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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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司空緲”竟淪落為妓,在一次做了生意之后,她眼見陸容傅靈靈一家三口從豪車中走下,兒子乖巧可愛,丈夫體貼溫柔,傅靈靈竟又有了身孕。 “司空緲”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落差,回了出租屋,用一根絲襪結束了年輕的生命。 …… 隱隱約約地,司空緲見到一個小說網站,視角強行打開,她看到了一本收藏不斷上漲的狗血小說。 上面的簡介儼然有:傅靈靈、陸容的字樣。 司空緲睜大眼睛去瞧那簡介,那是一篇女主是傅靈靈的總裁帶球跑狗血小說,陸容是和傅靈靈一夜情的高冷總裁,兩人陰錯陽差春風一度過后,傅靈靈逃跑了。 為了母親的病,傅靈靈偽造了名牌大學的畢業證書,去鼎星傳媒應聘。 中間受到了惡毒女配司空緲的針對。 作為本作最大的神助攻,司空緲的每一次作死都在撮合陸容與傅靈靈走到一起。 在司空緲的作弄下,傅靈靈忍痛帶球奔走,這一行為終于讓陸容意識到自己對傅靈靈的愛。 五年之后,傅靈靈攜著天才寶貝歸來,司空緲罪有應得地作死了,霸道總裁與他的逃跑小嬌妻終于有情人終成眷屬。 …… 司空緲: “……” “……” “……” 分不清這文到底是腦殘還是智障,反正她是被雷醒了。 她沒有想到,自己活在一本總裁帶球跑文里,還是里面堪稱大反派的神助攻。 這都不是打擊最大的,最大的是陸容啊…… 那個她愛了十幾年的陸容啊,竟然會看上那樣毫無記憶點的女人,上演這么低齡幼稚只配存在于qq空間小說里面的劇情。 不能忍她舔了十幾年的少年,是個腦殘。 她、不、能、忍! 【哐當!】 她一jio踢翻了身旁睡得爛熟的男人。 第3章 一jio踢掉 司空緲扶著腰起來,每走一步,腰就酸一下。 洗漱完了,回來穿衣服時絆了一下,發現是男人的腿。 他被司空緲踢到了地毯上,還睡得四仰八叉。 司空緲回憶起那個夢,不知是真是假,只是心口疼得厲害,好像真的經歷過一般。 她心里有氣,仔細瞧了沒問題那半邊的腿,便一jio踢了過去,“腿長那么長干嘛,礙眼?!?/br> 她以前喜歡他,喜歡他高挑的個子,腰下面全是腿。 現在看他討厭了,覺得他第三條腿,也長得討厭。 大學時候,陸容與家里鬧矛盾,離開家族創業,她放棄斯坦福的offer,陪他一起。 起初兩人住在一個小屋子里,從小錦衣玉食的陸容沒吃過這種苦,司空緲省吃儉用,甚至悄悄一天只吃一頓飯,給陸容買她力所能及最好的。 最好的衣服,最好的床單,最好的美食。 他倆廢寢忘食地工作,后來公司才稍微能夠周轉了,兩人才搬離了以前差點只能擠一張床的小公寓。 現在兩人還是住一間公寓,作為長久的戰斗伙伴,兩人工作與生活基本不分家。 他倆是戰斗伙伴,可一直以來,兩個人的關系也止步于此。 司空緲知道,陸容從見到她第一眼起,就討厭她。 可她就是喜歡他,同樣從第一眼起,她的心中就燃起了一團熾熱的火焰。 那一年,她才十四歲。 從小被親戚像踢皮球一樣踢來踢去的女孩,被父母的豪門故舊收留。 穿著洗得白白的衣服,提了個破舊的箱子,里面裝著她全部的家當,被加長型的悍馬接到了一座別墅。管家在玄關處等著她,領她一步步走入別墅里,四周從未見過的藝術品令小女孩局促不安。 美麗溫婉的女人身著高貴得體的衣服前來歡迎她,“妙妙?你是妙妙嗎?” 女孩子乖巧地點頭,她習慣于乖巧的偽裝色了。 “妙妙,讓你受苦了?!迸撕軙f話,將她抱在懷里,寬慰她。 無論是真情還是假意,司空緲喜愛這樣的懷抱,自從奶奶死后,她再也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懷抱了。 二樓,稀稀疏疏的響聲。 “林姨,她是誰?”一個驕傲的少年音。 滴滴答答敲打在她的心口,司空緲心中一動,遂抬起頭—— 電光火石間,她看見了他。 那是一個少年,穿著白襯衫,雙手抱臂,倚靠在墻垣。 她說不清為什么,肯定不只是他長得好看,他確實好看極了,特別是那雙黑色的眼睛,薄薄的眼皮里好像天上的星子搖搖墜下。 風飄來,拂起少年輕薄的衣擺。 司空緲心如擂鼓,就好像隨著這衣擺,那些撲簌簌的星子,一顆一顆落到了河里,振蕩起片片漣漪。 從此瀚海情關,孤山難越。 “她衣服真土?!?/br> 少年的語氣里,吐露著對陌生少女最直白的第一眼評價,像秋日天光里冷漠無情的風,狠狠刮著少女的心口。 司空緲驀地被冷醒了,她卑微地低下了頭。 “她啊,她叫司空緲?!边@座別墅的女主人向自己的繼子介紹,“阿容,還記得司空叔叔嗎?當年救你的那一個?!?/br> 氣氛驟然冷凝。 少女幾乎可以感受到少年刀一樣的目光,狠狠刺在自己身上。 旋即,他呼吸急促地跛著腳,消失在走廊深處。 …… 這是兩人的第一次相見,于她是石破天驚的初見,于他,則是一個頂著他深深厭惡的姓氏出現的小尾巴,開始十幾年來持之以恒地跟隨、追逐、傾慕。 至今司空緲回憶起那場初見,心弦都在顫抖。 從十幾歲初識開始,兩人中都是她在主動,主動了這些年—— 直到今晚她才發現,自己驚鴻一瞥,從此縱身情海愛了十幾年的男人,竟然……是個傻叉。 不,這是在太可怕了。司空緲顫抖著手,捂住自己巴掌大的小臉。 她離開賓館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公寓收拾包袱走人。 她才不要像夢里一樣,當他的忠實舔狗,為他打理公司,當他的免費床伴,在他遇到那個草根女主后,被毫不留情地一腳踢開。 要踢,也是她先踢。 …… 日上三竿,陸容被窗外的陽光刺得眼皮發痛。 地上毛毯劣質,有些刺人。 他坐了起來,寬肩窄腰,略微有些蒼白的皮膚,身上沒有一絲贅rou。 他瞧了自己一眼,沒有任何衣物蔽體,皮膚上斑斑駁駁的紅痕,男人皺了眉。 他的腦子斷片了,昨晚被灌了太多酒,那些酒中摻雜了些異樣的東西,他當即沒有發現,導致了后來的事情。 陸容隱隱約約只記得一個女人,昨晚兩個人發生了很是荒唐的事,卻莫名地,很契合。 那個女人要他叫她的名字。 陸容不記得了,他敲了敲腦袋,莫名感覺出,這個名字很重要,他一定要記起。 天光乍開,在他眼皮上舞蹈,他長長的睫毛下,容顏姝色。 “陸容,陸容,你記得我是誰嗎?”黑暗里,女人雙手抵著他,固執地問。 “妙妙,妙妙……”他喘息著,急于渴望她,唇齒間,吐出了這個美好的名字。 縱使美好,他幾乎從未對她喊過。 陸容抬眸,天光下,瞳孔幽深,“司空緲?!?/br> 那個昨晚在他身下懨懨哭泣的人,淚眼朦朧地求他饒過她的人,竟然是司空緲?! 縱然這些年已經練就了處變不驚的本事,他左手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 “司空緲?”他喊了一聲。 房間里空無一人。 他隨意穿好了一條褲子,翻找衣服的時候,瞧見床上的污跡及那一小塊紅色,他的耳根忍不住紅了。 鬼使神差的,他俯身,大掌摩挲了一下那塊紅色的污跡。 …… 陸容一個很驕傲的人,坐在賓館的大床旁,局促地等了司空緲很久。 他以前發過誓的,選誰也不會選司空緲。 就算是餓死、渴死、老死,就算司空緲把他身邊的女人都趕走了,他也有本事自己跟自己的右手過,就這樣跟她耗著,也不會找她。 可現在生米煮成了熟飯,自己的第一次都給了她,他……決定勉為其難地去討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