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書迷正在閱讀:所有人都認為我是被迫的、我老婆是個Beta、保護我方男主、郡王的嬌軟白月光、影后重生在八零、我有人人都愛的盛世美顏[快穿]、絕對獨有、美食征服全位面、影帝養了只小滾滾、老祖總是想退婚[穿書]
[66樓] 哎喂:@杜撰,老太太都不扶,就服你。 [67樓] 脂肪酸酸乳:這波太sao氣了,只能躺倒喊666~~~ [68樓] 貓說午后:不要誤導直播員,那是舌吻好嗎?手還伸裙子來的,只有我一個人看見嗎? [69樓] 我是你酒哥:哈哈哈哈——我也看見了! [70樓] prettygirl:你們別這樣,直播員要是懷孕了,你們誰負責! [71樓] 執迷不悟的明明:直播員不要相信他們的話!他們在騙你,“虞姬”根本沒有把手伸進裙子,是伸進上衣好嗎—— [72樓] yvaine:容我先尿個尿,哈哈哈哈哈哈哈嗝——要尿褲子了。 鐘二整個人都凌亂了,完全不敢相信,余己竟然是那樣的余己…… 她總覺得哪里不對,但是事實又擺在眼前,小天使們總不會集體撒謊。 她按住自己搖搖欲墜的小心臟,不小心按到了鼓囊囊的前胸,隱晦的接著胳膊的遮擋搓揉了下,手感確實挺好的…… 耳根慢慢的發熱,鐘二深呼吸一口氣,頓時猝不及防的吸進一大口姜子寒身上的氣味。 并不難聞,甚至還有些香,但是她吸了這一口,只覺得哪哪都不舒服,一種憋悶感油然而生。 姜子寒見鐘二深呼吸,挑了挑眉,只以為是藥性發作,搭在鐘二肩頭的手,又攏了攏,兩人挨的更近了,鐘二這才發現姜子寒一直摟她,剛才在震驚走神,竟都沒發現。 鐘二蹙眉挪了挪,離他遠了點,扒掉了姜子寒放在她肩膀上的胳膊,但馬車的座位小,再遠也遠不到哪去,姜子寒身上的味道,還是鍥而不舍的朝鼻腔里鉆。 聞著一點也不難聞,但是鐘二吸進去,就莫名的覺得很排斥,起先還能咬牙忍,后來吸的多了,胃中開始翻滾,再加上馬車一晃悠,惡心想壓都壓不住。 等到行至半途,鐘二徹底壓制不住,拍著車壁喊停車,連滾帶爬的下車,蹲在路邊嘔了起來。 由于鐘二吐的太厲害,一上車就吐,姜子寒不扶還好,一扶更嚴重,他臉色陰沉,終是命車夫調轉了馬車,重新回到府中。 “我叫余己來給你看看……”姜子寒的擔憂道,半抱半駕著扶著鐘二坐到桌邊。 鐘二只以為這是余己給她下的藥犯了,哪敢再叫他看,聞言趕緊抓住姜子寒。 猛搖頭道:“不,沒事的,應該是剛才粥喝的猛,馬車晃的又厲害,我休息一下就好……” 鐘二吐的胃里已經什么都沒了,潔牙漱口后灌了一杯水,天色已經黑了,姜子寒坐了一會兒,見兩個小丫頭把晚膳端上來,便起身要走。 鐘二帶著虛假的歉意軟軟開口:“子寒哥哥,你要不,留在這里吃晚膳吧,本來想和你去吃小糖糕的……” “不了,你吃些東西好好休息,要是還不舒服,就差人去叫余己?!苯雍f著摸了摸鐘二的腦袋,她胃里又是一陣翻騰,強壓下想吐的欲望,送姜子寒走了。 鐘二是聞到姜子寒身上的味道才犯惡心的,姜子寒一走,她很快恢復如常,晚膳還吃了不少東西。 吃過晚膳,她差針尖去府外請了大夫,仔仔細細的診了脈,并無任何的異常,鐘二不太相信,但這半夜三更的不好再折騰,打算明天去城中再多找幾個大夫看看。 洗澡水備好,鐘二如往常一般洗澡,泡在熱乎乎的水里,刷著直播屏幕上的評論,那層置頂的樓被刷下去了,小天使們都在說,讓她離余己遠一點,當時刷投訴也是為了吸引她的注意。 鐘二欣慰極了,用腿毛圖遮擋上屏幕,愜意的泡著,然后就不知怎么睡著了。 又是一個離奇的夢,她夢見自己被煮了,一口黑乎乎的大鐵鍋,底下駕著火,燒的極旺,她是被燙醒的,掙扎著要從鐵鍋爬出去,卻一撲騰,入手水并沒有沸騰guntang,甚至已經冷了。 鐘二睜開眼,發現她還在澡盆里,而如影隨形的灼熱并沒有退去,呼吸間鼻腔guntang,她才反應過來,燙的不是洗澡水,是她自己。 針尖站在她身邊,正一臉驚慌的在晃她的肩膀,鐘二全身呈現不正常的淡粉色,只感覺針尖抓在她肩頭的手,如同烙鐵一般,便趕緊甩下去。 血液巖漿一般,在身體內流過,鐘二濕淋淋的裸著從浴桶里爬出來,直奔窗口。 夜風直接吹拂在帶著水跡的身體,卻絲毫也沒能減輕她要自焚一般的燒灼。 兩個小丫頭這一次沒掐架,齊心合力按著她把衣裳給她草草套上,鐘二直奔后院井口,兩個小丫頭打水,她把冰冷的井水的直接當頭澆下來,濕漉漉的躺在青石上,都絲毫不能緩解。 小天使一個個急的直刷評論。奈何鐘二已經什么都顧不上了。 兩個小丫頭要去告訴老夫人,被鐘二攔住了,大半夜的老人家身體不好,要是折騰一通就不用睡了。 鐘二頭發濕漉漉的貼在臉上,汗水和生理性淚水交織著井水在臉上滑過,她整個人恨不能跳進井里。 時間一點點過去,她本以為能緩解,卻感覺越來越難捱,井邊的青石地面上,鐘二帶著哭腔滿地打滾哼吟,兩個小丫頭急的抱在一起哭唧唧。 鐘二在這種事情上,有兩次險些吃虧,卻兩次都變成了意外,以至于自由搭進去,小命也搭進去,實在不是她如何思想保守硬骨頭,而是兩次“桃花”都爛的惡心人,屬實下不去嘴。 而今天這種折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圍,半夜三更,她還是沒熬住,跑到了余己的別院,敲響了他的門。 她臉色陰郁,低垂著頭,衣裙還在滴滴答答的淌水,如同一個水鬼一樣貼在門上,“啪啪”的拍門。 余己一直等到臨近子時,才松開攥緊的拳頭,吁出口氣,洗漱躺下,若是姜子寒擦了鸞和膏,他的藥能幫那女人保住清白,若是姜子寒沒擦,自然也無法激起她的藥效。 他一直等著,就是等她若是被激起藥性,好來找他及時解,等到子時也沒來,想來是姜子寒沒有擦鸞和膏,余己有些自責,姜子寒也許是真心愛慕,不會將那種手段用在她身上呢。 只是他這覺,終是也沒能睡成,才迷迷糊糊,就聽見拍門聲。 “余己……”鐘二咬牙切齒,但是由于折騰了這么久,力氣已經沒了,聲音聽著一點也不猙獰,反倒軟軟的,哀求一樣。 余己從床上坐起來,連外袍都沒來得及穿,只把燈點著,帷帽戴上,頭發都忘了掖,帷帽帶子也忘了系,就捏著枕頭下的翠色瓷瓶,打開了房門。 門一開,鐘二向前趔趄了一下,余己要伸手去扶,被她一巴掌“啪”的拍開。 自己扶著門走到屋里,回頭將兩個要跟進來小丫頭呵斥回去,“哐當”關上了門。 鐘二赤著腳,半散著前襟陰沉的瞪著余己,提起一邊嘴角,笑的極其諷刺。 “你怎么……”余己見她渾身是水,皮膚也泛著焉紅,顯然是激起藥性已久,震驚了片刻后,手忙腳亂的打開瓷瓶,就要給她喂。 “你怎么不早點來——” “當!”的一聲,他手中的瓷瓶被打飛,鐘二“嗤”的一聲笑了,卻眼中一點笑的意思沒有,她就這么笑著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衣襟,將濕漉漉的裙子扔在門口。 “還要喂我什么藥?”鐘二抓住轉身要走的余己領子,將自己貼上去。 “來啊——”鐘二壓著聲音吼:“你想干什么,我現在送上門了,隨便你,我自愿……” 鐘二一貼近他,就嗅到他身上的氣味,頓時像火油遇見了火,呼了一聲,燒的她險些瘋了,連帶著后面的話,一起燒的斷斷續續,如同哼吟。 “等完……事兒,給……我把藥徹底解了……” 余己被她一抱,頓時僵在原地,他只穿了一層中衣,懷中女人……一絲未掛—— 只是此刻發愣實在太不合時宜,他很快回神,想要去推鐘二,卻無處下手,連看都不敢看,扭頭后退著想轉身,卻被鐘二抱的死緊。 “你別……”余己呼吸阻滯,險些把自己憋死?!胺砰_我,我去拿……拿解藥?!?/br> “解……藥?”鐘二又嗤了一聲,揪著他的衣襟沒放,“你又想給我下什么毒?讓我昏迷不醒,什么都不知道只亂做夢的?哦,我忘了,你喜歡一動不動的……” 她被余己身上的香氣勾的恨不得融進他的身體,她咬牙切齒的揪著他的衣襟,自以為惡狠狠,實則軟的如同求歡的小貓咪。 “那可……不行,”鐘二說:“你要,要做什么……我都,必須知道……” 說著她抓住了余己中衣的帶子,貼著他喃喃道:“你可真他媽的——香……” 作者有話要說:鐘二:你親我了,還把手*****—— 余己:(百口莫辯)我真沒有…… 鐘二:小天使們,不會集體撒謊的! 第16章 妖異無比 鐘二抱著人,完全顧不上什么青鸞不青鸞,她現在這種感覺,還不如讓青鸞咬一口,昏死過去反倒來的痛快。 混亂的夢里,在直播屏幕上看到小天使們的討論,這兩種感覺,鐘二都覺得怪異,始終存在著一絲疑慮。 而她此刻真真切切的抱住余己,嗅著余己身上讓她瘋狂的香氣,雙手根本不受她自己控制的,順著余己的中衣下擺,觸及到他微涼的側腰,繼而攀上他的脊背,才算完全相信,余己真的給她下了藥。 “你真的給我下藥……”鐘二掛在余己身上,越想越氣,照著他來推自己肩膀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你躲什么……你現在裝什么純?” “哈……”鐘二舔了舔唇,無力的笑了笑,仰著濕漉漉的小臉,瞪著水汪汪卻含著怨的眼睛,看向帷帽,“是想讓我求你嗎?嗯?” 鐘二手還摩挲著他的側腰和后背,跟著他不斷后退的腳步上前,“求你了,好余己,求你抱我……” 余己臊的腦袋快要扭到身后,雙手無處安放的懸空著,后脊和側腰繃的緊緊的,好在總算是還差幾步就退到藥格,藥格上還有幾瓶清心露。 鐘二貼著他的衣襟幾次深呼吸,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有效,竟然覺得熱度減退了一點。 余己身上的手感實在太離奇,要不是現在沒有那個精神頭兒,她真想和小天使們吐槽下,余己簡直軟的不像個男人。 看著修長挺拔,上手一摸,卻連一塊硌人的骨架都摸不到,連跨骨都算上,全都被一層軟乎乎的rou包著,卻一點也不胖,這種骨架,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啊…… 余己終于靠到藥格子停住,回手夠了一下,沒夠到,只得不管不顧的轉身去拿。 余己腰身在鐘二手下驟然轉了個一百八十度,鐘二險些驚嘆出聲,懷疑他的脊柱都擰勁兒了,中衣隨著他的動作卷起一個邊兒,一截白的哪怕在不甚明亮的燭光下,仍舊扎眼的腰,撞進視線。 鐘二掐了一把自己大腿,狠狠眨了眨眼,再看去,頭皮有些發麻。 ——難道這古代穿越頻道,真的搞出了玄幻事件嗎? 白的人她見過,小學的時候,就有一個小姑娘,白的跟個雪團子似的,但是那種白,跟余己這種明顯是兩回事。她猝然想起夢中的蛇頭,哆嗦著松開手,朝后退了一步。 余己借機趕緊夠清心露,卻驟然間頭頂一松—— 直播屏幕上安靜被打破,這半夜三更的,竟然開始刷起了評論,先是三五個冒出來,接著越來越多,到最后整個屏幕上全是密密麻麻留言小字,不斷向下刷新,根本看不見屏幕的文章界面了。 腦子里叮叮的提示音,留言霸王票營養液交織在一起,如同一場慷慨激昂的奏鳴曲,如果換做平時,鐘二可能會欣喜若狂,美出大鼻涕泡兒,浪斷了小蠻腰。 但此時此刻,鐘二只是潮紅著臉,微微張著唇,一動不動垂頭看著手里。連難捱的藥性,似乎都被驚飛,她一手托著拽掉的帷帽,一手托著一團……頭發。 ——不是墨潑一般的青絲,而是雪染的純白。 鐘二老半晌,都沒能找到自己的聲音,她順著發一寸寸的朝上看過去,一直看到余己的頭頂,盡是一片純白。 而余己摸到藥瓶的動作,也僵在原地,背對著她,捏著小瓶子的指尖,是無論如何也抑制不住的抖。 兩人無聲的僵持著,鐘二手里的發,有一些沒能抓緊的,就順著她的指縫掉落下去,垂在余己的小腿處。 “你……”鐘二只說了一個字,就感覺被什么哽住了喉嚨,余己將顫抖的指尖用另一手捏住,緩緩道:“你不是想要看看,我長什么樣子嗎?” 鐘二動了動唇,手里還攥著余己的帷帽,隨著余己慢慢轉過頭,手中的帷帽“啪”的掉在地上。 她視線掠過余己與發色如出一轍的眉,凝在他那雙淡色到不似真人的眼,雙眼中只有瞳孔中心的一點是黑色,周圍都是淺淡的月白,幾乎是瞬間她就想到了——蛇。 秀挺的鼻峰下,唇形美好,甚至有唇珠,但毫無血色,配上那一頭白發,妖異無比。 鐘二無法形容此刻的感受,也根本無法用美或者丑,來定義余己的模樣,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的模樣,那一頭雪色的發,這一雙淡色的眸,在這古代如果不戴帷帽出門,不用半條街,被人當成妖孽,拉去架柴火燒了,絲毫不稀奇。 她整個人都看傻了,沖擊太過于強烈,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那張妖異的臉越湊越近,鐘二下意識的后退,余己遞到半空的瓶子,就那么僵住。 然后鐘二又看見那雙引的人根本錯不開視線的雙眼的中,漸漸蓄滿了悲傷,一圈一圈的隨著那一丁點的黑,蕩過月白的瞳仁,蕩進鐘二的心里,沒來由的讓她一陣窒悶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