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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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旅游圣地又是旅館,伊爾依思堡真是物盡其用。 不過這種古堡每年的維修保養費用大概也是天文數字,不這樣不知道還能不能保存下來。 伊爾依思堡的房間裝飾大多是一種褪了色的黯淡金色,想必以前富麗堂皇。各種陳舊的雕塑羅列在走廊,墻面的剝啄壁畫繪制出貴族行獵的景象,十分大氣磅礴。 我們四組人馬分到四個套間,相隔不遠不近,不過城堡里也許是旅游淡季,除了我們,竟然沒什么別的游客,清靜的有些壓抑。 桑多斯推開我和白澤的這個房間,有兩個小臥室,一個小廳,古舊的桌子上擺著富麗堂皇的蠟燭臺,墻壁上裝飾著鑲嵌有玻璃眼珠的獸頭,十分華麗。 小廳正中間是一個大壁爐,前面有一張飽經滄桑的安樂椅,因為是夏季,壁爐自然沒有火,桑多斯開了裝著雕花玻璃的大窗戶,綠野上的微風透過蕾絲窗紗灌進來,仿佛頓時把屋子也染綠了,讓人十分愜意。 “西造的提防載而樓,是先帶畫得公共澡堂,煮你們玩得開訊?!保ㄏ丛璧牡胤皆诙?,是現代化的公共澡堂,祝你們玩的開心)桑多斯說完,點頭行禮出去了。 小臥室的床是一個寒酸的短榻,大臥室則是富麗堂皇的貴族軟床,而且有大窗戶能看外面的景色,我趕快趴到上面宣告主權,白澤沒有鳥我,獵犬似得在屋子里亂轉,不知道搜尋著什么。 我看他沒有爭搶大床的意思,放心的起來在窗口看風景,順便把玻璃花瓶里面的赤紅野玫瑰花拿出一支把玩:“白澤,你找什么呢?” 白澤皺眉走過來,說:“小神總覺得此地有積年的血腥氣,不祥啊不祥?!?/br> “吸血鬼的城堡,當然要有血腥氣了,只是不知道這個地方的帥哥吸血鬼在哪里,真想看看啊……” 白澤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之勢一把推開我,隨手一劃,我突然被什么看不見的東西擠出了大臥室。 白澤撇嘴冷笑一下,拍拍身上的褶皺,皇帝登基一樣的坐在了大床上。 “有沒有搞錯?大床是我先占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先來后到……”我擼起袖子就要沖進去找個說法,卻好像有一道玻璃墻擋在門前,我干瞪眼卻一步也邁不進去。 “小主,辟邪神為了占大床,施法術做了法陣,咱們進不去了!”露華說。 這個白澤真是…… 白澤滿意的大笑三聲,掏出了rou松罐頭與ipad。 “這里沒有wifi哦魂淡!”我咬牙切齒的喊道。 “不打緊,小神下載了5g的電子書?!卑诐晌⑿c頭。 他怎么變成了這么個腹黑貨!我的大床! 沒有辦法,我氣鼓鼓的收拾好衣服,打算先去洗澡。 螺旋樓梯十分晦暗,我按著古堡手冊找到了洗澡間,熱氣蒸騰的浴室里隔成小間,外面就能看到一排排粗大的黃銅管道延伸進去,打開小間,碩大的四腳浴缸還裝飾著紅寶石,果然非常氣派。 我剛要脫衣服,忽然浴室最里面傳來了一聲慘叫。 我趕緊跑了過去,“嗙”的一聲,那個小門被撞開,菲菲渾身是水,胡亂裹纏著一條浴巾跳出來:“鬼??!鬼!” 見到了我,更如同見到救命稻草:“大姐,那個單間有鬼!”說著牙齒也“嘚嘚”顫了起來。 我趕緊跑過去,可是那個單間除了大浴缸,什么也沒有。 我回過頭問:“菲菲,里面什么也沒有??!你不會是被水蒸氣熏出來幻覺了吧!那個鬼什么樣子?” 菲菲緊緊抓著我,指甲幾乎陷進我的rou里:“不可能!一張白泡泡的臉就浮在墻上,跟鬼片里的幽靈一模一樣!” “什么事情大驚小怪??!”二姨原來也來了,頭發還在滴水,圓滾滾的身上一襲火紅鏤空真絲睡裙霸氣側漏,警惕的問:“該不會有偷看女人洗澡的色狼吧?” 菲菲狂獅一般擺動著頭:“不是的,我真的親眼看見一張臉出現在浴室墻上,閉著眼睛,好像石膏面具一樣掛著,又慢慢滲進墻里去了!” “嗨……”二姨咂舌道:“這里本來就鬧鬼呀!咱們不就是為了來看鬼的嘛!那就是這里的特色,懂嗎?還說啥來尋找吸血鬼傳說的,葉公好龍??!說起來,那個鬼帥不帥?” “我害怕還來不及,哪敢細看……”菲菲細瘦的身體落葉似得抖動起來,模樣十分可憐。 二姨大搖大擺的去那間浴室看了看,武斷的說:“肯定是水蒸氣!” “不是的!”菲菲急了眼:“我真的看見了!” “老婆,怎么啦!”猩猩不知道什么時候聽到風聲跑了過來,菲菲一頭扎進了猩猩的懷里:“老公,我好怕……” 靈異照片難道是真的? 露華忙說:“小主,咱們也去洗澡,看看有沒有鬼吧?能遇見異國的同類,也算緣分吶!” 露華,你不會是看暮光之城看的也對吸血鬼充滿期待吧? 等sao亂平息,我帶露華也壯著膽子進去洗澡,可是一無所獲,什么也沒看見。 洗完了澡,露華說想吃水果冰淇淋,我帶著她往一樓大廳去,天色飛快的黯了下來,金紅色的夕陽透過窗戶拖出長長的光影,幾只蝙蝠撲啦啦從窗外越過去,十分駭人。 過了螺旋樓梯的轉角,看見桑多斯正在大廳對著那幾排祖先肖像畫嘟嘟囔囔自言自語,大概是在祈禱平安。 我去自助式餐臺拿來蛋卷,旋出冰淇淋,桑多斯看見我,好像嚇了一跳,忙打了個招呼:“泥嚎?!保愫茫?/br> 我趕緊點頭致意,邊與露華吃冰淇淋邊觀看那些栩栩如生,仿佛馬上要從畫框里跳出來的先祖們。 伊爾依思大公右手邊是一個面露哀愁之色的貴公子,長長的卷發披垂到肩膀上,穿絲質襯衫和紅色大氅,領口系著一個藍寶石扣,眼睛里都是故事。 我問桑多斯這是誰,她介紹道:“這歌舊時莫里菲打工了,是伊爾依思堡穿碩瞇輕立面的難住人工。(這個就是莫里菲大公了!是伊爾依思堡傳說迷情里面的男主人公。)” 哦,就是那位癡情男子嗎?在這個古堡孤獨終老,只為了等待那位叫echo的情人。 桑多斯回身去擦桌子,我挨個看那些畫像,對照著圖冊,看了看人物對應的生平,誒,莫里菲明明之后娶妻生子,傳宗接代,妻子是他的表妹。 傳說就是傳說吧?經歷過這么多年的風霜雨雪,誰知道流言變了多少味道? “也許是當年的桃色新聞,后來變成了傳說故事了?!蔽覍β度A說。 突然我覺得伊爾依思大公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