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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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白午正在距離鐘二足足四五步遠的淋浴下面,正在背對著她沖洗,小天使們因為違禁的畫面,被擋住了視線,并不能看到這個危險的情況,提前提醒。 在這送命的當口,鐘二感覺到了一絲危機,朝頭頂看去的時候,箱子已經迎面砸了下來。 兩步之外是門口,但門是朝里開的,還關著,鐘二膝蓋發軟,腳底發滑,腦子也反應不夠快,把能進系統空間的事兒給忘的一干二凈,眼見著躲避已經是來不及了,只好當機立斷的蹲下,用手臂包裹住頭部,打算硬挨了這一下。 “哐當!”的一聲巨響,伴隨著玻璃門碎裂的“嘩啦啦……” 預料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鐘二的后背覆蓋上一片濕滑的胸膛,為她遮擋起了一小片天空,擋住了四處飛濺的玻璃渣。 鐘二抬眼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怎樣的巨大沖力下,行李箱撞碎了玻璃門,并且卡在了門上,正在搖搖欲墜。 鐘二的胳膊被拉起來,嶄新的干爽的浴巾圍到她的身上,她心驚rou跳的抬頭一看,就見“白午”面容冷肅的垂頭看她。 “有沒有傷到?”“白午”問道。 鐘二看著面前人的表情和眼睛,以及他眼下被玻璃碎片劃開,正潺潺下滑的血線,頭蓋骨都有些發麻。 “余己……”鐘二小聲的叫道。 余己慢慢的抬手用拇指抹掉自己眼下的血跡,沒有答應鐘二,而是將浴室門打開,行李箱一腳踹出老遠,最后趿拉著鞋轉身,將鐘二直接抄抱起來,出了浴室。 鐘二龜縮成一個小鵪鶉,被余己抱著回了臥室,余己將她擱在臥室的地板上,她心在心虛腎更虛,余己拿著浴巾給她擦了一下頭發,沒成想把她一下子差點扒拉摔了。 “剛才有這么shuangma?連站都站不住了是嗎?”余己的聲音很冷,凍的鐘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鐘二不敢再趔趄,鵪鶉一樣低著頭,咬牙站穩,余己給她擦的差不多之后,把她塞進了被子,也沒有再問什么為難她。 鐘二鉆進被窩,余己出門,系統直播畫面恢復正常,小天使們第一時間跳出來。 但是她們為了防止暴露,即便是憋的現在滿心都是槽點,也沒有一個人瞎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刷打賞。 鐘二窩在被窩里面,露了兩個眼睛,看到了直播屏幕上的打賞,顫巍巍的心肝兒,算是受到了一點點的安慰。 外面時不時的傳來嘩啦啦的聲音,是玻璃碎片被聚到一起處理的聲音,鐘二聽的膽顫心驚,因為時不時加大的聲音,實在是能聽出來,此刻外面的人內心飽含的怒氣。 她把臉露出被窩,五官糾集到一起,想不到什么好辦法哄人,便沖著直播屏幕上的小天使們求助。 我是王:我可能完蛋了,己己回來了,就在……剛才,我該怎么辦?在線等! 果果醬:不方不方,腦袋掉了碗大個疤。 記事小簿:正解,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雞仔:要不你把他甩了跟我吧。 小魚幽幽:遲早藥丸的,眼睛一閉,腳一瞪,完活兒。 yvaine:祝你好運哦,門外的聲音聽著有點刺激,你快好好想想,怎么消磨他的怒氣值。 …… 鐘二想著白午會慢慢的恢復記憶,所以即便跟他有了親熱,等到他完全想起來的時候,也就將自己的人格融入到了余己之中。 可是她沒有想到,危急的時候,又是余己突然出現,如果說第一次是意外或巧合,那么剛才,就一定是余己知道她有危險才會出現。 余己這個人就是個頭號大醋壇子,曾經吃青鸞的醋,現在吃自己的醋,鐘二愛死他表現出的在意,也對他過于在意,無可奈何。 門外的聲音安靜下來,應當是收拾完了,鐘二非常緊張的捂在被子等著余己進屋,捂得手心有些出汗,也沒等到余己進來。 折騰了這一通,現在已經是半夜,鐘二實在等不到人,就起來匆匆套了睡衣褲,鼓起勇氣打開臥室門。 果然,屋子已經收拾完了,洗漱間的門徹底碎了,余己就坐在沙發上,兩只手肘抵在兩個膝蓋上,拖著自己的下巴,面對著一片漆黑的電視,閉著眼睛。 “怎么不進屋?”鐘二坐在余己的身邊,想靠他,卻礙于他身上散發出的人畜勿進的氣息,搞得有些害怕。 “余己?”鐘二揪著他的背心下擺晃了晃。 余己沒有給反應,還是保持著那種姿勢。 “親愛的……”鐘二的手指順著他的衣服下擺戳到他的腰上。 “夫君……”鐘二的整個手掌,貼上余己的腰,輕輕掐了下。 余己睫毛顫了顫,但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爸爸……”鐘二見余己沒有理她,卻也沒有打掉她的手,便將得寸進尺貫徹到底,整個人貼上余己,手掌順著他的側腰滑到后背,慢慢的摩挲著,是安撫也是誘哄。 “你騙我?!庇嗉簺]有睜眼,開口的聲音還是冷冰冰的。 “什么?”鐘二手一僵,根本也不知道她哪里騙過余己,她哪敢騙他? “你說過,你說爸爸是稱呼愛人的意思,和寶貝一樣……” 鐘二語塞,吭哧了一會兒才說:“你或許了解的還不夠全面,爸爸確實是父親的意思,但是也有臣服的意思,特別是在那個床第之間,是夸贊對方……” “你騙我……”余己搓了一把自己的臉,搓到那個細小的傷口,便又冒出了血絲。 “你說你喜歡我,可是你卻叫我爸爸,你喜歡白午那樣的小孩子,你是嫌棄我老?!?/br> 鐘二簡直被余己這個邏輯給震驚了,很顯然,他對現代世界的知識了解的還不夠透徹。 怕就怕這種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你就是要跟他解釋,他也聽不懂。 “我怎么……”鐘二表情一言難盡,從系統空間撈出了營養液,用指尖沾上一點,涂到余己的臉上,這是她偶然一次發現的功能,有次她手切菜切了口子,想著喝點營養液好的快,結果不知怎么沾到手上,雖然很快就洗了,可是那口兒下午就封上了,效果堪稱神奇。 鐘二涂完之后,環抱住余己的腰,軟聲道:“我當然喜歡你呀,我怎么敢騙你?!?/br> “你對網絡用語還不是很了解,爸爸確實是已經被玩壞了的稱呼,并不只代表爸爸……” 余己卻是不聽,滿臉傷心,“你喜歡小的,你對他那么好,你任他為所欲為,你……唔?!?/br> 鐘二趕緊捂住了余己的嘴,唉聲嘆氣道:“祖宗,他就是你呀,要不然我干嘛一個連生養都沒生養過的大姑娘,要去cao那份兒老母親的心?!?/br> 余己拉開鐘二的手,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向鐘二。 兩人視線一對上,鐘二驚得睜大眼,余己已經有一只眼睛,完全變成了淺色。 “你快要變回來了……”鐘二高興的捧著余己的臉。 余己卻是皺著眉,冷冷的看了鐘二一會兒,吐出兩個字。 “狡辯?!?/br> 鐘二真是百口莫辯,她環抱住余己的脖子,跨上他的腿,坐在他的身上。 “我喜歡的是你,從一開始就是你,”鐘二說:“無論是上一世喬庚的皮rou,還是這也是白午的模樣,我喜歡的都是他們皮rou下面的你?!?/br> 鐘二見余己的眼神閃爍似有動搖,很顯然對這種話十分的受用,卻還硬是裝著冷硬,深情款款道:“我接受他們,只因為他們是你?!?/br> “你慣常會說這些甜言蜜語?!庇嗉何⑽Q著眉,“可你剛才明明那么爽利!” 這么說都說不通,鐘二實在不知道怎么才能讓他扭過這個勁兒。 小天使們也是被余己的邏輯給弄的哭笑不得,不過她們對這種情節喜聞樂見。 鐘二索性不再說解釋的話,直接捧著余己的臉親了下去。 余己永遠無法拒絕她,他剛剛閉著眼睛,是在回想鐘二和白午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鐘二貼上他的唇,他便已經認命的在心中嘆氣。 若她真喜歡自己那個模樣,那他就永遠變成那個模樣也未嘗不可。 余己抱緊鐘二,一點點的加深這個吻,等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鐘二枕在余己的肩上,軟軟道:“別胡思亂想,你是我踏著七彩祥云的英雄……” “什么?”余己舔了舔唇,低低的問道,語調里已經沒了剛才的冷。 鐘二頓了,想到這個世界里,和她曾經生活的現世,雖然看著一樣但實際上卻完全不同,這個梗要是解釋起來,也屬實費力。 想了想慢慢說道:“那天,我被堵在死胡同那天,你來的時候,身后披著霓虹,賊雞兒帥!” 鐘二不說這個還好,一說余己倒是想起了什么,捏起鐘二的下巴,問道:“那個文英怎么回事?” 鐘二眨巴著眼睛,嘿嘿了兩聲,整個朝著余己的懷里鉆,“他啊,就是這本書的男配,沒什么稀奇……” “他為什么叫你梅梅?”余己雖然縱容鐘二的所有動作,卻是在這種問題上,一點都不含糊, 鐘二無奈極了,只得仔仔細細的將認識文英的的所有事情,都和余己說了,當然合約情人的事情她沒敢,只說她想撮合男配和女主配,好搶女主的劇本。 余己聽完之后,果然臉色好了,他是有這幾年的記憶的,記憶力的文英卻是看上去和鐘二沒有異常。 同時余己也回憶起鐘二維護他的樣子,缺失的童年,確實是在這幾年的功夫,得到了補償。 余己想到這里,低頭親吻鐘二的頭發,她的眉眼,“這些年,辛苦你了?!?/br> “不辛苦不辛苦,”鐘二搖頭,“你小時候的記憶,我只是聽過一點點,都覺得毛骨悚然,”鐘二說:“我想讓你試試真正的小孩子,該有的童年?!?/br> 她還頗為遺憾道:“只是我能給的畢竟也有限,要是有父母疼愛,會更好……” “你還想找別人?”余己本來一臉的感動,聽到這登時警覺。 “你這幾年扮演的是母親的角色,”余己說:“你想給我找哪個人做父親?” 鐘二徹底服氣,余己不論什么話題,都能扯到她頭上,她哪來那么大的魅力,她好幾輩子,也就糊弄住這么一個不諳世事的傻子。 她張嘴咬了一口余己的肩膀,然后順著脖頸向上,含住他的耳朵。 “夫君,我可想你了呢……”鐘二機智的轉移余己的精神。 余己呼吸一下就亂了,和鐘二貼的這么近,他早就有了反應,再加上他這具身體還是個剛開了葷的雛,能忍住心愛的女人蓄意勾引,都不是人。 小天使們對于鐘二這一波cao作很服氣的,畢竟余己從來的就不是個冷心腸的,兩人一親近,他也就沒法冷著臉了。 prettygirl:果然,沒有什么是啪啪啪解決不了的。 章軒:如果有,就啪兩次,這樣子。 狼藉:余己果然還是我的本命。 水吉:這回回來,就不會再消失了吧…… …… 余己將鐘二越抱越緊,最后一腳蹬開了茶幾,抱著鐘二直接進了屋子。 進屋后還直接用后背,就把開關給靠滅了。 不過這一波鐘二不僅沒能成功的轉移余己的關注點,還被上了“十大酷刑”最后哭唧唧的不僅發誓一輩子愛余己,還被他給逼著說了很多羞恥的話。 余己殼子是雛,瓤子可是鐘二的靈魂伴侶,最是知道她的弱點,也知道她的爽點,卡著爽點,攻擊弱點,任她是鐵嘴鋼牙,也能撬開,聽到自己想聽的話。 鐘二到最后一直哭著叫爸爸,余己總算是親身的感受了一下,相信了爸爸不光是爸爸一個意思,因為鐘二一叫,他就后脊發麻。 余己心滿意足,鐘二支離破碎,第二天早上,屋子里飄著幽幽的米粥香味,鐘二腰酸背痛腿抽筋兒,整個人一動要散架一樣,恍惚間回到了曾經余己發情的那不堪回首的日子…… 余己卻是神清氣爽,煮完粥了,清早出去買了針灸針,消耗毒,將米粥晾上,把被子掀開,給鐘二翻了個個,就開始朝她的腰上和背上一根接一根的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