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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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聲悠長曲折,是跟他們曾經搜集物資帶隊的隊長學的,君月月常年和男人混跡在一起,沒人把她當成個女的,變異之后大姨媽都沒了,同樣變異的力量型男人,胸比她胸還大,時間久了,君月月也就不拿自己當女人了,學了一身的流氓莽漢的氣息,比大多數的真爺們還爺們,不過就是比真爺們缺個吊。 但是古有對牛彈琴,今有調戲聾子,君月月這聲音,背對著她的方安虞,根本一丁點都沒聽到,他很專注地在找自己的衣服,看到了自己的短褲在床尾處。 他面臨著一個十分尷尬的境地,那就是被子一半他圍著,一半在君月月的身上蓋著,他要是去拿,總不能把被子都搶了,那就只能光著去…… 方安虞聽不見說不出,因為小時候的意外所致,雖然不至于影響智力,但到底還是影響了一些反應能力,對于事情接受比較慢,也比尋常人反射弧長,但他生理上是沒毛病的,這昨晚上君月月驗證過了,所以今早上卻該起立的依舊筆直,不方便走動。 于是兩人一個坐著,一個躺著,一個饒有興味大飽眼福,一個無聲地反復咬唇僵坐著。 君月月很快發現他的囧境,沒良心地笑起來,害羞這個東西,她真是好多年沒有過,也好多年沒看到過了,要是放在末世,大男人嬌羞能把她雷一個跟頭,可這在世界,這種情緒放在了方安虞的身上,卻不太維和,尤其是他紅起來的耳朵看著直讓人想要捏。 她是個行動派,時常怎么想就怎么干,想去捏,手就已經伸出去了。 方安虞感覺到身后人的湊近,頓時繃得更僵,君月月伸手捏了捏他耳朵,索性靠在他身上了。 剛才躺著不動還好,一動她才發現,自己雖然身上沒什么青紫,可是竟然也酸軟得厲害,腰像要斷似的,腿大概是做了太多的蹲起動作,一動直哆嗦。 這種感覺太稀奇也太cao蛋了,君月月末世變異之后,根本不存在運動酸疼,頂多是受傷,受了傷之后,好得也比平常人快多了,像這樣體力耗盡,被人剛剛用棍子掄過一遍的感覺,還真是稀奇,索性借著方安虞的靠靠。 這一靠她倒是沒什么想法,方安虞卻緊張得要死,昨晚上他屬實是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懵的,不知道平時對他向來沒好臉的人為什么非要跟他做,她早就和他說過,跟他結婚,就是為了接近安宴,早晚要離婚的。 方安虞雖然遲鈍一些,可不傻,他知道家里的情況,也知道君家的情況,他身為方家的大兒子,這些年沒做什么對家里有助益的事情,這個婚,他雖然心里不愿意,卻到底還是聽了父母的。 君叔叔死后,君家倆女兒挑不起大梁,這才急著選結婚對象管理公司,可管理公司這種事情,很顯然方安虞根本不行,所以這女人是什么目的,所有人都能看出來。 她和方安宴表白,方安虞還撞見過,是方安宴不愿意,這女人才提出和他結婚的,只是為了利用他接近方安宴,方安虞是明白的。 但是這婚結了,就解決了方家的燃眉之急,方安虞能為方家做的,也只有這個,以為等著這女人跟他提離婚就行了,誰知道昨晚上這女人是不是被他弟弟刺激瘋了。 方安虞抓著被子,垂著眼睫,想不通。 昨晚上就算了,今天早上這又是在干什么? 君月月靠了一會,動了動好歹沒像剛起來那么嚴重,她起身,撩了一把礙事的長發,自己套上了昨晚的白裙子,這才走到床腳,大方地抓起了方安宴的短褲,凌空扔給他。 方安虞伸手去接的時候,短褲已經掉被子上了,他抬頭,神色怪異地朝君月月看去。 “先穿上,我去洗漱,有話一會說?!闭f著也沒想起方安虞是個聾子,自顧自進了臥室里的浴室。 方安虞穿上衣服,眉頭一直微微擰著,身上很多地方疼得厲害,腦子也亂,他平時不會想這種復雜的事情,他也不太能想得通,很苦惱。 君月月進了浴室是打算隨便洗洗,不過打開了許久沒有用過的淋浴,調好了水溫,叉腿擠了一坨洗發露,準備洗的時候,無意間看了一眼鏡子,接著嗷的一聲叫出來。 她看書的時候沒有太注意書里描寫這個惡毒女配是什么長相,只記得女主角君愉是特別清純那一掛的,她這個惡毒jiejie,就像灰姑娘的繼姐一樣,處處和君愉作對。 因為方安宴和君愉的關系好,兩人小時候曾經有過一段生死之交,嫉妒得面目全非的書中君悅,經常冷嘲熱諷,卻背地里偷偷學君愉,買各種像今早那樣清純的白裙子來穿,頭發也學君愉一樣,黑長直,想要以此討方安宴的歡心。 可是黑長直加上白裙子不是女鬼標配嗎? 再者說君月月看著鏡子里面,這個惡毒女配的長相,這他媽的也和清純也沒關系啊,很顯然是妖艷賤貨那一掛的,再看身材……她就說走路怎么晃里晃蕩的,感情是胸前掛著兩座大山啊。 再朝下看,草,腰這玩意,還能這么細嗎? 君月月把洗發露抹在頭上,伸手掐了下惡毒女配,哦,現在是自己的腰,接著震驚了,這尺寸,和她末世之前的手臂一樣啊。 還有這屁股,哇,君月月前后左右地看了好半天,不得不說,穿越到現在,終于有點開心了。 這種身材長相,還和女主搶什么男主?還是個豪門大小姐呢,這模樣就算在末世,什么能耐沒有,也能憑臉蛋身材扒個異能者活著啊。 愉悅地又對著自己吹了聲口哨,君月月快速洗漱好了出去,穿著浴袍走到客廳想要弄點水喝,正好和同樣在喝水的方安虞碰上。 方安虞端著杯子正要繞過她,君月月一邊倒水,一邊想了想問道,“你有什么想要的嗎?什么都行,只要我能給,給不了的我去想辦法,作為昨晚上的感謝?!?/br> 方安虞聽不見,也根本沒看君月月,垂眼繞過君月月朝著門口走,早飯已經錯過,他餓得心慌,現在是午飯時間了,傭人已經來催了。 怪只怪方安虞長得太完整,和末世中一眼就能看出的殘疾人太不相同,沒有一點缺陷,相處起來似乎也很正常,君月月根本就想不來他是個聾啞人,見他不吭聲就要走,一手端著杯子,一手回手便拉住了他。 “哎,跟你說話呢,別急著走啊,”君月月胡亂回手一拽,拽的是他的衣擺,習慣了動作大開大合爺們兒似的,這一下力道用的可不小,縱然她已經不是變異人,用這么大勁兒扯一把,方安虞領口也還是直接讓她給扯崩了兩顆扣子,手里水杯里的水也灑在了衣襟上。 方安虞眨了眨眼,而后慢吞吞地低頭,接著又微微皺眉看向君月月。 君月月也沒想到這衣服這么脆弱,她放下杯子,伸手去給他整理領口,但是扣子沒了,怎么也蓋不住了,鎖骨上昨晚上肆虐的痕跡昭示著她的罪行,她的觀念還停留在末世,搞完不給點東西,太沒品了,讓人看不起,吃白食一樣,于是君月月看了一眼方安虞,說話又真誠了一些。 “真的,你挺帶勁的,我很滿意,你想要的什么,都可以提,要么我直接給你錢” 她看過劇情,方家確實是面臨破產的階段,男主角方安宴原本心氣很高的,要是不是因為方家,怎么可能和君悅君愉兩個姐妹糾纏。 這本書寫的就是男女主先婚后愛,君月月簡單粗暴地總結起來,一切都是錢的事兒。 君月月很真誠地說這話,劇情里面雖然她是個惡毒女配的角色,不過身為君家的大小姐,能動的錢其實比下身癱瘓,坐著輪椅的君愉要多得多。 她仰著臉,頭頂也只到方安虞的肩膀,算是十分嬌小了,這身材一時間地讓上輩子變異之后總是俯視的君悅不太適應,不過這個角度,正好看到方安虞滾動了一下的喉結。 君月月除了尸體之外,沒這么仔細地觀察過活的男人,手欠地刮了下,又用手指追逐著去按,等著方安虞點頭或者提要求。 癢得很,方安虞后仰著躲避君月月的手,表情很迷茫,不知道她這又是在干什么…… 君月月等了一會,沒等到方安虞說話,卻聽見“砰”的一聲,門被踹開,門外站著臉色漆黑的方安宴。 “君悅!你剛才對我哥說的什么?!”方安宴一臉的山雨欲來,邁著長腿便走了進來。 君月月不知道,對于這個世界,方安虞他們這些身份的人來說,睡一晚之后,問要什么,說給錢,都是對待賣的才會說的話,這年頭連包養個情兒都講究情調了,談錢傷感情,都是送“禮物”。 她和方安虞現在名義上是夫妻,她說這話,再真誠——都像是在真誠地侮辱人。 第3章 就這點能耐 君月月側頭看過去,見方安宴氣勢洶洶的過來,將方安虞拽離她的身邊,又將他護在身后,十足的老母雞做派。 “你說的那是什么話?你把我哥當什么?!”方安宴瞇眼,“我就不明白,為什么同樣是姐妹,君愉那么善良,你卻是這種人!” 君月月歪了歪頭,昨天晚上剛穿越,去找方安宴的時候,走廊上的燈不太亮,當時她又被方安宴說話給嗆到,沒有看清他的模樣,今天這一看,確實是男主就是男主,面部棱角鋒利,眉眼之間也確實有書中描寫了八百次的桀驁之氣,嘴唇薄薄的,那股勁確實很帥,比末世中那些一個土豆能換到的男人都帥。 君月月視線從他臉上下滑,在他身上上三路下三路的轉了一圈,心中又想,確實是男主標配,長腿蜂腰,勁瘦卻有力的樣子,君月月還記得文中描述男主全身被一層不夸張的薄薄肌rou覆蓋,摸起來的手感十分良好…… “你看什么!”方安宴惱羞成怒。 實在是君月月的視線太過赤果,且侵略性很強,停留的部位也讓方安宴無法忍受,她現在名義上是他的嫂子,他哥哥還在呢,這女人真的是不要臉至極! 君月月被他吼的腦殼疼,才因為好皮囊升起的那一點好感度,頓時又沒了,她看書的時候還很喜歡方安宴來著,沒想書里很可愛的傲嬌屬性,放真人身上這么欠揍。 君月月手心癢,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沙包……哦,現在只有豆包那么大的拳頭,估算了一下自己這一副細胳膊細腿兒的戰斗力,默默的壓下了暴躁的情緒,根本沒搭理方安宴,而是越過他,看向方安虞,說道,“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訴我?!?/br> “你別過份!”方安宴在君月月的身后又吼道,他哥哥根本不會說話,或許連這可惡的女人說的話都聽不懂,她這樣分明就是在侮辱他哥哥!侮辱他們方家! 方安宴眼睛都氣的泛紅,可是想到方氏企業,是他爸爸一生的心血,他爸爸身體不好,方氏企業面臨資金鏈斷層的危機,資金周轉如果跟不上,城南那一片新開發的樓盤只能爛尾,前期投入太大,會直接拖垮方氏。 方安宴眼見著爸爸頭頂上白發越來越多,焦慮的整夜整夜睡不好,一生的心血要是在這時候毀于一旦,他爸爸那么要強,整個晚年的生活都不會快樂,甚至還可能加重他本來就不好的心臟病情。 他哥哥的這個婚,就是因為這個,才咬著牙結的,要不是這個女人實在太煩,而且根本不懂經營,只會添亂,就算要她,也不會對方家有過多的助益,而且君家老爺子更看重的是君愉,或許方安宴也會咬牙娶她。 但現在看來,他們家就不應該答應讓他哥哥結這個婚! 方安宴發狠的話幾欲脫口而出,可要是真的放棄了君老爺子開出的條件……方氏企業真的找不到更好的合伙人。 方安宴咬牙,進退兩難,在爆發和隱忍的邊緣反復橫跳,額角青筋都憋起來,君月月則在臥室的柜子里面翻了翻,把原主裝清純,買的披麻戴孝一樣的白裙子扔了一地,偌大的衣柜,竟然找不到一件順眼點的衣服。 索性打開了旁邊方安虞小衣柜,找了對于她來說寬大的唱戲一樣的襯衫和運動褲,也不關臥室的門,直接脫了浴袍就換,對外頭方安宴說,“有事說,沒事滾?!?/br> 方安宴猝不及防看了一眼之后,震驚到口水把自己給嗆的要死要活,怒而轉身,閉著眼咆哮,“君悅你他媽有??!瘋了!” 方安宴沒料到君月月如此狂放,先前這女人試圖勾引他,都是用愚蠢至極的手段裝可憐,誰能想到她突然間就換衣服還不關門,簡直喪心病狂! 君月月頭也沒回,換好了衣服之后,松松垮垮的袖子和褲腿都挽了好多折,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屋子里已經沒了兩兄弟的影子。 “嗤”君月月嗤笑一聲,嘟囔著,“就這點能耐?!?/br> 在末世活著都是奢望的時候,誰還在乎什么鬼的男女之防,對于君月月來說,跟人睡一覺和吃頓飯差不多,換個衣服算個屁。 她莫名其妙穿越到了這個書中世界,終于能夠不為食物憂愁,不用拼死在喪尸的圍剿下搶東西,君月月不打算束縛自己去迎合這個世界,都老鼠似的活了那么多年,死也死過,老天爺都給她重來的機會了,她要是對自己不好,那才是有病。 這時候門再度被敲響,傭人在門外道,“大小姐,已經開飯了,都等著你下去呢?!?/br> 君月月應了一聲,想起了劇情中原身君悅在方家很囂張的,已經結婚了卻不允許傭人叫她少奶奶,要叫大小姐,而且吃飯的時候如果不等她,她就要大發脾氣,實際上是為了每頓飯都能和方安宴一起吃。 她找了滿屋子也沒找到皮筋,只好找出了方安虞的一個手絹,把頭發好歹系上,接著就這么“衣冠不整”的下樓去吃早……不,午飯。 下樓的時候已經有人坐在桌邊,君月月掃了一眼,腳步一頓,這不正是男女主小兩口嗎? 讓君月月意外的,是方家二老不在,女主君愉竟然在這里,不過隨即她想起來這段劇情,好像是原身和方安虞結婚之后,美曰其名安排方家兩個老人出門旅行,卻私下了安排了其他的房子,目的是他們回來之后給他們,不許和他們和自己住在一起,但又不許方安宴搬走,為的就是實行她愚蠢的勾引計劃,近水樓臺。 而婚后,方老爺子用原身才嫁到方家不習慣為由,要君愉陪著原身住一段時間,但誰都能看出,這目的太明顯了,就是想要撮合君愉和方安宴。 原身再蠢,也明白老爺子的用意,所以,在君愉住在這里的這段時間,原身各種刁難,當著她的面勾引男主,反正作大死作的十分過火,有一次差點就趁著方安宴應酬醉的不省人事的時候,真的搞出大事,幸好君愉故意摔下了臺階,原身總不能真不管她的死活,這才從方安宴的房間出來,送她去了醫院。 不過從那一次之后,姐妹兩個的塑料情徹底化了,以至于后來因為方安宴反目成仇。 不過這些劇情現在還沒開始,君月月穿越的這個時候,原身還處于明著勾引方安宴不成的階段。 此刻桌邊方安宴陰著臉,君愉也一臉凝重的坐著,氣氛緊張的宛如商業洽談,沒有一絲一毫的旖旎,書中寫男女主兩人是先婚后愛,所以現在男女主之間還沒什么火花。 這樣單獨和方安宴坐在一起,君愉尷尬的眼睛無處安放,亂飄間看到君月月下來,愣住了。 平時她這個jiejie,處處使小心眼,還暗地里學她,君愉一直都知道她喜歡方安宴,但是爺爺說了,要她和方安宴發展感情,就算發展不出,最后也是要聯姻的。 整個丘海市,青年才俊豪門世家確實不少,但是像方家這樣大廈將傾,方安宴本身有能力卻羽翼未豐的只有一個,況且她爺爺仔細了解過,方安宴不光能力超群,最重要的是品行良好,不至于在接手了君方兩家的產業之后,薄待了她。 只要兩家聯合,必然能夠成為丘海市房地產最大的那一頭,爺爺疼她,想要給她這個廢人最好的歸宿,才任由jiejie胡鬧,嫁給了方安虞。 方安虞是個聾啞人,沒有任何的能力,只是個從不出門的大少爺,君愉心里是愧疚的,這才一直處處忍讓jiejie,也在爺爺那里發過誓,無論以后jiejie怎么樣,她和方安宴都不會薄待她的。 平時她穿什么,jiejie就穿什么,怎么今天穿的……這是……君愉想到方才看到的方安虞脖子上已領根本蓋不住的痕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慢慢的紅起來。 君月月察覺到她的視線和臉色的變化,卻根本沒在意,她從樓梯上走下來,幾步簡直像是骨頭讓人拆了一樣,松松垮垮的,胸前那兩座大山,沒什么束縛,眼看著要甩的山體滑坡,明明哪都沒露,就是讓人看一眼,好像在看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 常年蓋著臉的黑長直扎起來,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后脖子上面還有半個很淺的牙印,唇色沒有用粉底蓋過,明明什么都沒擦,卻透著嫣紅,不再故意瞪著大眼睛裝清純了,眼睛漫不經心的半睜,流轉之間,不端不正的嫵媚意味無聲的擴散,讓人想要忽視都不行。 君愉其實一直就羨慕jiejie長的好,身材好,但是因為方安宴,jiejie一直都學她的裝扮,她說了很多次,方安宴并不喜歡她,只是因為小時候的事情,才會對她格外照顧,jiejie卻從不肯信。 其實jiejie只要不刻意凹清純,隨便穿什么都好看的……君愉想到這里,低下頭,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無知覺的腿,抿住了嘴唇。 不像她……是個廢人。 方安宴先前就被君月月那狂放的做法給氣瘋了,聽到腳步聲轉頭正要說她,卻也愣了下,接著腦中不受控制的想起他方才在樓上看到的……臉上霎時間和君愉一樣,紅成了一對兒相稱的猴屁股。 實在是君月月那懶散的隨時要躺地上的模樣,晃里晃蕩的,無法直視。 君月月看著兩個相對無言的猴屁股,以為兩人這是開始對眼了,不由得挑了挑眉,劇情里這時候男女主已經開始發展了?她怎么不記得…… 不過君月月卻也并不怎么感興趣,真人磕起來不是書中的味道,她自己也穿越過來,磕不下去了,脫粉。 她掃了一眼,桌邊沒看到方安虞,就近走到方安宴的身邊,沒骨頭似的手肘放在他座椅靠背上,站沒站相問道,“哎,你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