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山限定/藏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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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知道一種補充妖力的方法?!彼氖种篙p輕一動,銀發從你腮邊落下,于指縫間流瀉。 這距離的確有些近,你甚至能看清金色豎瞳邊緣的暈開的紋理。 ……他把你擄過來,似乎并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那位摯友吧? 銀白睫羽微微顫動,錯落的淚珠仍黏在睫隙間,隨顫動輕輕抖落。 “……隨便你?!蹦愕吐曊f。 “什么隨便我,這可不是吾想做的。再不補充力量,你就要死了吧?”他好像不太樂意。 “死掉也無所謂吧?!蹦阌行﹨捑?,“反正是你想讓我活下來,隨便你用什么方法補充好了?!?/br> 你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可事到如今——被強行抓到這邊,灌了奇怪的藥物失去最重要的記憶,虛弱得連腳步聲都聽不見,每天每天待在幽暗的房間中、能見到的人只有他一個——對著始作俑者,難不成要你主動配合嗎……怎么可能,要不是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你殺了他都來不及。 * “不行、那里太、…嗚,痛…!” 你嗚咽著把頭深埋下去,抓緊床單、指尖因用力而發白,“好痛、啊,拔出去啊、那里不是——” 聲音嘶啞得要命,話語分明是反抗的,身下卻不住淌下黏滑,有手指在xue口進出、腰線因快意戰栗的凹陷下去,脊椎處一線鱗片紅的驚心。 “真的不喜歡嗎?”異性的聲音居高臨下,指尖就著yin液捻住花蒂,呼吸急促,“不是說隨便我嗎?吾可是給你機會了,幼崽?!?/br> “我哪知道、你有這種,奇怪的癖好…!” 腰臀感受到繃緊的快感、近乎迎合的上抬,發絲順蝴蝶骨滑下去,落在緊攥著的雙手上,指骨上紅鱗被掩映得愈發冶艷。 身下早已泥濘的一塌糊涂,真正想被進入的地方卻沒被關照到,從并非生殖腔進入的性器帶來尖銳到疼痛的快感,其間夾雜著股難以形容的、快要融化掉的灼熱,自后xue延伸上去、使得腰部以下的部位也都灼燒起來。 不是以往習慣的、舒服的快感。 很不舒服。 眼淚大顆大顆掉落,將身下布料打濕。 你哽咽著控訴:“真的很難受…快點拔出去??!”聲音窩在被子里,悶悶的。 “……真的很難受嗎?”他頓了頓,停下動作,身體前傾試圖把你扯起來,卻沒料想到你的體重、一下子沒控制好力度,順著力道直接插入了最深處。 眼前有白光暈開。 自上而下,只能看見海妖發白緊攥的手背,手中的布料扯出混亂分散的印痕,整個身體都繃直了、連跪趴的大腿都僵硬著,近乎一動不動的靜止著,僅銀發輕輕滑落、能看出側肩輕微的顫抖。 然而他卻清晰的感覺到,包裹自己的xuerou剎那間縮緊,痙攣般一下又一下收縮——某種不妙的感覺劃過腦海,身下性器高漲,似乎即刻就要失守,他聽見海妖喉嚨深處壓抑的嗚咽——手掌不自覺用力,他放棄思考,干脆傾身覆在你身上,最后就著因高潮而痙攣的xue口隨便抽插幾下,便射了進去。 感受到jingye時,艱難結束的浪潮被guntang再度推上最高點,你只來得及感受到他握住你手指,溫度高熱,便再度被白光吞噬。 ……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身體劇烈的疼痛,堆疊到惡心的快感,腦中攪動的空白,胸中滿溢的絕望…… 這一刻,悉數被吞沒消失。 …… 緩過神時,你正癱軟在他懷中,被高溫包裹著。 “……好快?!蹦闫届o的下結論。 “吾可是為了你和摯友,幼崽?!彼静辉谝饽愕男呷?,胡亂拍了拍你的肩。 你不太清楚他想表達什么,感天動地兄弟情嗎?為了好朋友睡了他睡過的女人…?你雖然不太通人情,可也知道這有點奇怪吧。 ——況且這跟他快有什么關系。 精純的力量順著濁液散開,化為海族的妖力在體內流轉。他真的射了好多進去,你剛剛不知失神了多久,現在還在不停地往外流。 你渾身脫力,沒反駁他,只安靜的窩在他懷中,垂眼望著流到腿上的白濁出神。 力量緩慢恢復,四肢酥麻。 他好像在低頭看你,一束半扎的白發落在你頭頂。你抬眼望過去,看見純白發尾和銀發交融,色澤難辨。 “……壞妖怪?!蹦阊銎痤^——那縷白發砸到你臉上,被他隨手撥開,指尖停在你側臉——看著他掌心的紋路,輕聲說。 ……記起來了嗎? 也是,妖力恢復后,記憶或許也會被影響。 “——你為什么要把我抓過來?” 他動作一滯。 “我們沒有仇怨吧…?”你抬手握著他的手掌,赤紅的眼瞳讓他有些不習慣,說話的方式就更不習慣了,“送我回去,好不好?……我不喜歡一個人待在這里?!?/br> 大江山與鈴鹿山之間,怎么可能會沒有仇怨。那日尸橫遍野、巨浪滔天,海族與鬼族的血rou近乎堆砌成高山的景色,他記得清清楚楚。 ——不過就個人關系而言,他的確并不討厭你,甚至還算得上喜歡。 而今大岳丸身死,海妖殘部被趕到偏遠港灣,將你放回去也翻不起什么風浪——不如說,這才是最佳選擇。 當時把你從群山之間撈出、隨便塞進這處宅邸,不過是鬼手失控、沖昏頭腦的沖動之舉。倘若前些天還有理由說是要將你送予摯友、怕你的回歸使得海國再添一將,如今卻只?;奶频谜f不出口的借口了。 他只是不想把你送回去。 毫無緣由。 若說是單純為了這種事,世上又不單止你一個女妖,他怎么可能把你囚禁起來,況且這些天來,你們也只做了這一次,甚至還是為了補充力量。 而為了摯友……?那他為什么不將你送過去呢? “那日吾出了些問題?!彼囊暰€略微向左偏了偏,“如今外面的情形,不適合外出?!?/br> “不適合外出,你就親自送我回去??!”海妖握著他的手指微微用力,觸感冰涼濕滑,身體似乎終于恢復了些,紅瞳散著妖冶而狂亂的光,身體激動的顫抖起來,“——你不是很厲害嗎?!有多危險能危險到連你也解決不了——!” 從你眼中察覺到某種熟悉的憎惡和瘋狂,他的表情淡下去,肌rou卻防備的繃緊了。 眼淚又掉下來,你抓住他的手,記憶洪流般涌出來,歇斯底里的狠狠扯住他的長角,尖叫著說:“放我回去!我要回去見、我要回去找他——!” 尖利的叫聲引來不該出現的人之前,大妖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壇酒,舉著巨大的壇子試圖往你嘴里灌,看起來大概是打算讓你窒息而死。 你對他一陣拳打腳踢,泄憤的踢碎那壇酒,小腿在清脆碎裂的響聲中被劃開一道細細的血痕,卻好似根本沒看見般扯著他的角打算再給他的臉來一拳并借機逃走。 他終于被你弄煩了,干脆就著被你踢碎的酒壇仰頭喝下一口,把你的手腕揪到一起按在頭頂,低頭趁你大喊大叫的時候把酒灌到你嘴里。 “唔嗯!”你奮力掙扎,打算使用剛剛凝聚出的一點妖力給他來一記狠的,卻被鬼手壓制——眼前金瞳閃過一絲驚愕——紫焰如影隨形、威脅般纏繞到身側。 喉嚨被迫做出吞咽的動作,大口大口灌進冰冷的酒水。酒液流淌之際,反抗之心不減,動作卻漸漸微弱。掙扎的力度不知不覺微小下去,眼皮也逐漸沉重。 昏睡前,你用盡全力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直到嘗見血氣,才忿忿不平的昏迷過去。 * 嘴唇有點疼,看來幼崽是下了十分力氣狠咬的……這不是恢復了不少嘛,這個辦法果然挺管用的,不愧是他! * 鬼王酒吞童子:“……” 他姿態恣睢的仰躺著,自下而上斜睨他一眼。 鬼王酒吞童子:“喂,你這家伙,剛剛去哪了?星熊找了你好久?!?/br> 茨木深受感動:“摯友??!摯友是在擔憂吾的安全嗎?!” 酒吞:“……”他好像想說些什么,可能覺得跟笨蛋解釋毫無意義吧,最終沒說出口,只眼神奇妙的看了看他的嘴唇,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 酒吞:“算了,隨便你去哪里吧,你也該找點自己的事情做了,別整天跟著我?!?/br> 話音剛落,便興致缺缺的無視了對方的辯解,撐著臉看向他身后,似乎期待些什么—— 星熊童子:“茨·木·童·子——!” 跑過來的妖怪怒氣沖沖,酒鬼來不及跟上,被甩的頭暈目眩,慢了半拍撞在酒碗上,化成無形的黑氣捂著大概是頭部的位置痛苦的鉆回碗里。 星熊童子:“這可是重建大江山的重要時機!這段時間就不要到處亂跑了,給疲憊的大家增添點士氣不好嗎?大當家也是,要好好陪著屬下們工、……?”他話未說完,便好像看見什么不同尋常的東西,忽然不說話了。 被從頭到尾無視的茨木:“?如何?摯友已經足夠努力了!只要他坐在這里,那些家伙自然會打起精神,不必擔憂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嗎? 與另外兩位當家相比、身形過于單薄的白發妖怪鼻尖微動、表情靜止的凝視了他一會兒,保持著萬年不變的笑容問:“茨木童子,你喝了咱的酒嗎?” 茨木童子:“哈哈…只喝了一點點啊哈哈哈,你要是想要我回頭再給你弄點?”其實根本就沒喝,大部分都被你踢碎了,剩下的又全灌給你,殘留的那點成分都被妖力自然蒸發了。 星熊童子平靜的說:“那兌了冥府的一些特產,咱弄不來原材料,是幾十年來為數不多釀成的成品,副作用很強。你喝下去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嗎?……還是說,送給別人了?” 說到最后半句,他似乎短暫的稍微睜了睜眼睛,視線落在對方下半張臉,又平靜的瞇回去。 ——他當然知道那酒的副作用,不然怎么可能喂給你。至于材料,大不了以后找時間去冥府弄回來嘛。 茨木隨便思考了一下,覺得沒什么隱瞞的必要,便干脆承認:“送人了?!?/br> 酒吞原本坐在他身后看戲,聽了這話、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驀地笑了一聲。 ——那可真是有趣的贈送方式啊。 冥府的特產,不就是那冥河水、孟婆湯嗎? ……反正和他也沒什么關系,讓那家伙自己折騰去吧。 * * * * 鬼手不受控制擅自壓制了你!它超想看茨木繼續幽禁你所以非常主動!(?) 茨木非常冤枉的被安上了快的標簽,不過沒關系,以后鮫姬會知道他的真實水準的。 * 如果不失憶,鮫姬就太痛苦了。鈴鹿山外的線路進線必失憶。 不過其實平安京線路并不算虐……畢竟陰陽師那邊還都挺正派的,就連恨你入骨的博雅也不會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但大江山這邊,鬼吞還好,茨林會搞出很多奇怪的cao作,因為他就是很典型的那種妖怪嘛,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在乎你的想法…… * 孟婆湯的效果是我瞎編的,和神話傳說和yys官方設定都不太一樣,大家隨便看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