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的妻子X花心的丈夫 (14-15)H【抓蟲】
明亮的燈光將男人赤裸身軀照出一層朦朧的熒光,細軟的頭發貼在男人光潔的額頭上,男人青紫的雙臂與白皙的肌膚格格不入,赤身裸體的倒在地上,就像他身下鋪滿的薔薇花一般嬌研美麗卻又無力脆弱。 梁霽蒼白著臉,細細密密的汗水布滿男人,那雙茶色的勾魂眼眸滲著點點血絲,因為劇烈的生理疼痛眼角掛著幾顆淚珠。 他忍不住張著嘴,粗重喘息著,這時女人的手還故意刺激著他,手套的震動十分劇烈,給予他一種輕輕搖晃的感覺,微微顫動整個身軀,牽動著他手臂的傷處。 夏語瞥了眼男人軟趴趴的roubang,劇烈的疼痛并不能引起男人的情欲,這倒是令她有些無趣,她看著其中一位壯漢,冷聲道:“灌藥?!?/br> 梁霽不知道是什么藥,大漢將他嘴里的口塞球摘去,他扭著頭試圖拒絕大漢手里掏出的藥,然而卻是徒勞無功。 大漢抓住他的下頜,把藥水灌了進去。 “咳咳咳……咳咳……”藥水灑出了大半,男人白皙的臉龐有著大片水跡。有些藥水甚至灌進了他的鼻子,他忍不住弓起身咳嗽,緊皺眉,盡量不動到傷口。 咳嗽令男人蒼白的臉多了幾分淡淡的嫣紅,濕潤著茶 γùщαNɡsんE(慾朢社).мē色眼眸,無助的模樣仿若無害的病弱公子,眉眼流轉時勾著幾分媚意。 夏語無動于衷,透氣棉麻質地的手套上馬達跳動不止與格子狀粗糙的布料的摩挲十分鮮明,手套滑過每一寸的肌膚都撩起男人一簇簇火焰般灼燒感,不住地在男人的胸肌上打轉。 從外一點點往里湊近,圈的范圍逐漸變小,終于湊近了男人暗紅的茱萸。調皮的手指一下一下按壓這男人的乳珠。 漸漸地男人的眼神從清明到迷蒙,那劇烈的震動通過敏感的乳珠傳遞酥麻的的電流,與手臂的鉆骨的疼痛交織。胸膛似有熊熊火焰在灼燒,點點的酥麻感從尾椎開始蔓延。 很快男人的乳珠直挺著自己的小身子,硬如石子。 “舒服嗎?”女人輕揉著小奶頭,似笑非笑地問道。 梁霽皺緊眉頭,憤恨地看著夏語,他也知道了那藥是什么東西了,難以控制自己的情欲,他的下身處也漸漸開始腫脹起來,唯一能值得慶幸的大概是雙臂的疼痛不再明顯了。 男人的表情令夏語發笑,她雙手一用力狠狠夾住了男人的奶頭,使勁的向外拉扯。 “??!”梁霽痛呼,方有一點快感又被女人的拉扯給扯沒了。 偏女人還使勁往外扯,夾住兩顆奶頭的手指還一邊扯一邊打圈地扯,手指還揉捏壓擠脆弱敏感的玉珠。 梁霽的喘息急促,他忍住自己的喊叫,雙眼竭力展現自己眼眸中的仇恨與兇狠。 女人不為所動,反而大張著雙腿,跨坐在男人的腹肌上。 漸漸地,梁霽又感覺不到女人拉扯rutou的疼痛,反而那些的疼痛轉化為了熾熱的麻癢。他的神情也漸漸變為享受。 然而就在這時劇烈的疼痛從雙臂傳來,他再一次痛聲大叫:“??!” 他看到裙擺滑在一旁露出屈起白嫩嫩的腳,瑩白的小腳穿著黑色漆皮的高跟鞋踩在他扭曲的手臂上,他忍不住大叫:“你給我放開??!” 映入他的視線里是女人蒼白的臉,勾著血紅的唇,漆黑的眼睛里是瘋狂愜意。 “痛嗎?”女人輕柔地聲音夾雜著恨意鉆進他的腦海里。 拼著一股意氣,他緊抿著薄唇,死死盯著女人的小臉,不肯開口。 女人還來了勁,踩著手臂的腳像在踩著玩具,來來回回的踩著滾動,踩著的力道更是逐漸加重,每一下她都輕聲地詢問男人:“痛嗎?” 那聲聲‘痛嗎’倒是刮起了男人的自尊,男人慘白著俊顏,虛弱著喘息,疼痛逼得他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掛在他的睫毛上,模糊了他的視線,偏他就是咬死了嘴唇不肯服軟。 似是覺著無趣,夏語伸回了腳,也松開了因為缺血而泛紫的奶頭,松開的奶頭恢復了血色也越發紅艷腫脹,在潔白平坦的胸膛上分外醒目。 男人繃直著身軀在夏語放開時松懈下來,健美的身軀反射汗水的光澤,男人削薄又薄情的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絲。近日來,男人削瘦的俊顏,兩頰稍微凹陷,微青的胡茬,難言的憔悴都化為了激發女人心軟的利器。 如此一個好看的讓人心動的男人,癱軟在粉白薔薇花叢中,竟是人比花嬌,狹長的眼眸比任何言語都要撩人。 “嗤?!贝蛄恐腥说膽K樣,夏語輕聲一笑。 黑化的妻子X花心的丈夫 (15)H 柔和著眉眼道:“我忘了,該給你點小禮物?!泵撓率痔?,打開了盒子,拿出一根針,用酒精棉給針消了毒,以一種哄孩子的語氣道:“噓,乖啊,很快就不痛了?!笔种械募氠樂瓷渖涞墓饷?。 梁霽瞪著夏語,俊顏上是幾分對未知和無力改變的忐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夏語一手拿著針,一手捏著他的奶頭擠壓出一個小頭,十分狠毒的拿著指甲掐著乳珠。 “??!”男人梗直脖子,痛叫出聲,額頭的青筋暴起,俊顏充血猙獰。方才錚亮的細針貫穿男人的乳珠,帶出點點的腥紅,留下蜿蜒的血跡,方才還有些瘙癢脹痛的奶頭此刻只剩下了疼痛。 “噓,不要那么吵,很快就好了?!毕恼Z溫柔著眼睛好像看哭鬧不止的孩子。偏生那雙瑩白的手拿著酒精棉擦著男人的慘遭蹂躪的乳珠。 疼痛的乳珠現在還有幾分酒精擦拭的火辣感,然而夏語還拿著純銀的細環穿過那個剛剛被針扎出的通道。細白的手將環扣上,細環還掛著一個雕刻的銀色薔薇,十分精致。 “你喜歡嗎?”纖美的手指撥弄了下銀環,勾起梁霽火辣的疼痛。 男人白皙的身軀因疼痛而細細顫抖,他皺著俊顏,仇恨的烈火在眼中燃燒,他也不撂下什么狠話,現在他為魚rou,人為刀俎,他說什么都是不堪一擊。 他緊閉上眼眸,不發一語,強忍住渾身的疼痛。 夏語跨坐在男人結實的腹部,調笑道:“怎么了?生氣啦?” 梁霽不理她,他此刻全身的自制力都在控制自己不會因為傷痛而大叫。 “真是小心眼呢,”女人的語氣含著寵溺,眼神是脈脈的溫情又潛藏森冷的冰霜,“我這樣做不過是希望你能知道你到底屬于誰?!?/br> “好啦別氣了,”夏語無奈,笑得十分寬容,她俯下身唇舌含住了那顆飽受欺凌的小朱果,冰冷的銀環被溫熱的紅唇包裹,嘴里還有幾絲鮮血的銹鐵味。 “唔……”,梁霽睜開眼看到夏語享受地裹吸他的奶頭,女人的眉眼里是殘忍地瘋狂。 嘗到嘴里屬于男人的鮮血味道,夏語竟有種扭曲的快感與滿足感。男人任她擺弄的感覺令她感到詭異的安全感。 唾液包裹住嬌嫩的乳珠與乳環依附在上面,靈活的舌頭勾弄銀環,牙齒咬住rutou時還能感覺到銀環嵌在rou粒里的感覺。 女人的舔弄消減了梁霽的疼痛,春藥的藥力也隨之上涌,癢麻的感覺在女人唇舌中爆發,他甚至忍不住微微挺起胸膛,渴求女人更多的裹吸。 誰知女人又松開了對男人奶頭的舔弄,坐直了身子套回了剛剛的黑手套,再次開啟了馬達,電動震動蓋在rutou上。 “啊……”震動感在敏感的rutou上十分刺激又深刻,尤其那陣陣連續的震動牽動著精致的乳環,乳環也在震顫不止,勾動 γùщαNɡsんE(慾朢社).мē著乳rou,梁霽腦袋有些昏沉,他竟不知自己居然這么敏感。 悄無聲息中男人的roubang也硬了,沉睡的jiba垂著腦袋時也十分可觀雄偉,更何況此刻漸漸蘇醒,大腦袋悄悄地探出頭來。 另一只手也探到了男人身下,察覺到男人醒來的欲望。紫紅的莖身扣著碩大的帽子,帽子上還有個小眼冒出透明的粘液。 手套在接觸到roubang的第一時間就令roubang迅速膨脹壯大起來,那快速振動從包皮刺激敏感的神經,roubang猙獰著自己的面孔,繃起的青筋張牙舞爪,彰顯自己的殺傷力與電動馬達的刺激對抗。 偏有受限在欲望之中,guitou的前液水流不止,前端泥濘不堪,底下碩大沉甸的囊袋藏在茂密的體毛之中,里面潛藏濃郁腥白的濁液也在蠢蠢欲動。 “啊……”前期遭受到的疼痛與此刻麻癢舒爽形成鮮明對比,yuhuo像是連環炮彈,轟然炸響,梁霽內心叫囂不要屈服,可是藥效與性欲的本能都成了攻克堤壩的洪水。 “喜歡嗎?” 笑瞇瞇的彎著眉眼卻令梁霽打了個冷顫。 女人站起了身,居高臨下俯視男人臉帶情欲的迷離之色,輕聲一笑,從桌上的箱子里再一次拿出了一樣東西。 巨大的針管,里面灌滿了水。 梁霽瞳孔一縮,緊抿著唇,削瘦的臉龐鐫刻男人的脆弱與憔悴,通紅的雙眼仇視著那陷入瘋狂的女子,他知道這是什么。 男人的臉色愈發難看,屈辱與無力感爬上他的心里。 “你敢?”清冽的嗓音變得干澀沙啞,聽聲音像是威脅的聲音卻又底氣不足。 曾幾何時,男人會在她的面前露出這般無助軟弱的樣子?那是她以前對著男人的樣子,那么的熟悉又陌生。 夏語咧了咧嘴,“你說我敢嗎?” 男人喉結上下滾動,她絕對敢—— 好辛苦啊跟世間的誘惑作斗爭,碼字時,時不時就被電視劇情或者電影劇情給勾走了,有時候還有什么好吃的,碼字真是個考驗我意志的活啊……/(ㄒoㄒ)/~~ 最后感謝大家最近對我的投珠支持! 還有下面女子要爆菊了,爆完菊就要開始走結尾的劇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