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接著兩人沒再閑聊,很快轉到工作上。 距離上次和趙銳說要接野外生存類綜藝已經過去好些天,衛杳問他考慮得怎么樣了。 趙銳說:“我就猜到你都跟我說了,你肯定是特別想接?!闭f著翻出份文件扔過去,“談得差不多了,《荒野逃生》,你看看簽幾期?!?/br> 第59章 對家 綜合各種因素,衛杳給出只簽連續錄制的頭兩期的回答。 理由如下: “我是去體驗生活找靈感的,我不可能真的連錄12期,不然我還做不做專輯了?!?/br> “而且我參加錄制的話,只要我在場,很有可能拍不出節目組想要的效果……我還是做個人比較好?!?/br> 聽到后一個原因,這大過年的趙銳沒忍住,翻了個不太吉利的白眼。 他說:“祖宗,這是野外生存,不是紅毯走秀,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br> 衛杳說:“你別不信,到時候你肯定要被嚇一跳?!?/br> 像之前錄《愛豆來了》海灘那期,還有在敦煌時騎駱駝,趙銳都不在現場,所以他絲毫不知道衛杳面對動物時的真正情況是什么樣。 他到現在都以為《愛豆來了》那期的神奇鏡頭完全是后期神剪輯。 “反正我已經給你提前打了預防針,回頭簽合同的時候,你記得和他們重點說明一下?!毙l杳說,“不過也有可能他們覺得我在會比較好玩……” 總而言之,和《荒野逃生》節目組的合同就這么敲定下來。 為證明自己所言非虛,正式簽合同那天,衛杳特意選了郊外,讓節目組隨便帶幾只動物過來,無所謂是會飛的還是會水的,溫順的還是兇惡的,只要是活的能動的就成。 《荒野逃生》節目組在和趙銳接洽的時候,就有找愛豆導演取經,知道衛杳很受動物歡迎,所以他們沒像趙銳那樣覺得她是在說笑,而是真的帶了好幾只動物來,其中有一頭是專門從養殖基地里借的藏獒,除了飼養員對誰都兇的那種。 然后他們就見到,在進門之前,只準讓飼養員碰,其他人膽敢靠近就齜牙兇人的藏獒,在進門后,當即跟換了只狗似的,撒潑般掙脫了飼養員,飛快往哪里跑去。 順著看過去,衛杳和趙銳提前到了,正在喝咖啡。 聽到動靜,趙銳抬頭,見一頭宛如小牛犢般的藏獒撲來,沒等他反應,衛杳已經伸出手,在距離她極近的地方及時剎車,而沒有真的撲到她身上的藏獒頭頂摸了摸。 趙銳這時終于反應過來,倒抽一口冷氣。 那可是藏獒! 市內早就被禁養的大型犬之一! 衛杳她居然敢直接上手摸? 藏獒飼養員和《荒野逃生》節目組的人也驚異地看著這一幕。 “真乖?!敝灰娦l杳手一轉,又撓了撓藏獒的耳朵和下巴,撓得藏獒尾巴都搖起來了,“你是不是還認識了幾個新朋友?把它們帶過來吧?!?/br> 似乎是聽懂了她的話,藏獒低低叫了聲,轉身去找它今天剛認識的新朋友。 其實也用不著藏獒找,新朋友和剛才的它一樣,在進門后就跟著了魔似的,個個要從籠子里出來。 包括呆在塑料魚缸里的兩條金魚,這會兒也一個勁兒地往衛杳在的方向游,一副要沖出魚缸去到衛杳身邊的樣子。 很快,據說連主人都不親近的貓盤在衛杳腿上,尾巴卷著她手腕,發嗲一樣地喵喵叫;之前一路都在睡覺的龍貓則仗著體型小巧占據了衛杳肩膀,因為那兒能最大限度地貼著衛杳;兩條金魚更是在魚缸放到衛杳面前后,就開始進行高難度表演,靈活得仿佛成了精。 就這樣,衛杳還能空出另一只手來擼藏獒,邊擼邊說:“如你們所見,我可能會把野外生存過成春游動物園?!?/br> 《荒野逃生》預計是三月中旬開錄。 試想一下,那個時候剛好是仲春,大地回暖,萬物復蘇,動物們從冬眠中醒來,于是原定計劃中一眾嘉賓在這樣充滿危機的野外中遭遇各種困難險境,各種驚叫與痛哭,結果到了衛杳這兒,她不僅沒叫沒哭,她還樂呵呵地領著人跟逛動物園似的…… 衛杳還在想著,《荒野逃生》節目組的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后取出一份與之前敲定的內容不太一樣的新合同,推到了衛杳面前。 衛杳停下擼貓擼狗的手,翻開合同一看,竟然是簽12期的。 “我們希望您能成為我們節目的常駐嘉賓,我們一致認為您的這種親和力,會吸引很多觀眾來看?!?/br> 節目組的人侃侃而談:“縱觀以往的野外生存類綜藝,都是體現出大自然艱險的一面,然后嘉賓們也吃盡苦頭……如果能做出一檔很特別的綜藝,一定會帶來很不一樣的效果?!?/br> 衛杳聽著,瞟了眼酬勞,果然比原先合同上的數字更讓人心動。 但她還是婉拒了。 “我錄不了這么久,我要準備新專輯?!彼研潞贤苹厝?,“可能錄完頭兩期,我找到靈感,回去就閉關了,到時候誰都聯系不到我,白白耽誤你們錄制進程?!?/br> 雖說綜藝錄制期間出現意外的話,會有飛行嘉賓臨時空降救場,但像《荒野逃生》這種野外生存,沒多少藝人敢接,自然如果出現意外,還真不好請人救場。 與其到時候她消失,節目組找不到別的藝人來填補她的空缺,不如提前就商量好,彼此都省事兒。 于是最終衛杳還是只簽了兩期,多的半期都沒同意。 現在是二月底,距離節目開錄僅剩半個月,送衛杳回家的路上,趙銳讓她這段時間記得每天都去健身房練練,增強一下.體能,畢竟野外生存和普通的真人秀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卻聽衛杳說不用,她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就夠了。 趙銳說:“你以為你是豬啊,說長膘就長膘?” 衛杳說:“你不懂?!庇终f,“我要告訴我老公,你罵我是豬,你人身攻擊我?!?/br> 還沒出節,趙銳忍了又忍,終于強咽下那口惡氣,說她不是豬,他才是。 衛杳哼了聲,決定從今天開始,她的睡眠時間要增加兩個小時,沈陌問起的話就說是趙銳讓的。 之后的時間里,衛杳除了每天吃吃睡睡,還出門去拍了個雜志封面以及一款國民護膚品廣告,直播也開了次,算是完成趙銳發布的任務。 再之后,她穿上運動服,收拾好登山包,輕裝簡從地前往機場。 候機大廳里,跟《荒野逃生》安排的跟拍vj和pd碰頭后,衛杳正坐著,和pd一問一答,表達對接下來的期待時,意外望見一個熟人。 “修遠哥?” 衛杳很是驚喜,她沒想過居然會在節目里碰到熟人:“你也接了這個綜藝???” 陳修遠和她擁抱了下,笑著說:“這不是聽說你接了,我想著有仙女在,錄起來肯定會輕松點,我就也接了?!?/br> 衛杳說:“可我只接了頭兩期,我不是常駐?!?/br> 陳修遠說:“我知道,沒事?!?/br> 他把最主要的原因一說,衛杳這才知道他是為了新戲做準備。 他新戲是特種兵題材,到時候有不少鏡頭都要去原始森林里拍,接《荒野逃生》剛好能讓他提前習慣一下野外生活。 衛杳說:“那行,我先帶你輕松兩期,教你點小竅門,后面沒我了,你也不用太難?!?/br> 之前一起錄了那么久的愛豆,陳修遠親眼見證過數次她的親和力和好運氣,很信任她,說:“那就交給你了?!?/br> 說話間,一眾人登機,飛往西雙版納。 落地是中午,這個時節的西雙版納已經很熱了,衛杳瞅了眼,瞅見有賣甜筒的,就說她想吃,問陳修遠吃不吃。 陳修遠聞言,直接過去買了一堆,大家人手一個,吃完才坐車趕去住宿點。 因為目的地是真正意義上的原始森林,而非有一定安全保障的森林公園或自然保護區,節目組也沒找周邊民宿之類,直接大手一揮,好讓嘉賓們盡快明白說是野外生存,就真的是野外生存,絕不是鬧著玩兒的。 于是到了地方,眼見人煙稀少的森林邊緣,除了先行到達的兩個嘉賓和節目組的人外,就只孤零零地擺著幾個帳篷包,饒是衛杳都有點傻眼。 上車前pd說給了他們一個驚喜,原來這就是驚喜啊。 和先到的嘉賓們互相介紹打過招呼,得知總共是五個人,還有一個沒到,大家也沒立即拆包搭帳篷,而是問起各自都帶了什么東西。 目前只衛杳一個女孩子,又年紀最小,男人們就先曬行李,換洗衣物,牙刷毛巾,壓縮食物等都是必備的,有的帶了繩索鐵鏟打火機,有的帶了醫療包指南針,有的帶了望遠鏡手電筒,顯然都提前做了功課,準備得很是齊全。 輪到衛杳,她大大方方地打開登山包,曬出她足有二十斤重的零食。 嘉賓們:“……” 知道她愛吃,也知道她能吃,但沒想到她連野外生存都沒忘記帶吃的。 這是怎樣的一種吃貨精神! 還是陳修遠問怎么連個手電筒都不帶,衛杳回答說不用,她夜視能力堪比手電筒。 另外兩個嘉賓也想問,卻是還沒開口,衛杳就已經把登山包拉上,干脆道:“我知道,你們是怕我拖你們后腿。放心好了,我要是真拖后腿,不用你們說,我自己就收拾東西走人?!?/br> 她都這么說了,兩個嘉賓也沒糾結,只想過不了今晚,她肯定會嚷嚷著要走。 雖然是在森林邊緣,連外圍都不算,但這里的夜晚也不是那么好過的。 正想著,車子行駛的動靜傳來,最后一個嘉賓到了。 大家紛紛起身迎接。 由于之前猜測最后一個嘉賓可能是女孩子,站在最前頭迎接的衛杳看清下車的人的臉,頓時精神一震。 來了。 傳說中她的對家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中午吃完飯就睡著了,遲了這么久實在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為啥這么困,難道是姨媽要來了,可上個月是13號,這個月提早這么久嗎 第60章 發現 要說以衛杳目前在樂壇里的地位,算不上最頂流,但也低不到哪里去,不少歌手見到她都要喊一聲姐,能稱得上她對家的,沒幾個。 而這其中,被承認的對家,更是幾乎沒有。 為什么要說幾乎? 因為這個對家,是對方粉絲單方面認定的,衛杳的小妖精從來都沒承認過。 按照小妖精們的話說就是,衛杳比安之悅早出道,也比安之悅早成名,出的歌比安之悅多,拿的獎也比安之悅多,更不用說國內海外的人氣和銷量都比安之悅高出不知道多少,安之悅她一個碰瓷慣犯,哪來的臉跟我們撕逼當我們對家! 小妖精們概不承認,衛杳自然更不會承認。 但她會對安之悅有所關注,是因為《此愛為劫》里,安之悅是繼孟可萱之后出場的第二個惡毒女配。 原小說中,安之悅是在出新專輯的時候,和選在同一時間出新專的女主撞上。國內市場就那么大,兩個歌手同時競爭,這種情況光是稍微想想,都能腦補出一場大戲,更別提安之悅還具備惡毒女配的身份,那就更是了不得。 不過放在現實中,兩人撞上的時間提前太多,衛杳的新專沒提上章程,安之悅的也還沒出。兩人之間競爭不起來,算是從根本上阻斷了安之悅化身惡毒女配的苗頭。 另一方面,雖說參加了同一檔綜藝,但衛杳只簽了兩期,拍夠兩天就能走,安之悅卻是常駐。 衛杳覺得這么短的時間,野外生對她來說是毫無難度,對人類來說卻是十足的麻煩,安之悅應該生不出那個搞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