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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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很久,淚水還是啪嗒啪嗒滴落了下來。 傅靈靈拿出手機,幾經掙扎,還是播出了電話,“……” “靈靈,你怎么哭了?”電話那頭,聽出了她的嗚咽。 “靈靈,誰欺負你了?” “……” …… 傅靈靈一直沒有回,只是委屈地嗚咽,像是要把這段時間的委屈通通哭出來。 “靈靈,你不要哭,你不要哭,你一哭我心都要慌了……”電話那頭的人,還是忍不住心中奔涌的情感,破了功安慰她。 “于眠,我……我很不好……來陪我喝一杯吧……” 接下來的事,很混亂。 傅靈靈兩人相約在一個酒吧見面,于眠還是和從前一樣,斯文俊秀。 戴了個眼鏡。 很像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人,只不過那個戴著金邊眼鏡的人不會如于眠穿著休閑褲,他只會穿著得體的定制西裝。身量那樣高,面容那樣俊,氣場那樣冷。 傅靈靈只記得她喝了很多,于眠忙著安慰她。 她一把抱住了于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傅靈靈望著賓館的天花板。 她從床上爬起來,身旁睡了一個男人,男人很白,背后的骨骼偏瘦。 傅靈靈低下頭,自己一身紅痕,她才隱隱約約想起了昨晚的事。 男人得到了她,很興奮,也很荒唐。 床鋪上還有一絲血跡,只是因為她腹部墜痛落下的,可男人誤會了,發誓要對傅靈靈負責。 …… …… 司空緲給自己倒了一杯熱牛奶,開始查找卓未卿的資料。 她記得,在頑強的劇情線里,傅靈靈一路開掛,有很多男人喜歡,同時也有不少舔狗。 霸總男主陸容不用說,還有一眾男配,比如把她當白月光替身的傲嬌影帝、昏迷在她客棧階梯上的神秘少年、來自歐洲的古老貴族繼承人,世界級黑客袁崢…… 還有一些小角色舔狗,比如說永遠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墻頭草樊隨,還有一個叫做于眠的角色,聽說是個化妝師。 然而再多代餐都沒用,女主的初次是陸容,這樣高嶺之花一樣的男人,怎么還會吃得下去其他代餐。 司空緲想過,如果是用等級來劃分,以身高、容貌、家產、才華來做評判標準。 不是她吹,自己追逐了十四年的男人,絕對是最高等級的。 她在這方面的眼光,一向非常不錯。 而像樊隨、于眠這種,就是評分等級最低的。 生活又不是攻略游戲,傅靈靈根本沒必要去攻略于眠、樊隨這種人。攻略這種,完全是 1點好感,增加3點low度,會變得越來越low的。 所以比起各種天賦異稟的男配,這種舔狗別說和女主有親密接觸,就連舔都是可望不可即地舔。 司空緲很自然地把自己的評判標準,加諸到了傅靈靈身上。 至于卓未卿,他的等級,遠在這兩人之上。 柏林影帝,傲嬌俊美,演技能打,才華橫溢,最主要的是,人氣一直都在娛樂圈最頂層。 可司空緲卻在夢中,看到了另一面的卓未卿。 在夢里,有一次卓未卿向傅靈靈講訴起小時候的事情—— 那時的他還是一個貧民窟的小男孩,家里很窮,他屬于再組成家庭,家里還有一個繼父帶來的meimei。 后來母親又和繼父生了一個弟弟。 母親屬于那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女人,生怕自己對男方的孩子不好了。所以meimei是手心寵,弟弟是懷中寶,卓未卿則是最多余的那一個。 從小他就干盡了家務,卻常常餓肚子,還會遭到繼父因打工不順心緒煩躁而發泄的毒打。 他又累又餓又痛,常常不知道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每當這時候,他小小的門口,就會出現半碗飯。 只是悶了醬油的飯,偶爾還會有幾朵菜葉,情況好的時候,會多兩勺子土豆。 是鄰居家的小女孩送來的。 白白嫩嫩的小女孩,比他還要小上許多,家里也同樣困難。 可每次,他遭打后被關在房里,隔壁總會悄悄推來半碗半冷的飯,透過門縫,有時還能瞥到那個女孩跑走的身影。 他永遠記得那碗飯。 也永遠記得,在他最絕望的時候,還有一個女孩,把僅有一半的口糧,分給了他。 這是卓未卿的白月光,那顆釣在他心弦上方,永恒不滅的月光。 不久之后,那家人搬走了。 等卓未卿成名了,他百般尋找,可就是找不到那個女孩的下落。 直到他遇到了傅靈靈之后,被她的善良與堅韌打動,總覺得她身上有一股,與白月光女孩很相像的氣息。 就是這樣的相似,令卓未卿移情傅靈靈。 后來傅靈靈出了好些事,都是卓未卿幫她一一處理,成了她身邊最為堅定的胎胎。 司空緲很快搜索到了卓未卿的信息,整理成資料,發到了某一個人郵箱里。 有時候啊,人比人,就是氣死人。 就算卓未卿爬到了娛樂圈的頂端,也不代表他有足夠的財力和人脈,做到一些他想做的事情。 比如說這個白月光,卓未卿找不到,可不代表陸某,那個狗逼男人找不到。 …… …… 司空緲睡在休息室的大床上,翻了個身,用了微信給某人打了個電話。 “陸容,我知道你認識一家國際最頂級的私家偵探事務所,對不對?”司空緲開門見山。 他為了收購案已經連續加班36個小時了,聽到妙妙的聲音,心情愉悅了不少。 哪知妙妙開口就是私家偵探。 “沒有……沒有……”陸容否認。 這很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有就是有!”司空緲一錘枕頭。 在那邊聽到枕頭發出軟軟的【咚】的一聲,就好像,錘在了陸容心上。 “有?!?/br> 就算是興師問罪,也心甘情愿。 “借我一用?!彼究站樈器锏胤藗€身,像一只正要干壞事的雪白貓咪。 她仰趟在大床上,露出微突的小肚子。 崽崽們又長了一些了,不愧是兩只崽崽,就算她盡力保持體形,她的肚子還是不可避免比同月份孕婦大了一點。 電話那頭的陸容松了一口氣。 “可以是可以,不過需要代價?!标懭莸统林曇?。 她可否知曉,雇傭一次那團隊,可以買下五分之一的鼎星。 司空緲當然不知道,她拍了拍小肚子,“那這樣吧,準你聽聽崽崽的說話?!?/br> 于是把手機放到了肚子上,“聽到了嗎?” 其實是聽不到的,崽崽們還沒到月份,到了18周左右,就會有明顯的胎動了。 “不夠?!蹦沁吽坪跽娴脑诼?,聲音有點啞,“我要你每天都給我聽?!?/br> 司空緲不知道,她將手機放到肚皮上的那瞬間,陸容微微怔楞了一下。 隨即,他閉上眼,隔著異國山海,親吻了手機一下。 就像親吻她的小肚皮,無比貪婪的模樣。 “你真是個無賴!”司空緲收回電話,放到耳邊。 電話那頭,傳來悶悶的笑聲,低沉……又性感。 “我不無賴,怎么讓你懷崽崽……”他說話的時候,聲音低低的,尾音稍勾。 像一把勾子,勾住了她心靈的一角。 司空緲呼吸一滯。 只聽那聲音繼續說: “司空緲,你想嗎……” “我看書中說,女人懷孕的時候,會很想很想……” 司空緲的呼吸急促起來,她明白他的意思,明白那【想】的意思。 明目張膽的勾引。 “你可以使用我?!标懭菝偷匾幌?,解開了那塊布,那塊遮羞布。 他們不再是少年時單純的追逐,而是成年人充滿欲與糾纏的占有。 司空緲的腦海里,不由想起了那個晚上,他被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