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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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現輕瞇了下眼, “不吃?!?/br> 明姒:“……” 要說以往兩個人鬧點什么別扭,都是梁現先來示好的,現在她試探著哄一哄,他居然還不領情。 再說了,這是她一個人的錯嗎? 梁現以前也沒把她當未來的老婆看啊。 想到這里, 明姒一下子坐直了點, 屈指敲敲桌面, “你生什么氣,我還沒生氣呢。第一次見面你就跟我打架, 高中的時候你還跟很多女孩子關系都很好呢, 我都沒說?!?/br> 梁現挑起一邊的眉, “我哪有?” 他從小到大, 也就她這么一個關系好的女孩子。 其實明姒也知道他沒有。 只不過這人比起那些小說里的高冷校草,真的要平易近人很多??粗蛻袘猩⑸⒌?,眼里不笑也帶著三分笑意,相處起來沒什么距離感。 加之成績優異卻特立獨行,所以格外招桃花。 “我說你倆,在那聊什么悄悄話呢?”柯禮杰跟成昱聊完,又回來找補,笑得賤兮兮的,“不會真開始翻舊賬了吧?” “這不都是如你所愿嗎?”明姒看到他就沒好氣,“挑撥離間!” “冤枉啊,我是感嘆你倆不容易呢。你想,天生互補的兩個人在一起那是順理成章,你倆這針尖對麥芒的能不計前嫌,那才真叫情比金堅??!”柯禮杰摸著自己的胸口,陶醉地說,“所以,這碗狗糧,我是真的甘之如飴?!?/br> 成昱在旁邊肅然起敬,嗷嗷鼓掌,“說得好!” 明姒:“……” 我信你們的邪。 “不信你問現哥?!笨露Y杰拿著叉子準備扎盤里的蜜瓜,沒料梁現手臂一伸,把盤子推到了另一邊,他扎了個空。 “現哥,難道我說得沒有道理嗎?”柯禮杰的手頓在空中。 梁現答,“有道理?!?/br> “那你搶我蜜瓜干什么?” 梁現不緊不慢地把盤子移到明姒面前,給她叉了一塊,喂到她嘴邊,“因為這個,我老婆也喜歡吃?!?/br> 柯禮杰:“???” 要互相傷害是嗎? “sao不過,真的sao不過,目前現哥給我的感覺就是…孔雀你知道嗎?”晚上幾人去了酒吧,散場的時候,柯禮杰打了個酒嗝,“這樣秀一下,那樣秀一下,我以后再也不跟他倆一起出來玩了!” 天知道他遭受了多大的重創。 梁現擺出了不計前嫌的態度,明姒也心有靈犀一般的跟他互動秀起了恩愛,要說下午打臺球那會兒還是無意為之,晚上在酒吧那絕壁就是故意的,簡直是掰開他的嘴往里一碗一碗地灌狗糧。 “你不揭他倆黑歷史,他也不會這么報復你?!庇鞔ㄊ莻€明白人,淡定地扶著他。 “就是!”成昱說。 柯禮杰:“……” 現在的想法就是非常后悔。 晚上十點來鐘,明姒和梁現回到觀瀾公館。 平城冬季的夜風刺骨寒冷,她趴在他背上,卻覺得渾身上下都是暖意。路燈光一路鋪展,通向燈火通明的主宅。 “梁現?!彼鋈唤兴?。 梁現“嗯”了聲,邁著不疾不徐的步伐,“怎么?” 明姒喝了點兒酒,呼吸間都是酒味,聲音聽著半醉不醉,又有點兒找茬的味道,“你以前居然敢討厭我?!?/br> “我沒討厭你?!彼褪抡撌?。 明姒不服,“那你怎么老跟我對著干?” 過了幾秒,梁現唇角一勾,“因為有意思?” 她平常偶像包袱很重,十分得高貴冷艷,但又繃不住多久,稍微一逗就炸,那怒氣沖沖的表情,有時候真的…挺可愛。 “……”明姒無語片刻,手指立起來戳戳他的肩,“哪里有意思了?!?/br> 梁現抬腳踏上臺階,輕笑了聲。 不知怎的,明姒也彎了下唇。 到家里,她被他放下,難得有點兒良心不安,回身捏捏他的臉,“背我這么久,累不累?” “不累?!绷含F甚至連呼吸都沒亂。 她撇撇嘴,“體力真好?!?/br> “啊,”梁現低應了聲,唇角浮起笑,“你不知道?” “流氓?!泵麈Φ诺粜?,趿上拖鞋,還沒邁開腳步,就被人拉回來。 一陣天旋地轉,她后背抵上玄關長廊的墻。 梁現緊跟著吻在她的唇上,氣息不容抗拒地侵略而來。舌尖沿著唇縫描摹,再撬開探/入。 旖/旎的氣氛漸起,明姒被他親得后仰,迷迷蒙蒙間,余光掃到不遠處,連忙推了他一下,“賀歲!” 梁現一只手撐著她身后的墻,側頭瞥了眼。 賀歲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了籠子,這會兒正跟絲絲并肩站在一塊兒,歪著腦袋看向這邊。 這一貓一鳥自從同居之后修復了關系,最近也常常待在一起玩,賀歲這鳥又有點兒蔫兒壞,時不時帶著絲絲出現圍觀一下他倆的親/熱現場之類。 “看到了,”梁現一下子將她抱起來,邁開長腿上樓,聲音隱隱有點兒咬牙切齒,“明天給它換個籠子?!?/br> 明姒在心里為即將失去自由的賀歲默哀了兩秒,又有點幸災樂禍。 但她忽然察覺到自己的處境似乎有些不妙,開始試圖往下爬,發現掙扎無效,她又捶打他的肩,“我今天不要!” 她那點兒力氣,對于梁現來說,跟小貓沒什么區別。 這晚不可描述,梁現就跟打定主意報復她似的,把人翻來覆去地不可描述。明姒悔不當初,連連否定了什么“靠譜”、“穩重”之類的話,再三保證只喜歡他這類型。 可恨的是,梁現威逼利誘著她說完這句話,也沒就此停手。 十二月初,平城下了一場雪。 今年的初雪較之往年晚了許多,朋友圈里時不時就有人感嘆怎么還不下雪,如今算是終于盼到了。 清晨時分尚且還是小雪飄落,光線薄淡,從被窩里往外看,天光明凈透徹,微微有些寒意。等起床吃過早餐,雪花已經成了鵝毛大小,紛紛揚揚地下落。 常年生活在冬季下雪地區,明姒并不稀奇,卻仍然覺得有種莫名的興奮。 她牽著梁現的手走出別墅大門,聽見雪簌簌落在傘上,忽然翹了下唇角,“晚上我們來打雪仗吧?” 梁現握住她的手放進大衣口袋,輕笑,“我站那兒不動,給你當靶子的那種打雪仗?” 明姒:“……” 他為什么猜得這么準。 “像你這樣的,”梁現低頭,碰了碰她的額頭,“老想著家/暴是不是不太對?” “你沒聽過嗎,打是親罵是愛呢?!泵麈首饔欣?,又挽著他的手臂,“那你晚上早點回來,我們不打架,看看雪總可以吧?!?/br> 梁現低笑,傾了下傘護她上車,“行?!?/br> 黑色的賓利穿過落雪,一路平穩行駛。兩人同行了一段路,梁現去公司,明姒則是去工作室。 買下這家店鋪的時候,一些基礎裝修就已經做得很好。明姒又專門聘請了平城著名的室內設計師進行一番改裝,如今已經快進入收尾階段。 整個工作室簡約不乏設計感,桌椅展臺以昂貴的原木為主,深綠色植物肆意伸開枝葉。一腳踏進去,有種在鬧市區尋覓到一處靜謐安寧的感覺。 明姒大體上很滿意,又在那跟設計師討論了幾個細節問題,最后跟來平城的俞念念吃了頓日料,下午則一道去看畫展。 俞念念本科學的是藝術設計,又是個自來熟,兩個人在一起完全不缺話題。 今天這場畫展跟以往不同,總體色調偏暗,處處充滿一種離經叛道的風格。不過卻不壓抑,有幾幅畫還挺耐人琢磨。 明姒看得入神,邊聽俞念念的解說。 “對了,鄭逸洲你還記得吧?”走過涂成黑色的長廊,俞念念忽然提起一個人。 “誰?”明姒一時沒能對號入座。 “就是上次你來申城,我的那個朋友,”俞念念小心翼翼地說,“他家破產了?!?/br> 鄭家破產這事,其實幾個月前就有端倪,那會兒俞念念聽說貌似是一筆巨額投資款出了問題,對方不知為何突然撤資,導致鄭家在建的項目資金鏈斷裂,短期內又沒找著新的合作方,便逐漸露出了頹勢。 后來鄭家大概是病急亂投醫,又冒著巨大風險準備搏一把大的,結果半路又殺出了個競爭對手,直接把自己整成了破產。 “那么大的家業,轉眼說沒就沒了,”畢竟是自己的朋友,俞念念不乏惋惜,又小聲說,“姒姒,其實我有聽說,這是你老公干的誒?!?/br> 鄭逸洲曾經打過她的主意。 梁現知道。 現在鄭家破產了。 接下去的看展,明姒只能說得上走馬觀花。后來跟俞念念告別,她光顧著想事情,一個轉身就撞進了身后那人的懷里。 梁現伸手護住她,輕輕挑眉,“想什么呢?”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明姒抬起頭,“你怎么來了?” “來接你,”梁現牽起她的手,邁開長腿,“剛才那是俞夫人的侄女?” 明姒“嗯”了聲,想到了正題,她輕咳,唇角微翹,“問你一個問題哦?!?/br> “嗯?” “鄭家破產,是京弘干的嗎?”她瞄瞄他。 梁現替她打開車門,一只手護在上方,“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