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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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嬈茫然:“天仙?誰?” 盛淺臉色一僵,微抬下巴,冷聲道:“你現在跪下求饒還來得及,否則...” 她眸中精光閃現,夏嬈頓覺不妙。 下一秒鐘,盛淺突然朝她撲了過來。 兩個人鬧作一團。 直到謝聞叩響房門,夏嬈才換下禮服,和盛淺一起回到客廳。 坐在沙發上,謝聞將手機推到夏嬈面前。 夏嬈看了眼手機上的照片,和盛淺相視一眼。 盛淺也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當即罵了句臟話。 “次奧!這個賤人究竟想做什么?小漂亮,這是你家嗎?” 夏嬈點頭,面色有些沉重。 照片是用彩信發過來的,陌生號碼,可無論是謝聞還是盛淺,都一眼看穿了對方是誰。 因為隨著照片發過來的那段文字,充滿威脅的意味。 “謝聞,你對這個小妞這么上心,可要保護好她哦?!?/br> 第38章 照片是夏嬈在公寓樓下丟垃圾時拍的,角度一看就是偷拍。 進入這個行業,被狗仔偷拍不是什么稀奇事。狗仔拍到一些料,發消息威脅藝人要錢,也是業內常見。 可照片上,夏嬈除了穿著一身睡衣,看起來邋遢些,實在沒有什么讓人關心的八卦可扒。 而且這條短信,看起來也不像是想敲詐錢財。 謝聞淡淡開口:“這些照片應該是白苡姝找人偷拍的?!?/br> 盛淺眼睛都要瞪直了:“她想干嘛?” 謝聞搖頭,身子往后一靠,瞇起那雙漂亮的桃花眼。 “她也算是一線花旦,風光無限?,F在被業內封殺,幾乎查無此人,動動腳趾頭,都知道她想報復你?!?/br> 這話是對著夏嬈說的。 夏嬈故作輕松地說:“隨便她。我行得正,坐得端,又是個名不經傳的十八線,就算她請狗仔在我家樓下蹲八年,我也保證她拍不到一點兒黑料?!?/br> 謝聞和盛淺相視一眼,都陷入沉默。 倒是盛淺身邊的小男友周道,耐不住開了口:“可我瞧著這條短信,怎么有些綁架撕票的意味?!?/br> 夏嬈也有些心慌慌...名利雙失,身敗名裂,白苡姝那樣的性子,就算真變成個瘋子,她也不意外。 她穩住心神,笑道:“好了,現在是法治社會,哪來的那么多綁架撕票。她如果真想威脅恐嚇我,干嘛把消息發給你?” 盛淺拉住她的手,說:“要不,你在這兒和我住幾天?” 夏嬈拍了拍她的肩,安慰:“哎呀,真沒事。大不了,我回我父母家住?!?/br> 盡管這樣安慰盛淺,從她家中離開時,望著昏昏的天色,夏嬈還是忍不住心頭泛起涼意。 程讓今天要拍爆破戲,早起就和她打了招呼,今天一天可能都沒有辦法看手機。 她也不愿意讓這些事情惹他分心。 走出盛淺家的小區,正準備招手攔車,一輛招搖的瑪莎拉蒂從小區里開出來,停在她身邊。 謝聞從駕駛座上探出頭,笑:“上車,我送你回去?!?/br> 夏嬈白他:“明知道我家樓下有狗仔,你這是想拉著我自投羅網共沉淪?” 謝聞粲然一笑:“順路罷了。盛淺家這一帶,很不好打車?!?/br> 夏嬈看著自己網約車的app已經等了快十分鐘,都沒人接單,不得不相信謝聞的話,拉開車門,鉆進去。 車子很快抵達夏嬈的小區門口,她掏出手機,給謝聞轉了五十塊錢。 “謝謝了,打車費已付?!?/br> 謝聞扶額:“夏嬈,朋友送你回趟家,還收費嗎?” 夏嬈:“如果你當我是普通朋友,我當然不會付費??赡銓ξ覄e有所圖,我當然要和你劃分清啊?!?/br> 說著,她推開車門下了車。 謝聞無奈地嘆了口氣,望著她的纖瘦的背影,微微瞇起眼。 目光里,夏嬈正往小區大門口走,突然—— 一輛摩托車疾馳到她身邊,并未減速,后座的人拽起夏嬈挎在肩頭的包包,使勁拉扯。 夏嬈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已經被摩托車拖出去兩米。好在她今天背的不是金屬鏈條的包包,皮質的挎帶被拽斷,她被帶倒在地。 身后的摩托車,一路狂嘯著飛奔離去。 謝聞急忙下車,跑到她身邊,扶起她:“沒事吧?!?/br> 夏嬈的脖子被勒出一道血印,手肘和小腿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 此刻她臉頰通紅,正彎著腰,把頭抵在謝聞胸口上用力咳嗽。 “夏嬈!你沒事吧?!?/br> 她重重地吸了一口氣,穩住心神:“沒事?!?/br> 抬眸朝路口望去,摩托車已經只剩一個小小的黑點。 謝聞眸色深沉地環視了四周一眼,目光陡然變得森然,他側身擋住夏嬈。 “我送你回家吧?!?/br> 驚魂未定的夏嬈,捂住胸口,還在喘氣。 她只覺雙腿軟得不成樣子,便沒再拒絕。 片場,程讓拍了一整天的爆破戲,拿到手機的時候,已經過了日暮。 手機上有兩條短信,都是陌生號碼。 其中一條的發信人自報家門:我是盛淺,你老婆在我手里,交錢不殺。附圖是穿著一件黑色深v禮服,一臉驚愕地望向鏡頭的夏嬈。 程讓抿唇一笑,心里像是被貓用爪子狠狠撓了幾下,癢癢得厲害。 正準備撥夏嬈的電話前,他點開另外一條短信,是一連串的照片。 照片中,一個男人環抱著女孩,女孩的頭抵在他的胸口,看起來十分小鳥依人。 男人的臉很清晰,是謝聞。 雖然看不到女孩的臉,但憑借著背景和穿著,程讓還是能一眼認出她是誰。 他的眸色順便變得陰冷起來,給陌生號碼發消息。 “你是誰?” 對方的消息回得很快:“我是誰不重要,重要得是,你恨不得把心掏給她,可她還不是背叛了你?” 程讓的眉心擰成一個大疙瘩,他立刻把手機號發給趙越,要他去查這個號碼的來歷。 然后撥通了夏嬈的電話。 機械的“嘟”聲傳進他的耳朵里,每一聲都在他心上重重地敲著。 電話終于被接通。 他著急地問:“阿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繼而傳來壓抑的哭腔。 “程讓,我怕?!?/br> 趙導接到程讓請假的電話,一度懷疑他聽錯了。 《雙雀》的拍攝接近尾聲,也到了拍攝強度和難度最大的幾場戲,每天主演的通告單都排得很滿。只要有一個主演出了狀況,整個劇組都得叫停。 程讓是個高燒39度,吃兩片退燒藥就能繼續下水拍戲的人,怎么可能會在這種關頭請假。 然而等他聞訊趕到程讓的休息室時,他人已經不在了。 開往機場的保姆車上。 吳海透過后視鏡,望向捏著手機,面色陰沉的程讓,忍不住問:“今天晚上還有夜戲,您這么走了,導演那邊...” 程讓看了眼腕表,說:“再快點兒?!?/br> ———— 夏嬈把家里每個房間的燈全部打開,蜷著腿縮在床上。 直覺告訴她,今天的事情和白苡姝脫不了干系??伤桓腋嬖V父母,上次她過敏,夏勵南就差點打飛機到片場揪她回家。夏勵南一定會指著她的鼻子要她退出娛樂圈。 脖子火辣辣地疼,胳膊和膝蓋上的擦傷也像是被火燎了一樣。 就在這時,林妙妙給她發了短信。 “夏夏,你已經好幾天沒有直播了吧?” 夏嬈覺得自己也的確需要找件事情做,分分心思。 于是她化了個妝,走進衣帽間,打開直播。 【收到直播提醒,我火速趕來!】 【啊啊啊,我來了!等了好幾天啦!寶貝,你是殺青了嗎?】 “嗯,殺青了?!?/br> 夏嬈打起精神,認真營業。 因為開了美顏,她脖子上的傷被磨平掉許多,并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