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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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宴與沉思了一下,“勉勉強強拿個第二吧?!?/br> 他說著自己就笑了,其實還真沒什么把握,估計能前十幾就不錯了。 宋諳聽出他話里隱約的不自信,眉峰攏了攏,嘴上還是逗著:“你可不能辜負為師這么久的教導?!?/br> 宴與突然就不想供著這位了。 得寸進尺,呸。 · 點踩準了,就差實施犯罪啊不,考試了。 其實從本質上來說,這兩樣好像區別不是很大,都是要人命的東西(誤)。 晚上大家就自由安排。之前課補得夠多了,現在給學生留點放松的時間,反而好一些。 第二天一早就考,所以也沒人真就選擇這么放飛自我在a市旅游。剛吃過飯,不太餓,大家還是回了賓館好好休息。 宴與回到房間,打開行李箱,拿出試卷和考試資料,準備再過一下。 大概學了一個小時左右,他才伸了個懶腰,往床上一倒,開始刷手機。 事已至此,聽天由命吧。 他家人還有張辰陽幾個給他發消息,祝他考試順利。 宴與一條條回著,就聽見敲門聲響起,很有規律的三下,之后就停。 是宋諳。 宴與拉開門,宋諳站在門口,也沒進來。 “復習的怎么樣?” “還行……等下?!毖缗c招呼宋諳進來坐,然后翻開一張卷子,“這個步驟有些沒弄明白,我的解法不太一樣?!?/br> 宋諳拉開椅子,坐到宴與旁邊,從頭到尾給他捋了一下思路。 解法確實不一樣,宴與的要復雜一些,但是也可以做出來。 角度還挺刁鉆,挺有意思的。 之后看著時間還早,他們倆就干脆繼續學一會。一個人學沒什么意思,兩個人討論起來就沒完沒了。 甚至因為一道題爭得面紅耳赤。 以往隔著電話線,有些地方表述不太方便;要么都是在上課的時候,同學都在,以至于兩人沒什么發揮的余地。 這下好了,只剩他們倆,無論是口吐芬芳還是舌燦蓮花都可以盡情揮灑了。 “草,賭不賭,絕對是這么做的?!?/br> “不賭,你賴帳?!?/br> “我什么時候賴過賬!你不敢吧弟弟?!?/br> 宋諳有些無奈:“行,賭什么?” 宴與想到早上沒扳回來那一局:“輸了的叫爸爸?!?/br> 宋諳有些玩味,但面上蹙了蹙眉:“你確定?” “怎么不確定了?”宴與看他這樣,更加自信滿滿,“走,找許燈泡?!?/br> 這是競賽組內部的題,網上沒答案。補課的時候老師會講,但題量有點大,還是剩了兩道。 許燈泡在賓館里一個人偷偷摸摸喝著小酒吃著串,好不快樂。 見學生來問題,連忙收了收,咳了一聲:“怎么了?” 宴與嗅著空氣中滿滿的烤串味,突然就有些餓了。 老師,有毒。 話說徐燈泡今天中午還順了他倆幾個壽司。 “這道題?!毖缗c把卷子遞給他,“老師您解一下?” 兩人就各自找了地方坐下。趁著許燈泡解題,宴與熟門熟路拿過桌上的烤串,和宋諳分著吃了。 許燈泡也不管,筆依舊刷刷刷地算,嘴里念叨著:“兩個小壞蛋,明天好好考?!?/br> 兩個人面無表情地接受了小壞蛋這個稱呼,繼續吃串。 約莫半個小時,宴與打游戲都打得發困了,許燈泡才把解題過程完整地寫了一遍出來。宴與看著他給出來的答案,面色瞬間僵住。 日,怎么可能? 他反復又看了兩遍,目光呆滯。 許燈泡自得地喝了一口小酒,還搖了搖酒瓶:“這題,有難度,有陷阱,我擔保咱們這能做出來的學生……” 他伸出手:“不超過這個數?!?/br> 而宴與就是踩到陷阱里的其他學生。 許燈泡此人,看上去一中年油膩男,但實際上,人家正經高校博士畢業生,履歷一條一條,牛逼哄哄,還是楓一物理組組長。 就跟掃地僧一個級別吧。 當時他倆做題,分開做的,沒有看對方解題過程,直接報的答案。 宴與仔仔細細從頭到尾掃了一遍過程,神色復雜。 這大晚上的,太陽怎么那么亮。 哦,是他心里一聲一聲喊出來的。 宋諳似笑非笑:“嗯,確定?” 宴與面露尷尬:“……意外?!?/br> 許燈泡聽不懂他倆打啞謎,擺了擺手:“還有沒有什么問題?” “沒了,謝謝老師?!彼沃O回,然后對著宴與輕笑,“走吧?!?/br> 哦?去哪?去奧林匹斯神殿看看赫拉和宙斯嗎? 回到宴與房間,宋諳才挑了挑眉:“爸爸就不用叫了,叫哥哥吧?!?/br> 宴與沉默了半晌,沒說話。 宋諳就好整以暇看著他,細細描摹他精致的眉眼。 越看越合意,怎么會這么合意。 而宴與則是滿心懊悔,一把沒扳回來,還倒失了一局。 失策??! 宋諳背靠著門板,兩人就在門口僵持了半天。宋諳原也沒想為難他,看宴與這滿臉不情愿的模樣,也差不多逗夠了。他轉身拉開門:“行了,早點休息,我先走了?!?/br> “等下?!毖缗c終于出聲了。 宋諳感覺衣角被輕輕扯住,有些微訝地轉過頭。 宴與一只手還拉著宋諳的衣服,半垂著頭沒看他,一邊有些含混地、輕輕喊了一聲。 “哥?!?/br> 宋諳看著這人頭頂一大一小兩個象征著叛逆的發旋,沒想到真的來了這么一出。 他突然就不想這么直接走了,門剛拉開,就又合上。 宴與就聽見宋諳薄唇輕啟,清冷的音質染上笑意:“真乖?!?/br> “……” 宴與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魔怔了,竟然習慣了宋狗賊這股浪勁。 這時,又傳來了敲門聲,外面人邊敲邊問:“宴哥你在嗎?” 聽聲音是徐嘉。 宴與應了一聲:“在?!比缓笫疽馑沃O把門打開。 “怎么了?” 一開門,徐嘉就看見兩位大佬站在門口,仿佛一齊來迎接他,讓他瞬間想提前拜個早年。 他撓了撓頭:“沒事……就是看見宋哥出去了沒回來,過來問一下?!?/br> 然后他就直接把門給拉上了:“你們倆繼續,繼續?!?/br> 可以說是十分知時務了。 · 最后宋諳還是走了,學也沒什么好學的,加上一聲“哥”已經把人給逗狠了。 宋諳有些無奈地想,這人面皮還是太薄了,明明看上去那么沒心沒肺吊兒郎當的,居然這么不經逗。 任重而道遠啊。 主要是,以前也沒人這么逗過宴與。 明天要考試,宋諳走后,宴與洗了個澡,就趕快上床休息了。 然而……半夜被凍醒。 他面無表情睜開雙眼,一只手伸出被窩,摸索著空調遙控。 “?!钡囊宦?,空調停止工作,宴與把被窩攏得緊了一點,繼續昏昏沉沉睡去。 沒過多久,他又滿臉不耐地醒過來,這一次是因為發情期。 果然……他說自己怎么無緣無故在車上咬了宋諳一口呢。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宴與早已習慣自己這想一出是一出的發情期,但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產生反應。 他突然醒來,頭有些疼,剛一坐起來就有些暈眩。只清醒了一瞬間,思想就脫離控制,被欲望支配。 他眼神逐漸渙散,神智漸漸變得不清醒,幾乎要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