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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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迷不悟的明明:金槍不倒的我己己,當然不能忍受秒,哈哈哈哈。 杜撰:emmm這個色胚子,當初還說為了碰到直播員,才非要這個身體,結果現在發現時間短,就不干了。 十三余:哈哈哈哈,笑到頭掉。 山楂(˙ー˙):男的第一次,時間都短嗎? 大白鵝鵝鵝鵝:嘎嘎嘎,大部分。 …… 鐘二讓余己逗的不行,拽著他的耳朵擰了擰:“那我哪知道啊,不過你這身體,真的要好好補一補,而且那個,每個男人都是不一樣主要看腎?!?/br> “回家咱們再試試……”余己坐起來,將鐘二也拉坐起來,摟著鐘二將頭擱在她的肩窩,隔了一會兒,又小聲擔憂道:“那要是我就是很短,怎么辦嘛?!?/br> “噗!啊哈哈哈哈……”鐘二又讓他給逗樂了,嘖了一聲,搖頭道:“不會的,將軍威武不凡,絕對“戰”無不勝!” 兩人回到了將軍府,并沒有機會像余己說的再試一次,余己的高熱又反復了,鐘二忙活著給他退燒,半夜才睡。 太醫簡直變成了將軍府的???,來給余己診治開藥之后,對著鐘二捋了兩把他所剩無幾的胡子,最后大概是沒好意思,又轉頭對著床上已經睡著的余己道:“將軍,病中行房,是大忌啊?!?/br> 饒是鐘二臉皮厚,也紅成了猴屁股,送走太醫,她坐在床邊邊用冷水給余己冷敷,邊給自己的臉降溫。 這事兒不能怪她,當時那種情況,那情話誰聽了不全身癱瘓? 真不是我方不人道,是敵方下了“猛藥”。 不過鐘二一天三頓的營養液供著,余己沒用兩天,也就好了,鐘二尋思他肯定要迫不及待的振雄風,兩人彼此喜歡,這種事她也期待的很。 但是余己這次褲腰帶系的賊緊,鐘二把那身古代版情趣紗衣都穿了,竟沒能勾引到! 而且余己最近一直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每天煮什么給自己喝,一天好幾碗,鐘二一問,他就說是調理身體的。 臉色倒是眼見著紅潤了起來,鐘二也就沒再仔細問,他身體確實不好,自己知道補,這是好事,余己自己就是醫師,也不用擔心他吃錯什么東西。 只是這藥喝了幾天之后,一天早上兩人吃飯,余己突然間毫無預兆的流起了鼻血,把鐘二險些嚇瘋了。 第78章 將軍饒命 兵荒馬亂雞飛狗跳,太醫又被折騰來,左手右手,好一通診脈,最后那幾根老胡子都要捋沒了,也沒吭哧出個所以然。 只說了人沒事,給開了兩幅藥,就背著藥箱走了。 鐘二挺不好意思的,這段日子,一直都麻煩這個老太醫,這都快成了將軍府專用了。 她挺有眼色的拿了皇帝賞賜的一顆百年老參,一出門就撕扯著塞在了老太醫的藥箱里,一臉純良的揮手送人。 老太醫雖然不是什么剛正不阿的,但也頗有風骨,鐘二要是拿了銀錢,他必定是要推拒甚至惱火的,但是她好死不死的戳在了老太醫的軟肋上。 他行醫一輩子,別的喜好沒有,一是鼓搗藥方,研制新藥,見的多了生老病死,年紀越大,越是注重養生起來。 但是太醫院那點月錢,去了養家糊口的,剩不下多少給他買好東西,平時只能撿一些太醫院的參須子靈芝沫子來泡水喝,鐘二這一根百年老參,他隔著藥箱子摸了半晌,也沒舍得掏出來,無論是磨成粉末沖水,還是切成薄片頓雞,都夠他吃好久…… 于是這老家伙磨蹭了半晌,最后還是沒能禁住誘惑,東西到底是收了。 不過他這人很執拗,收人的東西不能白收,他狠捋了兩把自己的胡子,毅然決然,將剛才為了顧及將軍臉面,沒有說的話,倒豆子一樣對鐘二說了。 連余己都用了什么虎狼之藥,還有體虛不受補的道理,一并給鐘二講解的清清楚楚,末了意味深長道:“公主與將軍還年少,婚期在即,不必急于一時,這般的……也不利于日后孩子……” 鐘二臉色臊的通紅,但不是自己害羞,是替余己臊的慌,她點頭如小雞啄米,一疊聲道:“知道了知道了?!?/br> 將太醫送走之后,鐘二站在原地搓了好半天的臉,才一臉難以言喻的朝回走。 小天使們自然也聽到了太醫的話,哈哈哈刷滿的屏幕。 閃閃發亮的小仙女:萌短腿,萌短腿,己己為什么總是能給我驚喜。 #0000ff:哈哈哈哈哈,還真是補的太過了! 見歡:他是有多在意自己時間長短啊—— 狼藉:肯定在乎啊,男人誰不在乎? 燼殤無涯:想當年那屹立不倒,怎么能接受不堪回首的秒? …… 鐘二覺得自己真是活久見,一個神醫,竟然自己生生把自己的身子給搞成這樣,同時她又被余己弄的哭笑不得,那點事兒,就那么在意? 不過更多的是和小天使們一樣,覺得余己真是萌,萌的她心肝兒脾肺腎都發顫。 太醫給開的藥面子,都不用熬,開水一沖,就能喝了,鐘二回去的時候,正見余己坐在床邊上,皺著眉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藥汁,另一手捏著鼻子,看樣子是要自己灌自己。 她一進門檻,就將自己憋笑的表情,瞬間收了起來,打算逗一逗余己。 青天白日的,鐘二看了一眼將要升到頭頂的太陽,為防止打擾,她利落的回手關門上鎖。 接著快步走到余己的面前,將他的藥碗搶下來,明知故問道:“我怎么問太醫都不告訴我,你告訴我,你到底怎么了,不要嚇我!” 余己低著頭,只把眼皮撩起來,快速看了鐘二一眼,耳根微微的發紅,伸手去搶鐘二手里的藥碗。 “就是……”余己說的十分沒有底氣:“就是風寒?!?/br> 腦中的叮叮留言聲,炸的鐘二忍笑忍的面容扭曲,她將湯藥擱在旁邊的小桌上,兩手扳著余己的肩膀,問道:“真的嗎?不要緊嗎?” “喝兩幅藥就好了,你快把藥碗給我?!庇嗉喝耘f是沒有抬頭看鐘二,但是他耳根的紅,已經蔓延到臉頰了。 自從喬庚的意識徹底的消失,余己不僅頭發和瞳孔開始改變,連皮膚,也越發的白皙,雖然相比前世那種病態差了很多,但也白皙了不止一個色號。 白加紅,變成了一種令人心癢難耐的粉,鐘二按住他去拿藥碗的手,流氓一樣伸出一根指頭,勾起了他的下顎,“好不了的?!?/br> 鐘二裝模作樣的說:“剛才太醫告訴我,必須要下“猛藥”才能藥到病除?!?/br> 余己信以為真,皺眉道:“他都和你胡說什么了?不要信,喝那個就能好?!?/br> “那你是知道你自己什么???”鐘二見他上套,忙追問。 “知道……”余己又企圖去拿藥:“就是普通的風寒,我喝兩幅藥就好了?!?/br> “好不了的,”鐘二眉頭緊鎖,憋笑憋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看起來賊像是擔憂:“太醫告訴了我醫治的辦法,你只要配合就好?!?/br> “什么……”余己伸手去抹鐘二的眼淚,“你別聽他胡說,我就是——” “我……”余己臉色爆紅,有些說不出口。 鐘二已經利落的解了他的腰封,三兩下就將他手捆在了一起,栓在了床柱子上。 余己眨巴了兩下眼,傻兮兮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潦草的結,抬頭去看鐘二,滿臉委屈:“你這是干什么?” “給你治病啊——”鐘二歪著頭,這時候壞笑已經快要憋不住了。 她說:“剛才太醫告訴我,你這是心病,戰場上待的久了,得的欠揍的病?!?/br> “藥引子是鞋底子?!辩姸紫陆o余己脫了靴子,將余己推在床上,手里拿著鞋子,照著他屁股上就“啪!”的狠狠拍了一鞋底子。 “太醫說了,抽一頓,藥到病除?!辩姸f著將自己的腰封也扯下來,將余己兩腳也捆上,栓在床尾的柱子上。 “來吧寶貝,我給你好好治治“病”!” 她在余己大腿擰了一把,擰的余己一個激靈,余己整個人讓鐘二給弄傻了似的,除了臉色通紅,就只會愣愣的盯著她看。 也不掙扎,也不說話。 “傻了???”鐘二下地,將余己平時用的那個黑色鞭子,拿過來,甩了甩,將余己推到側身的姿勢,用鞭子的把手在他的身后比劃,嘟嘟囔囔的道:“我到底從哪抽起呢?” “嗯?”鐘二貼近余己,問他:“我是用鞋底子好呢,還是用鞭子好,或者直接用巴掌?” 余己咽了口口水,眼中漫上了一點水霧,眼眶發紅,當然不是害怕,是興奮。 “說話啊,你這幾天都吃了什么?大神醫?!辩姸K嘖:“人參鹿茸?這些藥勁兒不夠大吧……” “一天喝幾遍來著?”鐘二狠擰了一把余己的胸前,“四五回呢……你沒直接補成鮮血噴泉,都是奇跡啊?!?/br> 余己悶哼了一聲,縮了縮身子,十分害怕的模樣,將自己佝僂了起來,鐘二的看的呼吸都不暢了,小天使們也是看的刷留言似乎都不過癮。 幸壹:哎媽呀,這種橋段,我為什么這么興奮! 小天屎:控制不止我自己,想要直播屏幕爬過去親自動手—— 好一朵嬌花:啊啊啊——己己真奶,奶死了! 水吉:放開那只己,讓我來—— …… 明明強悍的能隨手掙斷束縛,卻偏偏配合鐘二,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衣衫因為腰封被扯了,半掛在肩頭,眼尾因為過度的興奮,暈染開了一小片嫣紅,不似刻意上了妝的女子那種嫵媚,而是透著一種隨時會爆發反抗的屈辱感,再配合上可憐兮兮卻倔強的小眼神…… 實在太引人蹂躪。 鐘二深呼吸了兩次,將鞭子扔在了床邊的小案上,拖著余己一條腿,將他拽到床邊,刻意兇惡道:“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再不敢了,”余己坐在床邊,縮著肩猛搖頭“怯怯”看了鐘二一眼:“奴是怕將公主伺候的不舒服,再被公主厭棄,打殺了……公主恕罪?!?/br> 鐘二本意是逗余己玩,萬萬沒想到,余己這么會……“玩”,剛才看著還一臉懵,這一會兒,就接住了她的梗,還扮起了“小男侍”。 她咬著嘴唇,站在床邊上,感覺自己有熱血上頭,暈的慌,腿也軟,反倒有點接不住余己的梗了。 “你這都,在哪學的……”鐘二嘟囔了一句,搓了把臉,想起了喬庚不是不諳世事的余己,余己擁有了他的意識,勢必會懂得他懂的一切。 那些士兵,常年混在軍中,葷段子和關于那方便的奇聞異事,自然是寒夜孤燈里,少不了的樂子。 “公主……”余己鬧貓似的,叫了一聲鐘二,然后深處嫩紅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求公主“責罰” 小天使們看到這里,血槽已經為零,若是直播屏幕能發表情包,肯定是滿屏幕的鼻血橫流,這可真是——萬萬沒想到系列。 這還是曾經清純的連親個嘴兒都嚇一跳的余己嗎?! 鐘二舔了舔嘴唇,深呼吸了好幾次,十分沒出息的吭嘰道:“你,你別這樣……” “怎樣?”余己說:“公主不是說要給我治病嗎?” 鐘二確實是想著,好歹直播小霸王,已經叫了這么久了,今天就來個“霸王硬上弓”好好的增添一下兩人的情趣。 沒想到,反倒被余己撩的弓都壓不彎了。 鐘二伸手抓住了余己的衣襟,可在余己明明水汪汪,卻滿含侵略的視線下手指頭都抖了,將他的外衫朝下拽了一點點,就無論如何也進行不下去了。 “我……”鐘二舌頭都要捋不直,“我給你解開?!?/br> “我不解,余己躲了一下,猝不及防在鐘二湊近的時候,舔了下她的手背,“公主不給我治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