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 如果哥哥們不是大佬[穿書] 作者:喬安笙 文案: 靈是世界上最后一條美人魚。 孤單又可憐。 一朝穿書后,她從來不敢哭,因為哭了會掉珍珠。 可她的四個哥哥對她太好了。 每天看著他們累死累活在工地搬磚,卻給她買甜美的蛋糕,漂亮的裙子…… 她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噼里啪啦—— 一顆顆純白、柔潤、有光澤的珍珠滾落到地上。 漁靈撿起來,捧在掌心,甜甜笑:“哥哥,工地上太辛苦了,我可以賣珍珠養你們???” 在工地視察的高冷霸總大哥:“???” 在工地拍戲的國民男神二哥:“???” 在工地采風的天才畫家三哥:“???” 在工地創作的網文大神四哥:“???” 沉迷養哥哥不可自拔的嬌軟美人vs被誤解在工地搬磚的哥哥們 內容標簽:情有獨鐘 異能 女配 穿書 主角:漁靈 ┃ 配角:《和死神的羅曼史[穿書]》 ┃ 其它: ======================== 第1章 (捉蟲) 工地上出了人命。 一個四十多歲的工人喝醉酒,半夜爬上高臺,一腳踩空摔死了。 鐘景則聽到這個消息時,心微微波動了下,就平靜了:“還有家屬嗎?” “還有個小姑娘?!?/br> “多大?” “十六歲?!?/br> 不能頂事的年紀。 他蹙眉,又問:“其他親戚呢?” “沒有。據那些工友說,就跟小姑娘相依為命。哦,那小姑娘住在工地,好像不會說話,就一直哭?!?/br> 小貓咪一樣,嗚嗚嗚的,肩膀瘦瘦小小的,也是很可憐了。 助理林斯成在第一時間去了現場,看到過那個小姑娘,有點同情,便說:“尸體已經送去了殯儀館,熟悉的幾個工友愿意幫他辦喪事,但小姑娘是沒辦法了?!?/br> 年紀小,又不會說話,妥妥的拖油瓶。 都是工地上掙血汗錢的人,誰也沒那個閑錢去養個嬌氣的小姑娘。 即便愿意養,十六歲,花兒一般的年紀,懷著什么心思還真不敢說。 鐘景則明白這些道理,擰了下眉頭看他:“你有什么主意?” “我看著挺乖的,聽說,人也很懂事,平常還給工友們洗洗衣服,打掃打掃住所什么的?!?/br> “所以?” “鐘哥,我們都知道你是從孤兒院出來的,十六歲就敢闖天下,為人正直,講義氣,事業穩定后,還從孤兒院帶出來幾個孩子,資助他們上學什么的,嘿嘿,多一個也不多是吧?很乖的小meimei呢?!?/br> “我那都是男孩子?!?/br> 鐘景則還是在皺眉:“既然養了,就得負責?!?/br> 他不差錢,養一個小姑娘廢不了多少錢,但既然養了,就得負責。她不會說話,以后上學、工作、結婚、生子,都得給人安排好了。 林斯成聽他這么說,就知道他大概是同意了。 果然,鐘景則一如既往的正直、講義氣,骨子里還有幾分江湖俠客的心腸。那小姑娘也是個有福的,沒了酒鬼爸爸,多了個霸總哥哥。 想著,他試探著問:“那我晚上把人給您送過去?” 這話聽著有點讓人想入非非。 鐘景則二十四歲,這兩年經濟、地位上來了,沒少被人送女人。 不過,他十六歲出來混社會,送過外賣、當過保安,后來仗著拳頭硬,還當過打手、保鏢,腥風血雨中,地下拳場打過黑拳,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經歷耗盡了他的精力,現在生活水準提高后,也對女色沒什么興趣。 因此,聽到林斯成那個語調,還有點不高興:“正經點?!?/br> 林斯成:“……” 他哪里不正經了嗎? 冤! “不送過去的話,您過去接?” 鐘景則想了一會,覺得小姑娘剛剛失去父親,怕是很敏感,自己親自去接,算是重視她,多少給她點安慰,便點了頭:“嗯。走吧?!?/br> 聲音落下,人已經從衣架上扯下黑色的呢子大衣,利落地穿上,邁步出了總裁室。 “鐘哥?!?/br> “鐘總?!?/br> 過道上,工作人員看到他,紛紛低頭打招呼。 鐘景則沒什么架子,點了頭,冷冷淡淡,沒什么表情。 他這人名字文雅,卻是偏硬漢的長相和作風,小麥色肌膚,眉眼冷硬,近一米九的個子,高大挺拔,行走間,有股粗獷的霸氣。 “現在人在哪里?” “還在工地?!?/br> 他們坐上車子,開去了工地。 工地其實早停工了。 快要過年,天氣又冷,干不了活,都放工回去了。 只有些人沒買到票,還在逗留。 那個死去的工人就是這個情況,買不到票,家里也沒什么人,就跟女兒留在工地了。 晚上沒事干,就跟工友們喝酒,結果喝多了,半夜爬高臺,一腳踩空,摔了個稀巴爛。 那一地血漬還沒干。 “前天下雪了,結了冰,高臺有點滑的?!?/br> “老喬也是作死,喝醉了,乖乖睡大覺不就行了?爬上去干嘛?” “這都是命??!” “這小姑娘可憐喲,都快哭昏過去了?!?/br> …… 工友們蹲在墻角曬太陽,三五成群地議論著那場禍事。 直到鐘景則的到來。 他下了車,锃亮的黑皮鞋踩在滿是污水的臟亂地面,沾染一塊塊污跡。不過,他渾然不在意,跟著熟悉的助理到了老喬居住的地方。 那是地下室改建的房間,灰暗窄小,沒暖氣,冷的像冰窖。 剛剛失去父親的小姑娘就縮在灰暗的角落,身上蒙著厚厚的被子。她像是很害怕,隔著被子都能看到她在發抖。 鐘景則看的皺眉,犀利冷冽的丹鳳眼掃過在場的幾個工友:“怎么回事?你們對她做了什么?” 別不是工地閑的沒事干,見小姑娘沒了爸爸,過來欺負她吧? 如果是的話,那就得報警處理了。 幾個工友都是老實人,一看他眼里發狠,嚇得支支吾吾解釋: “鐘、鐘總,我們什么也沒做?!?/br> “真的,我們就在外面曬太陽來著,她一直哭,忽然沒聲了,我們不放心,就進來看看?!?/br>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小丫頭都哭昏過去了,身上冷的跟冰渣子似的,我們就把她抱床上去,想著暖和下?!?/br> “是的,是的,誰想到她突然醒了,又抓又咬的,跟小獸似的,可兇了!” …… 他們辯解著,還展露手上的抓咬痕跡。 果然,幾人黝黑的手背都有不同程度的抓痕和咬痕。 還有個嚴重些,都出血了,因此,頗為生氣:“這小丫頭平時看著乖巧,結果還是個心狠的。瞧這牙口,都用多大勁??!” 別的工友忙勸他:“老張,別跟小丫頭一般見識,估計她爸走了,心里受刺激了?!?/br> 鐘景則沒耐心聽他們的話,見問不出什么有用的,就跟小姑娘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