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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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君:這本書的標簽標的是姜子寒啊啊啊,直播員把女主劇本甩給飄飄,那兩只已經he了…… 小魚幽幽:你們為什么要跑出來補刀,還讓不讓人喘口氣—— 橘葉青江:虞姬哭的我無法呼吸,氧氣罩……快…… …… 鐘二再醒,已經是深夜,迷迷糊糊有人扶著她起來,有冰涼的瓷碗碰到唇邊,她以為是水,下意識的吞咽,卻吞了兩口,就給腥的險些嘔出來。 她渾身是汗,睜開眼眼前一片模糊,眨了好幾下,還是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和她對視。 那目光鐘二并不能真的看清,但只一眼,就心疼的她肝腸寸斷,于是她閉上眼,皺眉將碗中的腥苦藥汁盡數干了。 余己將她放在枕頭上,鐘二眨巴了好幾下,眼前還是什么看不清,她猜想應該是剛才系統電擊的鍋,想喝瓶營養液補補,卻這時候不敢回空間,生怕她消失,余己瘋的更徹底,不光給她喂血,還要割rou給她吃。 她想起曾經看過的一個電影,叫什么名字記不住,大致的內容也記不住,只能記住女主愛到極致,將她的愛人給吃了。 鐘二想到自己喝了余己的血,就胃中一陣翻涌。但想到余己抱著怎樣的心情在自己的心口插刀,她甚至比余己還要疼,心里生不起一絲一毫的反感。 鐘二躺在床上,余己將頭枕在她的臉邊,此刻他的呼吸不顯得灼熱,反倒有一點點涼。 他抓著鐘二的手,還箍著鐘二的腰,鐘二即便是看不清,也能感覺到他看著自己癡癡的眼光。 她突然就勾了勾唇,她一直以為余己吸引他的,是金光閃閃的圣父光輝,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不是的。 或許那些品質是吸引她的源頭,但余己真正吸引他的,是因為余己和她是一種人。 同樣為了一點點的執著,就看不開,也舍不下,也根本不懂得什么是豁達。 她們遭遇不同的不幸,卻擁有相同的偏激,甚至是極端,這種性格,只有在相同的人身上,才能得到歸屬感和滿足感。 所以在鐘二的眼里,余己瘋狂的行為,都只是掙扎著抓緊而已。 兩人維持著這種姿勢,一直到天亮,誰也沒有睡著,但誰也沒有說話。 鐘二能夠感覺到小說世界就要完結。因此心慌不安,而余己能夠感覺到鐘二的心慌,因此“歇斯底里”。 不過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兩人都沒有提昨天的事,一夜的時間,鐘二的眼睛恢復,只是有些渾身無力。 “今天去山下的村子里嗎?”吃過早飯后,余己去洗碗,鐘二就伏在他的背上問他。 “去?!庇嗉赫f,“今天是市集,錯過今天,咱們就買不到東西了?!?/br> 收拾妥當之后,余己拿了一個碗,和一把刀,走到鐘二的面前,把她拉到桌邊。 鐘二一看這架勢,頓時頭皮發麻。 “你又要干嘛,你傷口好了嗎?”鐘二瞪著余己,“你傷口還沒好,今天咱們不去集市了?!?/br> 余己卻像沒有聽到一樣,將碗放在桌上,舉起匕首。 鐘二見了,忙上去攔,但是她阻攔的方向不對,余己這一刀不是送進心口,而是劃向手臂,因此鐘二并沒有攔住。 余己的血,和鐘二的眼淚,一起流下來。 她淚眼模糊的抓著余己的手臂,企圖用手按傷口,余己卻躲開了。 “還剩最后一步,”余己說,“這是重魂蠱?!?/br> 說著他便掀起了手臂上的衣服,血滴滴答答的順著手臂滴在桌上的碗里,接著他便似是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額角和側頸的青筋都鼓起來起來。 鐘二想要阻止,可她知道,已經到了最后一步,余己是不會放棄的。 沒一會兒,鐘二就看著余己的手臂上,皮膚下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快速的竄動。 余己痛苦的扣住桌沿,幾乎站立不住,手臂上的凸起,順著手腕劃開的傷口,鉆出了一只黑乎乎的蟲子,掉在碗里。 鐘二驚得后退一步。這是她第一次直面蠱蟲,也是余己第一次肯給她看。 余己卻一把抓住她的手。 “別害怕……”余己聲音非常虛弱,臉色白的如同一張紙。 他只撐不住的幾乎是砸向鐘二,“別怕我?!?/br> “這是重魂蠱……”余己這一沖,鐘二后退兩步,勉強支撐住。 “我整個身體里,都是……”余己頓了頓,“都是蠱,沒有一處干凈的地方了?!?/br> 余己摟著鐘二,力氣十分的大,生怕她下一刻就要消失。 “我并不是什么神醫,什么濟世救人的大夫,我是個巫蠱師?!?/br> “每一個巫蠱師,都要從小服藥,把自己喝成不人不鬼的怪物,血液能夠豢養這些蠱蟲,才能學習蠱術?!?/br> “我是被我師傅選中,被我母親賣掉的……”余己說:“我不想學,也不打算找什么傳人,下山是打算過幾年正常人的生活,巫蠱師年歲越大,就變的越恐怖?!?/br> “我沒想到會遇到你?!庇嗉赫f:“沒想到我這種人,也能被擁抱被喜愛……” 余己側頭親了親鐘二:“我滿身都是這種自小就種下的污穢,但我靈魂是干凈的?!?/br> “我知道你要走了,我想跟著你?!庇嗉赫f。 鐘二抖著唇,到嘴邊的“沒用”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系統空間里帶不了人,而兩人魂魄,如何能重合? “讓我試試……”余己頭埋在鐘二的脖頸,大顆大顆的熱流,順著鐘二的脖子滑進領口,她說不出一個不字。 小天使們已經被虐的陣亡一大片,求生欲使那另一小半,也正朝外爬。 一只麋鹿:本人以死,大事兒挖墳,小事兒燒紙—— 熙可熙:……順便給我也燒點_(:p」∠)_ 鏡天:……給我來個二百萬。 灰兔:給我燒個母兔子……要白的。 一只貓:給我燒只貓,要蘆花色。 雞仔:唉,蘆花不是雞嗎? 白魚:我其實一直暗戀我隔壁海域的黑魚啦,能不能照著它的樣子給我燒一個哦……(*/w\*) 太月:樓上幾個能讓人好好傷感一下嗎?歪什么樓! …… 懷著十分悲傷背上沉重的心情,兩個人重新坐回了桌邊,鐘二給余己包扎好傷口,逼著余己再三保證,絕對不自殘了,才答應自愿吞蠱。 講實話,鐘二是不相信這蠱能有用的。但余己又是心頭血,又是剖析傷痛,只祈求試試,讓她實在不忍心拒絕。 但是等她真看仔細了碗里咕涌的黑蟲子,頓時捂著嘴,先到外頭干嘔了一通。 余己跟著鐘二出來,給她遞水,神色黯然可憐兮兮的咬著唇,那蠱蟲是從他體內逼出來的,余己似乎在控訴鐘二嫌棄他惡心一樣。 “我沒有嫌棄的你的意思……嘔~~” “我真……嘔嘔嘔……” 余己:“……”眼淚默默的流。 “你咋這么愛哭啊……”鐘二啥也嘔不出來了,蹲在洞口不肯進去。 “前幾次你給我下蠱,我明明沒看見蠱蟲?!辩姸砬槭忠谎噪y盡,“這一次咋這么……肥啊?!?/br> “你說過,要再下下不痛的?!庇嗉哼€滿臉委屈。確實是因為怕鐘二疼,這蠱才在他體內養到這么大拿出來的。 “可……可他媽跟貼樹皮似的——”鐘二忍不住爆了粗口,伸出小手指,“跟我手指差不多,你讓我怎么下口啊——” 她暴躁的揉頭發??粗嗉嚎蓱z兮兮的表情,不抱什么希望的問:“能烤著吃嗎?” 余己:“……qaq?!?/br> 鐘二又被余己拖回了桌邊,看著桌上的碗直運氣,運了半天,又嘔了,這次全是清水。 鐘二一邊搖頭一邊揮手道:“不行不行,我實在不行……” “要我幫你嗎?”余己扶著洞口,一臉純真的問。 鐘二回頭看了他一眼,直覺要不好,見余己一只手在身后背著,警惕的朝后退了一步,“你要干啥,我……” 余己出手如電,一針將鐘二撂倒在臂彎,將她抱進了屋內。 小天使們瞪大了眼,以為下面要看到什么不適合觀看的場面,卻只看到余己將蠱蟲撈出來擱在鐘二的手腕上,接著他便拉下了鐘二的衣袖,等再拉起來的時候,蠱蟲已經消失了。 而鐘二的手臂,完好無損。 十三余:去哪了去哪了,鉆進皮膚了嗎? 霖中月:我以為是要用吃的…… 咸魚:直播員也是這樣以為的,可虞姬確實沒說是吃的。 玉水天風:只有我一個人關注到,虞姬又是心頭血,又是割手腕,剛才還搖搖欲墜,現在抱起直播員卻輕盈無比? 京墨:樓上這么一說……確實是唉。 咦:虞姬現在已經是一只黑芝麻餡兒的湯圓了—— 杜撰:或許一開始就是呢?他親口說,他是巫蠱師,自小將身體種滿蠱。 大白鵝鵝鵝鵝:樓上,請你不要說了,細思恐極。 半仙:好好的清純軟萌人設,一步步到了如今的鬼畜病嬌 彼岸天光:這到底是人性的淪喪,還是彼岸失去了天光—— …… 鐘二再次行醒來的時候,身下晃晃悠悠,是在馬車上。 而余己就抱著她,睡在她的身邊,臉蛋粉嘟嘟的,看起來顯得十分的溫軟無害,一縷發絲纏綿悱惻的貼著他的側臉和脖頸,十分的惹人嫉妒。 鐘二伸手撥開他臉上發絲,把自己的唇貼上去,余己哼了一聲,翻過身摟住了她。 鐘二和余己近距離的對視,看著他帶著剛剛睡醒的迷蒙樣子,簡直像個墮入凡塵的神仙,余己朝著鐘二俯身,在她的額頭臉頰上親吻,極盡纏綿和溫柔,好像剛才那個瘋狂又極端的模樣,只是鐘二一個荒誕的夢。 鐘二恍惚,半瞇著眼,不由自控的抱緊余己,迎上他的唇,熱烈的回應。 此刻她覺得自己好像餓了十幾天,而余己就是擺在近前的一塊兒冒著熱氣的甜香的糕點。 等到她從恍惚中回神,余己被她按在軟墊上,發絲散亂,衣領微敞,她呼吸都不暢了。 再一對上那雙淺淡的眸子,她只覺得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讓她不受控制的想要把人給……吞了。 鐘二迫不及待的貼上余己的側頸,控制住自己想要撕咬的欲望,只是不停的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