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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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甜低低叫了聲他的名字,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看,“你不是喜歡我,你只是覺得我對你好,懷莫,這不是愛情?!?/br> 錯將這份單純的美好當成了愛情。 她繼續說:“以后你還會遇見對你更好的女孩子?!?/br> 車里光線晦暗,借著路邊的光,勉強照著少女皎白的臉頰。 懷莫沉默很久,“陪我坐一會兒吧,我再送你回去?!?/br> 阮甜有些困了,嗯了聲。 她歪歪搭著腦袋,不知不覺間就閉上了眼睛。 等她再次清醒的時候,汽車已經開到了她家樓下。 阮甜睡的有些迷糊,腦袋也有些疼,下車之前,懷莫扼住她的手腕,有些委屈的看著她說:“秦遇不好?!?/br> 哪怕阮甜不喜歡他,也不能喜歡秦遇那個陰險小人。 阮甜被逗笑了,“我知道?!?/br> 秦遇最惡劣的一面,她不是沒有見過。 懷莫心有不甘,但他不敢再和之前一樣做事不計后果。 秦遇貌似知道車禍的事是他的手筆,若是他說給阮甜聽,那可就不妙了。 懷莫是真的覺得秦遇陰險狡詐,借機跳進他的坑里賣慘,順便還拿捏住他的一個把柄。 懷莫每天都盼著秦遇就這么死在醫院里算了。 左不過一個長年累月住院的病秧子,死不死沒什么區別。 秦遇身體就是再不好,也沒有到下病危通知的那天。 在醫院里養了半個月,氣色轉好,精神十足。 明明是快好了的一個人,非要在阮甜面前裝的好像明天就會死。 出院之后,得寸進尺提出要住進阮甜的家里,給出的理由非常的敷衍,“我家里有鬼?!?/br> 阮甜毫不猶豫的回:“我家也有?!?/br> 秦遇面不改色道:“那我住進你家豈不是剛好可以保護你?” 阮甜驚了,一個人臉皮厚到這種程度真的是她沒想到過的。 她想了想,用微信給秦遇轉了五千塊錢,“五千開個酒店房間,夠了吧?” 秦遇覺著阮甜對他還挺大方,他挑高了眉尖,薄唇輕輕一扯,淡漠的神情生動了起來,“你想包我?五千塊是不是有點低了?” 阮甜被他氣到沒脾氣,回嘴道:“你本來就是個廉價倒貼貨,認清你的位置,懂?” 秦遇說著便開始脫衣服,外套隨手搭在沙發上,然后當著她的面開始解皮帶,“既然你花了錢,我就得伺候你,是吧?” 阮甜神色驚恐,連連往后退,“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給我滾遠點?。?!” 秦遇嗤的輕笑,皮帶的扣子已經解開,他邊逼近她邊說:“放心,我不會讓你白花了這五千塊?!?/br> “我干一行愛一行,不就是陪睡?來吧?!?/br> 第94章 阮甜覺得秦遇真的有做鴨的自覺。 干一行愛一行這種不要臉皮的話都能面不改色的說出口。 阮甜略帶嫌棄的打量了他一眼,吐字清晰道:“你不行?!?/br> “陪睡也不是那么好睡的?!?/br> “你這樣的中看不中用,就算是去賣,五千塊都是抬舉你了?!?/br> 秦遇竟也不惱,“那我還你兩千?” 阮甜懶得同他扯嘴皮子上的功夫,“你全還我,然后滾蛋?!?/br> 秦遇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錢既然都到我手里了,哪有那么容易吐出來?” “錢我也不要了,你出去?!比钐鹂匆娝X殼都疼。 秦遇咦了一聲,“這可不行,我們做鴨的,也得讓客戶滿意才行?!?/br> 男人慢騰騰的站起來,名貴的皮帶解開后隨手擱在一旁,他作勢解開襯衫上方的兩顆紐扣,邊朝她靠近,“我可不能背上,不行這種污名?!?/br> 停頓稍許,他輕聲吐字說:“畢竟說一個男人不行可是一種人格上的侮辱?!?/br> 聽聽他說的這是人說的話嗎 阮甜都想給他豎起大拇指,耍流氓都能耍成這種德性。 簡直了不起。 阮甜反唇相譏:“不要無中生有,人格這種東西你從來就沒擁有過?!?/br> 阮甜說完,將他的外套還有皮帶一股腦塞進他的懷中,“姑且就當我現在是你的金主,你能不能多點做鴨的自覺,金主讓你滾,你就馬不停蹄的滾,懂?” 秦遇接過西裝外套,沉思片刻,“也行,你說了算?!?/br> 話鋒一轉,他掀起嘴角,似笑非笑的說了句,“可是沒讓你爽到,就是我的失職,這錢拿著燙手?!?/br> 秦遇也不想真的惹惱她,sao話說夠了就收聲。 “那我先回去了,需要特殊服務我隨時都在?!?/br> “沒有,滾?!?/br> 秦遇離開后五分鐘,阮甜手機叮的一聲,收到了一筆微信轉賬。 秦遇:【10000】 秦遇:【拿去買水喝?!?/br> 秦遇:【我們做鴨的都是這么的有錢?!?/br> 阮甜一點都不客氣的收下了。 資本家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 不得不說,全業內認可的獎項分量的確很重,好的電影劇本接踵而至。 阮甜挑了個反派女主的電影劇本。 神話故事,虐心虐身。 她接的是個禍國殃民沒有是非觀的妖女角色。 電影投資巨大,光是前期籌拍就要一年多的時間。 阮甜把空擋留了下來,趁著這個空檔期也能繼續上學,前提是如果她考上了的話。 盛夏之前,阮甜見到快要出國的周母。 生下她卻并不喜歡她的母親。 比起上回。 周母又憔悴了不少,神情萎靡,接連的打擊讓她有些承受不住。 周母也并非故意找阮甜敘舊,只是恰巧碰上了。 母女倆,相顧無言。 彼此都沒有想要說的話。 周母想起來她第一次風塵仆仆趕去那個小城鎮見到阮甜時的場景。 當時的阮甜穿的很破舊,但依然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凈凈。 周母那時是心疼她的,也有想過帶她回家過好日子。 后面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了這樣。 她對這個女兒越來越失望。 阮甜在家話也越來越少,到后面就發展成水火難容的關系了。 周母望著這雙同自己肖似的雙眸,“你……” 她深吸一口氣,“我們要搬去國外了?!?/br> 阮甜哦了一聲,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反應。 周母見她這幅冷冷淡淡不在意的樣子,又有點氣心里又堵的慌,“你就沒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阮甜冷淡搖頭,“我沒有?!?/br> 周母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恍恍惚惚,緊握的雙手隱隱發著抖。 從店里走出去后,周母神情恍然,沒看腳下,竟然摔了一跤,膝蓋摔破了,疼的要命,良久都站不起來。 —— 快到高考的時候,阮甜才發覺自己的人緣原來還不錯。 很久沒有聯絡但剛在頒獎禮上見過的許景給她發了打氣的消息:【加油,不要忘帶準考證?!?/br> 還有其他各方合作過的朋友們,也表示問候關心。 阮甜本來不緊張,但在一一回復過這些消息后,就沒有之前那么淡定。 這好像成了一件很隆重的事情。 如果她考不好,確實丟臉。 阮甜提前一天去考點看考場,她的考場在二樓最中間的教室,她坐的位置靠窗,長廊外圍著一圈鐵欄桿,側過眸就能看見樓下廣場的風景。 阮甜左手邊的位置坐的是一個復讀生,很漂亮的小姑娘。 “同學,你可不可以幫我看著我的包,我去接我叔叔,馬上就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