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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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繁冷笑一聲,拉著荷香的手對曹春花說:“別以為有我爹撐腰你在這個家里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曹春花,我忍你很久了,識相的話就別找我跟荷香的茬,否則就別怪我翻臉?!?/br> 說完,祝繁一聲冷哼拉著荷香就進了自己屋子。 “你!”曹春花氣極,找茬不成,還連早飯也沒吃上,氣得她在原地跺腳。 進了屋里,祝繁把荷香拉到書桌邊坐下,自己則從抽屜里拿了一瓶治跌打的藥出來。 “家里沒別的藥,這是我之前用了剩下的,你將就著用,看有沒有效果?!?/br> 邊說,祝繁便打開瓶蓋兒從里面挖了一塊藥膏出來往荷香臉上抹。 曹春花的這一巴掌著實打得不輕,荷香的半張臉都隱隱腫了,藥膏一上臉,荷香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祝繁更氣憤了,抹好藥膏后把瓶子往桌上一頓,氣道:“可惡!真當自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勾引人的狐貍精,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 之前遲遲未動手就是為了等她三叔來,等他們關系差不多到位的時候再出手,現在雖說已經把人給等到了,她跟三叔的關系卻還不熟,不能隨便就鬧事兒,不然壞了他們的事兒就不好了。 可這個曹春花,未免也太過分了,真以為她不敢將她怎么樣嗎? 荷香不知自家姑娘心底所想,全當她是為了自己才這般的,于是勸慰道:“姑娘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反正我大概也猜到了,她便是因為昨日的事還在怪我,隨她去吧?!?/br> “這怎么行?”祝繁不贊同地說,“那件事跟你完全沒關系好嗎,你只是實話實說罷了,若非為了我,你也不會被她打這一巴掌,荷香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這一巴掌白挨的?!?/br> 前世時那是她沒看清她家里的都是些什么人,以為她爹終究是爹,就算平時再怎么不管她,心里也是為著她的。 所以為了她爹,她即便對曹春花再不滿,也硬生生忍了下來。 可在經歷了前世的那樣的事后她才知道,自己當初的想法是有多么的蠢,這次,她絕對不會再為了誰受這窩囊氣了! 荷香怎么會不知她性子烈,心中感動之余也無可奈何,只道:“既然這樣,我希望姑娘你能當心些,不要沖動做事,免得惹出亂子來?!?/br> 祝繁把藥膏塞進她手里,頷首道:“我知道?!?/br> 她還不至于什么都不想就蠢兮兮地把自己陷進去。 兩人沒在屋里待多久,盡管荷香也不喜歡曹春花,但到底是她救命恩人的妻子。 加上她也心疼那一盆白米粥,所以跟祝繁說了一會兒話后就出去了,祝繁擔心她再受委屈,也跟了出去。 果不其然,那盆被曹春花扔掉的粥還在地上,甚至連盆兒都沒撿起來,荷香心疼得很,過去就是一頓收拾。 祝繁過去幫忙,卻看心里越氣不過,忍不住罵罵咧咧,但曹春花顯然已經不在家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祝華在屋里,聽到祝繁的罵聲后沒忍住,出來站在自己屋子門口說:“二姐,你別再罵了行嗎?再怎么說那也是娘?!?/br> 因為昨天的那件事,祝華現在是恨透了祝繁,但奈何她現在年紀小,還沒能力跟祝繁斗,加上她娘也千叮嚀萬囑咐她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所以這會兒祝華還是以前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樣,跟祝繁說話時委屈得不行。 祝繁聞言猛地抬頭看向她,也沒管荷香在這聽著呢,一聲冷笑就出來了。 “娘?”她勾唇,道:“你是在說她是你娘還是我娘?我娘可早在八百年前就死了,我哪來的娘?你娘沒生我沒養我,我干什么要認她做娘?” 以前心里就算再不喜歡曹春花,她想的都是祝華到底跟她同父異母,體內還留了一半相同的血,也算得上是她meimei。 加之那會兒她不想讓村里人看她爹的笑話,所以從未說過祝華的半句不說。 可現在不同了,這個家里除了荷香她不為任何人,反正昨天祝華跟祝韶風的人現在整個村的人都知道,就是她現在開始針對祝華,村里人也只會當她膈應那件事。 祝華被祝繁的一番話說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眨眼的功夫就紅了眼眶。 “二姐,你……你怎么能這樣,我只是不想你這么罵娘罷了,你……你何需說出這等話來讓人傷心,爹若曉得了,定然又會生氣的?!?/br> 邊說,祝華便抬手擦眼角。 祝繁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說:“行了你,別一天到晚地哭哭啼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似的,咱倆之間到底誰欺負誰你心知肚明,哭哭啼啼的,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br> 說完,哼了一聲后起身去了廚房。 “你!”祝華氣得不輕,荷香看在眼里無奈在心頭,搖了搖頭沒說什么也跟著進了屋。 祝繁在廚房發xiele一通,故意在跟荷香洗碗的時候把能摔得盆兒碗筷弄得哐哐當當的,專門膈應隔壁的那位三姑娘。 祝華聽得火冒三丈,索性往床上一躺把被子給蒙頭上,可就是這樣也沒擋住多少聲音,氣得她在被窩里捶床。 …… 祝繁家的事在村里傳遍了,只要一出門,就能聽到人們議論祝繁家跟那新來的祝家宅子的事。 祝諫今兒一出門就接受到村民目光的各種洗禮,卻還不得不跟那些人打招呼,可想而知他的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中午下了學,祝諫連飯都沒心用就把祝韶風叫到了他在私塾的書屋子里。 祝韶風一見到他,二話不說開始解釋:“先生,事情并非你看到的那樣,我跟祝華根本什么關系都沒有!” 祝諫在氣頭上,哪會想聽這種話,但他在氣頭上還是沒忘記眼前這個人是村長家的孫子,就是甩臉子,也不能甩得太厲害。 所以他極力遏制住怒意看著祝韶風道:“我不管你事情到底是什么樣,現在的情況便是你跟華兒的事已經眾所周知了,即便是我信了你,旁人也不會因此也跟著信你的話,閑話怕是說得更離譜了?!?/br> 祝韶風抿緊了唇,急得都快發瘋了,天知道他昨天白日夜晚是怎么過的,想去跟他的繁繁解釋,卻又擔心自己的行蹤被發現,那樣就更百口莫辯了。 想了想,祝韶風苦著一張臉看著祝諫,說:“先生,現在該如何是好???” 第二十八章 情敵?這輩子不可能有情敵 如何是好?”祝諫反問,“你以為如何是好?莫非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著我讓祝繁跟你定親?你告訴,華兒怎么辦?” 祝韶風一聽,當即就嚇了一跳,“先生,就算此時不能與繁繁定親,你也不能將祝華說與我啊,祝華才十二歲?!?/br> 他又非禽獸,怎會想對一個十三歲不到的小姑娘動手,在他眼里,祝華僅僅只是一個小meimei罷了,哪里比得上他對繁繁的喜愛。 祝韶風在情急之下說出心里話,卻不想惹得祝諫大怒,“啪”一聲把桌子拍得震天響。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他瞪著祝韶風,說:“當我家兩個女兒是非你不可嗎?!若非你不知收斂,事情怎會發展到眼下這個地步?!” 怎么說也是他祝諫的女兒,豈是能被人嫌棄的。 祝韶風知曉自己說錯了話,趕緊賠禮:“先生勿惱,先生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如何說也是我與繁繁在先,如今我還是想娶繁繁為妻,我不在意旁人如何說,也不允許他們說道先生家什么,先生一片好心為我,我自然不會辜負?!?/br> 言下之意也就是,他會以村長的名義幫祝繁家說話,只求祝諫能把祝繁許給他。 祝諫又不傻,哪里會聽不出來他的話外之音,看這小子還有點良心,心里的氣不由得也漸漸消了下去。 祝韶風見狀想乘勝追擊,誰料卻聽祝諫這般說道:“話雖如此,但眼下風口浪尖,不宜談及此事,等等吧,等這段時間過了再說?!?/br> 祝韶風一聽,張嘴就想說什么,卻被祝諫一眼給瞪回去了。 “我還不想被人說仗勢壓人,你不在意旁人如何說,祝繁跟華兒可都是姑娘家,還是你想讓他們都被說成是那不知廉恥的厚臉皮之人么?” 祝韶風一聽,這話就說得重了,祝華他可以不管,但他的繁繁他卻不能不管。 想了想,覺得也是這么回事,于是他只得不再提及這件事,無比不情愿地點了點頭,“先生說得是?!?/br> 祝諫心里煩,擺了擺手后就讓祝韶風出去了。 然而他卻不知,除了他所熟悉的村民們談論這件事談論的熱烈外,還有一個人也對這件事感興趣極了。 “主上,您這是做什么?” 祝宅朝升院里,狐之亦特意將自家小廝跟丫鬟支走了,喚來黑凌說事,但黑凌一進來就發現他家主上似乎又想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兒了。 狐之亦對著鏡子把臉上的人皮面具弄得服服帖帖,邊說:“這都看不出來,易容啊?!?/br> 黑凌語塞,上前看了看,道:“是,屬下知道您在易容,但您為何要易容成這副模樣?” 豐神俊朗又斯斯文文的,不正是這村兒村長家的那位名叫祝韶風的書生么,那不是他家主上的情敵么?易容成情敵的樣子干什么? 狐之亦壓好面具的邊角,頭也沒抬一下就說:“敵不動我動,如今村中風頭正盛,相信那小子暫時不會有何動作,你主子我耐性不好,等不了?!?/br> 情敵?呵,不存在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有情敵。 小東西從上輩子開始就注定了是他的人,不管是狐之亦還是?;?,他勢必都是要得到她的。 既然如此,那他當然得出面解決點麻煩事,也好讓那小東西看清楚自己身邊的人都是個什么樣的,而后只要讓她明白,在這世上唯有她三叔一人對她好就足矣。 黑凌大概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但他卻又有件事不懂了,“既然如此,主上便將這件事交于屬下去辦就是,何需您親自出馬,您的身體……” “無礙,”狐之亦貼好面具在鏡子了端詳,“上回藥效夠烈,這會子我并未感到不適,讓一個不會調情的木頭去,我不放心?!?/br> 自己手下是個什么樣的人他這做主子的是清楚的,他可不想到最后被壞了事兒。 黑凌嘴角抽了抽,知道自己這是被嫌棄了,繼而閉了嘴默不作聲。 狐之亦對著鏡子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轉身往外屋去,邊道:“晚上我出去一趟,你替我留在這?!?/br> “是,”黑凌跟著他,但見這會兒才剛過了午時,忍不住道:“主上,既然晚上才出門,為何現在就將這玩意兒貼著,一會兒有人看見了不就麻煩了?” 狐之亦打了一個懶洋洋的哈欠,往屋中軟榻上一躺,好半天才蹦出三個字來:“瞎cao心?!?/br> 黑凌頓時就不說話了,得令后又跟一陣風似的從屋中消失了。 黑凌走后,狐之亦抬眼看著屋頂,唇角緩緩勾起一抹邪氣的笑。 繁繁,你這一生便只能愛我一人,否則,其他人都得死…… …… 祝繁家院子里,祝繁正跟荷香學納鞋,忽然間不知怎么的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看得荷香好一陣憂心,“是不是著涼了?” 祝繁隨便用邊上的手絹往鼻頭上抹了一把,吸著鼻子說:“我這鐵打的身子,哪會這么容易著涼,一定是誰在說我壞話?!?/br> 這會兒村里頭關于她的事正熱火朝天,她才不會因為一兩個小噴嚏就熊小題大做呢。 可是荷香卻不覺得是這么回事,她皺著眉說:“你啊,都這個時節了,穿得也太少了,不著涼才怪,還鐵打的身子呢,上回不知道是誰燒成那樣,可把我跟老太太嚇死了?!?/br> 荷香說的是上回祝繁跟村里人的孩子們下水撈魚那件事,也正是因為那件事,祝繁足足在床上躺了近半個月,差點沒把人給躺廢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祝繁鼻子癢癢,又打了一個噴嚏后揶揄荷香,“看看你,不過才十七歲就跟個小老太太似的,跟外祖母說的話一模一樣,看你以后嫁人了你男人不煩你?!?/br> 不過想想,荷香嫁給王大壯的事前世的時候是在她躲進后山之后才發生的,就是不知道這次荷香的相公會是誰。 她不希望荷香嫁給這個村里的任何一個人,哪怕就是她已經對誰有了意思,她也不想。 “你這丫頭,說什么渾話!”荷香不知小姑娘心里在想什么,她這個年紀的姑娘只要一提到有關男女之事的都會紅臉。 當然,除了現在的祝繁。 “才不是渾話呢,”祝繁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剛想再說什么,就見消失了整個上午的曹春花從外頭回來了。 “瘟神來了,”她嘟囔了這么一句,隨即看都不看那進來的人便低頭扎鞋底子,就手勁兒,就跟要把厚厚的鞋底子扎出一個窟窿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