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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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一天到晚跟他耍小聰明。 末了,退出微信,他抬起頭云淡風輕的對眾人道:“行了,清場,除了替身女演員之外,其他人都去外面等著,這場戲我來拍就行?!?/br> 替身女演員:“???” 替身女演員:“……” 替身女演員內心瘋狂飆粗! 眾人內心齊齊感嘆:護食型導演,真實! * 十分鐘后,大得稍微發出輕微動靜都會產生回聲效果的棚內。 紀寧寧站在入鏡的定點邊,沒什么殺氣的怒視秦識。 秦識優哉游哉的靠在折疊椅里,打直了一雙大長腿,微微瞇起眼:“雖然我是個妻管嚴,但不代表在我老婆做替身的時候,就能讓其他的工作人員看她的背?!?/br> 紀寧寧手都握成拳頭了,深呼吸,再說服自己心平氣和的松開。 “首先,我不是你老婆,我們只是訂婚?!彼M可能為自己找會優勢,不管是私下的感情關系,還是目前的工作關系,“其次,幾步路而已,我會演好的!” “眼神不錯,氣勢很好?!?/br> 秦識拿起現場控制組件,調整燈光,按下干冰按鈕,開始了—— 紀寧寧回過身去,望著準備就緒的場景。 不,此時她置身閨房,正要入浴,她是心高氣傲的大家小姐,是祁挽歌! 房間里只有燭光,爐鼎內焚著薄香,稀薄的水汽在視野前若有似無的浮擾。 她定了定神,忐忑地邁出第一步。 腳掌觸及冰冷的地面,那樣的涼意形成一片輕微刺感,把她扎得更又清醒兩分。 白皙如玉的腳趾隨之放下,又多生硬她不知道,這一步走得不夠好也是真的。 但秦識沒有喊卡,她便壯起膽子邁開第二步。 其實很多事情,發生之前的不安大多來自過度想象,一旦開始了,行就行,不行就重新再來,想明白這個道理,紀寧寧就很快釋然了。 她是替身,這是在演戲,就算這段劇情在大熒幕上呈現出來,觀眾也不會知道她是誰。 而她在演一場入浴戲,就發生在角色自己的閨房。 緊張是不可能存在的。 這對祁挽歌而言只是日常。 就算發現窗外有一雙眼睛在窺視,她的反映也只會是更加強勢的挑釁和反擊! 而此時,秦識不正在身后看著自己么? 紀寧寧對他一直心有不甘。 渴望他的才華,垂涎他的皮囊,羨慕他在鏡頭前抓心抓眼的感染力,還討厭他未盡完演員的本分,明明作品那么少,轉頭卻成為電影也可以拍得很好的優秀的導演。 還有此次時刻,此情此景。 她是受他擺布的高等道具,而他,他是主宰這一切包括她在內的上帝。 太可惡了…… 她要反擊! 來到屏風右側,她頓步,輕微的向窗邊轉了下臉,看的是被假設在窗外窺視的男人。 但其實,她想完全轉過身去看身后那個男人的表情。 紀寧寧沒忘記演員的本分,若無其事的把頭擺正,克制著呼吸,將睡衣脫下。 她動作很淺,絲質的衣料順著飽滿的肩頭滑落,露出整張無暇的背。 身后忽的涼了。 她的心臟好像也隨之停頓了下。 默數:一、二、三、四…… 到第六下的時候,她開始轉頭,頭部向頸項最后是整條脊椎發生扭動,視線隨之轉移,再移……直至她看到坐在監視器后的秦識。 兩人相隔不到五米,相觸的目光幾乎將周邊的空氣點燃。 跌宕得快讓她窒息的心跳頻率中,她看到秦識無聲的吞咽了什么,也,或許什么都沒有。 只這過程中,他脖上凸起喉結一上再一下的滑動,艱澀得無可救藥。 瞬間,紀寧寧確信自己贏了。 哪怕是殊途同歸。 * 凌晨一點,回城途中。 秦識開車,紀寧寧坐副駕。 都有點兒心不在焉。 由紀寧寧初次擔任替身的入浴戲,耗時不到半小時,總共拍了三條。 第一條直接失敗,第二條略作調整,第三條總算回歸專業,精準到位。 今日份的拍攝結束。 秦識有種筋疲力竭的脫力感。 紀寧寧也一樣。 路上全程無話,偶時她會用余光偷瞄他,在他察覺之前勘勘縮回,他也會假裝看后視鏡而實則是看她。 兩人都察覺了對方每一次的小動作,卻沒有辦法拆臺點出來。 感覺很微妙。 回到文海公寓樓,在地下停車場時,秦識還和值夜的保安嘮了幾句,說電影上映了包場請大家看,表現得挺正常的。 進電梯,他站在前面,紀寧寧在他身側后方,還是零交流。 看著他的后腦勺,她莫名的想起之前拍攝的情景。 大約兩小時前,秦識也是這樣從后面看著她,而她竟然大膽的在拍攝中途轉身用眼神向他示威…… ‘?!匾宦?,電梯在29樓停下,厚重的金屬門向兩側打開,秦識率先踱出,頭也不回。 只身一人似的。 紀寧寧低眉順眼跟在他屁股后頭,等他用指紋掃了電子鎖,走進家門,好歹讓出容她進來換鞋空間,她同時擁有了兩種心情:感恩戴德和欲哭無淚。 進家,沒來得及關門,指尖也才剛摸到主燈開關,驀地!男人的手從耳側探來,略顯粗暴的把門推關! 秦識將她強行轉過身,抵在門上的瞬間,guntang失控的吻也欺了上來。 紀寧寧先是反應不過來,僵硬的被動承受他的索吻,來自他鼻息和口中灼熱的氣息一下下毫無章法的噴在她的臉上,也鉆進她的口鼻,霎時把她迷得目眩神暈,不自覺發出短促的哼哼。 然后秦識就像被關掉開關的機器人,用自己的腦門摁著她的,有些粗糙的手掌和十指捧著她的臉,質問的語氣:“你故意的,是不是?居然在片場挑釁我!” 他開始算賬了。 一定要算的,不可能就這么算了! 紀寧寧想笑,沒敢笑出來,還得假裝怕他的樣子,說:“第一次演戲沒經驗,轉頭轉過了也不行……” “不行!”秦識口氣很重,還很急,“你勾丨引我,我忍不了了!怎么說?” 什么怎么說? 還要怎么說…… 紀寧寧發現自己一點兒沒再怕的,也主動伸出雙手捧起他冒出胡渣的臉,“那個……沉憶送了我一套內衣,我能申請先換上么?” 還有香氛蠟燭,點還是不點? 秦識懵逼一瞬。 他以為她會拒絕,要么就是沉默到底,極度混亂又極度清醒的腦子里都開始思考待會兒自己是甩門而去還是做一回禽獸把到嘴邊的rou吃了再說別的? 結果,她跟他說沉憶送了她一套內衣? 秦識開始笑,此刻的他活脫脫一個青澀的毛頭小子。 紀寧寧也笑,咯咯咯地,在沉暗的光線里與他媲美繁星的眼對視,心里的悸動柔軟到甜蜜。 倏的,男人斂起笑容,斬釘截鐵:“駁回申請,下次再說!” * 秦識用公主抱把紀寧寧抱回二樓,這次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用最輕最輕的力道把她放到床中央,猶如對待世上最脆弱亦是他最珍惜的玻璃器皿。 細密的吻一點一點觸碰她的皮膚,就像是初次品嘗的奇珍,任何的急躁都是無禮的褻瀆。 他不允許自己那樣對待她。 過程里的每一秒都自成定格的永恒。 逐漸淪陷,逐漸癲狂,逐漸沉迷…… 疼痛中獲得全新的愉悅,激情里融合了身體和靈魂。 紀寧寧沉溺于秦識給與的一切,全然打開自己,毫無保留的將他接受。 同時,得到了他的全部。 倔強的少女在這夜完成了破繭成蝶的壯舉,心里始終有個堅定的聲音在說:不悔。 * 隔天早晨的畫風是這樣的—— 不到八點,秦識在朋友圈正式宣布:【純潔的同居生活結束了,兩年后3月27號領證結婚,各位可以準備一下?!?/br> 親友團很快回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