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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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各花入個眼,寫的再令我自己滿意,也不一定符合大家的口味,我只能說這本書,配得上我夸它是我目前的最高寫作水平。 甜文和爽文我覺得好寫,因為這些是可以學的,而且可以學的很好,但對我來說,這類不動聲色里發生的愛情戰爭,更難把握,很難學,假如調動不了自己的真情實感,為它產生喜怒哀樂,完全無法下筆。 所以這個梗我直到現在,不僅僅是寫作技巧提升了,而是自己也長大了,三觀穩定了,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才敢動筆,很意外驚喜,寫出來我真的很滿意。 . 這兩章的內容,我反復思考過的,雖然看到大家評論之后,對自己產生過一絲絲質疑,不過我已經有過類似經驗,現在冷靜想想,寫的沒有問題,只不過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揭開,所以大家可能比較懵,但我是了解人物從始至終的心態和情感,所以我心里很清楚,他每個階段應該說什么話,做什么事。 這里就只挑一個點跟大家解釋一下。 有讀者說蘭舟的轉變有點突兀,其實并不突兀。 轉變之前,他們從海市出發的時候,車上有一段對話。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因為打臉太傷自尊。 蘭舟在生氣的情況下,說想給封巖耳光,封巖的回答是隨便她。 封巖從始至終,都不是可以容許別人踩他尊嚴的人,即便是口頭上的也不行,但他真的可以容忍蘭舟那個時候給他一巴掌。 當一個男人愿意挨你的巴掌的時候,我想……這人是我爸,我得挨揍,當然……不管是哪個男人,大概率都得挨揍。但如果這人是跟我吵架的愛人,只要不是在垃圾桶里找的愛人,可能他挨了就挨了,會難過會委屈,卻不會傷害我,放棄我。(不是推薦大家暴力解決問題啦,只是人有喜怒哀樂,不是任何時候都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我沒打過人,文中只是情節需要) 繼續說原文,這一段之后,封巖已經初步放棄掙扎,蘭舟也清楚知道,她擊潰了封巖最堅硬的一道防線,所以膽子才大了起來,因為她要的不是不明不白。 然而就因為她逼得太緊,想要的太多,所以封巖只能明確拒絕。 至于這段的心理狀態,假如只是說封巖“婊”,實在是太冤枉他了,他也很難過,很難做,他背負著巨大的道德壓力和失去家人的壓力,不像蔣蘭舟一樣,她愛了,爽了,不愛了,果斷分手,她還有蔣文忠,還有新歡,封巖不一樣,他太清楚自己,可能會一無所有。 為了一時激情,放棄這么好的家人,別說是封巖,我想一般人都不會這么糊涂。 在背德的感情里,不管什么類型,雙方受壓情況不一樣,年紀大的,就是要承擔更多的壓力和傷害。比如師生,“大多數人”都會說是老師欺負學生,說這個老師不道德。封巖和蔣蘭舟一樣,出了事,大家會指責他更多,而蔣蘭舟,蔣文忠一句“她還是個小女孩”就能擋下很多責任,這是不可否認的。 想在困境之中,封巖很想尋求不傷害各方的解決辦法,但蔣蘭舟不同意,所以他只能理智地做出最優選擇。 事情是蔣蘭舟主動的,封巖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受害者”,他才是被欺負的一方,他在這段感情里,一點主動權都沒有,幾乎都被逼到懸崖邊,走鋼絲求生。所以理智上來說,我是心疼他的。 封巖更多的心理狀態還不是解釋的時候,后面會講。 我想看完整個故事后,大家應該不會討厭他,他是有擔當的人,他值得蔣蘭舟全心全意的愛。 . 說的太多啦,不說啦,知道會有讀者要離開,提前說再見。 后面再不說這么多話了,等到大結局再聊。 最后,這文我不會坑的,已經為它掉過太多眼淚,一定會好好完結。 第31章 蔣蘭舟徹底過上兩點一線的生活, 看起來沒有受什么影響。 只是她在家里越來越沉默。 客廳里有蔣西月的笑聲就夠了。 蔣蘭舟開始自己開車上班,她開始跟吳阿姨學做菜, 她開始嘗試很多新東西。 她是很有毅力的人, 一旦決定要走的路, 就會一頭扎進去走到黑。 短短一個月, 蔣蘭舟可以自由開車出行,她做的菜能夠端上桌, 她捏的黏土很受蔣西月喜歡。 蔣文忠很驚訝,她從哪里分出來這么多的精力和時間。 日子被愛好充實,也就變得簡單了。 蔣蘭舟的關注點變得越來越窄, 她不再聽同事們的談話,也不在乎封巖是否來她家。 她的腦子里, 像畫了一條直線, 一眼就能看得到頭。 十一月下旬,二十節氣已經到了小雪,冰冷的細雨連綿, 早起能哈得出一口白霧。 蔣蘭舟停好車, 下車后裹緊了黑色風衣。 她背著包上辦公大樓的長梯,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叫她。 蔣蘭舟回頭一看, 是封巖。 上次見面還是一個月之前。 他的頭發剪得更短, 但氣色還和以往一樣,他也穿著黑色的大衣,干凈利落,沉穩儒雅。 “封叔叔?!?/br> 蔣蘭舟裹緊衣服, 站在風里,輕輕喊了一聲。 封巖點頭,跟上她的腳步,表情很淡:“來得很早?!?/br> 蔣蘭舟點一下頭,就不再說話。 或許是來得巧,電梯里沒有人。 封巖伸手摁下樓層鍵,說:“你姚阿姨就要過生日了?!?/br> “嗯?!?/br> 蔣蘭舟低頭看著地面,蒼白的臉頰上,長睫毛垂著。 “我還沒想好送什么?!?/br> 封巖看向了蔣蘭舟。 “珠寶吧,送女人不出錯的?!?/br> 蔣蘭舟建議的很真誠。 電梯的電子屏幕上,樓層一層層上升,留給他們說話的時間不多了。 封巖猶豫著開口:“你臉色不太好,上次感冒還沒好嗎?” 蔣蘭舟抬眼,那都是一個月之前的事了。 她微抿嘴角,說:“早就好了,只是最近很忙,所以比較累。等過年放年假休息就好了?!?/br> 封巖點頭:“那就好?!?/br> 電子屏幕停止跳動。 蔣蘭舟說:“我到了?!?/br> 她先一步跨出去,頭也不回地進了技術部。 技術部和行政區域完全隔離,他們不會再見到。 封巖出了電梯,直接去了潘石佑辦公室。 潘石佑正在吼趙映晴,驚得辦公室里的人都不敢說話。 他可從沒對員工發過火,趙映晴是第一個。 封巖敲門,潘石佑斂了神色,語氣冷淡地對趙映晴說:“你先出去吧?!?/br> 趙映晴紅著眼圈低頭出去,順便關上了門。 封巖走到潘石佑對面坐下,勸著說:“一把年紀還大動肝火?” 潘石佑情緒變換得很快,他笑著說:“脾氣該發還得發?!彼麖暮凶永锬贸鲆桓鶡?,問封巖:“你最近怎么回事?” 封巖挑眉:“我怎么了?” 潘石佑笑容里有點擔心,“從青州回來你就不對勁?!?/br> 封巖自己沒覺察出來,順手拿過一根煙,說:“有什么不對勁?” 潘石佑搖頭,“說不上來,就是感覺你做什么都提不上勁兒?!?/br> 封巖失笑:“廢話一套一套?!?/br> 潘石佑瞇著眼抽著煙,忖量了片刻。 他和封巖相交多年,多少也算是有些了解封巖的脾性,封巖不太喜歡別人過問他的私事,就連封巖和前女友快結婚卻分手了的事,都是他從別的地方知道的。 潘石佑不再多說,只問他:“這次來找我又是什么事兒?” 封巖說起正事:“幫我準備一套珠寶?!?/br> 潘石佑問:“又要珠寶?上次項鏈送出去了?送誰了?” 封巖答的不太詳細:“沒送?!?/br> 潘石佑撇嘴道:“那你直接把上次的項鏈改送不就得了?!?/br> 封巖的回答意外的雷同:“不合適?!?/br> 潘石佑椅子上猛靠,聳肩一笑,說:“搞不懂你怎么每次都不合適,得了,這次要什么樣的?” 封巖想了想說:“沒別的要求,貴就行了?!?/br> “比上次還貴?” “那倒不用?!?/br> “這次不急要吧?過幾天給你準確答復?!?/br> “不急要?!?/br> 潘石佑一根煙抽完,喝了口茶漱口,說:“還有別的事兒沒有?” “沒了?!?/br> “那你大老遠跑來?電話里說不行?!?/br> 封巖揉了揉眉心,說:“最近睡得不太好,出來就當是透透氣?!?/br> 潘石佑笑著說:“找何醫生給你看看?!?/br> 封巖搖頭起身,說:“算了,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br> 潘石佑起來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