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鹿山/藏鮫8-2,仍然是少主/你/久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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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繼續吧?!?/br> 少主的聲音閑聊般輕松。 臉側手指灼熱得像燃燒的火焰。 他身后電光閃爍,明亮金光將一切都渡上強烈而侵略性的色彩。 你看見純白色的妖怪忽然頓住了,身體僵硬得像個人形雕像,自側面看、唇角緊緊的抿成一線。 “……繼續、什么?”聲音不知為何發澀,你遲鈍的問,從這話語中意識到什么不愿承認也不敢相信的意味。 “說起來,我還沒看過你們兩個單獨這樣做的樣子呢?”少主俯身摸著你的頭,金瞳直直的盯著你,這目光只讓你想到蛇類的豎瞳,渾身都不適起來——但遠遠不及他話語帶來的沖擊感,“明明久次良有看過我們這樣做……公平起見,就讓我也看看吧,怎么樣,小鯊魚?” 他甚至沒有詢問另一個人的意見。 “我倒是……怎樣都好啦?!蹦憧目陌桶偷恼f,由于聽到少主用這語氣說出那樣的話語而有些茫然,不自覺揪緊了衣角,“……可是……” 少主,沒關系嗎? 這樣做,折磨的并非是你——而是他們兩個人啊。 你錯開他的視線,望向純白色的人形妖怪。 視線短暫交錯時,你似乎看見金瞳中難以言喻的沉沉暗色,甚至有可怖的氣氛兀自升騰,可真正探究時,卻好像什么也沒發生。 久次良:“……” 他忽然轉過身,半跪著請罪,垂下白發遮住眉眼,腰側刺青蒙上金色的暗影。 “請少主責罰?!?/br> 少主直起腰,側過臉垂眸望著他,指尖仍放在你臉上。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眼下深黑色的妖紋與金瞳融成漠然的冷意。 你其實并不覺得他做錯了什么,但看他半跪著沉默的樣子,卻好像真心實意覺得自己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也著實在真心實意的請罪……而少主好像也真的覺得他做錯了。 是你的標準和他們不一樣嗎。 你萬分迷惑。 大岳丸:“責、罰?…那就照我剛剛說的那樣做?!?/br> 大岳丸:“還是說,你不愿意呢?” 久次良:“……” 久次良:“……她身懷有孕……” 他的聲音沙啞極了。 大岳丸:“……你要違背少主的命令嗎?” 他放在你臉側的手指無意識的游移著,暈開泛紅的水色。 他看起來平靜得有些異常。 氣氛難堪的沉凝著。 你聽見窗外海上的風聲,以及潮起潮落亙古不變的波浪聲。 天色停留在暗沉的霧色中,烏云密布。 太陽仍沒有升起,又或許升起了、卻也被云層遮擋得嚴嚴實實,窺不到一絲神光。 “……并非如此?!蹦懵犚姷统翢o力的辯解聲。他大概想解釋什么,卻也意識到此時無論說什么都不會被聽從,聲音幾乎迷茫了。 他似乎完全不認為首領這樣的命令有什么問題,仍用忠誠的枷鎖束縛自己,任由那枷鎖深深嵌入血rou骨骼,深入靈魂。 “那就照我剛剛說的做?!鄙僦髌届o的重復。 你從他的語氣中聽出某種冰冷涌動的暗流。 久次良:“……是?!?/br> 人類妖怪站起身時、動作僵硬得像沒上好發條的人偶。 身體被冰涼覆蓋。 你仍坐在床邊、意識到他的妥協、便主動張開腿讓身體靠得更近。抬手環住脖頸,仰頭親吻他的唇,眼瞳一如既往地澄澈。 你其實不太明白他——他們——在抗拒什么。 你看見他眸中清晰的痛苦。 舌尖與之糾纏,微涼指尖沿脊柱下滑、劃開戰栗的快樂,又游移到裙底腿間,碾過被包裹著、未完全露出的花蒂。 “啊、唔……”唇齒因輕微的激越感而泄出呻吟,下腹因渴望隱隱作痛,腦中閃過那天如夢似幻又酣暢淋漓的性愛,秘裂不覺間便濕潤了。 他的吻中、含著某種悲哀的意味——你甚至覺得他將濃郁而深不見底的絕望都融進了唇齒中——分明是快樂的事情,卻被那情感盡數攪動成了黏稠污濁的濃漿。 “久次良……”唇間拉扯銀絲,你松開手、半撐著身子探入他身下,握著未完全挺立的roubang揉捏,銀瞳渴念的注視他,“久次良,不想要嗎?” 他并不回應你,只將一根手指滑動著插入濕潤的秘裂、途中不輕不重的碾過腫起的花蒂——那恰恰是最敏感的部位——你忽然便失聲了,下意識握緊了手中的性器。 恍惚間聽見他發出悶悶的聲音,你仍停留在那快感中,卻又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他硬起來了。 無論再怎么抗拒、再怎么不安,無論眼下被主人注視著、和他愛的人交媾的情形多么荒誕,在你的挑逗下,他還是硬起來了。 海上風聲呼嘯。 你聽見桅桿上細線與帆布飄搖雜亂的聲音。 “直接、插進來嘛——”你不管不顧的說,指尖在roubang頂端胡亂的劃來劃去,甚至又張了張腿、抬腰將那根手指完全吞入了xue口,花xue收縮著夾緊手指。 海風激蕩著撲到赤裸的身體上。 小腹的鱗片擅自guntang起來,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腹中運動,你咬著唇、眼睛微微彎起來,看向他身后沉默的金色大妖,順從本能說出yin亂不堪的話語—— “不會壞掉的啦…鮫姬是妖怪嘛,插進來也不會有問題的……!” 風聲驀地激烈,發絲忽然卷到身前、與垂落的白發糾纏。 硬挺的roubang插入花xue、身下被填滿,你喘息著勉強撐住身子,抬起腰主動將性器連根吞入了,又仰著頭催促他快一些。 銀發如瀑散落,幾縷發絲繞過手臂、旖旎的落在腰間紅鱗,愈顯紅鱗色澤如火妖異。 ……又是這樣。 他有時會想,你是否真的和表現出來的一樣天真無辜……你真的不明白,有些事情,只有你自己才能從中獲得快樂——而其余的所有人,都只會因此而陷入深淵嗎? “快、點啦——”銀發紅鱗的海妖含著淚催促他,一手撐著身子勉強保持坐著的姿勢,一手主動撐開花xue,姿態yin亂至極。 你身后是青黑色的海面,漆黑濃云覆壓綿延開的沉重陰影。 可眼前濕潤散落的、反射著細碎金光的銀發,含淚渴望的銀瞳,微張口中隱約露出的尖利牙齒、鮮紅靈巧的舌、臉側冶艷的紅鱗,卻都被分外鮮明的勾勒。 那是順從本能的、野性的美。 ……他完全無法抵擋這種誘惑。 可倘若是平時也好——性器深入對方體內的那一刻,他甚至感受到背后細密針尖般刺痛的殺意,那股分明存在的狂亂氣息相當不客氣的展現著自己的存在感——這樣的情形下,怎么可能有人能真正投入其中呢。 ……當然有。 ……畢竟你從不會理會他人的想法,可以輕而易舉的忽略一切對你不利的因素。 身下的海妖姿態放蕩、神色卻潔白無瑕,半側身子染著金光、半側身子被暗白籠罩。 順從你的心意加快了律動的速度,他的動作比起以往還是輕得多…他很在意你腹中孕育新生命這件事。 盡管明知道作為妖怪的你不會因為這種脆弱的理由小產,可他還是會覺得不安……那畢竟是少主的孩子,他不希望由于自己的緣故讓它出現什么閃失。 胸中不住積疊著背叛般的痛楚。 從脊柱升起危險的戰栗感,有冰冷的目光凝在背后。 ——這是懲罰。 這痛苦與殺意,是對他的懲罰。 他緊了緊手上的力道,只聽見你撒嬌般的嬌吟聲。 ……那目光更冰冷了。 ——這是,對他覬覦珍寶的懲罰。 * 他看起來好像快撐不住了。 ……并非是身體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久次良…?”你茫然的問,干脆抬手環住他的脖頸、用幾乎掛在他身上的姿勢順勢更深地吞入了身下的yinjing,低喘著叫他的名字,“久次良,在難過嗎?” 動作間蒼白發絲拂過側臉。 你看見銀灰雙眸中令人想要落淚的、復雜而幽深的情感。 眼前人似乎幅度極淺的、苦笑般勾了勾唇。 大概是怕你抓不住摔下去、妖怪小心的托著你的后背,搖頭否認了。 “不…沒有?!?/br> 少主站在一旁,神色安靜漠然的注視你們。 他一直都知道久次良對你的心思。 曾經是人類的妖怪并不擅長隱藏感情,每每同你笑鬧親昵時、他都能感受到那人垂下眸中模糊的矛盾與痛楚。 這本身其實沒什么可在意的,畢竟你并不知道——或者說,刻意忽略了——久次良對你的感情,而他也絕不會主觀上與你發生什么。然而對方給他帶來的危機感,卻遠勝于那些真正發生過什么的對象。 他很清楚對方對自己的忠誠,也無疑信任著對方……只是,涉及到你時,他總是很難保持冷靜。 對一切都懵懵懂懂、只在乎自己的海妖從來不會察覺到身邊人的情緒——他時常覺得你口中的「喜歡」,僅僅是對他的依賴,而并非他所認為的那種情感。 但你只能是他的。 無論身體被多少人觸碰、無論與多少人進行這最親密的交流——你只能是他的。 這雙眼只能倒映他的面容,這身體只能為他歡欣雀躍,這愛意只能傾注于他一人……無論這具無休止渴求快樂的身體究竟有多yin亂,能帶給你真正快樂的對象、只能是他。 沉浸在身體快感中的海妖幾乎全然無視了他的存在,邊流著淚放蕩尖叫邊緊緊抱著進出自己的妖怪,飛散交融的銀發濺出幾滴水珠,與身下激烈性事而流淌的粘膩混成并不純粹的液體。 連他都能感受到的、純白色的妖怪垂眼注視你時散發出的苦痛悲哀,也同樣被你全然無視了。 你真的意識不到嗎? ……怎么可能。 你只是放任自己忽略——放任自己享受快樂、也放任自己享受愛。 ……妒火與怒火平靜的流淌在胸中,近乎將他的理智灼燒殆盡了。 盡管明知道那人是經過自己的威脅才這樣做的,他還是忍不住內心蓬勃的、自己的東西被人染指而產生的那股殺意。 然而即便不能殺掉,現在也足夠讓對方痛苦了。 ……因為這是懲罰。 他平靜的思索著,抬眼時卻對上蒙著水漬的銀瞳,充斥欲望與渴念、卻也蘊著強烈的愛意。 ……你仍被人類妖怪抱著,也仍擺出放蕩yin靡的姿態,身下秘裂被性器撐開、媚rou凄慘的紅腫著,花蒂發著顫挺立,張開的雙腿卻仍不滿足的纏在對方腰上,撒著嬌要求對方再用力一些。 ——但你確實在盯著他。 那雙銀瞳幾乎成了濃云暗海之上唯一的亮色。 ……心臟不知為何錯了一拍。 無論如何…即便你現在變成這樣病態又惡劣的狀態,也是他一手養成的。 而他也的確沒辦法不喜歡自己養大的孩子。 恍惚間,似乎看見金色的大妖邁步走到身側。 進行到最后階段的性事使得頭腦不清醒起來,你松開環著身上人脖頸的手、勉強撐住上身,銀發飛散盡數落在身下,轉過頭用渴盼希冀的對他伸出手、指尖紅鱗微光閃爍。 肌膚蒼白、銀發散落、紅鱗妖冶。 風聲席卷,海浪波濤洶涌。 大妖握住你的手,掌心guntang。 低頭注視你的眸光熔金般熾熱,又帶著股并不純粹的、躍動金光的海面般污濁的明亮。 身上人的動作似乎僵硬了些——不過他從一開始就很僵硬,倒也不影響什么——眼睜睜的看著你的身體被金色的光覆蓋。 「我記得,你還沒有射進去過吧?」自側面握著你的手、俯身注視你的眼睛,話語卻在暗示另一個人,「現在不必擔心那種問題了——」 最后的沖刺結束前、喉嚨處即將沖出的尖叫被堵住,有人壓著你的手將你按在床上、有人扶著你的腰指尖發白。 后背壓上發絲濕涼的觸感、風浪聲將一切輕而易舉的沖垮。 身下xue口因被填滿的快感而收緊、有涼而凝滯的妖力涌入身體,冷熱交替使得guntang的身體陷入一種矛盾又泥濘的、近乎痛苦的快感深淵。 海浪兀自翻涌,船只隨之震蕩。 高潮到來的短暫時刻,近在咫尺的金瞳剎那間似乎流過不堪重負的意味,牙尖因過于強烈的快樂不自覺用力、雙唇相接處蔓延刺破什么的、甜美灼熱的血氣。 鼻尖嗅到血與海交融的氣息。 你恍恍惚惚的仰起頭接受他們的饋贈,看見頭頂被蒼白雙角割接的視界中,晦暗的濃濁金光。 * * * * 我好想讓鮫姬叫久次良鯨骨開哥哥 但,不可以嗚嗚嗚,這注定是我們之間的專屬愛稱了(?)。 * 沒想到寫了四千多字,我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