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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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男子都喜豐腴? 洛神記得從前,家里新進了個廚房幫傭的仆婦,生得也只一般容貌,勝在膚白胸腴,每日進進出出,頗是招眼。據說家中男仆爭相向她獻媚,最后竟惹出二人爭風吃醋,相互打破了頭,被阿菊知道了,一并全都給辭了,家中這才恢復了安寧。 洛神低頭,看著自己養了十六年的小胸脯,白白嫩嫩,玲瓏一握。 在此之前,她從沒覺得哪里不好。 但是現在,她忽然有點懷疑了。 是不是在李穆的眼里,自己對他而言,完全沒有半點的吸引力? 她情不自禁抬手,想要試一試,摸上去到底是什么感覺…… “小娘子,好了嗎?我進了!” 外頭忽然傳來阿菊的呼喚之聲。想是半晌沒聽到她的動靜,有些不放心。 她的腳步聲,也隨了話聲,咚咚咚地來了。 洛神嚇了一大跳,慌忙垂手,想坐回水里,不想足底一滑,站不穩腳,整個人直接跌坐下去,嘩啦一聲,桶壁口濺出了大片的水花,地上頓時汪洋一片。 阿菊進來,見狀,哎喲一聲,趕緊上前,一把抓住了洛神的胳膊。 “可摔疼了?怎生一回事?方才非要趕我出去,這會兒起來,也不叫我一聲……” 洛神坐在水里,眉尖蹙起,捂住自己右腳腳腕:“這里有點疼……” …… 李穆到了京口衙署,下馬,徑直入內。 京口令和蔣弢正在里頭等著,聽他來了,忙迎入。 京口令請李穆上座,恭敬地道:“都督今日方攜家眷歸來,原本不該打擾,只是那事有些要緊,下官自己拿不定主意,故連夜相請。望都督見諒?!?/br> 李穆道無妨,叫說事。 原來李穆先前離開后,京口令照了他的意思,一直限制著天師教在京口一帶的活動。前些時日,那些人又以強身健體之名,在荒僻之處,于夜深時分聚眾活動,傳授所謂的陰陽大合之法。蔣弢便派人扮作信眾混入察看,發現除宣揚教義外,中間竟還有教中男女以巾覆頭,當眾交合的場景,不堪入目,卻稱之為神漢神女,便是所謂的陰陽大合之法,以此吸引了無數四鄰八方之人。 因那活動地點不在京口管轄之境,京口令知照過了當地的衙署,事情也只能作罷。 不想近日,陸續有京口的鄉下民眾來衙署告狀,說家中妻女失蹤已有多日。蔣弢便帶人四處查訪。那夜帶了苦主潛去天師教的活動之地,苦主恰好認出其中一個婦人,道身材頗似其妻,當場鬧了起來。因當時人數上千,場面極其混亂,人皆一哄而散,那幾名婦人也未曾帶回,被天師教的弟子給一道卷走。 蔣弢道:“我與令官推斷,那幾名遮掩頭臉的所謂神女,十有八九,應當便是報官失蹤的村婦。次日,我亦帶人去了天師教的香壇搜查,但卻尋不到人,對方堅稱神女都是甘愿以身獻法的教中女弟子。料他們除了香壇,暗中另還有私巢。卻苦于沒有證據,加上天師教在朝中亦有人脈,且那些人又煽動在旁信眾鬧事,怕引發民變,當時只能作罷。但因牽涉到了婦人失蹤,并非小事,故連夜將你請來商議,你看應當如何是好?” 李穆皺了皺眉:“這些妖人,個個死有余辜。此事我知道了,我會處置,等抓到證據,便將這些妖人全部驅逐出去,一個也不許再留于京口!” 京口令遇到了如此之事,原本束手無策,聽李穆如此表態,方松了口氣,向他致謝。 事畢,李穆和蔣弢出來,約定明日叫齊郭詹、孫放之和戴淵,相互告辭,各自歸去。 …… 洛神這一跤,不小心把右腳腳腕給扭了。 所幸應該沒有傷及骨頭,但也已經扭到了筋。 洛神叫阿菊不必驚動盧氏。 阿菊取來常備的跌打傷藥,給洛神腳腕上藥,又輕輕撫揉,埋怨自己不該聽她的出去了。 這不,她一走,小娘子就跟孩子似的,立馬就摔跤了。 腳腕隱隱作痛,阿菊在耳畔叨咕,洛神心煩意亂,閉著眼睛說要睡覺。 阿菊給她蓋好被子,放下帳簾,和侍女都出去了。 洛神一個人躺在床上,又如何睡得著?滾來滾去,一直滾到亥時中,這么晚了,才終于聽到外頭傳來一陣放輕了的說話聲。 李穆總算回來了,阿菊在門外,似乎在和他說著自己洗澡時不小心跌跤扭了腳腕的事。 很快,門被推開,李穆進來了。 洛神聽到他朝著床的方向走來了,照舊面朝里臥著,一動不動。 一邊帳簾被勾了起來,他似乎坐到她腳邊的床沿上,接著,一只手伸了過來,輕輕捧住她那只可憐的腳腕,帶出了被子。 洛神做出假意剛被他弄醒的樣子,揉了幾下眼睛,轉過了臉。 他抬眼看向她。 “還很痛嗎?怎生一回事,如此不小心,洗澡也會滑倒在水里?” 洛神心虛,慢慢地爬了起來,擁被而坐,垂眸道:“也不知怎的,腳下一滑,就摔了。已經不疼了?!?/br> 李穆不再開口,只端詳著托于掌心的那只腳掌,潔白晶瑩,腳腕連同腳背的一片扭傷處卻已腫脹,便以手指覆上,試探著捏了一下,又轉動關節,聽到她輕輕嘶了一聲,放下,出去了,片刻后回來,手里拿了瓶看起來像是藥膏的東西,坐回去道:“扭到了筋,但無大礙,上了藥,每日推捏,勿下地走路,休息些天,便會好的?!?/br> 他給她上藥,隨后替她揉捏腳腕。 他的手法,能讓她感覺到施加上來的指力,但卻又不痛,很是舒服。 她抱膝坐著,聽憑他替自己捏腳。 帳內仿佛忽然間安靜了下去,靜得異乎尋常,洛神都能聽到他的呼吸之聲了。 她忍不住悄悄抬眼,看向他,見他一直低頭,視線始終落在自己的腳上,神色專注,如此繼續替她揉了片刻,松開了手,抬眼問道:“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