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嬌柔寡婦X威猛將軍公爹 (8)H
“踢踏踢踏”的馬蹄聲,黎嘯天將人攬在懷中,嬌小的人也只是堪堪到他胸口,瑟瑟冷風襲來,他不自覺的將人摟得更緊,在這四下無人的密林之中,人的膽子都不自覺得大了起來。懷中的人兒是那般的契合,仿佛本該如此的。 感覺到襟口濕潤,黎嘯天趕忙低頭,巴掌大的小臉布滿了淚痕,緊閉眼瞼下是止不住的淚水。黎嘯天慌手慌腳地輕輕拭去,懷中人像易碎的娃娃,生怕一個不注意便揉碎了,以從未有過的低柔:“月兒,為何哭泣?”小人兒不說話,緊閉著蒼白失色的嘴唇,依舊默默無聲的哭泣,看得黎嘯天好不心疼,偏又不會哄人,像對待自己的兵一樣,喝問:“月兒,說話?!蹦呐潞嚷暶钜膊煌鼔旱蜕ひ?,就怕嚇到小嬌氣。許瓊自是不會搭理,繼續扮演一個委委屈屈、可憐兮兮的小媳婦模樣,叫黎嘯天好一陣心疼,還暗自責怪自己的不是。這個時候本就是兩人剛歡愛過后,也是男人最是柔情蜜意之時,還不在這個時候趁熱打鐵,那許瓊就是個傻的了。 看出小兒媳在鬧別扭,黎嘯天勒住韁繩,神駿的馬兒停下腳步,黎嘯天一個使勁把柳明月兜轉過身,讓她面對面自己,見她緊咬著自己的下唇,一個俯身含住那本主人蹂躪的唇瓣,輕舔舐咬地逗弄小家伙,最后慢慢的變了味,開始攻城掠地,不放過小人兒嘴里一點一滴。許久,兩人交纏的唇舌終是放開。 還喘著氣,黎嘯天繼續問了一遍,許瓊還在拿喬,黎嘯天湊在她耳邊道:“你若還是不說,公爹就再要輕薄于你了?!毙∩碜右魂囶澏?,軟若無骨的小手是盡氣力去推開男人健碩的胸膛,黎嘯天也順著力道拉開一點距離。 一而再不可再而三,拿捏好分寸,許瓊故作嬌羞氣惱的模樣睜開眼睛瞪了黎嘯天一眼,又迅速轉開視線,支支吾吾,細若蚊吟:“方才兒媳解開繩子那會兒,公爹為何不…不……”像是說不下去了,閉上嘴又不說了。 黎嘯天笑了,知道小人兒想問什么,故意逗趣道:“不?不什么?兒媳要是不說清,公爹可是不知兒媳所指何為?”與柳明月不同,他本就不是一個守規矩的人,一旦做下決心,便不會后悔,現在反倒是他暗自害怕這個從小就被教導三從四德的,知書達理的小家伙想不開。 柳明月氣惱的又看了黎嘯天一眼,仔細看黎嘯天像是真的不明白自己說的什么的樣子,復而抿了抿唇,又細若蚊絲的道:“就是……公爹……為何不……不……停下……”黎嘯天挑眉,“嗯?”了一聲,像還是不解。柳明月閉上眼睛,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終是說出了:“為何不停下……那云雨之事?” 黎嘯天笑出聲,憋了半響,還一副赴死模樣竟只說出了這般含蓄的詞,真是太可愛了。聽到了黎嘯天的笑聲,方明白自己被戲弄了的柳明月拿起小拳頭不斷捶打黎嘯天,只是這軟若棉絮的力氣還真是不夠看的??粗〖一锟毂恍Φ靡埋R,連忙止住,整了整表情,嚴肅莊重的看著柳明月的眼睛道:“因為公爹喜愛與月兒做那檔事,月兒喜不喜歡?” 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竟這般露骨問出,柳明月羞得說不出話,連看都不敢看黎嘯天一眼。黎嘯天不愿放過,捧著小臉,又問了一遍,執意要問出個答案。柳明月的小臉都布滿了紅霞,連白皙小巧的耳垂都染紅了一片,那盈盈如月光般的美麗眼睛帶著幾絲迷醉和羞意。這般美目含情的樣子,再不明白,黎嘯天就不會坐到今天這般的位置,心中頓時驚喜,整個人都舒暢的充滿活力,熱情莽撞的如同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伙,那樣的問題竟還無腦的一問再問。惹得懷中人的臉如煮熟的蝦子,再不敢看他。 美人嬌羞無限的樣子,像誘人的紅果,叫本就品嘗過滋味的黎嘯天,忍不住,含住了粉紅瑩潤的耳垂。小人兒嚶嚀一聲,又被厚唇堵住,迫使粉嫩小舌與之糾纏。美人口津生香,叫大舌不住的搜刮干凈??幸еw細無力的脖頸,脆弱的能一掐就斷,逐下松開本就沒被束緊的衣領,舔咬小人兒精致的鎖骨,正再要往下,卻被人一把推開。 “月兒?”黎嘯天一驚,柳明月瑟瑟發抖,哭紅了眼睛。他不明白柳明月為何哭泣,明明她應該也是喜歡的不是? 柳明月含淚低訴,“公爹可是要作踐于我?” “此話怎講?”黎嘯天不明,一個糙漢子當然不明白纖細敏感的大家閨秀的心思了。 “方才那般實乃事出從急,現在這般……公爹是要置明月于何地?”柳明月顰眉低泣,這聲質問叫黎嘯天都愣了。這確實也是黎嘯天不曾想過的。 “公爹可是要明月忘記此事,當做從無發生?”柳明月又道。一聽罷,黎嘯天倒豎濃眉,冷聲:“不許!” “那公爹叫明月如何?是當個外室子,與公爹做那鮮廉寡恥之事?做個yin娃……”黎嘯天冷眉怒罵,喝斷柳明月的話,“住嘴!怎可這般詆毀自己!”柳明月垂淚不語,緊咬著唇,這時的她眉宇之間是平時少見的堅韌之色。這樣的她比起平時纖細柔弱的需要人保護更讓人動心,反而更能平等視之。 一段感情是需要平等的地位,如果說之前黎嘯天對柳明月是愛護是憐惜,是強者保護弱者的心態,那么這回終是有些平等的態度,而日后會循序漸進的,不然一昧如此,長久以往,是個人都會有倦怠的。這也就是許瓊特意拒絕的理由,不是欲擒故縱,而是為了日久天長。 黎嘯天嘆氣,摟住懷中的人兒,鄭重承諾:“我一定會娶你為妻的!”柳明月望著黎嘯天的雙眼,那里的堅定勢不可擋,仿佛無人能阻礙。 “我信你?!苯K是沒再喚他公爹了,兩人的鼻息漸漸交纏,最后唇齒相合,rourou相貼。 小人兒如粉雕玉琢般,肌膚膩滑凝脂。那挺翹的紅果兒更是香甜喜人,誘人采擷。一采再采,男人短短胡渣刺的小嬌娘不自覺的晃動身姿想要避開。霸道的男人哪能叫這小娘子逃脫,一只手牢牢掌握,另一只手趁機攻其下害。導致上下的紅珠兒都被占領,上下兩處都是水光瀲滟。男人一根手指沾著xue口處的透明粘液,緩緩插入還有些紅腫的洞口,一進入就遭到了絞殺。黎大將軍豈是那等膽小怕事之輩?雖遭遇阻礙卻是預料之中,一個聲東擊西就能叫這不攻自破。另一只大手從纖腰轉至被剛剛手指刺激摩擦挺出的紅珠,繼續揉捏,大舌更是舔咬這小嬌娘胸口的軟rou,如此上下夾擊,讓柳明月潰不成軍。泊泊的水液從唯一的出口流出竟還夾雜著剛剛男人射入的白濁,叫本來難以進入的粗大手指如入無人之境,竟來去自在,還叫上了另一根伙伴,待柳明月逐漸適應了男人三根手指時,男人就迫不及待的解開褻褲釋放自己的巍然巨物,抵上了早已濕漉漉的嫩xue。 男人抵著xue口,眼睛望著柳明月,喚著她,柳明月從酥麻之中清醒幾分,回望男人。男人低沉略微沙啞的聲音:“吾妻,明月?!毖粤T,一個挺身,直驅長龍。柳明月忍不住低叫出聲,男人的巨物實在太大,哪怕剛剛還含著過,哪怕已經潤滑過,卻還是叫柳明月難以承受。黎嘯天更是耐心忍耐,努力挑起柳明月的情欲,叫那生生要絞斷他的軟rou放松。最后感受到下處的禁錮拒絕變成欲拒還迎,黎嘯天才開始聳動起來。 一下、兩下、三下、……最后不知道多少下,三淺一深,淺淺抽插時,叫xue里深處瘙癢難耐,深深頂入時,卻是直入宮口,苦樂兼具。雪白的四肢緊緊纏繞男子頸間和腰間,女子時低時高的嬌吟更是讓這令人聞風喪膽的寒松林添了幾分艷色。 看著女子緊著唇,只有頂狠了才會從這粉嫩的唇瓣中泄出幾聲好聽的呻吟,黎嘯天知是為何,更讓他興奮的想打破這個女子的矜持與羞澀,本就過人的腫大像吹了氣一般,又大了幾分。力有千斤的壯臂更是不斷抬起放下女子的翹臀,配合自己的抽動速度,快速進出女子的幽徑。 本就苦苦掙扎不已的柳明月終是放聲啼泣,“啊……嗯……哈啊……公……公爹……別……別太快……嗯……”被男人的兇猛快速給cao得口水流出,還叫男人一一舔去。頓時就讓柳明月羞赧。 柳明月突然一陣抽搐,一股體內積蓄的快感噴涌而出,花xue嫩rou不住地緊絞,一股潮水襲向了男人雞蛋大的guitou,叫男人好一陣爽快。柳明月顰著眉,嘴邊還帶著水的反光,雙眼恍惚,身子還在時不時有些微抽搐,慘兮兮不堪cao練的模樣好生動人。還停在刺激高潮之中的柳明月,還未回神又被黎嘯天卷入情潮。 男人調轉了她的身體,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回旋,又不抽離還堅挺的roubang,叫還在收縮的粉rou又刺激的哆嗦了一下,又噴出一小股yin液。男人知道了,輕笑的拍了女子的豐臀,道:“這般大的人了,莫再尿了?!泵髦琅诵钩龅氖呛挝飬s偏偏壞心的說是尿了。女子聽了回了神,立馬燥紅了臉,羞赧不已,嬌滴滴的道:“月兒,再不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