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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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息靈通的媒體早就派了記者在這里蹲守,可惜這里安保嚴密,這些人都是剛一出來就由保安圍著護送著走了,連個正臉都拍不到,只能拍到前面一排排的保安。 這個排場是真大。 林彥初和小洛作為宴會主人,來得是比較早的。 宮管家領著其他服務人員站在船頭熱情歡迎他倆的到來,調酒師特意奉上了他最拿手的雞尾酒。 小洛喝了一口,味道非常不錯,確定沒有問題才遞給林彥初:“你也嘗嘗?” 林彥初也喝了一口,酒入喉,似乎比平時要更甜些,打算再喝一口確認一下,被小洛搶了回去:“我的,只準你喝一小口?!?/br> 調酒師連忙說:“我給少爺再調一杯?” 林彥初沒有拒絕。 調酒師將酒調好遞給林彥初,小洛在旁邊仔細聞了,確定沒問題后才對林彥初說:“你喝吧?!?/br> 林彥初喝了一口,沒那么甜了,只是平常的味道。 下午,其他賓客陸陸續續開始抵達。 宮管家盡職盡責地招待客人,小洛跟在林彥初旁邊,聽林彥初給她介紹來人的身份,偶爾跟著客氣幾句。 林家的人除了林經緯幾乎全都來了,柳家來了柳雙雙和她母親。 經過之前商場的事情,林絲蘊和柳雙雙現在有些不對付,兩人見面后陰陽怪氣說了會話,看到小洛和林彥初走了過來,便一同涌了過去,都想把小洛爭取到自己的陣營里。 “小洛,前幾天我發現了一家干鍋店,超好吃,你肯定會喜歡的,要不我們明天一起去吃吧?!绷纸z蘊一出場就拿出自己的殺手锏。 “誰知道你會不會在東西里做什么手腳?!绷p雙也不甘示弱,“小洛,不如明天我們去逛街,上次說好的要送你東西結果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給破壞了,這次我多帶點人,肯定將某些不良之輩攔在外面?!?/br> “柳雙雙,你陰陽怪氣諷刺誰呢?!?/br> “我說的是居心不良之人,你這么快對號入座,這是承認自己居心不良了?” “你……”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小洛拿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閉嘴?!?/br> 小洛這聲“閉嘴”說得很有氣勢,兩人下意識停了下來。 “想約我呀?!毙÷逋熳×謴┏醯氖?,“往后排吧?!?/br> 她這兩天可是要好好跟在林彥初身邊當護花使者的。 林彥初被小洛挽住手臂,彎了下嘴角:“嗯,我們已經有約了?!?/br> 柳雙雙沒忍住說道:“但你們……你們不是住一起嗎?” 每天住一起還要約?是她單身太久跟不上潮流了嗎? 林絲蘊不愿放過任何一次懟柳雙雙的機會:“住一起就不能約了?難怪你單身?!?/br> 柳雙雙:“……林絲蘊,你每次倒追每次追不到的事情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 …… 兩人換場地繼續吵架去了。 小洛:“……” 柳雙雙她們走掉不久,又有人上來攀談,小洛掛心林彥初的安危,一直跟在旁邊當花瓶,不但林彥初走到哪她跟到哪,就連吃東西的時候也要先搶林彥初的東西吃,這才吃自己的。 再看林彥初,不但不覺得奇怪,還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這兩人平時都是這樣吃東西的? 一大堆人看在眼里,突然覺得自己吃得有點撐,吃狗糧吃撐的。 下午六點,游艇駛離江城。 游艇上燈紅酒綠,樂隊在甲板上演奏,還有人跳舞助興。吧臺前駐唱歌手唱著情歌,其他人三三兩兩喝酒聊天,也有人喝酒調情。 游艇的其他地方,也都進行著各種各樣的娛樂活動。 舞池里,華爾茲的音樂舒緩的流淌,小洛被林彥初拉著手拽了下去。 “我不會?!毙÷逭f。 “沒事,我會?!?/br> 林彥初一只手放到她的腰側,一邊按照拍子給她講解動作,一邊帶著她跳。小洛學東西本來就快,很快就跳得像模像樣。林彥初抬手,小洛旋轉,林彥初傾身,小洛四十五度后仰……船身突然顛簸了一下,小洛慌亂中下意識摟住了林彥初的脖子。 呼吸相聞,林彥初喉頭滾動了一下,兩人越挨越近,眼看就要挨上時,旁邊的人突然一個趔趄撞到了他們身上。 剛剛海上起了風浪,游艇行進中收到影響,小小地顛簸了一下,舞池中人比較多,有幾個沒站穩的就撞上了。 林彥初他們旁邊剛好站了個人,是進來找人的,手里拿了杯酒,這一晃酒就灑了,林彥初和小洛都被灑到了一點。 對方連連道歉,林彥初雖然非常不爽,但也不至于這點小事也追究,將人打發后和小洛一起回房間換衣服。 兩人在門口告別,林彥初去浴室沖了個澡,換了浴袍出來,擦頭發的時候正好看到床邊的紅酒,這是他最喜歡的紅酒,以前睡前他每天都會喝一杯,宮管家深知他這個喜好,每次過來他的床頭必定會擺上這兩瓶酒。 林彥初將酒打開,給自己倒了一杯。 第33章 “今天是誰給少爺整理的房間?”宮管家來到工作人員呆的第一層,怒氣沖沖,“床上竟然掉了頭發,還想不想干了,我平時都是怎么跟你們說的,你們拿這么高的工資就是這樣干事的?那我怎么不去大街上隨便拉一個清潔工來干,干得說不定比你們還利索?!?/br> 宮管家在這些人里威望一向很高,大家一個個低著頭挨訓,一個穿著服務員制服的女士走了出來:“少爺的房間以前都是李姐負責,但李姐昨天感冒了,為了不感染給少爺,昨天已經停職了,今天是程永自告奮勇要去的?!?/br> “程永呢?”宮管家憤怒地說。 一個小伙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跟我走,去向少爺賠罪?!?/br> 宮管家走在前面,程永低著頭在后面跟著。 到了林彥初的房間,管家敲門:“少爺,我將人帶過來了?!?/br> 林彥初還穿著浴袍,打開門,讓兩人走了進來。 林彥初晃著手中的酒杯:“房間早上是你收拾的?” 程永小心翼翼看了林彥初一眼,低著頭小聲應道:“是?!?/br> 林彥初拿手指著床上掉落的頭發:“早上怎么收拾的,現在重新收拾一遍?!?/br> 和林彥初有點接觸的人都知道,他是個潔癖非常嚴重的人,尤其是自己住的地方。 程永站在原地不敢動,宮管家催他:“沒聽見少爺的話嗎?還愣著干什么?!?/br> 程永這才突然明白過來一般,抖著手上前開始收拾。 “他干了幾年了?”林彥初問道。 “之前給少爺整理房間的都是李梅,李梅干了有八年了,他是李梅的表弟,平時有點什么外面的活就順手讓他干了,按天結算工資,今天是我的失誤,昨天李梅感冒,我讓她回去了,其他人可能想著他是李梅的表弟,就讓他來頂替了……” 宮管家要管的事情多,不可能事事躬親,程永長得也算高大帥氣,因為李梅的關系,在大家面前混了個臉熟,正好這次他們缺人,就將程永也叫過來了,他毛遂自薦頂替李梅,負責這件事情的人本來對程永有點好感,就讓他來了,誰知道就出了紕漏。 程永并不懂林彥初的意思,只好拿出新的床單和被褥,將床上用品全部按要求換了一遍,全程戰戰兢兢,時不時偷偷看一眼林彥初。 林彥初看著他換完,問宮管家:“平時也是這樣換的嗎?” 宮管家冷汗都要出來了,能在林彥初身邊工作的人,都是受過專門培訓的,這個程永什么都不懂,換個床單竟然自己爬到床上去了,手也沒洗,用他那雙不知道沾了多少細菌的手幫林彥初撫平床單和枕頭,別說是有潔癖的林彥初,就是他看著也覺得不適。 幫林彥初整理房間和去酒店整理房間開的薪酬可是完全不一樣,拿了多少工資就要干好多少工資該干的事,這個程永,是哪個人昏了頭讓他來幫少爺整理房間的。 宮管家抹了把冷汗正要說話,被林彥初制止。 林彥初看著程永換完,從旁邊拿出另一個酒杯,往酒杯里倒了杯紅酒遞給他:“辛苦了,這個酒不錯,嘗嘗?!?/br> 程永的視線先是落在酒瓶上,又從酒瓶移了回來,落在面前的酒杯上,說話都帶著顫音:“林、林老板……我,我不會喝酒?!?/br> “沒事,這個酒度數不高,不醉人?!绷謴┏跖e著酒杯。 宮管家看得急死了,他今天本來是想好好表現給少爺留個好印象的,全被程永這個蠢貨給毀了,少爺都親自給他遞酒了,整個江城,有幾個人有這個殊榮,就算少爺是想懲罰他,他先將酒接過去不行嗎,竟然一直讓少爺這么舉著酒杯。 宮管家暗暗將程永列入了自己的黑名單,自己之前就不該看在李梅的面子上對他開綠燈。 “我、我肚子有點痛?!背逃牢孀《亲泳屯馀?,到了門口,突然發現門被鎖上了,根本打不開。 程永回頭,林彥初晃著手里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宮管家就站在他旁邊。 “怎么回來了?!绷謴┏醯卣f,“又想喝這杯酒了?” 程永環顧四周,突然從褲袋里摸出一個圓筒狀的物體,他伸手一拔,一把匕首出現在手里。 宮管家大驚失色:“程永,你在干什么?快把刀放下?!?/br> 程永拿著匕首直接朝林彥初刺了過去,林彥初沒動,宮管家伸手一推、一轉、一劈,匕首就掉了下去,程永也被宮管家制住了。 “少爺?!?/br> “把他綁起來?!?/br> 宮管家到現在還是滿頭霧水,不過林彥初說什么他就做什么,看了一圈沒看見繩子,林彥初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繩子扔給他。 宮管家將人綁在椅子上,確定他完全動不了了才放心,又將匕首踢開。 “誰指使你的?”林彥初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這個酒里面似乎加了點料,不過我也不知道加的是什么料,不如你先試試?” 林彥初端起酒杯走了過來,程永閉上嘴巴,宮管家掐住他的兩腮,用力,讓他不得不張開嘴。 “這個酒喝下去要是出了事,你說罪魁禍首是誰?!?/br> 林彥初拿著酒杯就要往他嘴里灌酒,程永憋紅了臉,極力掙扎,眼看酒就要倒下來了,“唔,嗚嗚……” “讓他說話?!绷謴┏跽f道。 宮管家松了點力,程永看著自己面前的酒杯,感覺自己剛剛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嚇得什么都說了。 程永這個人愛財,喜歡貪小便宜,又沒份正經工作,他表姐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想讓他干點正事,這才將人帶到宮管家面前,讓他時不時撿點零碎的活干。 這里來來往往都是有錢人,程永看著其他人光鮮亮麗,自己卻只能當個零工,心里早就有怨氣了,恰好前幾天有人找上門來,只要他想辦法將對方給的東西注射到林彥初的酒里,他會給他一百萬,而且對方當場就付了十萬的定金。 程永看到錢禁不住誘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