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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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然會是一句玩笑話,并且林雪涅也很快和對方說了之后發生的事。 林雪涅:“她讓我要相信自己的感覺,如果你讓我覺得你還是愛著我的,那我就要相信你。我很感謝她的開解,所以就送了她一籃白色的郁金香?!?/br> 艾伯赫特:“為什么是白色的郁金香?” 林雪涅:“因為她經常會在去教堂的時候帶著一支或者幾支白色的花啊?!?/br> 當林雪涅說到這里的時候,艾伯赫特已經很難再聽進戀人之后又說出的那些趣事了。 他轉過身來,并又吻起了林雪涅的嘴唇。 等到那突然而至的纏綿的吻終于結束,林雪涅已然靠在了衣柜柜門背后的那面鏡子上了。 而后她便聽到突然改了主意的艾伯赫特說道:“我突然不太想現在就去保安局了,我想和你一起多待半天?!?/br> 當林雪涅用不解的目光看向他的時候,艾伯赫特說道:“我覺得我最近和你在一起的時間還是太少了?!?/br> 林雪涅躲開了艾伯赫特還想繼續的吻,并在轉身走去梳妝臺的時候好笑地說道:“我以為最近這一周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已經很多了?!?/br> 艾伯赫特:“可我不想讓你一遇到我有事的情況就去找伊蓮妮?!?/br> 此時的林雪涅已經開始打扮起自己了,當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一下子就停住了動作,并特別驚奇地看向依舊還站在衣柜前看著穿衣鏡的綠眼睛貴族。 林雪涅:“你擔心我被女孩的美貌迷住嗎?就因為我從來不在你這里說那些漂亮女孩的壞話?” 艾伯赫特:“我是擔心他會對你說我的壞話?!?/br> 說著,已經把制服的帽子都戴上了的艾伯赫特走到戀人的面前,并用一種對方難以拒絕的口吻問道:“給她打個電話說你今天不去找她了好嗎,雪涅?” 被單膝碰地的艾伯赫特抓住了手的林雪涅陷入了激烈的掙扎,但是很快,她就馬上給出了幾乎意味著答案的抗議。 她說:“你不能每次有了什么一定想要我答應的事,就用這種像求婚的姿勢來和我說話的!” 聽到這樣的說法,艾伯赫特也笑了。他原本想告訴對方,他只是不希望自己的戀人在看著他的眼睛說話時太累了。但是當話到嘴邊,卻是變成了帶著笑意的:“那你答應嗎?” 對此,林雪涅所給出的回答當然是肯定的。 在主動貼了一下戀人的額頭并吻了吻對方的嘴唇后,她便很快起身去客廳給伊蓮妮打一通電話。 但是上周日才和對方訴說了很多“感情問題”的林雪涅當然不能和對方說,自己是為了男朋友才打算放人鴿子的。 在那通電話里,林雪涅演技驚人地還原出了一個在周末還被老板抓去加班的可憐人應該有的樣子,她又是唉聲又是嘆氣,甚至還極為投入地……帶著懊惱的情緒靠在了墻上。 當她發現自己此番模樣已經落入走進了客廳的艾伯赫特的眼中,她連忙朝對方揮手,示意艾伯赫特別這樣看她,并讓他快回臥室去。 相比較起林雪涅的“表演”,她的戀人在隨后打出的那通電話就無趣得多了。 那完全就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但仔細一想,如果艾伯赫特真的也做出像她一樣的“表演”,那可能反而會讓電話那頭的他的部下感到驚悚。 就這樣,原本為了去見自己的女性朋友而打扮的林雪涅就和為了去到帝國中央保安局才穿起了那身制服的艾伯赫特一起出了門。 屬于高級長官的座車把他們帶到了菩提樹下大街。 而后,已經很久都沒有和艾伯赫特挽著手逛街的林雪涅便被對方牽著手,在那條林蔭道上散起步來。 林雪涅:“知道嗎,只有在這種時候我才會覺得你在的軍種不錯?!?/br> 艾伯赫特:“為什么?” 林雪涅:“因為你們人少,軍種內的高級軍官人更少。有一個少校都會很不得了了。所以啊,認識你們的肩章和領章的也會少很多??扇绻闶菄儡姷?,我敢保證在這條街上經過的所有人都會盯著你目不轉睛的?!?/br> 聽到了這些調侃的艾伯赫特不禁把被他牽著的林雪涅的手抬起來,放到唇部輕吻了一下,并很是認真地說道:“我只想要你對我目不轉睛?!?/br> 林雪涅當然知道他說的是真的,而不是隨口說出了些用來哄騙人的話。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更會紅起臉來,并甩開艾伯赫特的手,把雙手放在身后交疊地向前跳著走了兩步。 只不過這樣的距離只需要艾伯赫特多走兩步就能追上,并一下攬住戀人的肩膀,讓她和自己靠得更近一些。 屬于艾伯赫特的那輛座車就在馬路的對面不遠不近地跟著,那位恪盡職守的司機顯然是希望自家長官在需要他的時候就能很快就坐上車。 但也就是在此時,一輛屬于空軍上校的座車十分霸道地橫叉到了他們之間。 “嘿,艾伯赫特!還有雪涅?” 那當然是一個活力滿滿的,并且又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聽到的聲音。 它屬于曼弗雷德。 當林雪涅聽到那個聲音并驚喜回頭時,她會發現路德維希也坐在車里十分矜持地和他們揮了揮手。而在那輛車里,還有這一張林雪涅此前從未見過的年輕面孔。 從對方的制服來看,那應該是一個空軍少尉。 曼弗雷德說,那是小親王曾經的部下,以及他現在的部下,名字叫伊恩斯。 對于自己手下的這名小王牌飛行員,曼弗雷德的態度是贊不絕口的。 但是不用曼弗雷德說完那一長串的介紹,幾人之中軍銜最高的艾伯赫特就會知道——他和林雪涅的這次難得的約會在這一刻其實就已經結束了。 第284章 chapter 285 “小伊恩斯在被調來北非之前就已經握有五勝的戰績了。但是北非的作戰環境和我們在英吉利海峽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這小子花了很長時間才適應。但是一旦他適應了, 他的表現就把我們所有人都驚呆了?!?/br> 在過去,曼弗雷德、路德維希還有艾伯赫特他們一聚在一起就會互相比一比軍銜。 可自從艾伯赫特回到柏林之后, 這兩位空軍軍官就再也不做這么愚蠢的事了。 是的, 在萊茵哈德還沒死的時候, 身為帝國中央保安局副局長的艾伯赫特就已經官拜少將了。 等萊茵哈德一死, 被提上來的艾伯赫特就更是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是黨衛軍的中將了! 光一說軍銜就已經足夠嚇人,如果再搬出他黨衛軍全國副總指揮的身份,那就更嚇人了。 有著叛逆精神的路德維希甚至還曾在私底下說過這樣一句話——如果把他們親愛的元首,以及元首親愛的戈林、希姆萊、戈培爾全都放在一間屋子里然后統統炸死,那么格羅伊茨伯爵說不定就能去奪權了! 這當然是一句玩笑話。 但是當幾名好友再聚首, 他們就再也不說軍銜的問題了。 他們開始抬高那名年僅十九歲的空軍少尉,并把他在北非前線的戰績吹得神乎其神。 路德維希:“在我從前線下來之前,伊恩斯和曼弗雷德不是一個中隊的, 所以他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的天賦有多不尋常。去年伊恩斯被調去北非之前我正好和他在路上遇到,我這才知道他很快就要成為曼弗雷德的部下了。所以我特意給曼弗雷德寫了信,讓他好好培養伊恩斯?!?/br> 曼弗雷德:“然后我就好好培養他了, 我把伊恩斯帶在身邊,讓他當我的僚機飛行員親自教他。在我解決那些大家伙的時候, 他就負責去解決那些陷入了混亂的小家伙們。結果你們猜他上個月一共擊落了幾架飛機?” 路德維希:“九架,那可是九架英國皇家空軍的戰斗機。雪涅, 我不得不提醒你,英國皇家空軍的戰機無論是飛機的性能還是飛行員接受的訓練都比蘇聯的那些要好太多了。你別看國防軍戰報上那些在東線作戰的飛行員總是能有很多勝績,但東線的戰績和北非的含金量根本沒法比?!?/br> 曼弗雷德:“路德維希去東線視察過之后回來就給我寫信, 說東線的那些戰斗機打起來真的太沒難度了。他要是還能好好飛,他去開性能差一截的bf110驅逐機都能一口氣干下好幾架蘇聯戰斗機?!?/br> 眼見著路德維希和曼弗雷德這對曾經的大學同學、室友兼戰斗機編隊搭檔就這么一搭一唱起來,把坐在他們中間的事件主角說得連臉都抬不起來了。林雪涅不得不咳嗽兩聲示意兩人注意一下。 這下,急于向對面的格羅伊茨伯爵中將炫耀一番的兩人才裝作沒事人一樣,收回了搭在“空軍戰斗英雄”伊恩斯少尉肩膀上的手,并換了個坐姿。 這下,連平日里在帝國中央保安局大樓里根本都不會笑的艾伯赫特也笑了。 為了緩解這種尷尬又好笑的氣氛,林雪涅便很快開口道:“曼弗雷德怎么會突然就回來了?” 對此,曼弗雷德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并在一種心情極為復雜的情況下宣布了自己的晉升消息:“這其實也是挺突然的一件事。我……我晉升了!” 還沒等曼弗雷德在已經升至中將的艾伯赫特面前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情,和他之間還隔著一個伊恩斯的路德維希就已經說出了澆滅他一切熱情的話。 路德維希:“他升到空軍少校了。真的該好好恭喜他一下,我們這幾個人里終于沒有尉官了?!?/br> 路德維希在哪壺不開提哪壺之后還當著對方下屬的面十分遺憾地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我們空軍都是憑借戰功來晉升的話,我感覺他可能導線也還是個尉官。曼弗雷德顯然不是值得被培養成高級指揮官的那種人?!?/br> 由于路德維希和曼弗雷德在前線的時候總是十分正經的,因而這還是年輕的伊恩斯少尉第一次看到他的現任上級被前任上級那么擠兌的情景。 這名前途無限的空軍軍官到底還是個十九歲的男孩,在看到了這幅場景后他根本就沒能忍住地就笑出聲來。 眼見著自己面前的男孩還要在笑出聲來之后好像闖了大禍那樣地緊抿起嘴唇來,林雪涅不得不安慰道:“沒事的,他們幾個聚在一起就是會這樣的。你們現在雖然還穿著制服,但到底不是在前線戰場上,用不著這么拘謹的?!?/br> 可話雖如此,但當小伊恩斯把目光放到了艾伯赫特身上的時候,他還是會不由地緊張起來。 比路德維希年長了四歲的艾伯赫特雖然看起來依舊十分年輕,并且德軍之中也并不是沒有三十歲的將軍,但他身上的那種氣勢卻并非是伊恩斯曾經接觸過的那些空軍軍官所能有的。 于是伊恩斯帶著些許的緊張,并向艾伯赫特問道:“請問……您是黨衛軍的少將嗎?” 這下,就換先前還在狂吹他們這位前部下的路德維希在和曼弗雷德相視一笑后說道:“不,他們今年換過軍裝了。領章上有三片橡樹葉外加一顆鉆石星標記的是中將?!?/br> 在以為自己此時正面對著的是以為少將時,伊恩斯少尉就已經足夠緊張了。 現在,知道了艾伯赫特的真正軍銜,這個十九歲的男孩就更緊張了。 看到伊恩斯緊張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林雪涅不禁牽起艾伯赫特的手,并在對面三人的面前靠到了戀人的肩膀上。那也讓艾伯赫特身上冷峻的氣勢褪色,并不自覺地變得溫柔起來。 而后他便開口說道:“我記得你的名字。你最近三個月在北非的戰績十分出色。宣傳部似乎打算把你的照片印成明信片。他們似乎還打算邀請你一起出席今天晚上的一個很重要的聚會?” 與此同時,在距離林雪涅和艾伯赫特的家不遠處,頭上戴著一頂貝雷帽,又在貝雷帽上縫了一張黑色面紗的金發女孩走進那間天主教教堂。并目不斜視地注意起教堂兩邊的人來。 她很快就注意到那幾張她還從未見到過的,對于進入到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掩不去銳利目光的青年男性。 于是她又接著抬起頭來看那彩繪玻璃的動作看向教堂的樓上,只見那里也有著正在巡視整間教堂,并且也已經發現了她的人。 盡管這些人都沒有身穿制服,但是秋日的便裝卻遮不住他們與一般平民有所不同的健壯體魄。 并且他們的目光也并不是虔誠的信徒在教堂中所會擁有的。 但是感覺到自己已經被那些目光鎖定了的女孩卻并沒有立刻轉身離開,她只是腳步不快不慢地走到了教堂中的那一排排座椅上,并坐在那里開始她的禱告。 然而那幾名年輕男子卻依舊還是目標明確地走向了她。 這讓吸引了四五名青年男子注意力的女孩不禁把手放在了自己的手提袋上。 究竟是放手一搏,還是束手就擒? 留給這個女孩思考的時間似乎已經只有幾秒鐘的時間了。 但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她的上線似乎唯恐她會逃走。并向莫斯科傳回自己已經叛變的消息。因而神父便從懺悔室內走了出來,并對離她最近的那名安全警察說道:“就是她!” 在敏銳地捕捉到那句聲音不算大的話語后,女孩不再猶豫。 迅速向她靠近的那幾名安全警察已經命令她舉起手來,但她卻是從自己的手提袋里拿出了那把手.槍。 可是當她舉起槍來的時候,她卻是將槍口對準了背叛者。 在想要活捉她的人還在猶豫不決時,她的子.彈已經射出,并精準地打中了神父的眉心…… 女人們的尖叫聲在教堂中響起,而行動如此果決且迅速的女間諜也打算趁亂逃跑。 但是當她摘去了帽子并迅速脫去外套,也丟掉了自己手包里的白色花朵時,翻過了那排禱告椅的她卻發現教堂的門已經被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