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床伴
晚上,韓清燃叫蘇葭陪他去應酬。 蘇葭有些為難,“我從沒喝過酒?!?/br> 韓清燃恍若未聞,從她身邊走過都沒看她一眼。 蘇葭第一次深深地感受她和他的差距。景華酒店的豪華包廂大得出奇,桌上的轉盤大得好像就算是擺下滿漢全席依舊綽綽有余。輝煌堂亮的裝修讓蘇葭看傻眼,蘇葭不敢露出丑態,只好偶爾抬頭打量一下這房間。 若沒有成為韓清燃的情婦,恐怕蘇葭一輩子也沒有機會看一眼有錢人的世界。 蘇葭是韓清燃帶來的,自然坐在韓清燃身邊,其余都是男人。光是看他們的衣著打扮,蘇葭都能知道他們身價不菲。這一桌的人沒有一個是她能惹得起的,她只需安安靜靜,不吵不鬧應該就可以熬過去。 在蘇葭為這頓飯局感到有絲奇怪時,包廂的門被打開,好幾個女人走進來,桌上的空位剛好被這些女人坐滿。 男人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女人的肩上,偶爾揩揩油。 一個穿著白色抹胸長裙的女人坐在韓清燃另一側,不用擠都有溝的一對rufang若有若無地往韓清燃身上蹭,聲音嬌滴滴,“韓少,我敬你一杯?!?/br> 蘇葭覺得那個女人眼熟,好像在電視上見過,但想不起她的名字。除了對韓清燃,那個女人對他人都是一副冷傲的樣子。 韓清燃沒有理會那個女人,自顧吃菜,但也沒有拒絕她的暗示。 蘇葭看不懂韓清燃,她也不想懂。他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蘇葭的另一側也坐著一個女人,蘇葭偷偷地看她,臉上的粉厚得出奇。這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直接繞過蘇葭,來到韓清燃和蘇葭的中間。她竭力地往中間擠,手中的酒杯卻仍然拿得穩穩的。 “韓少,我也敬你?!甭曇舻镊然蟪潭炔徊钣谇罢?。 蘇葭明顯感覺得到她想把自己擠開。蘇葭沒有立場把她推開,自己不過就是一個隨時都有可能被拋棄的情婦,實在沒有資格去耍橫。蘇葭把位置讓給她。 一個男人坐到蘇葭身邊,輕浮的笑容浮現在嘴邊,玩味地看著蘇葭,嘴里的話卻是問向韓清燃,“稀奇,韓少第一次帶女人出來?!?/br> 蘇葭緊張地看向韓清燃,面對這種場面她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不過是個陪酒的?!?/br> 韓清燃的話仿佛讓蘇葭墜入無盡的黑洞。唯一能幫她的人卻視她如低賤之物,從來沒有人會寬待過她。 別人都叫這個男人嚴澤。 嚴澤倒滿一杯紅酒遞給蘇葭,“來,美女,我們喝一杯?!?/br> 那些男人都看向蘇葭。蘇葭笑了起來,凄涼中帶著自嘲,滿滿的一杯紅酒下肚。嚴澤繼續倒,蘇葭繼續喝。 仰頭的瞬間,眼角的淚滑落。 她就不配有人愛嗎...... 蘇葭醉得趴桌上不省人事。 蘇葭趴下去后,韓清燃放下筷子,碰到盤子發出一聲脆響。 房間里詭異地安靜下來。 韓清燃推開身邊的兩個女人,那兩個女的踉蹌了一下,手中的酒潑到自己身上,但只敢怒不敢言。 韓清燃走到蘇葭的位置,抱起蘇葭,神色陰暗地看向嚴澤,留下一記警告的眼神后離開。 嚴澤不在意的笑了笑,摟住身旁的美女,“美女,我們繼續喝?!?/br> 韓清燃走后,嚴澤主持酒局,一絲若有所思的神情,“韓清燃帶來的那個女人好像以前在哪見過?!?/br> 韓清燃從來不安排女人出現在飯局,何況是他親自帶來的女人,就算是長得再嬌艷欲滴,那些男人也不敢招惹,也就跟韓清燃走得較近的嚴澤敢試探韓清燃。 韓清燃留給他那記警告的眼神,讓嚴澤覺得很有趣。 到達別墅后,蘇葭覺得胃里翻江倒海,連忙沖進浴室嘔吐。 韓清燃神色晦暗地看著趴在馬桶邊的身影。 當蘇葭把位置讓給那個女人時,韓清燃手中的筷子驟然握緊,內心十分煩躁。 余光瞥見嚴澤一杯一杯地灌蘇葭酒,心里更是騰起一股無名火。 直到再也吐不出東西,蘇葭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完全不知道身后站著一個惡魔。 韓清燃把蘇葭拽到床邊,狠狠地把她推到床上。 “不是說你滴酒不沾嗎?喝得倒是挺歡的!” 韓清燃粗暴地撕開蘇葭的衣服,蘇葭雙手緊拽著衣服,被韓清燃單手制服,女人的力氣永遠比不過男人。 “你怎么這么賤,看見男人就倒貼上去,賤人!” 韓清燃掐住蘇葭的脖子,發狠的眼神讓蘇葭瑟瑟發抖,蘇葭流著淚,眼底盡是祈求。 “我不是!咳...咳...我沒有!” 蘇葭流下的淚滴到韓清燃的虎口,像是燙到一樣,松了力度,蘇葭猛地大喘。 韓清燃脫下褲子,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 蘇葭疼得說不出話,醉意瞬間清醒,死死咬住下唇不發出任何聲音。 “嗯?怎么不叫,一有男人不是挺sao的嗎。給我叫出來!” 蘇葭的淚水打濕床單,恥辱地叫出聲。 一夜的折磨,直至凌晨。 第二天下床,蘇葭的雙腿直顫抖。但是她不敢磨蹭,她還有課,放學后還得去打工。 韓清月有專門的司機接送,蘇葭看見韓清月挑釁地向她挑眉,拉上車窗,隨后車子揚長而去。蘇葭照舊走到車站等公交,她從來就沒有想過和別人爭什么。 自從成為韓清燃的情人,吃的,穿的,用的都比之前好百倍不止。畢竟他帶出去的女人不能丟了自己的臉面??墒翘K葭知道,情婦始終就是情婦,上不了臺面,隨時可能被拋棄。離開韓清燃后,她依舊需要繼續生活,到那個時候,打工掙的那些錢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蘇葭在一家飲品店打工。 安澤旭經常來這家店。安澤旭是蘇葭班里的班長,為人友善,他的笑容迷倒一大片妹子。學校的表白墻經常出現他的名字。 安澤旭笑著對蘇葭,“老樣子?!?/br> “好?!?/br> 蘇葭端給安澤旭一杯百香果汁。蘇葭轉身準備去服務其他的顧客時,被安澤旭叫住。 “蘇葭!” “嗯?什么事?” 安澤旭撓了撓后腦勺,“那個...我聽說,你搬出宿舍了?” 蘇葭眼神暗了下來,“嗯,搬出來了。今天客人比較多,我先去忙了?!?/br> 安澤旭還想叫住蘇葭,可是看她忙碌的身影忍了下來。她什么時候上班,什么時候輪班休息,他都一清二楚。經常光顧這家飲品店,不過是為了能和她多相處。 韓清燃沒有反對蘇葭打工這件事,但對此卻嗤之以鼻。蘇葭知道他看不上這點錢,但是這對她很重要。 晚上蘇葭洗完澡出來,韓清燃坐在臥室的沙發上對著電腦,鍵盤敲得噠噠響,嘴里不忘譏諷,“這么缺錢,不如在床上表現好一點,我倒是可以給你?!?/br> 他是債主,她只是床伴,她沒資格反抗債主,蘇葭假裝沒聽見他的挖苦,躺入被窩準備睡覺。 韓清燃合上筆記本電腦,走到床邊,捏住蘇葭的下巴,“裝什么清高,今天你還沒盡你應盡的義務?!?/br> 剛躺下床的蘇葭又爬起來,垂下眼眸,眼底盡是凄哀,兩手機械化地脫下睡衣。 韓清燃剛要進入的時候,手機響起來。 是韓清月打來的,韓清燃十分不爽的接起電話。 蘇葭和韓清燃貼得很近,清楚地聽見通話內容。 “哥,我想喝水?!?/br> 韓清燃緊鎖眉頭,“你發什么神經,廚房就在樓下,自己倒!” “哥哥倒的比較好喝...” 韓清燃直接掛斷,迫不及待地挺入,抽動了幾下,手機又響起。 “哥,我想喝飲料?!?/br> “韓清月,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韓清燃又直接掛斷電話,手機響起不再理會,繼續完成未完成的事。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低吟,蘇葭感受到她體內的那個東西射出jingye,刺激得她也高潮。 只是那手機還在響。韓清燃一個翻身下了床,隨手穿上一件浴袍,一臉不悅地走到對面的房間。 “韓清月,出來!” 韓清月瞬間慫了,房門開了個小縫,慢慢地探出腦袋。 “哥...咋了?” 韓清燃沒有說話,雙手抱在胸前,威脅似的看著韓清月。 韓清月心虛得直冒冷汗,“呵呵...我這不是...聯絡聯絡咱們兄妹之間的感情嘛?!?/br>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給我買紀梵希最新推出的戒指,我就不打擾你和蘇葭做...額...干...那種事?!?/br> “你給我回學校好好上課,我就買給你?!?/br> 韓清月有點惱火,“怎么變成你在跟我講條件?” 韓清燃冷眼掃過,韓清月霎時又焉了,“好吧?!?/br> “哥哥晚安,不要縱欲過度哦?!?/br> 韓清月趁韓清燃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趕忙把門關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