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死啦死啦滴有
楚文看了看一桿挑,一桿挑的眼中更是一片茫然,兩個人一起把不解的目光望向馬帥。 馬帥會意后側過身靠近他和一桿挑,用低低的聲音跟他們倆解釋說:“剛才,住吉會刑堂堂主說的黑刑、蛇窟、大呲花和亂棍,是四種將人殘酷折磨致死的方法。 第一種方法黒刑:就是把人的所有的衣服全都脫光,綁在荒島上的樹上喂蚊子。島上有一種黑的大蚊子,撲在人身上叮咬的時候,會在人身體的表面落滿黑黑的一層,所以叫黒刑。直到這個人的全身血液,被蚊子吸干而死為止。 第二種方法蛇窟:遠海有一個海島,島上生活著各種蛇類,所以人們把這個海島命名為蛇窟。蛇窟,就是把人扔進蛇島上面,讓人被蛇咬噬。如果碰到大蟒蛇一口吞了,還算xing yun如果沒有遇到大蟒蛇,而被其他的小蛇咬噬,那真是比千刀萬剮還有痛苦。 第三種方法大呲花:就是把人全身上下扎滿洞,在洞里埋入防水的huo yao,把人從腳下開始點火?;鹧婷可仙欢?,就會點燃huo yao,呲出火花,就好像一個煙火大呲花一樣。最后,這個人全身起火燃燒而死。跟這個大呲花相比,點天燈的手段只能算是一種比較仁慈的死法。 第四種方法亂棍,就是把人裝在麻袋里蜷好,然后被所有的人用木棒輪番擊打。如果被人一棒子打中頭部而死,還算xing yun如果打不著頭部,那結果就是被人打得全身筋骨碎裂,但人還沒有死,那下場可就慘了,這個人要一直被打死為止。有的時候,人都被打得成為了一團rou泥,才能咽氣?!?/br> “嘶!”楚文和一桿挑一邊聽著,一邊連連倒抽著冷氣兒。 聽馬帥全部解說完以后,就連楚文和一桿挑這樣常常以硬漢自詡的人,都不禁是冷汗直流、寒毛直豎。 住吉會刑堂的這四種刑罰,哪里是人能夠承受得了的呀? “挖槽!誰能受得了這個呀?”一桿挑兩眼發直地像是在發問,又像是喃喃自語地說道。 死,對于那些把腦袋掖到褲腰帶上玩命的亡命之徒來說,他們都不怕。 但他們怕的是,等死時候的那種沒有希望的恐懼,還有就是在被折磨致死過程當中的痛苦。 “你呀!”楚文懶洋洋的聲音,在一桿挑的耳邊響起。 這個時候,還沉浸在各種恐怖場景當中的一桿挑,根本沒有回過味兒來,他不由自主地接下來問楚文:“老大,你說啥?” “你不是在問,誰能受得了這個嗎?我給你的da an是你!人類當中,也就是你能受得了?!背娜套×诵?,揶揄、并且調侃地看著一桿挑說。 “老大,就是老大,好眼力!這些小兒科的把戲,別人害怕,我卻是不怕!就憑我一桿挑這一身的鋼筋鐵骨”一桿挑洋洋得意地顯擺著,大有天下之大、舍我其誰的氣勢! 本來,楚文也就是借著這個話題,調侃一下這個一桿挑。 卻沒有想到,這個湊不要臉的家伙,還蹬鼻子上臉地嘚瑟上了。 看著一桿挑梗梗著脖子,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差點兒沒有把楚文的鼻子氣歪了。 這是個什么人吶?一桿挑簡直就是,一個沒羞沒臊,沒臉沒皮的無賴,再加上一個臭liu mang的結合體嘛! 最后,楚文只好用自己的老媽常說的一句話“好漢不跟牛制氣、新鞋不踩臭狗屎”來安慰自己了。 就在馬帥、楚文和一桿挑,三人竊竊私語的時候,刑堂大廳里的審訊、宣判和執行的事情,又有了新的進展。 不管刑堂堂主如何詢問,佐藤、內田、井上,這三名被告選擇哪種刑罰?三名被告均是放棄自己的選擇權利,只是一個勁兒地喊“饒命”! 最后,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西口住吉會長只好站起來宣布:“本會的佐藤、內田、井上,三名犯罪分子伙同宮崎家宮崎家因為在逃另案處理。 于今日竄至私人會所,意圖謀害本會長,并嫁禍給太極會。以上事實,證據確鑿、材料充分、不容置疑、板兒上釘釘。 以上罪行,三名犯罪分子亦是供認不諱,現決定實施亂棍刑罰。 現經本會刑堂會員與其他會員一起,對上述三名犯罪分子驗明正身,執行亂棍,立即執行。本會長附加一個條件,任何人不許打腦袋?!?/br> 執行亂棍,還不許打腦袋。由此可見,西口住吉對佐藤、內田、井上,這三個人的憤恨已經達到了一種什么樣的程度了。 隨著,西口住吉這個身兼公、檢、法、司,四職于一身的超級大的宣判,住吉會的成員迅速上前,把這三個已經被判了死刑的家伙,重新塞回到麻袋里,系上了麻袋口。 “西口住吉,八格牙路,你的良心大大滴壞了?!?/br> “西口八嘎,你全家死光光地干活!” “西口住吉,你死啦死啦滴有!” 眼看著,求生無望,佐藤、內田和井上三人,紛紛破口大罵起來。 這個時候,有九個刑堂會員,取來了九根木棒。 這九根木棒,全都是有鎬把粗細,但長度足足有鎬把的兩倍。每三個人一組,圍在三個人的四周。 “嗡嘭!”,“??!”木棒劃破空氣阻力的聲音、木棒與**撞擊的聲音和三個人長聲慘叫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回蕩在刑堂的大廳當中,由于建筑攏音的效果,聲音有點兒發悶。 這九個人打完每人的一棍以后,就把木棒交給下面九個人,以此類推,保證所有的會員們全都是人人有份,絕不落空。 隨著時間的推移,伴隨著三個人的慘叫聲和木棒的起起落落,血跡漸漸地把麻袋浸透。 隨后,血跡緩緩地,從麻袋下面流淌了出來。 一開始,佐藤、內田、井上,三個人還在木棒的擊打下,不斷地慘叫、扭曲、掙扎 漸漸地,三個人掙扎的幅度越來越慘叫聲也越來越低。逐漸地,三個人沒有了任何聲息 就在這個時候,西口住吉突然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