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對她是認真的
于雄見女兒來了,臉上的笑容比之前更深了一些,溫和對于天藍說著:“我好多了,這一段時間,多虧了少宇和筱然的照顧,天藍以后你要好好謝謝他們呢?!?/br> “嗯?!庇谔焖{點點頭,“爸,我知道的?!?/br> 見狀,一旁的任少宇馬上開口道:“伯父,你這么說就太氣了,我和天藍都是那么多年的好朋友了,相互幫助是應該的?!?/br> “是啊于伯父,我和天藍之間就更不用提什么謝字了,好朋友之間還要言謝,那就太見外了?!毖闳灰残ξ恼f著。 站在一旁的厲費揚,看著病房里的幾個人都有說有笑的,唯獨把他當成了空氣,本來一大早上就已經被于天藍那女人氣的夠嗆了,來到了醫院里,卻又被這般無視,他的臉色還能好看的了才怪。 尤其現在任少宇那個人面獸心的家伙也在,厲費揚只覺得心里更是窩火,更可惡的是于天藍那女人,居然把他一個人晾在這里了。 于天藍又怎么可能無視的了厲費揚那殺人般的眼神,她感覺自己的后背被某人一直盯著,都要燃燒起來了一樣。 哎,再這么無視那個厲大少下去,回去新別墅之后,她肯定會再次被他生吞活剝了的。 于天藍轉過身來,看著厲費揚,向于雄介紹道:“爸,我好像還沒有正式的和你介紹過,他就是厲費揚?!?/br> 聞言,厲費揚本來擰成一團的眉心,微微的舒展了一些,然后便聽見于雄氣的對自己說:“厲先生對于我們于家的幫助,我已經聽天藍說過,真的是十分感謝你呢?!?/br> 于雄都已經把話說得這個份兒上了,厲費揚就之前心里不爽,現在到了于天藍的父親面前,他也不好再計較下去了,出于禮貌的,他對于雄說道:“伯父您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不管怎么說,天藍現在都是我的女人,對于她的家人,我應該盡一份孝心的?!?/br> 厲費揚的話說的恰到好處,即在于雄面前表現出了自己的禮貌,也在任少宇的面前宣誓了自己的主權,那便是于天藍是他厲費揚的女人,其他人妄想覬覦。 任少宇又怎么會聽不出來厲費揚話里的意思,他對于天藍的占有欲,表現的那么赤果果,但凡是個人也看得出來,不過他并不將他的這些表現放在心上,因為經過上次之后,他已經認清了事實,既然認清了,又何必非要去強求呢? 有時候放手成全自己心愛的人,也是一種愛,比起要一輩子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邊,卻永遠得不到她的愛,這種放手給她幸福的愛,更加的難能可貴! 這樣想著的時候,任少宇對厲費揚也不那么敵視了,反而對他露出了一抹釋然的微笑,讓厲費揚看著,有一瞬間的愣怔,男人之間有些事情,不需要說出口,便以不言而喻,讓對方明白了自己所要表達的意思。 厲費揚現在對任少宇就有這么一種感覺,他知道任少宇已經打算放棄于天藍了,只是他怎么會甘心呢? “天藍?!庇谛坶_口叫了一句。 于天藍應著他,“爸?!?/br> 于雄從剛剛厲費揚的表現中,也已經看出了什么,他知道正如于天藍自己所說,她和厲費揚之間有著太大的差距了,而他身為父親,自然也要為自己女兒的幸福著想,再加上女兒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他心里更是擔心不已,像厲費揚這樣的豪門貴公子,一直花名在外,暫且不說,他真的能給天藍幸福嗎? “你先和少宇、筱然出去,我有話想單獨和厲先生談談?!庇谛壅f道。 于天藍也不知道父親要和厲費揚談些什么,只是覺得有些不放心,她看向厲費揚,但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厲費揚只是對她點點頭,似在告訴她不要擔心。 于天藍這才又看向于雄,應了一聲“好”,然后便和任少宇、薛筱然一起出去了。 特護病房里只剩下了厲費揚和于雄,厲費揚在一旁的沙發上,隨意的坐下,然后問于雄:“伯父有什么話,直接說就好?!?/br> 于雄靠在床頭,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過了好半天他終于還是開口了,“我想知道你對天藍,是不是認真的?” 于雄突然問這些,讓厲費揚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了,他對于天藍到底是不是認真的,這個問題,他還真是沒有仔細的想過。 厲費揚只知道,當于天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會覺得很滿足,當看不見她的時候,他會想念,當看見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會生氣、會嫉妒、會發狂,他不知道這些是不是就代表著喜歡,他卻清楚的知道,他想將于天藍占為己有,讓她的一切只能屬于他。 喜歡、愛上,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現在他真的無從得知,若是他的一切反應表明自己已經喜歡上了于天藍,為什么他卻從來不敢去承認呢? 于雄自然不知道厲費揚現在在想些什么,只是他這么久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未免讓他有些失望,難道他對天藍真的只是玩玩兒而已? 那是他的女兒,他絕對不允許被別人糟蹋,若厲費揚只是想玩玩兒的話,他斷然是不會讓他這么下去的。 “厲先生,我知道你們厲家家大業大,是豪門望族,但是如果你對天藍不是認真的,那就請你放過她吧,我們這貧民人家的孩子,和你們玩不起,而且天藍她還是個女孩子,非常非常好的女孩子,如果受到什么傷害,那后果我恐怕她承受不起,作為父親,我當然也希望自己的女兒能過的好,所以你如果只是想玩弄天藍,還請你早點兒放手?!?/br> 于雄噼里啪啦的說了這么一大堆,說來說去,都是在懷疑自己只是想玩弄于天藍,這讓厲費揚聽著,心里非常的生氣,他什么時候說過自己想要玩弄于天藍了,于家這老頭未免也太能閑扯了吧。 不過生氣歸生氣,厲費揚卻并未表現出來,只是淡淡的開口對于雄說:“伯父,你想多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玩弄天藍,我對她是認真的,這一點兒,我以后會證明給你看的?!?/br> 厲費揚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明知道自己和于天藍的事情還沒個譜兒,現在卻坦然承認對她是認真的,就等同于是在告訴別人自己喜歡她一樣,可被于雄誤會自己玩弄于天藍,他覺得很生氣,他要是真的在玩弄她,會對她那么好? 厲費揚的臉色很不好看,于雄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說的有些過了,若是厲費揚對天藍是認真的,那他就等于是懷疑他的真心,他會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于雄馬上又開口說道:“厲先生,我知道我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小人之心了,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體諒一下我這個做父親的苦心,我就天藍這么一個孩子,我真的不想她受到任何的委屈?!?/br> 厲費揚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多多少少也能理解于雄,所以也不會和他計較那么多。 “想必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你幫了我和天藍,我們很感激你,但這并不表示你就可以想怎么對天藍,就怎么對她?!庇谛塾謴娬{了一句,明知道這些話厲費揚根本就不喜歡聽,可是他還是要說。 厲費揚沉默了半響,然后才說道:“我知道,伯父你放心,我會有分寸的,請你給我和天藍一些時間,我會向你交出一個滿意的答案的?!?/br> “那就最好了?!庇谛埸c點頭,希望厲費揚和天藍之間真的是因為相愛,真的會有好的結果。 病房外面,于天藍、任少宇和薛筱然三人還在等著,于天藍和薛筱然說說笑笑的,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似的,任少宇站在一邊看著于天藍臉上的笑意,心里有些歉意,他應該對她說聲對不起的。 這樣想著,任少宇便走到于天藍和薛筱然的身邊,然后開口說了句:“天藍,對不起?!?/br> 本來于天藍還在笑著和薛筱然講話,聽到任少宇這聲道歉,她的笑意僵在了臉上,想著前兩天的事情,她雖然不太高興任少宇那么對自己,但是自己也不應該對他那么冷淡的,畢竟他們已經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了,而且他還幫了自己那么多,她對他冷淡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于天藍轉頭看向任少宇,而后對他開心的笑著,“過去的事情,我都已經忘記了,你也別總是記在心上了,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永遠都是好朋友?!?/br> 于天藍已經不再計較那天的事情了,而且還是他們還和以前一樣,永遠都是好朋友,這讓任少宇開心不已,點點頭應著,“嗯,我永遠都是好朋友?!?/br> “呵呵?!庇谔焖{和薛筱然看著任少宇那么認真的樣子,突然笑了起來,只感覺他剛剛的表現真的是好煽情,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 任少宇見她們兩個笑得那么開心,有些不解了,“你們笑什么?” “笑你天真?!庇谔焖{和薛筱然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后又笑了起來。 這時特護病房的門被打開了,厲費揚走出來就見于天藍又開始和任少宇說說笑笑的,心里頓時就更加的不爽了。 靠!他今天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運了啊,一大早的被于天藍氣個半死,來到醫院又被于雄的話氣個半死,他們父女兩個根本就是故意的,想要氣死他。 見厲費揚從特護病房出來看著他們,薛筱然示意于天藍往于雄的病房門口看去,當看見厲費揚那張臭的要死的臉時,于天藍馬上變得乖巧了起來,溫柔的喊他:“費揚?!?/br> 厲費揚走過來,摟住于天藍,霸道的開口:“探望病人了,回家?!?/br> 厲費揚說著,便要摟著于天藍離開,于天藍對任少宇和薛筱然笑了笑,“少宇、筱然,我先走了,拜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