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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弟(重生)在線閱讀 - 第46節

第46節

    其實容常曦也明白,父皇讓容常凝與她發球,也是存了讓她們與那些適齡的王公子弟打個照面的心思,容常凝便不說了,已十八,且還是一副不肯嫁的樣子,容常曦十六,也經不起耽誤了。

    容常曦查了一下名單,發現華君遠也來了,在容景興那一隊,她不由得對這場擊鞠賽多了些興趣,再一看,容景興那隊還有容景謙。

    離容景謙給她送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已過去近一個月有余,馬上便是擊鞠賽,可月球閣外的馬場上,從來不見容景謙的身影,他不知又接了父皇安排的什么任務,連宮也不回,好生逍遙恣意,苦了容常曦提心吊膽好幾日,正要忘記這件事時,容景睿那邊又派人送了膏藥來,名為煥顏膏,可去腐rou,生新肌,只要堅持用煥顏膏,三月之內,容常曦的疤痕會淡到看不見。

    只是這藥材極為難得,容景謙曾在容常曦還昏迷時便問過容景睿治疤痕的藥膏需要什么藥材,容景睿如實說了,沒想到容常曦醒來后,容景謙便讓人將那些藥材一股腦的送去了澤泰殿,容景睿也不耽擱,立刻就著手開始調制藥膏,五日內送到了昭陽宮。

    容常曦瞪著那裝在白玉小盒里的藥膏發愣,又想表現出懷疑,又深知容景睿是不會害自己的,她讓尤笑替自己上了藥,確實見效極快,只七日,那疤就淡了不少。

    容常曦滿頭霧水,問尤笑:“容景謙究竟想干什么?”

    尤笑一邊替她揉著疤痕處,一邊有些無奈地道:“四殿下說了,這天山雪蓮尤為難得,還得一路以冰護著,保證送到京城時猶未徹底衰敗才能入藥,七殿下想必是費了些心力的……如此費心費力,卻對您半點損害也無,那就只能是在盡心盡力待您好了?!?/br>
    容常曦認真地思考著:“那他究竟是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呢……”

    尤笑輕笑了一聲,道:“七殿下能從您這里得到什么呢,奴婢猜,他應當只是想補償您罷了?!?/br>
    容常曦嘴角抽搐,心道補償什么?補償他帶她去了外頭,卻讓她平白遭了刺殺?

    她仍是覺得容景謙對自己態度的忽然轉變處處透著詭異,只是暫時確實想不到他的目的,而一直到擊鞠賽開始,容常曦都沒找到一個能和容景謙單獨談談的機會。

    擊鞠賽那日天氣晴好,卻難得并不過分地熱,岳秋殿前的馬場已提前被打理過一遍,地上留了些微細草,三面以矮墻圍住,矮墻外則是比墻略高的座位,除了正前方是皇帝和后妃的位置,兩側則分別坐了王貴公子與各家小姐,大炆的風氣并不如胡達合坦開放,但這種大型賽事或外出打獵時,女子可與男子一般拋頭露面而不必讓下人立屏障,也可為自己支持的隊伍吶喊鼓勁,畢竟葉瀟曼等人都能直接上場與男子擊鞠了。

    容常曦準備的馬球服并未太過繁雜,畢竟比起好看,她更害怕那些飾物成為累贅害她出糗,只在額上系了個嵌了和田玉的發帶,頭發高高束起,以銀簪固定,這次她渾身上下,一點流蘇都無,容常凝也是一樣,兩人到岳秋殿時,葉瀟曼等人已到了,穿著一身淡青色的馬球服,與身邊的陳巧涵一致,她們這是青隊,是容景興那邊的,而隔壁吳家姐妹則是紅隊,與容景祺一邊。

    見容常曦與容常凝來了,四位如花似玉的姑娘趕緊行禮,容常曦說了聲免禮,葉瀟曼便連忙過來,握住容常曦的手:“殿下,我一直很掛念您呢,但我說要參賽,家父便讓我不許丟人,把我日日關在家中后院練習擊鞠,怎么也不讓我入宮?!?/br>
    葉瀟曼是華君遠的表妹,將來也就算是自己的小姑子,容常曦本就喜歡葉瀟曼,現在看她更是越看越覺得此女甚好,她也微微一笑,反拉住葉瀟曼的手:“你也太胡來了,怎的忽然想到要同男子一道打球,你看看,你帶的壞頭,惹的其他文文靜靜的大家閨秀,也被你坑來了?!?/br>
    陳巧涵聞言笑道:“回康顯殿下,我是自己想打呢,不是平良縣主帶的壞頭?!?/br>
    容常曦看了陳巧涵一眼,見她眉眼明亮,大約因有些熱,臉頰微微地泛著紅,顯得極有氣色,又想到上一世她與容景謙有婚約,只是自己死時,陳巧涵與容景謙尚未真的成親,這一世,她本以為容景謙會喜歡葉瀟曼,如今看來,容景謙最后要娶的,應當也還是這個陳巧涵。

    陳巧涵見容常曦盯著自己,不免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方才見容常曦笑著對葉瀟曼說話,看起來十分平易近人,她才不由得跟著接嘴,誰知道容常曦一旦不笑便顯得有些咄咄逼人,那打量的眼神更是讓她有些忐忑不安。

    她無辜地退了一步,就連葉瀟曼也察覺到不對,正要對容常曦講話,容常曦卻又笑了:“原來是陳家小姐?!?/br>
    陳巧涵趕緊點了點頭:“殿下若不介意,可喊我巧涵?!?/br>
    容常曦笑了笑,又同吳家姐妹打了招呼,吳丹雪已是板上釘釘的未來二皇嫂,但看著容常曦,到底有些不自然,只是還算落落大方,至于她那庶jiejie吳若彤,則幾乎是一言不發,看起來有些怯懦,但她顯然也暗暗精心打扮了一番,雖然穿著和其他青隊的人一樣,但頭發以玉簪束起,那玉簪的樣式是一只青鳥,頗符合主題,眼睛以黑曜石雕刻而成,細小一粒,在陽光下閃閃發亮,鳥兒也看起來鮮活了幾分。

    她們走到殿外,因為擊鞠賽正式開始前,會有個只限男子玩的熱身游戲,故而她們六人便先往左側走去,她們的出現自是又惹起不小的sao動,一路走來,一路有女眷起身行禮打招呼,容常曦懶得一一笑著打招呼,只板著臉在第一排中間坐下。

    身邊的女眷都小心翼翼地看著容常曦與容常凝,容常曦則頗有些倦懶地看著球場,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皇帝來了,蘭妃淑妃柔妃安嬪敬嬪也都跟在后頭,容常曦瞇著眼睛看了一下敬嬪,這應當是刺殺案之后她第一次被從佛堂放出來,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了許多。

    容常曦本以為到此人就算來齊了,誰知開賽前,外頭又傳來小小的喧鬧聲,容常曦抬頭,卻見竟是姚筱音。

    ☆、金球

    皇帝當真是一言九鼎, 答應了讓姚筱音盡快下山,就當真盡快, 姚筱音也實在夠拼的, 半個月就從西靈山回京,這半年的山居生活讓她看起來消瘦了不少, 但并不顯得憔悴, 反讓她看起來顯得清冷。

    她顯然精心打扮過自己,比起容常曦這幾人堪稱樸素的馬球裝, 她身著一身玲瓏紗銀邊刺繡大袖衫,里頭是碧色玉蘭暗紋拖地百褶長裙, 頭戴八寶翠珠飛燕步搖, 既不失貴氣, 又有種飄然欲仙之感,容常曦用余光瞥了一眼對面的男子,大部分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姚筱音, 像是想要沖過來似的。

    容常曦的臉黑如碳,往她身后看了一眼, 并不見那個郭嬤嬤。

    姚筱音毫不猶豫地走到了第一排,在吳若彤身側坐下,同身邊幾人打了招呼, 又偏了偏頭,對容常曦微笑道:“常曦?!?/br>
    容常曦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道:“姚姑娘才從西靈山下來,怎么也不好好修養一番。還有, 那位長舌婦郭嬤嬤呢?”

    姚筱音像是聽不出她語氣里的嫌棄,笑了笑道:“在西靈山盡休養了,終于回到京城,自是一刻也閑不住了。至于郭嬤嬤,她還在西靈山修身養性呢,怎么了,常曦你找她有事?”

    “修身養性?”容常曦冷笑一聲,“殺人大罪,修身養性便能抵得過嗎?”

    姚筱音一臉驚訝:“這是何意?”

    容常曦冷哼一聲,懶得與她打機鋒。只道:“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裝傻?!?/br>
    姚筱音看起來還想要說什么,好在隨著一聲哨響,宣告擊鞠賽要開始了——但這開始的,并非是正式的擊鞠賽,乃是熱身的娛樂小賽。

    場中立起了一根約兩人高的柱子,那柱子頂端有個以足金打造的球,球中又鏤空,雕出了一朵金絲曇花,據說工藝極其驚人。

    場中參賽的男子不按隊伍分,每個人彼此都是對手,要以擊鞠賽的那個小球想辦法將金花球打下來,再送給場上自己認為最為美麗的女子——最初倒不是這樣,只是二十年前,老將姜帆之子,也就是如今的兵部主事姜箜,他奪了金花球后送給了場上一位大家小姐,說這位小姐比金花球中的花更美,后來姜箜娶了此女,至今十分恩愛,傳為一段假話,便有了這樣的規矩。

    皇帝笑道:“瞧你們都躍躍欲試的,怎的,若能拿下金花球,已想好要贈予誰了?”

    場上男子皆是一副不敢多言,但心有所想的模樣,容常曦瞇著眼睛看了看,容景謙面無表情,顯然對這金花球和場上女眷毫無想法,而他身邊的華君遠微笑著,估計也不打算爭這金花球,而再過去一些,容景昊滿臉興奮,時不時地回頭朝這邊姚筱音的方向看——毫無疑問,姚筱音的忽然出現讓他激動非常,他想必是要費力地去爭這金花球了。

    容常曦忍住罵人的沖動,再往旁邊看,卻看到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容常曦一愣,發現是姜聽淵,他居然一直看著容常曦,見容常曦也看向自己,立刻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憑良心說,雖然前世姜聽淵纏著容常曦讓她十分不滿,也曾因自己與他要有婚約而哭天搶地甚至要害容景謙卻差點害到自己,但是姜聽淵此人確實長得不錯,大約是因為他父親自小就將他丟去了軍營,故而膚色略黑,但一絲土氣也無,笑起來那雙微微下垂的眼睛和雪白的牙齒,像是什么西域來的大型犬,容常曦眉頭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一世她沒有舉辦十五歲的生日宴,自也沒有被姜聽淵死纏爛打的過去,她與姜聽淵最多只在之前的翰林宴之類的大小宴上見過幾次,容常曦都忽略了他,且后來她去西靈山待了三年,更加與姜聽淵完全不熟。

    可為何……

    她還沒想明白,姜聽淵便已興沖沖地道:“啟稟圣上,若微臣能奪得金花球,想贈予康顯殿下!”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就連皇帝也驚訝地挑了挑眉:“哦?為何?”

    周圍的目光紛紛投向容常曦,容常曦面無表情,不見任何喜悅,冷酷的好似一尊冰雕。

    她是最受寵愛的康顯公主,生的也好看,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向她示好的男子從來不在少數,只是她從未放在眼里,姜聽淵也不過是手段過于直接,讓人驚訝,但除此之外,她從未有任何心動指出。

    姜聽淵回首看了她一眼,見她完全無動于衷,倒也不失望,只道:“二十年前,家父奪得金花球贈予家母,我是他們所生,自不能丟父上的臉。至于為何贈予康顯殿下,自是因為,從來金花球都要贈予全場最美之人?!?/br>
    這下都不用皇帝多問了,皇帝大約也沒想到姜聽淵能直白到就差仰天大吼康顯殿下好美,我要娶她,頗有些好笑地點了點頭,容景昊又似不服輸一般,也說自己要拿到金花球,但要送給誰,等拿到金花球再說。

    皇帝點點頭,擺了擺手,場上所有人都立刻翻身上馬,每個人的馬匹也都各有特色,譬如華君遠是匹白馬,容景謙是一匹黑色的馬,那馬毛發極長,油光水亮的,而姜聽淵則是一匹紅馬。

    判長拿起竹哨狠狠一吹,皇帝將手中的鞠朝著空中遠遠一拋,所有男子便都騎著馬開始追逐那枚白色的小球,姜聽淵的馬顯是好馬,沖在最前頭,姜聽淵兩腳踏在馬鐙上,竟直接站了起來,手中藤杖一勾,接住了那球,他很快又坐回去,球落地,他推著球不斷前進,旁邊容景祺卻一個側身,和另一個人夾擊,將那球從他藤杖下給勾走了。

    姜聽淵只好策馬去追,容景祺果然與容景昊關系不錯,他搶到球后,假裝失誤,容景昊果斷地將球給勾走,揚起藤杖狠狠一擊,那球朝著金花球的方向飛起,容常曦蹙眉,卻是憑空一根藤杖生出,將那球擋了回去。

    華君遠不知何時出現,計算的極好,一抬手就以藤杖的底端擋住了球的攻勢,容景昊懊惱地喊了一聲,華君遠笑了笑,隨手將球打飛,容常曦側頭,看了一眼姚筱音,她比容常曦還關注場上局面——毫無疑問,她打扮的這么好看,時隔半年多翩然出現,若是還能得六皇子獻上金花球,想必會得意非常,簡直是傲然獨立了。

    容常曦怎么也不想看到她拿到金花球時的得意嘴臉,也不由得緊張起來,場上的球已落在了一個容常曦不認識的人手里,那人也將球擊飛,想要去打落金花球。

    可球又被另一個人給截了下來,最后兜兜轉轉,回到了姜聽淵手里。

    姜聽淵興奮地回頭看了一眼容常曦,容常曦眉頭又是一跳,忽然想到倘若姜聽淵當真搶到了金花球獻給自己,只怕父皇對此人萬分上心,這一世不會有阿扎布闖居庸關一世,他的爺爺姜帆也不會戰死,如今的兵部尚書趙冉亦不會引咎辭官,之后姜箜的升遷之路也不會那么快,理所當然地從侍郎變成了尚書……當然,陳巧涵的父親陳飛宇,也不會成為后來的兵部侍郎。

    但姜箜確實是有能力之人,姜聽淵也是自小在兵營長大,姜家遲早會有一番作為,到時候父皇看到姜家滿門忠烈,姜聽淵又對自己如此喜愛,加上這獻金花球的事情……

    容常曦光是想想就知道決不能讓姜聽淵拿到金花球。

    隨著場上戰況激烈起來,周圍的女子們也開始紛紛細聲細氣地喊著場上男子的名諱,熟一些膽子大一些的譬如葉瀟曼,便喊著“華君遠”,而吳家姐妹則喊著“二殿下”,還有不少女子,包括陳巧涵,都在喊著“七殿下”。

    容常曦有意要喊華君遠,但又不想因此失了公主身份,何況她若袒露出自己的心思,一定會惹得父皇不快,最重要的是,華君遠向來是不在意她的心意的。

    眼瞧著姜聽淵一路帶著球來到金花球左側,他看準距離與角度,狠狠一揮藤杖,容常曦下意識驚叫道:“容景謙!”

    你不是要假惺惺地待本宮好嘛,那就趕緊給本宮把這姓姜的球給攔下來!

    這一聲幾乎是吼出來的,周圍的幾個女子都被嚇了一跳,姜聽淵和華君遠也看了過來,容景謙卻看也沒看這邊,在腳蹬上一踏,騰空躍起,手中藤杖猶如靈蛇一般擋住了姜聽淵的的球,他左腳輕點那根豎著的擺放金花球的柱子,借力在空中一個鷂子翻身,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駿馬之上,還不等周圍的人沖過來,容景謙將剛滾落在地的球一鏟,白色的小球立刻飛了起來,容景謙又很快補上一棍,他離金花球很近,中間再無人能阻擋,小球精準地撞上了金花球,那金花球在柱子頂端微微晃了晃,到底是直直墜下,落在了容景謙伸出的手心之中。

    容景謙握住那金球,回首看著場上眾人,淡淡道:“承讓?!?/br>
    這一套動作一氣呵成,順利的幾乎不像是真的,馬場與觀看席上都是一片寂靜,華君遠率先將藤杖往馬具上一掛,笑著鼓起掌來,其他人才紛紛回神,大聲叫著好。

    容常曦的心怦怦直跳,姜聽淵和容景昊皆是一臉遺憾,就連旁邊的姚筱音也不自覺地慫下了肩膀,顯然十分失望。

    好險,還好容景謙搶到了那金花球……

    皇帝也朗聲笑道:“景謙騎術真是大有進益,如何,這金花球,你要送給哪個女子?快去吧?!?/br>
    容景謙頷首,策馬朝著左側的席位奔來,橫豎此事已與自己無關,容常曦閑閑地倚在椅子上,觀察著周圍女子的神色,葉瀟曼臉上并無期待,但看著也頗為高興,至于陳巧涵還有幾個女子,則幾乎是恨不得將“把球贈與我吧”刻在臉上了,陳巧涵的臉比之前更紅,像個熟透了的果子,遲鈍如容常凝都看出來了,湊到容常曦身邊輕聲道:“陳姑娘似乎對景謙……”

    容常曦心道,這大約便是所謂的姻緣天定。

    陳巧涵喜歡容景謙,且未來必然會嫁給容景謙,倒也算是個十分幸運的女子了。

    容常曦看著陳巧涵,心里頭到底有些羨慕,無論是容常凝也好,她自己也好,最終都沒能與自己所傾心之人在一起,所以說公主又有什么稀罕的呢……

    “皇姐?!比莩j卣齻阮^發著呆,被這一喊回了神,她扭回頭,卻見容景謙勒馬停在了自己面前。

    容常曦愣愣地看著他,有些茫然:“???”

    容景謙道:“手?!?/br>
    容常曦更加茫然,呆呆地將手伸了出去。

    容景謙將那金花球放在容常曦手里,瞥一眼一臉呆滯的容常曦,又策馬離開,容常曦終于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發生何事,她低頭,陽光照耀下,手中那金花球果然雕工細膩,外圈金球被雕的薄如蟬翼,從繁復的花紋中可窺見里頭搖曳盛開的曇花,極其逼真。

    ☆、盤問

    場上又沉寂了片刻, 接著大家便理解地笑了起來,就連皇帝也笑了起來 , 柔妃掩嘴笑道:“看來景謙是暫無意中人, 竟將常曦推出來擋箭了?!?/br>
    皇帝哈哈大笑:“景謙啊景謙,朕知曉你一向不曾耽于女色, 但也不可矯枉過正。怎么就將那金花球給常曦了呢?”

    容景謙道:“回父皇, 兒臣只是按規則行事?!?/br>
    皇帝有些不解:“哦?規則?”

    她身側的淑妃反倒是第一個明白過來的,她淡淡地笑了笑:“這金花球要送給場中最美的女子, 自然是要給常曦了?!?/br>
    皇帝恍然,又大笑了幾聲, 道:“那倒也是!來, 最美的常曦, 你下來,正好要開球了?!?/br>
    容常曦非常同意自己是在列所有女子中最美的一位,但此話由容景謙說來, 怎么聽怎么詭異,偏生她還得下去開球, 下人已將容常曦的一匹暗紅色的,性子極為溫順的馬給牽了上來,葉瀟曼等人也跑了過來, 上馬開始準備。

    場上的人分為了兩列,一青一紅,一左一右,容常曦上了馬, 在兩列人中間,皇帝又笑道:“常曦,你可不能因景謙夸你,便將那球往青隊打?!?/br>
    容常曦瞥了一眼容景謙,他正直視前方,面無表情,看也沒看容常曦,容常曦撇撇嘴,朗聲道:“父皇放心!柔妃娘娘說的對,景謙呢,平日里見了女子,看都不敢多看一眼,今日更是只能找我來當這擋箭牌啦,我心知肚明,絕不會上了他的當!”

    這話說的半真半假,卻是惹得眾人都低笑起來,華君遠都不由得垂頭輕笑,容常曦心里有些開心,趁著眾人不注意,忽然策馬,手中藤杖狠狠一揮!

    那球揚空飛起——她本是想盡力將球打到華君遠那邊去的,奈何她的球技實在一般,位置也算的不對,最后球幾乎是落到了容景謙面前,容景謙也毫不含糊,立刻勾住了球,場上登時一片混亂,容常曦怕被波及,趕緊策馬來到了最外圍,下了馬,將馬交給下人,自己回了座位。

    皇帝好笑道:“常曦還說自己不吃這一套,這幾乎是將球送到景謙面前去了?!?/br>
    容景昊也一邊揮藤杖一邊高聲道:“常曦好生偏心!”

    “你管好你自己吧!”容景興擋住了容景昊那邊的攻勢,沒好氣地說,“還有心思說這些!”

    容常曦自然是不能辯解,只能勉強笑了笑,而后看起了球賽,容常凝在她身邊坐著,目光卻并未在球場上多停留,反倒是左顧右盼,容常曦看出一點不尋常,低聲道:“皇姐,怎么了?”

    容常凝回過神,搖了搖頭:“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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