物當了都能買下整條街也沒打算出錢,而是讓大金烏負責所有的花費。 大金烏也理所當然的認為應該自己出錢,但他身上并沒有凡人的金銀貨幣, 眼看阿蘿笑嘻嘻的讓自己準備購物的錢, 便從地上攝起一塊石頭運用法術變成一塊金子。 這并非障眼法那種糊弄人的東西, 而是將石頭變成真正的金子,這便是凡人夢寐以求的點石成金術。不過對于神仙來說這個法術并沒有什么卵用, 他們對于凡人的東西毫無興趣, 自然也對金子沒有需求, 所以這個法術也跟雞肋一樣。當然, 也并不是說點石成金術沒用,這不就派上用場了。 把金子拿到附近錢莊兌換成銀子和銅板, 寸心就挽著大金烏在街邊的店鋪購買需要的婚禮用品, 店鋪的老板、伙計看到大金烏那頭不同尋常的火紅長發以及一身光耀璀璨太陽金甲都不敢怠慢, 這扮相不是妖怪就是神仙, 誰敢招惹啊, 一個個小心翼翼的招待著,哪怕懷疑給出的錢是用法術變出來的都不敢吭聲,只想趕緊把不速之客打發走。 兩人按照購物清單一一購買需要的婚禮物品, 基本都不怎么挑,看到了就買,畢竟凡俗的用品再好也是俗物,能湊合用一晚就行。但就算這樣,買的時候還是出現很多小糾結。 比如說買蠟燭時,寸心看到一對制作精美的龍鳳雙燭非常漂亮,就很想買下來,大金烏卻是黑著臉直接反對。寸心想想也是,自己就是龍族,卻用只鳳鳥來搭配,大金烏頭戴的金冠都要綠油油了,當然不可能答應。 其實寸心倒想用龍和金烏的蠟燭,只是今晚就要成親了,要訂做金烏的蠟燭也來不及了,最后只得買了對普通的紅燭。 還有買到大紅的錦被時也出現一個小波折,因為是為成親買的,那家名為錦繡坊的店鋪伙計拿過來的被罩繡的都是鴛鴦戲水的圖案,大金烏作為神鳥怎么可能用那種下等禽鳥的圖案,最重要的他對鴛鴦相當的看不起,覺得人族真奇怪,竟然用那種朝秦暮楚、生性風流還很不負責任的鳥作為永恒愛情的象征,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寸心以前看課外讀物發覺鴛鴦竟然是這種掉節cao的鳥也有種三觀破碎的感覺,不過也沒辦法,誰叫古代人類的生物學就是個渣呢,看鴛鴦總是成雙成對就賦予了美好的寓意,都不記得觀察一下跟在雄鴛鴦身邊的雌鴛鴦是不是昨天那只,其實按照古代三妻四妾的習俗,用鴛鴦代表婚姻倒是滿貼切的。 雖然知道大金烏的節cao用不著充值,寸心還是鼓起臉說:“大金烏,你以后只許有我一個人,不許有別人,如果你敢辜負我,我就……我就弄死那個勾引你的女人?!?/br> 其實寸心以前一直都不明白,為什么妻子面對丈夫出軌時一般都是對小三恨之入骨,卻總是原諒出軌的男方,按照她的想法,男人出軌肯定錯在男方,要是他心思不活動小三也勾不走,所以寸心一向都認為遇到這種事就得狠狠的收拾渣男,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然而當她愛上大金烏后卻忽然理解了那些正室的做法,如果大金烏移情別戀,她就算無法原諒也肯定舍不得傷害大金烏,倒是會像一周目的寸心刺殺嫦娥那樣把勾引大金烏的妖艷賤貨或是盛世白蓮給弄死。 寸心自己都覺得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女人其實都挺腦殘的,包括她在內。 “瞎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會有別的女人?” 大金烏聽到她的話就板起臉,非常的不高興。事實上他覺得自己會愛上阿蘿都是個奇跡,一直以來不管天庭的女仙多么美麗動人、人界的女妖多么的魅惑妖嬈他都從未動心,原本以為自己天性冷情根本就不會對女人有感覺,最終卻栽在阿蘿的身上,想想都很不可思議,又怎么會再對其他的女人動情呢? 看大金烏生氣了,寸心趕忙承認錯誤,他的臉色這才緩和過來,決定以后好好教導阿蘿,徹底糾正她的激進思想,以免她長歪了。 如果寸心知道大金烏的心思會很郁悶,還教導呢,他這是把成親當入學,打算當丈夫的同時還兼職教導主任嗎? 摒棄鴛鴦的圖案選擇了并蒂蓮的被罩之后,兩人就在錦繡坊內挑選成親穿的喜服,這種成親時穿的衣服一般都是訂做的,但兩人今晚就要成親也等不及訂做了,就各自挑選了一件還算合身的紅色成衣。試穿的時候寸心一身的大紅嫁衣自然是嬌艷動人,輪到大金烏就有點說不出的別扭,畢竟紅發配紅衣這種奇怪的色彩搭配讓人看了真不知道該做何評價。 大金烏也知道自己穿著大紅的衣服很奇怪,只是成親是一輩子的事,他總不能穿太陽金甲成親,于是脫了那件喜服讓伙計包好,決定今晚就穿這一次,以后都絕對不穿了。 兩人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把清單上的婚禮用品采購完畢,找家酒樓吃過午飯,走的時候又買了一壇好酒,這才離開城鎮回家準備成親。 當然,并不是說到家就能立刻能成親,大金烏和寸心駕云回到山林中的木屋就整理買回來的婚禮用品準備布置上,其實大金烏一開始是想用法術解決的,寸心卻說要親手布置才有意義,于是兩人就一起甜甜蜜蜜的布置起房間。 把雪白松軟的床褥鋪在木榻上,上面再蓋一條并蒂蓮的大紅錦被。兩根帶燭臺的紅燭放在被擦得油亮的案臺上,旁邊再放上洞房時準備喝交杯酒的酒壺、酒杯。紅綢、花球屋里屋外全部都掛滿了,附近的大樹上也都掛上成串的紅燈籠…… 把買回來的婚禮用品基本都布置妥當,寸心拿過一摞買到的“喜”字就和大金烏一起用面粉兌水調漿糊,然后把“喜”字貼得四處都是。 寸心貼的時候還不老實,乘其不備在大金烏的臉上也貼了一張,被惡作劇的大金烏一頭黑線的摘下臉上的“喜”字,白色的面糊卻已經沾在他的俊臉上,當即讓寸心指著他咯咯直笑。 覺得阿蘿需要教訓的大金烏順手把“喜”字貼到她的臉上,成功的把面糊也留到她的臉上。寸心不依,從面盆里抓過一把面糊就嬉笑著往他臉上涂,雖然大金烏連忙躲避卻還是讓胡子沾到一些,惡作劇成功的寸心轉身就想跑,衣領卻是被拽住再也跑不掉。 一向用心打理的胡子竟然被蹭上面糊,大金烏抱著惡作劇的阿蘿就用自己的胡子蹭她的臉,刺癢的感覺當即讓寸心吱哇亂叫、笑個不停,場面看起來非常的歡樂。 看阿蘿一個勁的討饒,大金烏總算放過她細嫩的臉蛋,故作威脅說:“還調皮不?” “不了!不了!我不敢了!” 寸心趕忙叫到,生怕大金烏再用胡子蹭自己的臉,那感覺真是太酸爽了,話說一向嚴肅的大金烏竟然也會跟她玩鬧,真是不敢置信! “下次再調皮搗蛋不會這么輕易饒過你?!?/br> 大金烏說完才放開她,用個清潔法術,兩人身上、臉上沾的面糊就已經消失無蹤。 一向記吃不記打的寸心感覺不到臉上的刺癢,馬上就撲入他的懷中作死的嬉笑道:“大金烏,你要怎么不饒過我?像今晚洞房那樣不饒過我嗎?” 看阿蘿完全沒有反省,竟然還敢開這種帶顏色的玩笑,get到懲罰新方法的大金烏再度抱著她用胡子蹭她的臉,讓寸心控制不住的咯咯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討饒,不敢再作弄他。 大金烏聽到她銀鈴般的笑聲,心情也是非常的好,雖然阿蘿總是很熊,卻熊得那么可愛,讓他都不舍得放開阿蘿了。說起來用胡子蹭阿蘿的臉他還挺喜歡的,除了可以聽到心上人好聽的笑聲,那種細膩柔滑的觸感對于他來說也是舒服的享受,很想多蹭幾下。 “大金烏,你怎么忽然這么喜歡蹭我的臉?” 趴在他懷里的寸心苦著臉說,非常后悔之前的作死行為,大金烏竟然開發出這種愛好,以后她要倒霉了,說不定隔三差五就要被蹭一回,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臉那么敏感,竟然有些受不了大金烏這樣蹭,那感覺真是酸爽得難以形容,程度僅次于撓腳心。 對于這種處罰方式有些上癮的大金烏故作嚴肅的說:“以后再調皮就這樣罰你,看你還長不長記性?” 寸心偷偷的撇嘴,下次再敢蹭她的臉,就趁著睡覺的時候偷偷把大金烏的胡子刮掉。嗯,早該這樣做了,明明不留胡子的大金烏更帥氣、更年輕嘛! 第217章 二周目:大金烏和阿蘿 夜幕降臨時,大金烏和寸心終于要準備成親了, 此時屋里屋外的蠟燭、燈籠已經全部點亮, 掛滿紅綢和花球的山林被映照得喜氣洋洋, 兩人也已經穿上大紅的喜服準備要拜堂了。 大金烏對于凡人的成親儀式不太懂,站在貼著巨大“喜”字的廳堂里顯得有些茫然, 寸心成親過兩次,這方面屬于熟練工,只是遵照傳統的拜天地總覺得很不爽。 “阿蘿, 人族是怎樣成親的?”大金烏有些遲疑的問, 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 “凡人成親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不管是第一拜還是第二拜, 拜的都是你老爹, 他又不同意我倆成親, 拜了也沒用!” 寸心根本就不想拜玉帝那個死老頭, 但只有第三拜又覺得太簡約了,不夠正式, 煩惱~~ 大金烏聽到她的話也煩惱起來, 如果和阿蘿真的拜下去父皇一定會有感應的, 到時候肯定要生氣, 說不定還會惹出事端, 大金烏也不太想拜。 考慮一下,大金烏終于做出決定,“阿蘿, 前兩拜還是去掉吧,我想父皇大概不會喜歡我倆拜他?!?/br> 其實寸心成親的目的是為了跟大金烏合法的滾床單,儀式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既然他都同意儀式簡略,寸心也馬上點頭稱是,和大金烏共同拿著一條帶花球的紅綢就對著貼在廳堂墻壁的巨大“喜”字站好準備拜堂。 “夫妻對拜!”寸心帶著抑制不住的笑容大聲說著,轉身和大金烏面對面相立,互相拜了一下,就再度喊道:“步入洞房!” “這就禮成了?”大金烏有些懵,覺得人族的儀式好短,才剛剛開始就結束了。 “沒辦法,婚禮只有咱倆,一個賓客都沒有,很多環節都只能取消?!贝缧墓首鳠o奈的解釋,隨后就拉著他的手開心的說:“別的步驟取消無所謂,洞房這個環節還在就行,咱倆洞房吧!” 大金烏就這樣被雙眼晶亮的阿蘿拉進了她精心布置的非常喜慶的新房,入眼一片大紅,床被、幔帳、桌布、都是紅色的,屋內還掛了很多紅綢和紅繡球,墻壁也貼著“喜”字,一雙粗大的紅燭已經點燃,和墻邊紅色的燈籠相互映襯,令整個新房的氛圍看起來非常的曖昧。 “洞房之前要先喝合巹酒?!?/br> 寸心拿過桌上的酒壺往兩個酒杯里倒滿酒,然后就有些羞澀的教他怎么喝,看到阿蘿的雙頰都泛起一抹緋色,大金烏覺得她好可愛,明明說要洞房的時候一點害羞都沒有,偏偏喝合巹酒卻臉紅起來。 大金烏拿起桌上的酒杯跟阿蘿手中的酒杯輕碰一下,就和她手腕相挽把杯中的酒液喝下一小口,看著近在咫尺嬌美動人的心愛女子,心跳加速的大金烏不由得出現親吻她的沖動,幸好他定力過人,還是忍住了。 僅僅喝這一口酒并不算結束,之后兩人又互相喝了一口對方的酒,當大金烏的嘴唇碰觸到那染上一抹嫣紅似乎還帶著清甜的杯沿,心神不由得一蕩,在這曖昧的氛圍之中,才剛喝了一點酒就已經有種要醉了的感覺。 寸心也是一樣,和心愛的人進行著洞房前的儀式,和他喝著同一杯酒,感受著他炙熱的吐息,寸心的雙頰已經潮紅一片,雙眼也溢滿朦朧的水光,感覺腦子都有些暈乎乎的,正可謂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大金烏和寸心慢慢的喝下彼此杯中的酒,然后互換酒杯,把杯中酒全部喝光這才真正完成合巹酒的儀式,此時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看著對方的眼神也透著一股火熱,曖昧的氣息彌散在這對愛人之間。 把酒杯放下,寸心就貼在他的身上充滿誘惑的輕聲說:“大金烏,該安歇了?!?/br> 看到心愛的阿蘿趴在懷里乖巧而又渴望的凝視著自己,想到即將要和她做有生以來最親密的接觸,大金烏頓時只覺得一股酥麻感從小腹擴散,對懷里的女子也產生強烈的沖動,握住她的雙肩聲音暗啞的說:“阿蘿,我不會讓你后悔嫁給我?!?/br> “我也不會讓你后悔娶我?!贝缧膶λ冻鋈崦亩鹈赖男θ?,就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若是平時大金烏肯定已經制止了阿蘿不和諧的行為,然而現在是洞房花燭夜,他的心里充滿了期待,非常緊張的看著阿蘿脫掉自己外面的喜服,又扯開里面的內衣,當那雙纖纖素手不安分的順著他的胸膛往下摸去時終于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讓阿蘿沒法再繼續下去。 寸心嘟起嘴抱怨道:“這種事本來就應該男方主動的,現在我主動了你還阻止,好過分??!我也是很緊張的?!?/br> 大金烏看阿蘿耳朵都紅透了的模樣就知道她其實也是相當害羞的,頓時覺得自己很過分,這種事怎么能讓阿蘿來做,本來就應該他主動的。 深吸一口氣,穩定下劇烈跳動的心臟,大金烏就抱起阿蘿把她放在不遠處的床榻上,然后壓在她的身上扯開那大紅的嫁衣,整個人緊張得腦子都要木了。 寸心馬上要經歷人生的重要時刻也是緊張到不行,眼看大金烏迫切的扯開自己的衣襟,身體都控制不住的戰栗起來,柔軟的嗓音也帶著一絲明顯的顫抖,“大金烏,我是第一次,你對我溫柔一些,不然我會怕的?!?/br> “對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有些沖動了?!?/br> 大金烏下意識的道歉,說完頓時有種丟臉的感覺,但又覺得自己要不是第一次才是攤上大事了。 寸心聽到他的話忽然就不緊張了,反而輕笑出聲,“聽說第一次的話男人也會很疼的?!?/br> “是、是這樣嗎?” 因為緊張而面部僵硬顯得非常冷酷的大金烏聲音透著茫然和無措,如此巨大的反差萌讓寸心簡直心都要萌化了,覺得他真的好可愛。 “咱倆慢慢來,夜還長著呢?!?/br> 寸心抱住他柔媚入骨的說著,已經完全不害怕了,既然大金烏比她還要緊張,那還有什么可怕的,比起這方面一片空白的大金烏,她可是有著豐富的理論基礎,沒吃過豬rou也看過豬跑說的就是她。 看著身下嫵媚動人的女子,大金烏神奇的也不緊張了,作為一個男人這方面怎么能夠輸給阿蘿呢,相信一會兒他就算疼也比阿蘿疼的輕。 伸手輕輕的撫摸她的臉頰,大金烏原本冷硬的面龐如冰雪初融般的綻放一個清淺的微笑,他話音柔和的說:“那就慢慢來,我會盡量輕一點的?!?/br> 寸心一下子就被這樣溫柔的大金烏蠱惑了,目光迷離的主動用臉蹭著他的手掌,看起來分外的溫馴。 大金烏也愛極了阿蘿這種乖順得猶如幼貓的可愛模樣,正想親親她,卻吃驚的發覺阿蘿竟然在這時失去了意識,原本抱著他的玉臂也無力的滑落,剛剛還對他巧笑嫣然的女子就這樣悄然無聲的昏迷在床榻上。 大金烏火熱的心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上面,一下子冰涼一片,他趕忙晃動阿蘿的雙肩焦急的叫道:“阿蘿!阿蘿!” 不管大金烏怎樣呼喚身下的女子都始終沒有醒來,她的元神此時已經被迫的回歸了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