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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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岸被關門聲震的腦震蕩了,他有些呆,然后急了,“我日,哥,你冷靜一點啊,你別做違法的事情哇!” 屋里的兩人聽的一清二楚。 阮甜:“……” 臥室內只開了盞暖黃的臺燈,光線昏黃,阮甜的視線不由從望著他那雙冷硬如鐵鉗的雙手,目光向上,掠過他的下顎,定定望著他的眉眼。 半黑半明中,阮甜看不透男人的眼神。 她咽了咽喉嚨,問:“你也聽見了吧?” 不要做違法的事! 第75章 秦遇氣的發笑,他的情緒漸漸平穩下來,忽然拋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沈赦今天去相親了,一會兒運氣好說不定你還能見見他的相親對象?!?/br> 關她屁事。 阮甜真的不關心,但她心里還是有點好奇的。 想看看什么樣的天仙,才能打動沈赦的心。 她眨眨眼,天真又懵懂,“誰家的?多大了?好看嗎?” 秦遇看她居然還在打聽,心里堵著一口氣下不去,“我不知道?!?/br> 阮甜哦了兩聲,和他實在沒什么話可說。 臥房內光線昏暗,只有床頭一盞散發著微弱暖光的臺燈亮著,屋子里氣氛曖昧。 阮甜被他盯的渾身不適,偏偏秦遇本人一臉坦然,也沒有不自在。 “你把我拽進來,是想干什么?” 不是說他臥病在床休養嗎!剛剛抓她胳膊那一下可不像個生病了的人該有的力氣。 阮甜問完之后,眼神上下掃了眼他的身體,覺著他現在坐在輪椅上,哪怕想做什么也做不成! 她的眼睛里好像就寫著赤裸裸的五個字——秦遇你不行。 秦遇拽的不可一世,“沒有為什么?!?/br> 阮甜真是不想搭理他,轉身就要走,秦遇也不攔她,主臥裝的是密碼鎖,她打不開。 阮甜折騰了一會兒就放棄了。 秦遇泰若自然,給她倒了杯水,“你省點力氣吧?!?/br> 阮甜沉默了。 然后她說:“你這話說的真的像要辦事前的威脅?!?/br> 秦遇:“……” 阮甜接過水杯,抿了兩口,余光無意瞥見床頭柜上的瓶瓶罐罐,應當都是秦遇平時要吃的藥。 說他病秧子也確實沒有說錯。 她問:“你腿又沒毛病,為什么坐輪椅???” 秦遇掀了掀眼皮,淡定答道:“累了?!?/br> 阮甜無話可說。 她實在沒法平靜的和秦遇在一間臥室獨處,于是阮甜飛快跑到門邊,扯著嗓子準備叫人。 秦遇猛地一拽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捂著她的嘴,他挑了下眉尖,“等吃飯了我們一起下去?!?/br> 秦遇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 隨后問:“帶手機了?” 阮甜在茫然中點了點頭。 秦遇從她的斜跨小包里摸到了金屬手機,當著她的面關機了,隨即往自己的抽屜里一扔鎖了起來,“別想著叫人,半個小時就夠了?!?/br> 阮甜被他行云流水般無恥的動作所震驚。 這踏馬的還在防著她打電話給他媽? 秦遇松開了手,阮甜氣的小臉發紅,“你有病?!?/br> 他認了下來,“我本來就有病?!?/br> 阮甜坐在沙發上,冷冷注視著男人的臉,“你媽說你喜歡我?!?/br> 秦遇面色一頓,接著又聽見她說:“秦岸說你為了我放棄去國外留學?!?/br> 秦遇沒有做聲,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阮甜坦然的把他壓在心底這么多的心事說了出來,云淡風輕的好像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秦遇卻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羞恥心。 阮甜眼眸干凈,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她彎了彎唇角,“真奇怪,我頭一次知道原來喜歡這件事要靠別人幫忙說的?!?/br> 秦遇哪能聽不出來她這是諷刺呢。 她眼神坦蕩,清澈水眸凝望著他的眼睛問:“我只是想問你,那幾年,你從欺負我這件事上得到快感了嗎?” “你看著我不服氣的向你認輸,看著我躲瘟疫似的躲避你,被迫向你低頭,你真的就很高興嗎?” 秦遇被她問住了。 她說話用的很平靜的語氣,沒有憤怒,也沒有不平。 秦遇抿直了嘴角,幾乎要在她冷淡的眼神下落荒而逃。 他的手指很漂亮,細長白皙,骨節分明,雙手握緊了輪椅的把手,一根根的青筋若隱若現。 保姆敲了三聲房門,“大少爺,人都到齊了,夫人讓您下去?!?/br> 秦遇啞著喉嚨嗯了聲,寡淡的視線下,顯得他的臉色更加蒼白,他緩緩從輪椅上站起來,忍了又忍,弓著腰咳嗽了兩聲,然后走到阮甜身邊,強硬的扣住了她的手指頭,打開了房門,用牽著她手的姿勢從房間里走了出去。 秦遇的臥室正對著樓梯口,他和阮甜姿態親密的從里面走出來,讓其他客人愣了一下。 沈赦安靜站在客廳,眉眼冷漠,疏遠客氣,宛若隔絕世人的清貴冷公子,他嘴角一撇,冷嗤了聲,又冷笑了一聲。 不得不說,他們倆并肩站在一起還挺登對。 沈赦覺得真他媽的扎眼。 阮甜把手抽了出來,板著張沒什么表情的臉下了樓。 客廳里多是熟稔的人,秦母請的客人不多,除了沈赦和阮甜,其他的都是秦家小輩份的孩子們。 秦遇被當眾撂了面子也不惱,他慢吞吞的走到沈赦跟前,勾唇笑了笑,“相親的還順利嗎?” 沈赦人前人后兩個樣。 從小的教養告訴他,無論怎么樣都要沈家的維持體面。 可這回他真是不想對秦遇客氣了,簡潔的一個字:“滾?!?/br> 相親是他母親安排的。 沈赦去赴了約,點了杯美式咖啡,苦的難以下咽,但他還是全部都喝完了。 他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也不記得她的模樣。 對方莫約是個很善解人意的女子,沒有不耐煩也不作,言行舉止都很得體。 沈赦當時望著窗外,覺得挺沒意思。 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的相親。 一個完全符合他對伴侶的要求,但是他一丁點都不喜歡的人。 咖啡味苦,越喝他的腦子越清醒。 沈赦總是想起阮甜,盡管雜物間里屬于她的東西并不多,他們曾經的那個家,也早就沒有了屬于她的味道。 歲月已經過去了很久。 但沈赦的回憶里好像只剩下阮甜一個人了。 十七歲靦腆的、自卑的躲在樓梯后的少女。 不顧世俗眼光、瘋狂追求的、滿心滿眼的只有他的那個傻姑娘。 宴席上,秦遇的父親也難得露了面,看得出他是個對妻子很好的男人。 噓寒問暖,就怕她哪里不舒服。 阮甜真的有點羨慕秦母,這么體貼溫柔的男人,怎么她就遇不到呢??? 秦遇的父親大概是太久沒關注過他們小一輩的事了,記憶還停留在沈赦和阮甜結婚的時候。 他連自己的兩個兒子都不太關心,但在妻子面前,就得裝裝樣子。 隨口問了一句,“你們倆準備要孩子了嗎?” 阮甜正在喝水,差點沒被自己嗆死。 秦父完全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么問題。 秦岸額頭直冒冷汗,看了看他哥,又小心翼翼瞥了瞥沈赦。 精彩。 這場大戲可謂是精彩至極。 萬萬沒想到,他爸竟然成為打破風平浪靜的那個人! 阮甜解釋了一句,“秦叔叔,我和沈赦早就離婚了?!?/br> 這迫切的解釋,就像耳巴子一樣甩在沈赦的臉上。 秦父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漫不經心的問上一句,“怎么就離了?” 阮甜說:“感情破裂,八字不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