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得到你不在乎手段
陡然一下,于天藍全身漲紅一片的同時,脊背更是僵硬挺直得不敢動彈半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將厲費揚這個火山給激發到了。 然后,于天藍用著一種極度迅速的聲音對厲費揚說著,“你很厲害!” “什么?”厲費揚卻還是沒有就這么打算放過于天藍,故意裝作沒有聽清楚于天藍的話,擺出一副完全沒有聽到的表情說:“天藍,你說的那么小聲是要說給螞蟻聽嗎?我都沒有聽到?!?/br> “你……”于天藍氣結,真想湊上前狠狠的咬厲費揚的脖子一口。 這個睜眼說瞎話的混蛋,他剛才明明就已經聽到了的。他不要以為她剛才沒有看到他眼睛里閃爍出來的那抹得意之色。 可是,現在厲費揚一口咬定說他沒有聽到,于天藍更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更何況,現在她和他又處在這種極度危險的處境里。要是她這個時候再沒有眼力見兒,和厲費揚硬碰硬的話,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于天藍她自己而已。 所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深吸一口氣,于天藍嘴角勾出一抹大大的笑意,抬眸直視著厲費揚,用著甜甜的嗓音詢問著說:“請問,厲費揚先生,這樣的聲音你聽得清楚嗎?”而于天藍心中的臺詞卻是——厲費揚,你這個殺千刀的混蛋,我詛咒你以后都無能,再也不能碰女人。 “恩!聽得很清楚?!眳栙M揚直接忽視掉于天藍眼底的那抹狂怒鄙視,凝視著他最愛的她的笑容,滿意萬千的點頭回答說:“天藍,你現在可以說了?!?/br> “好?!庇谔焖{暗暗握緊了拳頭,將所有的力量都匯聚到了丹田,然后表情凜然錚嚇的說:“厲費揚,你很厲害!厲害得不得了,厲害得就像是前世今生都在做夜店的鴨子一樣!”噼里啪啦的說完這一大堆之后,于天藍立馬調整了一下呼吸,一臉認真甜美的看著厲費揚,“厲費揚先生,我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嗎?” 這女人居然問他滿意不? 滿意什么? 因為她夸獎他就像是夜店的鴨子! 想他堂堂厲氏財團的繼承人,竟然被一個小女人給指著鼻子說他像夜店的鴨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天藍,你……” “??!我差點兒忘記說了?!本驮趨栙M揚準備開始和于天藍好好擺談一下的時候,于天藍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打斷了厲費揚,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不過好可惜哦,你這樣賣力的取悅我,可是我卻沒有錢支付給你。這么說來的話,你還是一個免費的夜店鴨子?!?/br> 頓時,厲費揚被于天藍的話給刺激的臉紅脖子粗,臉色更是一陣青一陣白。 剛才他被于天藍指著鼻子說他是夜店鴨子就已經是一件非常的氣惱人的事情了,結果這女人還不知死活的補充一句他是一個免費的夜店鴨子。 那這意味著什么? 他厲費揚雖然在于天藍的面前樹立了強大的男性雄風,但是他卻華麗麗的輸掉了男人尊嚴,身為一個頂天立地純爺們的人格。而且,更為可氣的。從剛才于天藍跟他說話的口氣來看,他不僅死皮賴臉的要免費去伺候她于天藍,甚至還被從頭到尾給鄙視了。 瞬時,一股血氣上涌,厲費揚決定今天晚上還要繼續給于天藍顏色看看。 “于、天、藍!”咬牙切齒,一字一句,每一個字厲費揚都有一種想要將于天藍這個女人給徹底撕裂的沖動。 但是厲費揚最后卻將這種沖動化作了欲念的執行。 “厲費揚,你又出爾反爾?!笨粗粩嘞蜃约浩蹓哼^來的厲費揚,于天藍整個嬌俏美麗的身體不斷地向后退縮著,一雙漆眸如臨大敵的緊盯著厲費揚,大聲氣惱的直指出,“厲費揚,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更是思蒙公司的總裁,既然是你自己親自說出口的話就一定要說到做到,不然傳出去的時候,你就成為別人的話柄了。以后再也不能抬起頭來做人了?!?/br> 于天藍軟硬兼施的對厲費揚說道,心中強烈的期盼著厲費揚可以因為顧忌到自己的形象,因此而高抬貴手放了她一馬。 剛才她也不過是情緒太過沖動,絲毫沒有想到后果,因此才一時沒有控制住,將厲費揚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所以,如果現在時間能夠倒回,上天能夠仁慈的再給她一個機會的話,她保證!她一定會——再一次毫不猶豫的漫罵厲費揚一次。 好吧,于天藍承認了,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其實于天藍也非常的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在沒有和厲費揚這個人正式交集以前,她是嬌弱的,只會用一些看似強硬的手段來消極萬千的來處理事情的。比如,她會用咬舌的方式來逃脫廖蘭、廖青青的陷害。然后用逃避的方式來到a市。 一直以來于天藍以為這就是她的一種性格。 但是自從遇到厲費揚之后,于天藍才驚奇的發現,原來自己也有這么百折不撓的一面。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只要是和厲費揚在一起,她就非常的不想如他的意,就是想要和他唱反調。就好像是一種無形之中一股神秘力量的牽引,讓她不得不這樣面對厲費揚一樣。 “于天藍,你錯了?!?/br> 就在于天藍神游太虛,浮現連篇的想著一大堆事情之際。厲費揚邪笑萬千的話語從于天藍的頭上傳來。 “什么?”于天藍一頭霧水,眨巴著一雙疑惑不已的眸子瞅著厲費揚。 “就是……”厲費揚一手緊緊的扣住于天藍的纖細柔軟的纖腰,一手則牢牢地扣住于天藍的腦袋瓜子,將她嬌俏玲瓏有致的身體一把拉向自己,讓她不穿一縷的肌膚緊緊地貼著自己。然后厲費揚這才開始緩緩地回答于天藍的話,繼續往下說道。 “……只要能夠得到你于天藍。我從來都不會去在乎自己的形象,混蛋也好,流氓也罷,只要能夠讓我徹底得征服你,那么我就會不惜一切的。所以,于天藍現在就是我們shtie的時間了?!?/br> 說完厲費揚便開始不顧一切的親吻著于天藍,大掌更像是帶著一股熊熊燃燒著的三味真火一樣,在于天藍的整個身體世界之中狂肆灼熱的燃燒著。 頓時,于天藍心目之中哀然悲戚一片。她就知道,她和厲費揚兩個人談判根本就是自尋死路。其實,不管她剛才是怎么回答厲費揚,結果都照樣是被厲費揚給吃得一干二凈。只是問題在于多少次而已。 所以,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一種帶著宿命式的自然,沒有一絲一毫懸念的,于天藍再一次被厲費揚給吃干抹凈了。 而等于天藍再一次從睡夢之中,厲費揚家的那張大床上醒來的時候,于天藍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生不如死。 此時此刻她的全身各處除了疼痛蝕骨一種感受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感受了。全身都好像是要散架了一樣,痛得于天藍嘶啞咧嘴,即使是動一下她也覺得痛。 “該死的厲費揚,可惡的厲費揚,地痞流氓一樣的厲費揚?!庇谔焖{嘴里振振有詞的不停罵著罪魁禍首厲費揚,如果可以于天藍真心的希望因為昨天厲費揚的慌亂無度,所以從今以后他都要無能沒用。 “你罵得很歡?” 不知道是不是于天藍的倒霉日,于天藍謾罵厲費揚的話語剛一落地,厲費揚就洗好澡從浴室里面走出來。濡濕的頭發滴落著水珠,滴落在他全身健康的蕎麥色肌膚之上,結實誘人,就像是健美先生一樣。 但是落入于天藍的眼中雖然是邪魅健碩的令人她忍不住想要流口水,但是更多的卻是害羞的驚慌。 一直之間,于天藍感覺自己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要知道此時此刻的厲費揚全身上下就只裹著一條白色的毛巾。 “厲費揚,你都不穿衣服的嗎?”這個該死的曝露狂!于天藍在心目中狠狠的批評著厲費揚。難道就因為她說他像是一個夜店鴨子,所以他就一大早起來露rou? 厲費揚邪魅的勾了勾嘴角,走過來坐在床沿上,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發,一邊斜睨的睨視著于天藍,反問到:“難道你洗澡的時候是穿著衣服進行的嗎?” “但是你現在已經洗完了不是嗎?”于天藍氣呼呼的指出事實,所以綜上所述,種種證據表示,厲費揚根本就是一個天生的曝露狂。 “厲費揚,請你以后注重一下影響。雖然我有免費的秀色可以看,但是就這一副身材真的……” “你說什么?”突然,厲費揚撲向了于天藍,打斷了她的話,雙眸發光發亮的看著于天藍,“你再說一遍?” 頓時,于天藍氣呼呼的情緒一下子降至了冰點。 她剛剛好像又激動過頭了。 現在怎么辦? 裝傻! 打定主意之后,于天藍便眨巴著一雙無辜的水眸瞅著厲費揚,“你在說什么?我剛剛什么都沒有說???” “沒有?”厲費揚凝眸,這個女人的狡黠會不會太有點兒欲蓋彌彰了,“于天藍,看來你還是沒有受到教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不介意再繼續昨晚我們的事情?!?/br> “那怎么行?難道你都不去上班的嗎?”于天藍抑制著驚慌失措的聲音說道,作為一個公司的總裁,這樣的好逸惡勞可是很危險的。 “現在收拾你就是我的工作?!闭l知道厲費揚竟然這樣理所當然的回答說。 好吧,他厲費揚算是徹底贏了。 嘆了口氣,于天藍也懶得再做困獸之斗,回答說:“我剛才說你是天生的曝露狂?!?/br> “不是這一句?!眳栙M揚眸色一沉,一本正經,嚴肅不已的說:“這一句話你剛才沒有說,于天藍如果你想繼續和我繞的話,我很有時間的,我想聽的是我什么秀色可餐的前面那一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