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此時的鬼門夜宗內。 樓未燭:我這般救你,怕是你醒來會恨我。 夜千嶂:…… 樓未燭:但,若是看著你死,卻也是萬萬不能。 夜千嶂:…… 重歸塵世,夜千嶂才得悉樓未燭竟然魂飛魄散了? 推一波好基友的奇幻文《妖僧總在覬覦我》 非常好看偽·禁欲系大和尚x真·清冷寡淡女修者 文案: 周小嬋穿越到了一本佛系男主文里。 文中,佛子云淵為了救蒼梧少主中了魔界奇毒艷骨歡。 于是,沐浴在他宛如天山雪蓮一般圣潔的光輝下,那些女主一個個心甘情愿地為他獻身,并且怕玷污了對方,事后不留名,只默默組團跟隨在后面保護他… 不過在中途時,作者忽然來了個神轉折。 說云淵其實不是中了艷骨歡,而是身藏了一半艷魔的血脈,但凡是和他親近過的女人,都會為他瘋狂,并且在大結局,男主他翻臉無情,不僅殺了那些女人,還放出被困在絕域的艷魔們,并帶領著他們毀滅了青虛界。穿成體質特殊,為男主解毒而亡,但依然覺得死得其所的少女。 云淵:“女施主,你體質特殊,隨我回蒼云吧,那里有一串南海佛珠,能為你遮掩體質?!?/br> 周小嬋:“云淵大師你都要死了,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我就不勞您費心了?!?/br> 云淵:“……” 第2章 意外的邂逅 但很快隨后而來的警車打斷了她的思路,接下來便是跟隨區分局的同僚回去做工作,而忙活了一宿的蒼舒言才想窩在休息室里合個眼,卻被另一通電話吵醒。 “小言,你在哪里?西區濕地公園出現命案了?!?/br> “師兄?獵貓酒吧場子里散貨的小子被我抓了,現在送到慶海區警察署關押著?!?/br> “這件事先放一放,限你一個小時內趕到西區濕地公園?!?/br> “不是吧……”但話筒內傳來的已經是忙音了。 蒼舒言認命的爬了起來,胡亂的在洗手間用冷水沖了個臉,快步踏出警署大門,仰頭看著東方漸白,差不多已經是六點的樣子,自己的小毛驢此時還停在那獵貓酒吧的門口,蒼舒言不得不刷了一輛享騎電單車,奮力的沖刺。 蒼舒言覺得自己的坐騎此時已經到達了極限的速度,穿梭在車流之中,先后共花了45分鐘,蒼舒言便已經看到了西區濕地公園的大門,速度也逐漸的降低,但處于視角盲點,她并沒看見路邊一輛停下的出租車上,一名身形挺拔修長的男人自后座下車。 閆時輪下車后并未馬上邁步,只是靜靜的站著,清晨的鳥鳴極其歡騰,晚秋的風微涼,吹起他額前的散發,初升的暖陽逐漸降臨大地,陽光臨身映照在墨鏡之上反射出一抹光華,右手中握住的是紅白相間的手杖。 當蒼舒言發現之時,剎車也僅能減緩碰撞的激烈程度,那一瞬間,蒼舒言只感覺要悲劇了,但下一刻蒼舒言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一個很有力的手掌握住,并沒感受到天旋地轉。 只是一剎那自己便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寬闊的胸膛里隱隱透著一股草木的清香,蒼舒言空閑的左手下意識的抓住那有力的肩臂。 閆時輪掩藏在墨鏡后的俊眉微蹙,懷中的女孩身上果然散發出一股不屬于人類的氣息,只是這股他本該很熟悉的味道,竟然還有一絲奇特的青澀之感,就好似尚未成熟的果實一般,令人一瞬著迷。 蒼舒言感覺自己現在的臉一定很紅,但卻移不開眼神,她從來沒與男人如此接近的她,感受到心臟傳來不規律的跳動,是自己很陌生的感覺,但又莫名的有一種期待與興奮而相互交織的沖動。 “還沒看夠嗎?” 男人的聲音雖然極為的冰冷,猶如清冽的雪水,卻意外的好聽,蒼舒言奮力的掙脫懷抱,卻始終甩不開被緊握住的右臂。 “放開我?!鄙n舒言雙頰緋紅,眼中卻是閃著憤怒的光芒。 閆時輪微仰的嘴角,帶著細微的輕蔑之意,非但沒放手,反而掌中更加重了力量,令蒼舒言忍不住吃痛而緊抿著唇瓣。 原本蒼舒言并不想動武,因為耗了一晚上時間已經很疲累了,但又有人如此挑釁警察的權威,自然不會有好心情對待了。 下一刻,蒼舒言動了,作為警校應屆畢業生中擒拿格斗第一名的她,自然有著很不錯的身手,她知道當手臂被束縛時,如何應對脫身,但卻沒想到眼前的男人身手更是超越自己許多,自己的格斗術就如同花拳繡腿一般。 “還要打嗎?”閆時輪的語調中充滿了不屑。 閆時輪的手杖成了武器,此時正勒在蒼舒言的脖頸,她的雙手手腕也被禁錮,正被一只大手牢牢的固定在后腰。 “喂喂喂,我是警察,剛才差點撞了你,是我的錯,我道歉?!?/br> 蒼舒言不再掙扎,但是嬌俏的面容收斂了怒氣,反而換上一副笑容,這實力的差距,加上靜心之后發現確實是自己有錯在先,實在沒這個臉面繼續仗勢欺人。 “誠意似乎不夠?”閆時輪忍不住低笑道。 “你抓著我,我怎么表示我的誠意啊?!鄙n舒言不由的又扭動了一下身體,這一動反而蹭的閆時輪有些不自在,輕輕一推,將人放開。 此時的蒼舒言揉著被掰痛的手腕,開始打量起眼前的男人,大約有一八五以上的身高,比自己高出整整一個頭,身段是非常的出色,雖然是一身晨練似的休閑衣,卻襯托著整個人有一種神秘的高貴感。 而這種感覺,蒼舒言忽然覺得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見過?搜索記憶的海洋,蒼舒言似乎抓住了一些感覺。 “你是?我們見過?” “現在姑娘家也流行用這種搭訕的方式了?”閆時輪調侃道。 靜下心來的蒼舒言此時才感覺不對,作為警察必要的就是冷靜與敏銳的觀察力,但第一時間自己卻丟下了這些,此時的她才驚覺眼前的男人是那么的與眾不同。 翻到的電動車,車輪終于不再轉動了,世界仿佛安靜了許久。 “對不起?!苯K于蒼舒言首先打破沉默。 并不僅僅是因為蒼舒言發現了眼前的男人手中竟是一截紅白相間的手杖,而是確定了眼前這個男人便是凌晨載著自己追擊嫌疑人的良好市民,蒼舒言還記得當時有罵過一句嫌疑人眼瞎,卻不知道,車內給予自己幫助的男人竟然是個盲人? 閆時輪并沒在多言,后退了三步,打開了伸縮性的手杖,靜靜的似乎在聽,又似乎通過不同的氣息判斷著什么。 “你要去哪,我……”蒼舒言本想說能為他指路,但不知為什么心頭一酸,硬是生生吞回了到口的話。 閆時輪不偏不倚的朝著西區濕地公園的大門走去,而手杖在身前有節奏的擺動,探尋著腳下的路,100米……50米……30米……手臂突然被拉住,還是那個女孩。 “言姑娘,又有什么事?” “西區濕地公園,你不能去?!?/br> 蒼舒言驚訝,眼前這個眼盲的男人,竟然記得自己的名字,當時他們的車不是已經啟動了?還是說視力不好的人,聽力真的會特別的好,他當時到底是怎樣判斷那嫌疑人逃亡的路線? “喔!為什么我不能去?” 閆時輪的聲音略有戲謔,他緩緩的轉過身,面朝著蒼舒言,仿佛等待著答案。 此時的蒼舒言才看清眼前的男人是怎樣的耀眼,利落的短發,有幾縷細碎的發絲在額前,顯得極為朝氣,剛毅的臉龐雖是膚色較白,卻毫不弱氣,而那五官卻好似鬼斧神工的雕刻,棱角分明,一身休閑的打扮,淡然卻不失儒雅。 在蒼舒言的眼中,眼前無論是人亦或是那刺目的手杖,都刺的自己的心揪緊,這種莫名的情愫,蒼舒言覺得,這應該就是愧疚,也或許有一些同情?畢竟任誰見到這樣一個出色的人,卻是一名盲人,都會有此感想吧。 “西區濕地公園現在全面封禁,閑雜人等都不能進入?!?/br> 蒼舒言的心里雖說更有一些好奇,但必要的話還是要說的,她不能確定眼前的男人是完全看不見?又或是其實可以看見一些?至少他與其他的盲人似乎有許多的不同,他的身手,氣質,都不像是一個盲人會有的。 “那就讓羅子滔,親自出來接我?!?/br> “你到底是誰?”蒼舒言掩飾不住臉上的詫異,眼神中充滿了探究。 叮叮當,叮叮當,鈴兒響叮當,歡快的鈴聲又一次響起,蒼舒言感覺自己的臉好像燒了起來,第一次,蒼舒言決定要把這個歡脫的手機鈴聲換掉。 “喂,啊,師兄啊,我到了到了,我在門口,不過……遇到些事情?!鄙n舒言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閆時輪。 “羅子滔,我給你三分鐘?!?/br> 閆時輪的聲音并不響,卻意外的震懾住手機那頭的人,蒼舒言并沒聽見自己的師兄向自己確認什么,卻知道身邊這個男人的確與刑警大隊大隊長羅子滔有某種關系。 蒼舒言呆滯的舉著手機,而耳旁還回蕩著久久不散的話語:“照顧好時輪,我來接他?!?/br> 征征的注視著沐浴在陽光下的男人,蒼舒言心中不斷的冒出各種的想法,眼前的男人是什么神秘的身份,他為什么能那么準確的判斷那個毒品拆家的行動?他是臥底?但如果他真的看不見,又怎么可能和警察有關系? “你真的看不見?”蒼舒言習慣性的咬了咬唇。 “你認為呢?” “你看起來……真的不像?!?/br> “不像什么?” 閆時輪再一次毫無偏差的對準了蒼舒言的面龐,好似可以看見一般,但蒼舒言卻感到心仿佛被針刺了一般,因為她沒感受到任何的視線,這種被無視的感覺沒讓她憤怒,卻只有一種莫名的哀傷。 蒼舒言扭過頭,仿佛是逃避那種感覺,她沒再說話,只是輕輕的揣著腳邊的石墩,來平復內心那波瀾壯闊般不平靜的感覺。 “昨晚你是不是打算好好感謝我?” 閆時輪的聲音很低,仿佛就在蒼舒言的耳邊述說一般,草木的氣息縈繞在蒼舒言的身邊,腳步更是不偏不倚的朝自己的方向走來,越來越近,令她莫名的感到心跳加劇,蒼舒言下意識的推了一步。 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覺,蒼舒言感覺到威壓力,讓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但卻又極其渴望這種好聞的氣息,甚至他的聲音縈繞在耳邊,都十分的好聽,令人沉醉。 “那個……你想讓我怎么感謝……”蒼舒言從未有過的尷尬,不由的開始結巴起來。 “你很有趣?!弊砣说男β曘@入蒼舒言的耳內,不由的令她感到脖子也開始發燙了。 “啊……” “不如做我的女伴,陪我出席一個宴會,你看見了我眼睛不方便,那種場合帶著一個男人也不是太合適?!?/br> 閆時輪的俊臉離自己很近,近的蒼舒言甚至忘記了呼吸,那錯開的臉頰,細微的觸碰,令蒼舒言感到心頭仿佛被羽毛拂過一樣,有些癢有些說不出的感受。 第3章 妖言惑眾的神棍 而就在蒼舒言陷入沉思之際,另一個高大的人影已經跑至他們兩人的身邊,閆時輪此時已收起了手杖,左手輕搭在羅子滔的右肩,由其引路。 “小言,發什么呆,趕緊跟上?!?/br> 直到蒼舒言緩過神來,才驚覺自己是被戲弄了?這個神秘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而當羅子滔的喊話響起時,蒼舒言才趕忙跟上腳步。 雨后的蘆葦蕩邊,路并不好走,對于閆時輪來說就更為困難,雖說步履有些許的蹣跚,但卻未見狼狽,但這種不便卻讓蒼舒言同情的同時,好奇心也大大的提升,她很想知道,自己師兄親自來接的這個神秘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時輪,有感受到什么?” “尸氣,散的異常的快?!?/br> 閆時輪松開了羅子滔的肩膀,微微偏頭似在聽,隨后緩緩的朝著被白布掩蓋的尸體而去,他并沒使用手杖,卻能準確的停在尸體邊,一步的距離。 蒼舒言真的滿腹的好奇,想開口詢問,卻又害怕打斷了發現重要線索的機會,而每個身在案發現場的警員,法醫,表情肅穆,仿佛對于眼前這個男人的表現早已見怪不怪。 “時輪,尸體是今晨大約五點十五分被一名晨釣的老人發現,并報案?!?/br> 羅子滔親手將一副薄如蟬翼的手套輕輕的放在閆時輪手中,而閆時輪并未回答,他還在等,等羅子滔接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