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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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周遡在想,一個人究竟是為了什么而活。 為了錢,為了權,還是為了欲。 這個問題他想了這么多年他都想不明白。 又或許那個能讓他想明白的人,早死了。 所以他才敢這么不要命。 打架不要命,飆車不要命,還天天煙不離手。 因為他從始至終,就不稀罕自己的爛命一條。 可偏偏這樣的爛命還有人喜歡,還不止一個。 真是可笑。 自己有什么值得喜歡的呢,連他自己都不喜歡自己。 naomi再次見到周遡的時候,是她托了約好姐妹逛街的借口來周遡新開的店里。 因此當她勾起唇微笑著對周遡say hi的時候,周遡的目光只是在她的身上輕飄飄的略過。 接著落到了她身后的外賣小哥身上。 仿佛她和空氣無異。 那一晚上的風流在周遡這里不過是游戲一場。 “周先生,您的外賣到了,您是刷卡還是現金?”外賣小哥手里拿著pos機問道。 “刷卡,”周遡從口袋里掏出錢包準備刷卡。 “八十塊六,是visa(維薩)還是master(萬事達)?” “收amx(美國運通)么?” “可以?!?/br> 閨蜜將她拉到角落問naomi,“他就是那個周遡?” naomi僵硬的笑著點頭。 “真人比照片上要帥,而且看上去很吊唉,不過像他這樣的吊也有資本?!?/br> 的確。 周遡是誰呢,從周家出來的,在整個圈兒里都不是秘密。 雖然他只字不提,但是明眼人打聽打聽便也知道了。 但是naomi覺得自己不一樣。 她名牌加身,身材曼妙,脾氣絕佳。 該撒嬌該嬌嗔該溫柔的時候,她的分寸總是拿捏的很好。 她想不出周遡有什么可以不喜歡她的。 當然,最總要的是。 她喜歡周遡。 無可救藥的喜歡。 當然也包括他身后的那些有關周家的背景與傳聞。 她在這個圈子里,其實關注他很久了。 前段時間總算是借著機緣巧合搭上了線,她知道周遡很少出現在他們的轟趴上,一般也是來了坐坐就走。 因此那晚當她看見周遡出現,還落坐在身邊的時候,她心里的激動可想而知。 為此她還彎下腰主動給周遡點燃嘴邊的煙。 只為在彎腰的瞬間讓他看清楚自己身上的料,不比他前女友tiffany差。 她不能讓手里的線就這樣輕易的斷掉。 更別說自己還在cathy的生日宴上和周遡上了床。 雖然最后鬧得不歡而散,但是naomi總覺得自己總要比別人的籌碼要多一些。 她不能就此半途而廢。 借著擺在旁邊的穿衣鏡,naomi細細的看著自然光線下的周遡。 他將外賣分給店員后,就捧著mac pro窩到了里側的沙發。 周遡是不同的,他的不同是不管放在哪兒,都會被人一眼看到的出挑。 白日光線下的他,劉海垂落,削薄的唇,棱角分明的下顎弧線,嘴邊帶著若有似無的痞笑,眼神里的不羈,是對世俗的不屑。 即使就這樣懶懶的窩坐在沙發里,也能突顯出他眉宇間的玩世不恭。 naomi知道,周遡的桀驁不馴,是被印在了骨子里的。 這樣的男人,只需要一個眼神,不管哪個女人見了,都會覺得著迷上癮。 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才好。 只可惜,周遡向來是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 因為女色,在周遡的眼里,還不如他玩弄的賽車,手里的香煙來的更有安慰。 這樣的男人,嘗過一次的naomi怎么可能會輕易的放手。 食髓知味,既然嘗過了山珍海味的滋味,又怎么甘心重新回到清湯寡水的平淡里。 她想擁有穿衣鏡中的男人。 不擇手段。 作者有話要說:周五凌晨12點三更掉落,沒錯,阿呆入v了~(為什么卡著字數入v,還不是因為本太太嚴重缺錢:)) 喜歡呆呆和遡哥的小可愛們沖丫~存稿還有12w,請放心入坑~ 抽評論送紅包哦~ 第23章 sisley 阿呆解開安全帶后下了車。 她看著周遡的跑車在雨夜里轟鳴而去,仿佛曾經他的溫柔都是大夢一場。 其實從她遇見周遡起,他一直都是這般的惡劣,對著世間的一切總表現的玩世不恭,可有可無。 而在槍.口下救了自己和幫著她躲警.察,也許不過是他枯燥無趣的生命力可有可無的調劑品。 是她把自己的分量想的太重。 想明白了這一點后,阿呆試著調節自己的心態。 她告誡自己,周遡這樣的人,下次遇見,她還是繞道走比較安全。 雖然她不聰明,但是也不傻。 與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還是少招惹比較安全。 美甲店里早忙成了一鍋粥。 似乎所有的客人都要趁著下雨的時候來做指甲補睫毛。 阿呆只能認命的系上圍兜,帶上口罩。 “阿呆啊,你先幫阿may的客人卸個指甲,”老板娘從里間探出頭來揚聲道。 阿呆應聲。 “知道了?!?/br> 來卸指甲的女孩兒剛上高中,在這里讀公校,還沒成年就學著做指甲染頭發接假發,嘴里沒事就會嚼著口香糖念f**k和s**t。 典型的不良少女的樣子。 阿呆躲在口罩后面的嘴巴微微嘆了口氣。 聲音被小女孩兒聽見了。 “干嘛嘆氣,”女孩兒努著嘴問阿呆,“心情不好?” 阿呆錯愕,她以為她聽不見。 “沒有,”阿呆扯下口罩,難得的和女孩聊起了天,“就羨慕你年輕,還在讀書,真好?!?/br> 像是一張沒有經歷過生活苦難的白紙。 女孩聽了,不屑的嗤笑,“讀書有什么好羨慕的,我還羨慕你?!?/br> 說著還用嘴里的口香糖吹了個泡。 “羨慕我?”阿呆不明白,“我有什么好羨慕的?!?/br> 她一窮二白,每天還累得要死要活。 在多倫多這樣的城市里,她也就活的比睡在麥當勞里的乞丐好點。 “羨慕你可以不用去上課,想去哪里玩就可以去哪里玩啊,”女孩用還能運作的另一只手從兜里掏出包煙,抖了抖。 接著叼著煙點上。 她說這一切的時候是那么的理所當然。 阿呆看著她嫻熟的動作,想必也是個老煙槍。 小小年紀的。 阿呆低著頭幫她的指甲磨層,嘴里問道:“好抽么這煙?”