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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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至廟會街,不過十來分鐘,也是一條寬巷子進去,高高的門樓后面,張燈結彩,行人摩肩接踵。 封巖皺一下眉頭,站在門樓下問蔣蘭舟:“要進去嗎?” 說話間,來來往往的旅客,已經忍不住打量二人,竊竊私語的內容,無非是“顏值好高好般配”之類。 蔣蘭舟愉悅地“嗯”一聲,說:“就是去湊熱鬧的?!?/br> 封巖再沒意見,抬腳就往里面去,說:“那走吧?!?/br> 廟會街并不具有特色,和別地兒的風景區,連售賣的東西都重疊了五六成。 好在熱鬧,人聲鼎沸里,有種特殊的溫馨感。 蔣蘭舟被行人撞了一下,踉蹌一步,下意識抓住封巖的手。 封巖站穩了讓她依靠,沒有立刻推開她。 蔣蘭舟握住他發熱的手掌,抬眼問他:“你從來不旅游的嗎?” 她不安分的指尖,一點點穿過封巖的指縫,幾乎要跟十指交握。 封巖瞬間捏緊她的手,包裹在拳頭里,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說:“除了出差,我從不去外地?!?/br> 他掌上稍微用了點力氣,蔣蘭舟眉頭蹙著,顯然是吃痛了。 封巖眉頭微動,松開蔣蘭舟的手,似笑非笑地扭頭往前走。 蔣蘭舟自顧看街邊的小攤販叫賣。 封巖自覺放慢了腳步等她。 蔣蘭舟對街邊賣的物品并不感興趣,好歹也走馬觀花看一遍。 但封巖卻似鐵了心要把一條路走穿,直視前方,將耳畔喧囂,全部屏蔽在外。 蔣蘭舟搖頭。 好沒意思。 蔣蘭舟在一個鋪著黃綢緞的長桌前停下,攤主穿著道士服,桌上一盞臺燈,還有做舊的竹簽筒。 她來了興致,問攤主:“抽簽解簽?” 攤主捋著長胡子,很像那么回事兒,淡定點頭,指了指立在旁邊的招子,上面寫著價格。 封巖乍然發現蔣蘭舟停住了,又回頭過來找她,拍拍她的肩膀,眼神有些無奈。 蔣蘭舟已經握了簽筒,笑著小聲說:“等我玩玩兒?!?/br> 封巖只好在旁邊等。 蔣蘭舟抽了簽,拿給攤主解簽。 攤主看了看,先是笑著說:“上上簽?!?/br> 不管真的假的,反正聽到這話,還真挺容易樂的。 蔣蘭舟笑問:“怎么解?” 攤主抽出一張解簽文,又笑說:“三十塊?!?/br> 蔣蘭舟隨手拍一下封巖的胳膊,臉上掛著期待的笑,說:“快給錢?!?/br> 封巖打開手機,付款,裝起手機,從頭至尾,臉上不帶任何情緒。 錢到賬,蔣蘭舟也拿到了解簽文。 內容說的含糊,大致意思和她猜想的一樣,她求的這事兒有準,多多努力必然成功。 江湖騙子都是這么忽悠的。 封巖看她欣喜的樣子,沒不識趣到壞了她興致,而是彎著眼尾問她:“求的什么簽?” 蔣蘭舟對著月亮高舉簽文,嘻嘻笑說:“和你的姻緣簽?!?/br> 封巖心臟猛烈一跳,臉上的笑容逐漸淡下來。 蔣蘭舟恍然不覺任何不妥,還在反復瀏覽簽文。 眼看走到出口,封巖沒有任何留戀,淡聲說:“回去吧?!?/br> 蔣蘭舟收起簽文,鎮定自如地上車。 回去的路上,封巖似乎想說什么,卻始終沒有開口。 蔣蘭舟若無其事地觀察青州市的特色建筑,在遠離中心區域的居民區,竟然有磚瓦房,和海市的高樓大廈比起來,別有一番韻味。 到了酒店附近,封巖停好車,放慢了回酒店的腳步,叫住了蔣蘭舟:“跟你說兩句話?!?/br> 蔣蘭舟轉身,仰臉看他,點著頭道:“嗯,你說?!?/br> 封巖避開蔣蘭舟的視線,抓了一下頭發,再次看她的時候,鄭重地說:“以后不要……” 他噎住了,她的行為,他竟然想不到合適的概括詞語。 蔣蘭舟靜靜眨眼,走近一步,態度異常從容:“不要什么?” 封巖粗魯地扯松領帶,看她的眼神冷了兩分:“你知道的?!?/br> 蔣蘭舟哼笑一聲,又逼近他一步,坦然說:“不要勾/引你?” 兩人離得太近,蔣蘭舟的唇在封巖眼前放大,他想起了今天茶杯上的那個唇印,紅的,鮮艷的,藏有隱秘難宣的刺激感。 蔣蘭舟一把揪住他領帶,踮著腳尖問:“那你告訴我,這樣不明不白是什么意思?” 封巖的喉結在動,卻說不出話。 蔣蘭舟嘴角勾著,卻并不是笑,而是嘲諷:“是你來青州的一段露水情緣?” 她的鼻息噴在他的唇上,癢癢的,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封巖的呼吸明顯不均勻了。 蔣蘭舟的聲音變得很輕,像羽毛撓心:“露水情緣也不是這樣的吧……” 封巖強壓燥熱,不由自主瞇著眼看蔣蘭舟。 或許,他還算不上了解她。 第29章 封巖第一次被人抓住領帶質問。 明明蔣蘭舟胳膊纖細, 好像用力就能掐斷,可她眼睛里卻有一股百折不屈的勁兒。 他很震撼她身體里蘊藏的能量。 封巖握住蔣蘭舟攥他領帶的手, 不輕不重地掰開。 他的口吻十分冷漠:“不是露水情緣, 也不會是?!?/br> 說完, 皺著領帶就走了。 蔣蘭舟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很快就淡然地回房間洗澡睡覺。 她躺在床上的時候,發現窗簾沒拉好, 一道細細的縫,放任外面的光線悄悄溜進來。 有裂縫,就有光。 廟會街回來后, 蔣蘭舟和封巖又回到來之前的狀態,幾天見不上面。 蔣蘭舟每天都早起趕去博物館開會。 因人流量的逐日降低, 海市過來的人員, 人物也越來越輕。 蔣蘭舟大多數時候是自由的。 但封巖卻很忙碌,他跟潘石佑一起認識了不少當地的商人。 借展活動將要結束的前兩天,潘石佑結實了青州市一位背景深不可測的方姓商人, 據說方家就他一個人在青州市, 其他族親都在京市。 不過人家對封巖更有興趣,邀請潘石佑之余, 又正式地下了請帖讓封巖去參加宴會。 宴會的位置, 正好定在封巖他們現住的酒店里,因為這正好是方家的產業。 潘石佑很高興能夠參與聚會,但又苦惱這次活動既沒有帶潘夫人,也沒有帶趙映晴。 他打了個電話給羅教授:“您老問問那邊還有哪個行政人員抽的出手?下午五點左右就行?!?/br> 羅教授問了一圈兒, 報了名字給潘石佑,潘石佑聽得直搖頭,沒一個頂事兒的。 潘石佑心里倒是有一個人選,但沒敢開口,掛了電話,只能去另想辦法。 蔣蘭舟在羅教授身旁,聽了個大概。 下午從博物館回酒店之后,她去敲了潘石佑的房門。 潘石佑剛穿好衣服,戴上一串檀木珠,準備出門,見了蔣蘭舟,驚訝道:“你怎么來了?” 蔣蘭舟毛遂自薦:“潘總今晚不是缺一位秘書嗎?我可以暫時充當您的秘書,假如您不嫌棄?!?/br> 潘石佑盯著蔣蘭舟姣好的容顏,對此提議十分心動,他抹一把下巴,笑著問:“你想清楚了?” 蔣蘭舟點頭。 潘石佑說:“那行,你去商場換一身衣服,稍微收拾下,回來之后電話找我?!?/br> 他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卡,還有一張名片。 蔣蘭舟只抽了名片,笑著說:“這個就夠了?!?/br> 她轉身朝電梯的方向去,盡管穿著通勤裝,身材依舊曼妙多姿。 潘石佑兀自笑了好一會兒,不是很揣摩得透她的用意。 被人養慣的金絲雀,竟然能心向技術部,這本就匪夷所思,今天這一出,不知道是不是想借機換個更高更奢華的鳥籠。 不過根據他的經驗來看,貪得太多的女人,容易引火燒身。 比如趙映晴。 蔣蘭舟回到房間,洗澡后,換上了旗袍,之前和封巖一起吃西餐的時候穿過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