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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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共講了教材上的兩節課。 布置了作業。 等一天的課程結束,周圍的同學就開始抱怨。 “這也太快了吧,這一天教這么多,我根本就聽不懂?!?/br> “是啊,都是0基礎,這么教我能學會個屁啊?!?/br> “想退錢?!?/br> “艸,我也要去退錢!” 這種培訓班學生年齡參差不齊。 最小的有初中畢業生,大一些的有四十幾歲的業余愛好者。 郁小竹把書和筆記本收拾好,背著書包出門等電梯。 同時拿出手機給祁深發消息,告訴他,她的第一天課上完了。 電梯到了她所在的樓層,郁小竹低著頭,一邊編輯消息,一邊往電梯里走。 電梯里還有其他人,她沒太注意。 編輯完信息后,郁小竹把手機一直攥在手里。 電梯降到一樓,郁小竹往門口的方向走時,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頭頂響起一個男聲:“喂?!?/br> 郁小竹微微仰頭,看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臉。 譚長東。 比起前些年,男人要更成熟一些。 她在英語演講比賽時見過他,兩個人并沒有正式說話。 只是祁深說過,譚長東找過他。 譚長東以為,祁深找了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把她當成了替代品。 郁小竹站住,沒有喊譚長東的名字,而是問他:“有事嗎?” 語氣中帶著疏離。 譚長東盯著郁小竹的臉,表情嚴肅道:“我認識祁深,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談一談?!?/br> “對不起,我要趕回學校?!庇粜≈窬芙^。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現在的郁小竹,已經不想和以前的同學再聯系了。 譚長東看郁小竹要走,幾步走到她前面,壓低聲音說:“我知道你冒名頂替別人參加高考,進入北城大學,我完全可以舉報你,讓你無學可上?!?/br> 郁小竹和譚長東以前關系是不錯的。 此時此刻,他的這句話,以及認真的態度,讓她有些無奈。 郁小竹站住,仰起腦袋,一臉莫名的問他:“我頂替誰了?” 譚長東不說,只是指了指門口,“我們去咖啡廳,我知道許多你可能不知道的事情,關于郁小竹,也關于祁深?!?/br> 他不喊她郁小竹,和以前的祁深一樣。 認定她是個冒牌貨。 作者有話要說: 害,又要有個人來助攻了。 第48章 郁小竹并不覺得譚長東能說出什么有關祁深的秘密。 不過就是個幌子而已。 畢竟祁深的事情, 如果他本人覺得是秘密,一般人是不會知道的。 北城大學里目前只有班主任問過她年齡的事情。 郁小竹就把之前祁深說的治病的事情解釋了一下。 郁小竹長著一張娃娃臉,從小就被人覺得小幾歲。 她的話班主任也是將信將疑。 不過現在高考政策放寬, 郁小竹以660多分的高分考進北城大學, 只要是她自己考得, 作為班主任,沒有任何權利干涉學生其他事情。 而譚長東這人, 郁小竹上學時也對他了解一些。 他這個人有點較真。 學習好的人, 很多都是較真的人, 這個倒是也不奇怪。 只是郁小竹擔心她真的把這件事情反映到學校, 她得心理疾病的事情本來就是假的, 經不起特別嚴謹的推敲和調查。 萬一這件事情鬧大了,又要給祁深添麻煩。 郁小竹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 現在不到6點。 “我7點前要到學校?!庇粜≈竦?。 “可以?!弊T長東點頭。 旁邊就是咖啡廳。 郁小竹跟著譚長東進了咖啡廳。 譚長東點了一杯咖啡,郁小竹則點了一杯棉花糖熱可可。 等服務員將兩人點的飲品上來后,譚長東開門見山道:“我們并不是第一次見面,我是希望杯英語演講大賽的評委, 在陽城我就見過你?!?/br> 郁小竹端起杯子,先咬了一個上面的棉花糖含在嘴里,對譚長東說:“不是呀,我記得我復賽評委也是你?!?/br> 譚長東表情有些訝異。 似乎是沒想到, 郁小竹居然記得他是她復賽評委的事情。 譚長東也拿著面前的咖啡,小抿了一口,“沒想到你記憶力不錯, 不過高考能考這么高分,一定是個聰明人?!?/br> 在說“聰明人”三個字時,譚長東故意加重了尾音。 郁小竹端著杯子,專心致志的吃上面掛著巧克力醬的彩色小棉花糖,也不說話。 譚長東盯著對面的女孩。 此時她正看著面前的杯子,卷卷的睫毛垂著。 腦袋上扎著馬尾。 身上穿著荷葉領的襯衫,外面是可愛的圓點針織外套。 雖然已經是大學生了,卻和幾年前她參加演講比賽時沒有太大差別。 不過也能看出,女孩的稚氣褪去了不少。 五官也長開一些。 更像個大姑娘了。 說明她是正常的一個人。 她在成長。 譚長東覺得,既然郁小竹這兩年會成長,那么失蹤的那12年不長大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認為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這個郁小竹,就是祁深找來的一個,和郁小竹幾乎一模一樣的姑娘。 譚長東看著眼前的郁小竹,不禁想起以前的事情,默默嘆了口氣:“不過,你真的和她很像,我很佩服祁深,居然能在這世界上,找出兩個這么像的人,如果她還活著,她高考一定也會能考這么高的分,不過估計她不會留在國內讀書,會去國外留學?!?/br>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長的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郁小竹:…… 譚長東無奈笑了笑,問她:“你能告訴我你原本叫什么名字嗎?如果你做你自己,日子可能暫時苦一些,可你這么聰明,生活總會向好的地方前進的?!?/br> 在他看來,郁小竹八成是收了祁深的錢,才這么盡職盡責的扮演著另一個人。 郁小竹這時把棉花糖都吃完了,才把杯子放下的,“我叫郁小竹?!?/br> 她就叫郁小竹。 沒有其他的名字。 譚長東是打算先禮后兵的。 他夸完郁小竹,見她沒有要說實話的打算,神情也冷了下來,問她:“那你知道,這個郁小竹在祁深心中的地位嗎?” 郁小竹看他。 搖頭。 她來之前,已經想好怎么做了。 譚長東雙腿交疊,背靠在沙發靠背上,目光微微上浮,像是在回憶很久之前的事情。 過了十幾秒,才緩緩開口:“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我只知道,郁小竹失蹤那天,祁深在學校門口站了好幾天,就那么一直站著,站了好幾天。 別人叫他走,他說他在等郁小竹,等放學了,她就會出來了。 那幾天還特別熱,祁深就那么站著,整個人一點表情都沒有,一動不動,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站了三天。 你相信一個人可以在一個地方站三天三夜嗎?” 郁小竹看著譚長東,表情凝固。 好半天才意識到他在問自己,她搖了搖頭。 “以前我也不信,可是見到他我信了?!弊T長東嘆氣,“后來他是暈倒的,被送到了校醫那里,9月份來上課后,他就特別努力的學習,那一年高考是全國第一,拿了不少國家和省里的獎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