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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陸寧邢風見她的時間就少了起來,只是在隱隱約約的簾子后面看見她白凈的側臉,一眨眼便不見了。 安慰自己,其實這樣也好,順其自然,時間久了就不會再惦記了。 陸寧最近心情不好,感覺自己變得暴躁很多,還很想要,和以前月經要來的感覺差不多,不過比月經的感覺更猛烈些,這幾天晚上出去洗漱的時候看見邢風總是想抱上去,緩解一下,陸寧對自己感到一絲惶恐,邢風一個大男人還沒有這么饑不擇食,她雖然饑不擇食,但是在沒有小黃書前提下,她沒有辦法紓解,陸寧都快被壓抑瘋了,整個人每天呈現出一種“我不認識你的感覺”的死人臉,本來陸寧平常見了邢風還會笑著問侯一句,邢風雖然不習慣,但每次他的心都會被她的笑臉甜一下。 現在,陸寧連照顧也不打了,晚上在他沒有回來的時候就躺倒床上夾腿,安慰一下自己,然后進空間里洗漱,空間里的水她也不喝了,純粹用來洗漱。 邢風本來還有點熱乎的心徹底涼了,只能縮著心的安慰自己,沒事沒事,這不就是他的計劃么,徹底對她沒了念想,喜歡他的女獸人多的是,總有一個他喜歡的,自那以后,邢風對陸寧的笑臉也沒有了,兩人就像個陌生的室友一樣,偶爾陸寧對他點頭他也回一個,之后便再也沒有其他了。 陸寧忍了半個月,終于能適應沒有小說的的前提下高潮了,陸寧第一個高潮之后,心情終于舒緩了,一個閃身就進了空間里洗一下,她實在受不了身下腿間粘膩的感覺,而且還是在真空的情況下,陸寧又想罵一句這cao蛋的世界,連個布線都沒有,她已經真空一個半月了,要不是她天天在院子里的角落里寫下日期,有盼頭。她早被這種沒有盡頭的日子逼瘋了。 邢風今天一進屋就感覺房間里有點不一樣,往簾子后面看了一眼,沒人,邢風又出去吻了吻,回到屋里,果然味道不太一樣,屋子里多了一股清甜的氣息帶著一種柔軟的味道,和陸寧平時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很像,順著方向走到陸寧的木床邊,看見床上的獸皮深一塊,亮晶晶的好像是水漬,邢風摸了摸,滑滑的,又彎腰在上面用挺拔的鼻尖嗅了嗅,是這個。 這是什么,陸寧平時身上總是一股這樣淡淡的味,只有離得她很近的時候才會聞得見,難道是一種果子? 邢風覺得有點奇怪,可又沒有奇怪的理由,他從小長在叢林旁邊,叢林里的果子,不說是他全認識,但基本上他都能記住果子的味道,好像沒有一種果子是這種好聞的。 邢風出門在狐族拿著rou塊,在狐族隨便叫了一小男孩。 “小子,我問你個事情,問完了這塊rou就是你的了” 小男孩認識這個高大的男獸人,他是阿寧jiejie的伴侶,族長之前吩咐過他們要多親近這個人,而且他是虎族最勇猛的戰士,小狐貍雖然屋里不高但是特別崇拜他,天天聽他的事跡,這次偶像和他講話還給他東西,簡直太幸福了。 迫不及待的點點頭,盯著面前蹲下還要比他高半頭的男獸人。 邢風被小男孩狂熱的眼睛盯的有點別扭,只想問完回去打算明天打獵的時候給她帶回那種果子,她身上既然有這個味道肯定是喜歡極了。 “你們狐族平常都吃什么果子?!?/br> 小男孩說了幾個叢林里很常見的果子。 邢風聽了,急切的問:“還有沒有其他的,有一股清甜的味道,女孩子喜歡的比較多?!?/br> 小男孩想了想又說了幾種,還有一個和前一個說的有重復的,邢風聽了有點失落,這些果子他都聽過,沒有一個是陸寧的那種味道。 邢風讓小男孩仔細想想,實在想不出來,叢林的果子有的不能亂吃,是有毒的,這些他們都知道,沒人碰那個,搖搖頭。 邢風挫敗的松開小男孩,把手里的rou塊給他,就失魂落魄的回去了,整個魁偉的身姿都萎靡了下來,讓人在后面看了覺得他怪可憐的,小男孩有點不忍心,便脫口說道:“大哥哥是不是想知道阿寧jiejie喜歡吃什么果子?” 邢風聽了立馬回頭,一雙深邃的眸子不再是沉沉的而是亮晶晶的望著他,像極了想看一眼心上人的少年郎。 小男孩被他看得立馬驕傲起來,本來有點惶恐不安,現在一點都沒有了。 挺起胸拍拍胸口:“放心吧,阿寧jiejie的母親,也就是菟嬸嬸可好了,我這就幫你去問,一會就回來?!?/br> 邢風在這里等了一會小男孩,小男孩氣喘吁吁的說:“大哥哥,阿寧jiejie喜歡吃的果子也就我剛才說的那后幾樣,沒有其他的了。菟嬸嬸還和我說阿寧jiejie喜歡吃甜的?!?/br> 邢風心里一個咯噔,不著痕跡的問:“不喜歡吃蕃果嗎?” 小男孩搖搖頭:“不喜歡,我們狐族的女孩都不喜歡,不甜還酸?!?/br> 邢風聽了,就沒在想屋子里的味道了,滿腦子都是陸寧喜歡吃蕃果的行為,陸寧是真喜歡吃,那次回去之后,陸寧又自己去摘了點,邢風還見她去河邊洗果子,陸寧偶爾也會給他一個,不過他不喜歡吃推辭了,既然她喜歡就都給她吃,可是現在卻聽到狐族女孩不喜歡吃蕃果,這是為什么,可能是陸寧的母親喜歡吃,所以陸寧也喜歡吃,可是剛才小男孩說陸寧喜歡吃甜的。 邢風腦子有點亂,回到家時陸寧已經在了,她在院子旁邊的小河邊洗那張獸皮,獸皮浸在水里很沉,差點沒拿住,跌倒河里,邢風看的一陣心驚,即使那個小河不深,他也覺得害怕,她身體這么弱,掉下去萬一生病怎么辦,這個時代的病痛在獸人眼里很可怕,稍有不注意就會被奪走姓名。 越想越害怕,邢風快步上前,將獸皮拿過來,放在手里擰了擰。 陸寧今天高潮的特別慢,但是因為想要那種空虛瘙癢的感覺來得倒是挺快,yin水流的太多了又長時間不高潮,yin水順著臀溝和大腿留在獸皮上,她完事之后就沒有注意,等出來才發現,慶幸的想著幸好把簾子弄上了,要不然她都沒有安全感,她可是穿書者,直到邢風的戰斗力怎么樣。 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都只會在自己覺得安全的前提下放松警惕。 陸寧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驚,看見邢風幾下就將獸皮的水擰干了,心里一陣佩服,她也想在這這個cao蛋世界里當個男人,起碼能自保。 “謝謝你,你還沒有吃飯吧,我今天做了一點湯,你要不要來嘗一下?!?/br> 陸寧的笑讓邢風有點受寵若驚,這可是陸寧這段時間對他露出的第一個笑,哪怕邢風總是在安慰自己,也忍不住欣喜。 陸寧看他亮晶晶的眼睛,很陽光,讓陸寧最近壓抑的心里輕松的不少,不由的笑的更輕松了。 今天這個夜晚絕對是邢風這段時間最開心的時候了,高興地他連陸寧愛不愛吃甜的都忘了問了,幫陸寧洗好石鍋,便沉沉的睡去。 陸寧放松了不少,不一會兒也睡了去。 房間里伴著兩人輕疏的呼吸聲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