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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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想弄個西式建筑,結果資金不夠,弄得西不西,中不中,土倒是挺土的。 東西便宜,也不太好吃,不過招架不住學生們喜歡往這兒竄 最受歡迎的是靠近電影院的一個蛋糕店,裝修的挺小清新的,很多女學生都喜歡來這兒拍照。 江謠到牛排店的時候,除了老胡,四毛、范甜,還有兩個不認識的男的,都來了。 老胡介紹那兩個:“這范甜他哥,輝哥,說是來請我們吃飯的?!?/br> 范甜他哥是個混混,穿著一條垮褲,就是褲.襠都快掉地上那種褲子,這段時間莫名其妙流行起來的。 江謠不想拂了老胡的面子,含糊地叫了一聲:“輝哥?!?/br> 輝哥邊上的是個胖子,滿臉橫rou,看著像個殺豬的。 老胡又說:“這輝哥的兄弟,雞哥?!?/br> 范甜嘟囔道:“介紹完了沒有啊,快餓死了?!?/br> 老胡:“那我去前臺點牛排了啊,你們坐著等我?!?/br> 范甜看著小辭,笑嘻嘻道:“江謠,這就你弟?” 江謠“嗯”了一聲。 范甜撐著下巴:“哇塞,小帥哥啊。你叫什么名字?” 小辭不說話。 范甜有點兒尷尬。 四毛連忙道:“小辭,叫江小辭。這孩子有點兒內向,怕見生人?!?/br> 范甜原本想逗逗小辭,結果沒逗成功,反倒被小辭下了面子,有點兒不高興,翻了個白眼就跟自己那位干哥哥你儂我儂去了。 小辭抓著江謠的衣袖,不搭腔也不說話,就這么靜靜地坐著。 牛排店中西結合,不但有牛排,還有啤酒。 輝哥四瓶啤酒下肚,飄了,在范甜面前,吹噓自己哥們兒前段時間去市中心給人做保鏢的事情。 江謠他們住的這個地方,是個大城市的城中村,供外來打工人民住的,貧窮落后,是這個城市的一塊傷疤。 老胡捧輝哥場,“恒隆酒店啊,那消費高的……” 輝哥:“一晚上要三千多塊錢,我哥們兒去給人開瓶酒,那一瓶酒就是好幾萬?!?/br> 四毛咋舌:“有錢人過的就是瀟灑!” 輝哥:“這不算什么,我哥們兒去是因為酒店那邊要招待一個客人,香港那邊兒來的,大富豪,聽說要買市中心一塊地皮,用來建商業中心,市長親自接待的!” 老胡:“這么大排場?叫什么???” 輝哥:“陸諶,聽過沒,香港的地產大亨?!?/br> 江謠思考了下,得出結論:沒聽過。 小辭把牛排切好,一塊一塊的擺放整齊,遞給江謠。 江謠也不客氣,享受小辭的免費服務,用筷子夾起來就往嘴里塞。 他來壓根沒聽輝哥在那兒吹牛逼,一口一口吃的十分歡快。 反正是別人請吃的,不多吃點兒都對不起自己跑的這些路。 輝哥:“沒聽過他名字不要緊,前幾年,他兒子在內地走丟了,還上過報紙,到處都在找,這事兒鬧得挺大的,你們總聽過吧?!?/br> 老胡和四毛搖頭:“沒聽過?!?/br> 輝哥頓時覺得自己的牛逼吹給了石頭聽。 “算了算了,一幫土老帽,跟你們講了你們也不知道?!?/br> 老胡笑道:“輝哥,那都是有錢人的事情,我們知道了也沒用啊?!?/br> 吃到后面,為了給輝哥面子,江謠不得已喝了三瓶酒,他已經天旋地轉走不穩路了。 顯然,這頓白吃的午飯也沒那么好應付。 范甜趁江謠醉了,總是有意無意地往他身上貼,柔弱無骨的手摸著江謠的臉,笑嘻嘻地靠在他肩上。 小辭被她擠到了角落里,冷冷地盯著范甜。 老胡把小辭拽過來:“你小子別過去啊,那是你嫂子你知道嗎?” 小辭冷道:“我沒有嫂子?!?/br> 老胡嘿嘿一笑:“你又沒有嫂子又不是你說了算,是你哥說了算。你看不出來啊,范甜喜歡你哥呢?!?/br> 小辭懶得理老胡,他覺得老胡不是什么好東西,范甜也不是。 江謠身邊總是圍繞著這些垃圾,讓小辭十分煩躁。 四毛喝多了大舌頭:“你、你別去搗亂啊你、小辭啊……” 輝哥倒了瓶酒:“今晚都給我喝趴下??!沒趴下的不準走!” 范甜被輝哥一把拽走,拉到了自己的懷里。他喝多了,也懶得跟范甜演什么干哥哥干meimei的戲份,直接在范甜嘴上親了一口。 老胡心知肚明,卻也看的尷尬。 范甜不敢反抗輝哥,被他摟在懷里親了半天。 四毛遮住小辭的眼睛:“哎喲喂,少兒不宜少兒不宜?!?/br> 小辭第二次看到別人接吻。 第一次看到的是劉陽和蔣青山,隔得太遠了,他也沒看到他們是怎么親的。 現在輝哥和范甜就坐在自己身邊,小辭看到他們把舌頭伸出來,又互相吃口水,還吃得津津有味。 老胡故意在他耳邊開口:“沒見過吧?” 小辭看向他。 老胡:“這才叫接吻呢?!?/br> 小辭心想:你那天對江謠,也是要做這種事情嗎? 他諷刺道:“惡心?!?/br> 老胡哈哈大笑,“你還小,不懂得,等你長大了就知道這不惡心了,還很爽?!?/br> 小辭想不通這有什么爽的,再看下去,他就要吐了。 江謠從牛排店出來,暈乎乎的。 四毛把他扶回家,到五樓遇到劉陽,把劉陽嚇了一跳,連忙放下毛巾把江謠給抱住。 “怎么了這是?一身酒味?”劉陽摸了一下江謠紅的不正常的額頭:“沒發燒吧?” 四毛不好意思:“沒,劉哥,今天江謠跟我們出去吃飯,喝多了?!?/br> 劉陽:“這孩子酒量本來就不好,你怎么不勸著點兒?!?/br> 四毛沒說話,過了會兒:“劉哥,我先走了啊?!?/br> 劉陽把江謠扶上樓,指揮小辭去弄點兒熱水。 給江謠擦了擦臉,劉陽才把被子蓋在他身上。 “你哥也是,自己出去喝酒就算了,還帶著你?!?/br> “是我自己要跟哥哥去的?!毙∞o固執的解釋。 劉陽笑了一聲:“你們跟誰去吃飯呢?” 小辭想了下,開口:“跟一個叫輝哥的人,他吃飯,讓我哥喝酒,還跟一個女人親嘴?!?/br> 劉陽心里咯噔一下,心道:江謠這事兒做的真不對,小辭年紀還這么小,就看到這些了。 他斟酌了一下,開口:“小辭,你知道親嘴是什么嗎?” 小辭淡淡地開口:“我知道,喜歡一個人才會親一個人,就像你對蔣哥哥一樣?!?/br> 劉陽如遭雷擊:“小辭!” 小辭悶聲說:“我看見了,你和蔣哥哥也親嘴?!?/br> 劉陽渾身發抖:“小辭,我……” 小辭:“書上也有兩個男人在一起的故事,我也想和哥哥在一起?!?/br> 劉陽吞了吞口水:“小辭,你聽我說,這個喜歡跟你對你哥是不一樣的,知道嗎?!?/br> 他腦袋一片混亂,已經沒工夫開導小辭了,云里霧里地飄下樓。 小辭蹲在床前,心想:這有什么不一樣的。 他盯著江謠,想起老胡上一次也是這么看著江謠的,在同一個位置,又是江謠喝醉的一晚。 江謠嘴唇飽滿,被雪白的皮膚襯地極紅,極艷麗。 小辭湊上去,在江謠嘴上親了一口,軟軟的,甜甜的,像水晶軟糖一樣。 他親了一口,覺得這樣親不對。 江謠睜開眼,雙眼迷茫的看著小辭。 小辭似乎發現問題所在,淡淡地開口:“哥哥,把舌頭伸出來?!?/br> 江謠張開嘴,小辭按著他的肩膀,舌頭在他嘴里舔了一圈,退了出來。 他很學術性地思考道:也沒有什么惡心的感覺。 為什么那個輝哥跟范甜會親的如癡如醉的? 小辭解開江謠的衣服,把他最里面的一件短袖,卷上去,看到他胸前一口牙印,是自己昨晚上咬的。 小辭好奇的摸了一下,江謠被凍得一哆嗦:“冷……” 小辭把他衣服放下來,守在江謠床前,和他第一天睡在家里的情況一樣,就像一匹正在成長的小狼崽,守著自己的獵物,除了自己能吃、能玩、能觸碰之外,誰也不能靠近。 作者有話要說:每天給哥哥做一點標記 江謠這個遲鈍的性格,有一天被吃干抹凈了可能都反應不過來吧[點煙.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