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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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妃!救駕嗷……噗!” 但她還是慢了一步,霍休率先追上了她,花酸菜只感覺到背后一陣劇痛,喉嚨間涌上腥甜,被迫吐出一口鮮血。 霍休一掌拍在了花酸菜的背脊,這一掌的力道之大,竟然直直的將人拍飛,花酸菜模模糊糊之中都能感覺自己像個在空中飄舞的破垃圾袋子。 “花姑娘!”楚留香來晚一步,堪堪將她搖搖欲墜的身體接住。 【系統消息】玩家陷入重傷狀態,極度危險,請及時治療。 【系統消息】玩家陷入重傷狀態,極度危險,請及時治療。 【系統消息】玩家陷入重傷狀態,極度危險,請及時治療。 這是系統第一次連發三條消息,花酸菜又嘔出一口血,滿嘴的腥味發苦不已,這才看到上一條技能信息里的嘲諷技能自帶強制攻擊信息,明白為什么霍休只盯著自己了。 花酸菜哽咽的哭出聲:“這游戲……是想要我……狗命啊?!迸瓨O而傷,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楚留香連忙封住了她的xue道和筋脈,但是霍休一掌,足以讓人靜脈盡斷,當場斃命,只怕……但好在花酸菜倒下,霍休收了手,被陸小鳳引走,以陸小鳳的功夫,還可以撐一段時間。 楚留香擔憂的喚道:“花姑娘,你感覺如何?” 花酸菜勉強抬了抬眼皮,張了張嘴,細不可聞的說了什么,受傷太重,所以吐出的都是氣音。 楚留香俯耳,女子的吐息拍打在耳邊。 花酸菜:“都……說了……不要……叫我……花……姑娘噗!”又是一口血。 楚留香:“……” 楚留香哭笑不得的擦了擦臉上的血,無奈道:“姑娘……你受傷太重了,還是先不要說話了?!?/br> 陸小鳳和霍休倒是旗鼓相當剛剛好,當然這個剛剛好,是指跑的剛好不會被抓住。 以霍休的武力值,在場的人加起來,大概都不是他的對手。 花酸菜惡狠狠的盯著霍休,顫顫巍巍的從背包里掏出了小紅瓶,她要滿血復活!她要報仇! 但她傷的太重了,渾身都在顫,紅瓶送到了嘴邊卻怎么都倒不進嘴里,還是楚留香扶住她的手,勉強吞了幾口紅藥。紅藥混合著喉間的腥甜,勉強壓下了內臟涌動的痛苦,平息了身上的劇痛。 【系統消息】玩家已脫離重傷狀態。 【系統消息】玩家處于內傷狀態,請玩家早日醫治。 【系統消息】玩家處于虛弱狀態,血量攻擊減半,內傷修復后恢復正常。 太慘了,這一定是她玩游戲最慘的時刻。 ??!臭老頭我跟你不死不休! 花酸菜吃力的從背包里掏出屠龍刀,猙獰道:“我要報仇!”話語未落,整個人腳下一軟,又要倒下。 楚留香抱住她顫抖的身軀,苦笑道:“姑娘,別逞強了,你被霍休一掌擊中,此刻只怕五臟六腑都已破碎,只靠內力支撐?!?/br> 花酸菜緩緩喘息道:“但如果不殺了他,我們都出不去?!?/br> 花酸菜看了看四周,目光鎖定在了那個他們曾經停留的高臺上。 想當年沒錢氪金的時候,她也曾經是個技術帝,只是氪金后就不愛動腦子了,今天又是她腦子重出江湖的時候了! 花酸菜指著高臺道:“咳……送我上去!” 楚留香看了一眼花酸菜,花酸菜邊喘息邊簡短解釋道:“我可以讓他像剛剛那樣去攻擊臺子,你只要在臺子倒塌的一瞬,將我帶出來就可以了咳咳咳……”真是日了狗,要是剛剛仔細看了技能說明,就不用受傷了,現在半步一咳,活像個肺癆! 楚留香瞬間明白了意思,以他的輕功,自然可以帶著花酸菜在倒塌的一瞬離開,但下面的霍休,若是在倒塌時再離開,運氣就沒有那么好了,更何況,他的本就腿受了傷。 但是……楚留香有些擔憂的看向花酸菜:“姑娘可撐的???” 花酸菜:“咳咳……上!”再咳下去她真要成肺癆了! 此刻也沒有其他辦法了,楚留香將花酸菜抱起,足尖輕點,飛上了高臺。 花酸菜這會沒有那能中氣十足的罵街精力了,所以她從背包里翻出了一個壓箱底的道具。 【世界大喇叭】物如其名,讓世界聽到你的聲音。 花酸菜舉起喇叭,靠在楚留香的懷里,清了清嗓子,然后氣沉丹田,對準和陸小鳳糾纏的霍休,大嚎一聲。 “霍!休!狗!賊!噗咳咳咳咳……” 今夜京城所有人,都聽到了一道古怪的女子聲音,女子一直在破口大罵,邊罵邊咳,越咳越罵,越罵越咳,奇的是這罵人不帶一句臟,偏偏字字毒到了骨子里。 什么不孕不育,兒孫滿堂,無憂無慮,債主盈門,最毒還是最后一句,“我祝你天天見到西門吹雪 !”簡直是毒到了骨子里??! 西門吹雪那是什么人,每年出門數手指頭都數的過來,偏偏次次出門都是殺人,見到他能是什么好事,簡直細思極恐。 而這句祝你天天見到西門吹雪,也一度流傳為江湖人士私下對罵的口頭禪。 第22章 內傷了 一個男子站在水閣深處,手中拿著劍,面朝月色,背對而立。 花酸菜看不清他的面容,舉著大刀問道:“你誰呀?” 夜風吹來,男子的白色衣衫隨風舞動,帶來陣陣花香。 男子道:“你又是誰?!?/br> 花酸菜下意識道:“我是西……”西什么來著? 花酸菜陷入沉思,她記得自己姓西,西……西門?她語氣遲疑道:“……西門后悔?” 男子輕哼一身,緩緩轉過身,露出平靜又冷漠的面容,緩緩道:“我是你爸爸,西門吹雪?!?/br> 花酸菜:“日?。?!” …… 居然夢見了西門吹雪,真是造孽! 花酸菜被嚇醒后一身冷汗,胸腹內的疼痛也劇烈起來,痛苦的哀鳴了一聲,喉間涌起腥甜,吐出了不知道第幾口的血。 “你醒了!” 花酸菜茫然的轉頭,不著調的大腦從朦朧的狀態逐漸清明起來,看清了自己這會的所在地,這是一間干干凈凈的臥房,墻上掛著畫,窗外種著花,陽光透過花草,照射進屋內,發出暖意,陸小鳳和一個白發老頭站在床邊看著她。 天亮了?他們出來了?! 花酸菜蹭的一下又彈了起來,“臥槽!霍休狗賊呢!” 陸小鳳被她嚇得一顫,連忙將她按了回去,道:“你別亂動啊,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五臟皆傷,筋脈破碎,大力一點都能歸西了!” 他話音剛落,花酸菜就感覺到一陣劇痛,痛苦的嗚咽出聲:“我太慘了吧……好痛啊……” 一個白胡子老頭收回把脈的手,冷冰冰道:“挨了霍休一掌,又受了重擊,能保住命便算不錯了?!?/br> 看到花酸菜茫然的眼神,陸小鳳解釋道:“這位是梅先生,六扇門中的大夫,你昨天被公孫蘭打暈了,是無情捕頭及時趕到,帶我們回來,并且安排了梅先生來?!?/br> 昨晚霍休被高臺擊碎后的廢墟掩埋,但是奈何他武功太高,受了重傷反而越發狂性大發,又從廢墟里掙扎出來,只是不等他們出手,隱藏了許久的公孫蘭不知道從哪里出來,一劍穿喉了結他的性命。 霍休就這么戲劇化的死了。 公孫蘭本來并不打算對他們出手,但是她剛剛救下紅鞋子幾人,半死不活的花酸菜就哀嚎了一聲“我的輪椅!”,拎著那把巨刀就沖了上去。 后面的事情陸小鳳都有些不忍扶額,反正花酸菜傷的更重了,正如梅先生所言,沒死都算命大。 陸小鳳:“……唉?!边@姑娘可真不讓人省心。 提起把自己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花酸菜就咬牙切齒,感覺胸口的血氣又在涌動:“公孫蘭抓住了嗎!” 一道冷清的男聲傳來:“公孫蘭雖然尚未落網,但紅鞋子的其他人,已經全部歸案?!?/br> 無情與楚留香一同進入了屋內。 花酸菜看見無情的輪椅就是眼睛一亮,虛軟的聲音瞬間提高,諂媚了八個度:“無情捕頭你來了?” 無情微頷首招呼。 楚留香看到花酸菜的眼神,唇角忍不住帶上一絲笑意:“姑娘可感覺好些了?” 花酸菜:“我感覺挺好的!” 楚留香笑容多了一絲輕松,昨晚出來的時候可以說驚險萬分,花酸菜身上的衣衫基本都被吐出的血侵染,霍休的一掌加上公孫蘭的偷襲,幾乎讓她失去了呼吸,還好她總是拿出一個古怪的紅色液體,喝下去就護住了筋脈,這才撐到了無情過來。 本以為她傷的很重,但是看到這般活力四射的模樣,又讓人安心起來。 只可惜,這一絲輕松很快就被旁邊表情冷漠的老頭給打斷了。 “莫要太輕松,她如今五臟俱損,筋脈破碎,如今不過是回光返照罷了?!?/br> 像是驗證這話一般,剛剛還一臉精神能起床跳舞的花酸菜臉色一白,再次嘔出一口血,這一口精血,把她剛剛活力的模樣也帶走了大半,就像是是抽走了生命力,只剩下虛弱的蒼白,低聲的嗚咽。 楚留香扶住了她,看著觸目驚心的血色,皺眉擔憂道:“姑娘,你感覺如何?” 花酸菜縮緊了身體,生氣的嗡聲道:“我覺得自己快痛死了……唔……” 明明血條都是滿的,但是內力重傷的狀態時刻都在用刀子剮她的內臟,每分每秒都痛的讓人窒息,胸口的呼吸,像是一個破敗的風箱不停的漏風,讓內臟又冷又痛。 花酸菜喃喃道:“我好痛,為什么要選刀客,早知道還不如……”練個奶媽。 楚留香沒有聽清她的嗡鳴,只聽見了痛字,面色沉重起來,抬頭問道:“敢問梅先生,可還有辦法?” 梅先生冷聲道:“辦法自然有,只是很麻煩?!?/br> 無情道:“先生但講無妨,這位姑娘也算是為了六扇門受傷,需要什么藥材,六扇門都可以提供?!?/br> “藥材倒是小事,她的傷難在兩點,一是腹腔的瘀血,重傷未愈之前,必須日日疏理,否則她便會時刻嘔血,精血和瘀血一同嘔出,只怕不等傷好,就血盡人亡了?!闭碇幭涞睦项^冷漠道:“這疏理需要精通內力的高手,推導筋脈,老夫是無能為力了?!?/br> 旁邊的陸小鳳聞言,爽快道:“不過是推導筋脈,這有何難,我和楚兄都可以?!?/br> 梅先生涼涼的看了他一眼,“你自然可以,但也得看這位姑娘同不同意了?!?/br> 楚留香神情微動,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難道……” 梅先生點頭道:“推導筋脈時要配合我的獨門膏藥,需肌膚相親,且需要推導之處都在胸腔附近?!彼又亓诵厍粌蓚€字。 陸小鳳的表情尷尬起來,輕咳一聲:“這個……” 無情及時解圍:“六扇門也有精通內力的女子,這件事我可以安排人,梅先生可以說第二難點?!?/br> 梅先生淡淡道:“第二難的,便是要在七日內讓我的師弟替她治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