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我讓你搜,你敢搜嗎
看著云輕不說話,鄭天月笑的陰險:“云小姐,不,未來的韓太太,你怎么不說話了?” 云輕將手里的包扔在地上,笑著說道:“我讓你搜,你敢搜嗎?” 鄭天月以為云輕在做最后的掙扎,以為她不敢呢?她冷笑著:“你以為我不敢嗎?” 說著,鄭天月就蹲下身子,將云輕的包的鏈子拉開,她試圖要去翻里面的東西,卻不想手才剛剛的伸到包里,就被一支手狠狠的握住手腕。 鄭天月抬起頭,看著手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云輕,她看著云輕,冷笑著說道:“云小姐,你在心虛嗎?” 云輕笑得很輕快,不知道為什么鄭天月的心里突然有些不安,在與云輕打交道的這段時間里,她清楚的知道云輕露出這樣的笑容說明了什么,難道這是云輕一個圈套。 鄭天月還未未想明白,她就聽到云輕說道:“鄭小姐,你擅自翻我的包,這屬于侵犯了我的隱私權?!?/br> 鄭天月渾身一怔,她的手停在那里,侵犯隱私權? 圍在外面準備看熱鬧的眾人,忽然也清醒了一些,在沒有經過云小姐同意,翻包就屬于侵犯了別人的隱私權,這個鄭小姐竟然連這個都不懂? 頓時,眾人看鄭天月的目光都微微的變了,鄭家好歹也是豪門,鄭家的千金竟然連這個都不懂,他們不由得想到了鄭氏集團的鄭天寒,原先還有些豪門的貴婦人想與鄭家聯姻,現在看來鄭家千金都這般的不懂規矩,聯姻了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是你讓我翻的?!编嵦煸屡?,明明剛才勝利都在她這邊的,怎么被云輕這一說,反而是她的錯了? “我說了嗎?”云輕推開鄭天月的手,將包拿起來。 “是你說的,是你說讓我翻你的包的?!编嵦煸录钡?。 云輕不急不慢的將包的拉鏈拉上,然后一臉冰冷的看著鄭天月說道:“我說的是我讓你搜,你敢搜嗎?不會,鄭小姐連這句話都能誤認為是我讓你搜的吧?” “你……” “是啊,云小姐就那么一說,這鄭小姐還真敢往前上,這么沒有千金小姐的教養,也不知道鄭家是怎么教導的,沒有家教?!比巳褐杏匈F婦人說道。 “可不,一點常識都沒有,剛才我還想著我那個兒子與鄭小姐年齡相仿,想與鄭家聯姻,現在看來幸好沒有嘴快說出去,否則,我家的那位回去還不得說我?” “也不知道鄭家怎么教養的?!?/br> 鄭天月聽著耳朵里傳來的都是在鄙視她的話語,心里早已經慌亂,對云輕的恨意更加加深。 她本想借此機會來打擊云輕,沒有想到卻被倒打一耙,真是氣死她了。 “鄭小姐,在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私自翻了我的包,你是不是應該向我道歉?”以為這樣就算放過她了?云輕冷笑著,這不過是剛剛開始。 “我憑什么要給你道歉?!编嵦煸屡?,讓她受到眾人的奚落還不滿足,還讓她道歉? “噢,原來鄭小姐犯了錯誤不想道歉,我明白了?!痹戚p若有所思的說著。 可是聽在眾人的耳朵里,卻不是那么一回事,鄭家小姐犯了錯,原來都不用道歉,那么她們可得管著自家的兒女,不能與鄭小姐學習,否則以后還得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编嵦煸逻B忙解釋。 “那么你道歉?!痹戚p看著鄭天月冷道。 鄭天月咬著牙,讓她對這個小賤人道歉,她真是說不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鄭天寒走了過來,他來到云輕的面前,鞠了個躬,話里都是歉意:“云小姐,是家妹的錯,我這個做哥哥的帶天月給你道歉?!?/br> 云輕一愣,她顯然沒有想道鄭天寒會來這么一出。 見云輕沒有說話,鄭天寒又說道:“云小姐,要是不滿意,我和meimei一起給你道歉?!?/br> 說著,鄭天寒冷冷的看了一眼鄭天月說道:“你給云小姐造成了困擾,還不道歉?!?/br> 他不等鄭天月的回答,大手按著鄭天月的頭,使勁的往下按著。 鄭天寒如此謙卑的態度,瞬間贏得了眾人的好感。 鄭天寒接著說道:“云小姐,不要見怪,父母老年得女,對meimei嬌慣了些,以前meimei做錯事,父母都是舍不得教育,我每次和父母說,這說會害了她,可是父母說,左右不過是個女孩,最后還是要嫁人,跟隨著夫家,以后有夫家管著,還能鬧到哪里去?” 鄭天寒的一番話,立刻引起了豪門夫人們的共鳴。 “我家的小女兒也是被我們慣得不像話,我們說點什么,她就不樂意,現在看來正如鄭總說的一樣,都是嬌慣的?!?/br> “哎,嬌慣能怎么樣?嫁了人你想嬌慣都沒有那個機會了?!?/br> “可不是,嫁了人,說不定要在夫家受什么委屈的,能享受嬌慣的日子也不過就是未出嫁的這短短的幾年了?!?/br> 云小姐冷笑著,看著眾人又開始傾向了鄭天寒,“嬌慣是沒有錯,但是要是因此惹出了什么不必要的麻煩還是不應的?!?/br> 一旁的韓陽澈突然開口說道。 鄭天寒微微一怔,隨后點頭:“學長,教訓的是?!?/br> “原來鄭總和韓少是認識的?” “我聽說他們曾經是一個學校的,是校友?!?/br> “原來,他們是不是之間有什么矛盾?” 眾人的猜測開始蔓延了開來。 鄭天寒微微皺眉,將鄭家和韓家的關系搞僵,可不是他想看到的,于是他說道:“云小姐,你看,不過是區區的小事,因為這個小事弄的大家的情緒都沒有了,要不,等到宴會之后,我和meimei親自去韓家給你賠禮道歉如何?” 云輕也不過是想教訓教訓鄭天月而已,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她也不是小肚雞腸之人,她說道:“鄭總氣了,既然已經道歉了,你還是陽澈的學弟,我這個做為你學長未來的太太,也不能太小氣,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只是希望,以后你可要好好管教你的meimei,隨意冤枉人,隨意翻別人的包,可不是什么好事情?!?/br> 鄭天寒被云輕說的臉通紅,他點頭:“云小姐,說的對,我一定好好管家meimei?!?/br> “陽澈,我累了,我們回去吧!”云輕說道。 韓陽澈點頭,一手扶著云輕,說道:“我們回去?!?/br> “學長,酒宴才剛開始……” 韓陽澈看著鄭天寒,冷冷的說道:“我未來的太太不舒服,我要送她回家?!?/br> 鄭天寒一怔,韓陽澈從來沒有用過這么冰冷的聲音和他說過話,這是第一次。 還是在眾人的面前,如此的不給他的面子。 看著韓陽澈都走了,各位集團的老總也紛紛以各種的原因撤走。 看著漸漸稀少的人,鄭天寒緊緊的握著拳頭,這就是見風使舵的人。 一旁的鄭天月看著渾身布滿戾氣的鄭天寒,感覺到渾身發抖,她知道她闖了禍,把鄭天寒好好的一個酒宴搞砸了,可是誰能想到云輕會輕易的解脫? 忽然,她想到她的祖母綠還在云輕的包里,她很焦急,可是她還不敢和鄭天寒說。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服務生來到鄭天寒的面前說:“鄭總,云小姐讓我講一個盒子交給您?!?/br> 服務生拿出一個小盒子,鄭天寒眉頭皺起,服務生說道:“云小姐讓我轉告鄭總,以后管好……管好……” 看著服務生的欲言又止,鄭天寒怒道:“說?!?/br> “讓你……你管好鄭小姐,否則下一次就不會這么輕松的解決事情了?!闭f完,服務生將小盒子遞給鄭天寒,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 鄭天寒打開小盒子,只見祖母綠赫然的躺在里面,鄭天寒咬著一字一句的說道:“鄭天月?!?/br> 鄭天月渾身一顫,她看向鄭天寒,當看到鄭天寒手里的小盒子里面的祖母綠的時候,她的身子是晃了又晃。 “鄭天月,你還有什么要說的?”鄭天寒惡狠狠的看著鄭天月,甚至都要將她生吞了。 鄭天月渾身大顫:“哥……哥我……” 鄭天寒上前到鄭天月的面前,如若不是在外面,他早一個巴掌打過去了,他好不容易辦好的酒宴,都被鄭天月給搞砸了。 鄭天寒正想發怒,忽然他看到了角落里看著這邊的趙離歌,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鄭天月,冷冷的說道:“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br> 鄭天寒將祖母綠收好,拿了一杯酒,走過去,剛才還滿臉的兇神惡煞,現在他滿臉的笑意:“離少,現在才看到您,您千萬莫要怪我照顧不周?!?/br> 趙離歌看了一眼鄭天寒,然后說道:“無妨,我看鄭總正在教育鄭小姐,就想著還是不要打擾的好?!?/br> “離少說的什么話?您什么時候都是不會打擾我的?!?/br> 趙離歌嘴角劃起一抹笑容,只是有些冷:“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告辭了?!?/br> 鄭天寒滿臉的笑容僵硬的停在臉上。 趙離歌說道:“我本想要離開的,但是覺得還是要和鄭總打一聲招呼,既然鄭總不介意,那么我就先離開了?!?/br> 說完,趙離歌走了。 鄭天寒手里的酒杯使勁的捏著,最后就被甚至都被他硬生生的捏出了一條縫隙。 “鄭天月?!编嵦煸驴吹洁嵦旌粗难凵穸际峭t的。 鄭天月不由得渾身打顫:“哥……” 鄭天寒一個大手輪了過去,只聽見啪的一聲,鄭天月挨了一個耳光,鄭天月渾身顫抖:“哥……哥我不是故意的?!?/br> “你是有意的?!编嵦旌涞穆曇粼卩嵦煸驴磥硎鞘愕牧钏ε碌?。 “我……我不是……”鄭天月搖頭。 “看什么看,都滾出去……”鄭天寒看著有員工在偷偷的看他,他吼著。 員工趕緊都退了下去,整個酒宴大廳就剩下了他和鄭天月。 “哥,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鄭天月朝著退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