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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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chapter 101 【看起來, 你們之間有著很多的故事?!?/br> 說出這句話的海蓮娜是認真的。并且那也是她在整合了很多現有已知信息之后所想到的第一件事! 作為精神分析流派的創始人,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雖然認為luanlun禁忌標志著一切文明的起始,可作為弗洛伊德一派的繼任者, 心理學家們在這一方面普遍都是有著極高的接受度, 甚至可以說是百無禁忌的。反正事情只要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多獵奇他們都能淡定以對。 在二十世紀的上半業, 也就是林雪涅的貴族男孩所存在的時代,甚至在林雪涅的貴族男孩也還只是一個牙牙學語的幼童時,弗洛伊德提出了自己所發現的三大真理。其中有一條就是——俄狄浦斯情結是人類的普遍心理情結。 想要解釋這一條真理或許還需要用上老長一段話和好幾個專有名詞,但是當時的歐洲名流們對于弗洛伊德這一說法所發出的憤怒的聲音或許就已經很足夠解釋它了——只有猶太人才成天想著和自己的母親發生性關系! 是了,無論是弗洛伊德本人, 他的學生,他的追隨者,還是去他那里接受分析的患者們都是猶太人。 而海蓮娜現在說出的這句話所擁有的深層次含義, 在今天或許能用林雪涅早些時候和她說一個在網絡上廣為流傳的大眾梗來釋義——德國骨科。 雖然林雪涅并沒有和藍眼睛男孩說過有關德國骨科的,并不那么優雅的笑話,但顯然艾伯赫特和他的堂姐梅拉尼現在都已經從海蓮娜那富有深意的神情中捕捉到了那么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對此, 林雪涅只能在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后小聲說道:“海蓮娜是心理學系的畢業生,現在正在她導師的心理咨詢診所工作?!?/br> 這樣一來, 哲學系的梅拉尼就很懂了!盡管假扮成自己堂弟即將發展成女友的戀愛對象這件事一開始的確就是她一個人的主意,但是被自己的堂弟就這樣不客氣地拆穿, 還在被拆穿之后依舊讓人有了這樣的誤會到底還是一件讓人很尷尬的事。 于是她只好十分不自然地夸贊了海蓮娜的年輕有為之后還問道:“這么說,你是弗洛伊德派的?” “不,我是榮格派的?!闭f著, 海蓮娜還生怕對方不知道這兩派之間巨大區別地補充道:“就是心理醫生可以和病人發生戀愛關系的被人詬病的一派?!?/br> 面對海蓮娜的這一自黑式調侃,梅拉尼直接就被震住了,接著她就很快解釋道:“好吧,海蓮娜,還有雪涅。我說我和艾伯赫特正在發展戀愛關系只是一個惡作劇玩笑。我們之間并沒有你們所以為的,很多故事?!?/br> 眼見著事情已經被那兩個人越扯越遠,藍眼睛的男孩感覺自己頭都要疼了。然后他只是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坐在他對面的林雪涅的身上,也只用他們兩個人溝通的聲音說道: “我的學校里有了三天假期,正好梅拉尼告訴我今天洪堡大學有一個物理方面的很不錯的講座,我就來了。講座結束之后,我在路過圖書館的時候看到了你?!?/br> 并沒有把重點過多地放在自己和堂姐的關系上,藍眼睛的男孩只是言簡意賅地說出了這些。然后他就借著這個和林雪涅說話的機會正大光明地看了她好一會兒,并問道:“你最近過得還好嗎?” “很好?!?/br> 看著那雙和她的貴族男孩略不相同的眼睛以及洋溢著青春與開朗的臉,林雪涅這樣說道。當她時隔那么久再一次看到這張與她的貴族男孩仿佛雙生子一樣的臉時,她會很感慨,也會有一些不那么愿意這么快就把自己的視線挪開。 但是當她看到這張臉的時候,她當然會想到在今早出門前就告訴過她會晚些回來的那個綠眼睛貴族。 屬于過去的時空就這樣毫無預兆地在她的眼前產生了重影,可她卻并沒有很快就讓自己“回來”。并且本能般地開始在自己眼前的那些屬于1932年的人群中找尋現在究竟是什么時候了的線索。 那就好像她在這一天里已經做過了很多次的那樣,在找到一個恰當機會的時候,她就會通過重影了的時空去看一看屬于過去的那一端到底過去多久了。她需要知道這些,并且這些對于她來說也很重要很重要。那讓她不得不時時警惕。 可并不會有哪一次像現在一樣,在與什么人面對面的時候這樣突如其來的,不需她產生一個強烈的與之相關的意念就發生。 她甚至沒能回過神來。當她突然發現那里已經天黑的時候,內心的慌張讓屬于過去的那些光影比現代柏林的一切更為清晰地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當屬于過去的聲音也更多地出現在她的耳旁時,眼前的這個金發男孩的藍色眼睛里出現了詫異以及一閃而過的驚慌。下一秒……林雪涅的手被坐在她身旁的那個捷克女孩一把抓住。 “雪涅?”屬于海蓮娜的,帶著提醒意味的聲音將林雪涅又再一次地喚回這里,也讓屬于這個時代的聲音再一次如此鮮活且清晰地出現在林雪涅的耳旁。她聽到海蓮娜對她說:“你聽到我們剛剛對你說的話了嗎?” 當她轉過身去看向自己的好友時,她會發現梅拉尼此時正翻開著一本書,并且實現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林雪涅:“請原諒?” 梅拉尼:“我們剛剛說到,在你去接你的朋友海蓮娜的時候,我已經找到了弗蘭茨·卡夫卡和多拉·迪曼特在柏林的時候住的地方了。不過只有一條街道的信息,沒有具體的門牌號。在這里?!?/br> 看到梅拉尼的示意,林雪涅連忙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并從對方的手中接過那本書。但在她把那個街道的名字抄在了她的筆記本上之后,她就又看了一眼身旁的海蓮娜,并在對方明白了她的意思后帶著歉意對梅拉尼說道: “抱歉,只是我覺得我可能有點累了,想要先回去休息?!?/br> 林雪涅的這句話讓梅拉尼很快看了看自己手機上的時間,也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盡管她的臉上出現了完全不能理解的表情,但藍眼睛男孩的表姐還是很快表達了她對林雪涅這一說法的理解。 “好的,你們住在哪里,讓艾伯赫特送你回去吧?!?/br> 但是她們哪里有定下來住的地方!于是林雪涅和海蓮娜連忙說出了婉拒的話語,只是看著桌子上的那些書,說要幫忙把那些先還回去。但是藍眼睛的男孩當然不會讓她們這樣做了,他甚至還把那些書全都拿到了自己這里,并動作很干脆地把那些書全都放到了梅拉尼的包里。而在把林雪涅和海蓮娜送出那家他們今天待了一下午的咖啡館時,他還對海蓮娜說道: “我想和雪涅單獨說幾句話?!?/br> 這下,海蓮娜就很尷尬了。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是走遠幾步看著兩人,還是先暫時退回咖啡館,畢竟梅拉尼還在那里。 就是在海蓮娜這樣猶豫的時候,她的視線掃到了咖啡廳里已經注意到他們這里,或者說早就知道艾伯赫特打算的梅拉尼。藍眼睛男孩的這位堂姐正在朝著海蓮娜招手! 這讓海蓮娜在對林雪涅尷尬地笑了笑之后就退回了咖啡館。而在退回去之前,她還動作很是夸張地向林雪涅比出了一個數字“五”,意思是“我只等你五分鐘!” 當海蓮娜終于又退回咖啡廳里面的時候,藍眼睛的男孩向林雪涅問道:“你的……癔癥,現在怎么樣了?” “還可以?!?/br> 雖然先前在咖啡廳里的時候,林雪涅就已經意識到對方很想問她這個問題,但當她真的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還是會感覺很不自在。尤其是……當她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還能夠感覺到站在她眼前的這個藍眼睛的男孩其實是在審視著她的。 “還可以的意思,是有好轉一些嗎?” 林雪涅并不明白她眼前的這個男孩為什么會這樣介意這個問題,畢竟他們已經分開了,并且對方眼睛里的認真告訴她,這個藍眼睛的男孩并不只是隨意問起她這個問題,而是真的很想得到一個對于他來說很重要的回答。 于是她就這樣坦誠地問出了她的不解:“我不明白。我的‘癔癥’是否有好轉一些,這對于你來說很重要嗎?” “是的,它很重要?!笨粗鴰讉€月未見,氣質已經變得愈加復古也看起來更加柔美了的女孩,藍眼睛的男孩似乎覺得自己很難向對方解釋這些。于是他在想了很久之后,才在林雪涅不解的注視下說道: “因為我一直都覺得,你會產生癔癥,全都是因為我的緣故。在我們分手的那天,你讓海蓮娜打電話來告訴我實情。她告訴我,你的癔癥是在去到布拉格之后的第一天才第一次出現的。那天你遇到了我。而且你也告訴我,在我交換到布拉格大學并且找到你之前,你的癔癥已經近乎自愈了。難道你不覺得這個世界上不該有這么多的巧合嗎?” 第102章 chapter 102 【難道你不覺得這個世界上不應該有這么多的巧合嗎?】 此時此刻, 藍眼睛的男孩向自己曾經很喜歡很喜歡, 并且直到現在也沒能忘了的女孩問出了他已經向自己問起過了很多遍的問題。 那是困擾了他很久的問題。并且,這其實也是這個男孩在分手之后一直都沒有和自己曾經的女友主動聯系的很重要的一個原因。雖然艾伯赫特認為他解釋不通為什么事情會是這樣的, 但當他試圖把他喜歡的女孩的癔癥和一些可能存在的規律聯系在一起的時候, 他會無法忽略自己在這件事當中所可能扮演的角色。 可這卻是林雪涅從未想過的。 一直以來, 她都從不懷疑讓她的“癔癥”出現的, 是古老而神秘的千塔之城布拉格,以及弗蘭茨·卡夫卡。 可是現在,藍眼睛男孩的這些話語卻讓她在突然之間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動搖。比如說,她為什么會在奧地利的維也納進入到過去的時空?可隨即……她抓住了對于她來說很重要的一根繩索: “也許吧,可我的‘癔癥’并沒有在和你分手之后就有所減輕。按照你的話來說, 它還加重了。所以你不用為此而感到介意?!?/br> 說著,林雪涅就不去看藍眼睛男孩,也錯過了他的錯愕表情和眼睛里的掙扎, 只是向坐在咖啡廳里一直注意著他們這里的海蓮娜招了招手。后者則在看到了她的示意后很快和梅拉尼說了再見,并起身過來。 最終,林雪涅也只是禮貌地向藍眼睛的男孩道了謝, 也讓對方替自己向梅拉尼再道一次謝,然后就不等藍眼睛的男孩想明白要和她說的話就說出了再見。 在和藍眼睛的男孩告別之后, 不知是林雪涅還是海蓮娜先開始加快了腳步,并且在一個人先這么做了之后, 另外一個人還會跟上,并強行超車。那可并不奇怪。要知道,她們之前的交流就才只是進行到了一半, 更不用說那樣根本就不足夠的交流在被強行打斷之后,海蓮娜還又在那么短的時間里接收到了那么大的信息量! “你知道你剛剛在做什么嗎?我確信剛才有那么一眨眼的時間,你變得透明了!你要嚇死我嗎!” “什么?!” 才一走出兩三百米的距離,海蓮娜就迫不及待地問出了這句話。而被她問出了這句話的林雪涅則也十分吃驚,并不敢置信地回過頭去看向自己的好友。兩人的腳步也就此稍一停滯。 在林雪涅的逼視下,剛才語氣十分夸張的海蓮娜才稍稍放松了一點,可這樣之后,林雪涅看向她的眼神又會充滿了懷疑。不得已,海蓮娜只能又端起了一本正經的樣子,并補充道:“也不是完全不見了,就是感覺很不對勁,好像我吃了致幻蘑菇之后再看你?!?/br> 林雪涅:“你吃過致幻蘑菇?!” 海蓮娜:“沒有,不過我接待過吃過致幻蘑菇的訪客,我覺得根據他們的形容來說,那種感覺還挺像的?!?/br> 林雪涅:“那也很糟糕了,那個時候艾伯赫特正好在看著我!而且我確信他當時一直在看我!” 海蓮娜:“也許他可以說服自己他昨天晚上沒睡好?你知道的,他們這種物理系的學生總是能為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找到特別奇怪又復雜的,可偏偏還是符合科學的理由?!?/br> 林雪涅:“所以你想告訴我,像你這樣的心理學系的學生就不會這么做嗎?” 海蓮娜:“你非要我隨時隨地都做好向你認錯和道歉的準備嗎?我會生氣的?!?/br> 林雪涅:“那好吧,我們只說他,可是他看到了!” 海蓮娜:“我說了只有一眨眼的時間!只有一眨眼的時間,然后我就抓住你了。在大呼小叫之前,你難道不應該先贊美我嗎?” 在互相帶跑了的節奏中,兩人無論是走路的速度還是說話的速度都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而當林雪涅還要繼續順著她們出咖啡館之后就一直在走的那條路一直走下去的時候,海蓮娜又突如其來般地猛一下叫住了她,并告訴她: “向左走!我訂的旅館在那兒!” 有一件事是很顯然的,那就是林雪涅還趕著急著今天就回去,但海蓮娜卻是很難在今天就回布拉格的。因此她在來的這一路上就訂了一間距離洪堡大學不遠的旅店。沒曾想,她們還真的很快就用上了這間旅店房間。 在這間只有她們兩個人的房間里,她們可以不再有估計地用自己更為擅長的一種語言來說出一些她們此時迫切需要交流的,十分重要的信息。 “聽著,海蓮娜,我現在已經沒有很多時間了,剛剛我看了一下,1932年的柏林已經過去六七個小時甚至可能更久了。那里現在已經天黑了?!?/br> 當林雪涅說到1932年的柏林已經過去多長時間的時候,海蓮娜顯然一下坐直了,想要開口和她說些什么,但林雪涅卻是按住了她,并繼續說道:“我得盡快回去,但是在這之前,我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想要得到你的建議?!?/br> 林雪涅所謂的,很重要的問題當然就是弗蘭茨·卡夫卡——她是不是真的應該試著去幫助那位作家治愈他的肺結核?如果她應該這么做,她又應該怎樣在現有的條件下去試著改變最后的結局。 當海蓮娜聽林雪涅說完了那些之后,這個之前一直都處在躍躍欲試的狀態下,只要抓到一個機會就想要和林雪涅說些什么的捷克女孩反而陷入了沉默。 這可真是一個要緊的關頭,海蓮娜是真的沒有想到,原本和她一起風風火火的,讓她在來柏林的這一路上保持了四個小時甚至更久的高度興奮狀態的好友會這么快就給她出了一道這么大的難題。 又或者,她不應該只是說,這是一個大難題。 她或許應該說,這是一個方尖碑式的奇跡難題。 這個難題讓她陷入了艱難的抉擇。哦天哪,她還從沒有幫人做出過意義這么重大的選擇。但是在整間屋子都跟著她一起沉默下來了好一會兒之后,她還是說出了她對于這件事的想法: “你會出現這樣的想法是非常符合情理的,但是雪涅,就我的觀點看來,你不應該真的把它付諸行動。因為……過去之所以是過去,就是因為它已經發生了。如果你企圖干預一件已經發生了的事,那是不是我們應當認為,這已經是你干預這件事之后的結局了?” 從等待海蓮娜對于自己這個難題的回答起,林雪涅就是很認真。而在海蓮娜開口之后,林雪涅更是認真異常地在聽著她的話,并且隨時準備著在海蓮娜才一停下來的時候就繼續說出她的一些補充的看法和觀點。 可沒曾想,海蓮娜在認真思考之后所說出的第一句話就說到了一個她先前并未有想過,甚至是被她有意識地回避了的關鍵。 而在首先切入了這個關鍵之后,海蓮娜又繼續說道: “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治療肺結核的是處方藥,無論是在歐洲,還是在中國,你都不可能只是報出藥的名字就買到它。就算你想了辦法去買到它,任何一家醫院的醫生都不可能一次就配給你很多。但是治療肺結核的療程起碼都是需要半年甚至更長時間的。但是醫院里的醫生們之所以這么做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用藥物來治療肺結核本身就需要不斷地調整藥的用量。你也不可能只是憑借你對卡夫卡今天和明天的肺結核癥狀描述就讓醫生做出準確的判斷。 “這件事本身就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現在所學到的有關卡夫卡的任何傳記還有他的資料里,都寫著他會在這一年病逝。如果你一定要說,你想要把你手上的這幾罐藥拿給他,先看一看情況。沒問題,你大可以這么做。但你怎么知道,會不會恰恰就是你拿給他的那么幾小罐藥造成了他提前去世?你不知道,所以你也不應該冒這樣的風險。這不僅是道德和道義上的風險,它還有別的我們不應當去冒犯的禁忌?!?/br> 在很認真地和林雪涅說完了這些之后,海蓮娜又似乎猛然想到那樣地換了一種目光看向林雪涅,并用上了一種更為放松的態度說道: “所以,我的朋友居然已經想要改變我們耳熟能詳的文壇巨匠的命運了嗎?雪涅,我才意識到這一點??赡阍瓉聿皇窍胫灰芸吹剿麄?,甚至能認識他們就已經讓你興奮地整夜整夜都睡不著了嗎?然后你又說你想要很認真也很珍惜地對待那一切,享受一切你眼前的東西,因為你不知道你的舊日布拉格會在什么時候就消失了。 “可你現在都已經和你的綠眼睛男孩一起來到柏林了,除了舊日布拉格之外你還有了舊日柏林,你甚至還在柏林大學念起了日耳曼文學和哲學系。你卻還想要得到或者說做到更多。你不覺得你太貪心了一點嗎?今天,你想要得到一部完整的《城堡》。等到明天,你會不會就對我說——親愛的,我那里已經1938年了,我想要在納粹吞并奧地利之前去刺殺希特勒,成為拯救世界和平的女英雄。嗯哼?可是親愛的,你不會覺得你太貪心了嗎?” 當林雪涅才開始因為自己友人的話而認真考慮起那項絕對是瘋狂無比的舉措實行的可能性時,來自于好友的那下重擊就冷不防地迎面襲來。 【可是親愛的,你不會覺得你太貪心了嗎?】 于是一切的設想甚至可以說是妄想都在那一刻被打斷,并且林雪涅也慢了半拍似地又再次看向臉上簡直寫上了“無奈”這個詞的友人。 只見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看向林雪涅,并說道:“除非你發現事情正在進行的軌跡和我們知道的歷史有所不同,否則永遠別去試著改變一件在歷史上有著明確記載的,我們都已經知道的事。因為從理論和邏輯上來說,你并不具備成功的可能性?!?/br>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德國骨科的梗我以為大家一般都有所耳聞的!沒想到好像其實還有好多人都不知道,我今天找個時間把上一章稍微解釋解釋再放出來。到時候大家如果看到收藏夾有更新提示的話,其實只是我在修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